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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要是听到你说这些话,一定会伤心死吧?你不是因为他富得流油,垂涎仰慕才跟他在一起的吗?你起码应该喝个药、跳个楼,表现一下你对他的在乎嘛!”
“在乎就是在乎,到现在为止依然在乎,不需要刻意表现,不然我不会像个傻瓜一样乖乖地在这里等他。”
“你觉得你们俩之间有可能维持正常的工作关系么?”
“也许能,也许不能。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随缘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正热闹,忽听有人按响了门铃。燕子赶忙跑去开门,顺便告别,挥手给了莫莉一个香艳的飞吻。
晋三虎掩蔽了房门,脱下外套挂进壁橱。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问道,“咋突然想起迁坟了?”
“迁坟是个不能拒绝的理由,否则你不会答应我离开三亚。”实话实说。
“有个事儿,我得跟你好好谈谈。”
“关于白云?”
“哦。”坐在她身边,轻轻点了点头,“她为我受伤了,伤得挺严重,一正月我一直在医院照顾她。”
“是么?我还以为你真碰上什么老朋友了呢。”不冷不热地看了看他。
“我不是怕你胡思乱想嘛!”
“说你打算怎么办吧?”懒得转弯抹角了。
“她不反对我跟你在一起,但是希望我能一直照顾她。”目光怯怯地滑过女人麻木不仁的脸色,不由紧张,“呃。。。。。。我知道你不能同意。”
“你是回来探口风的么?”敛眉苦笑。
“呵呵,你就瞎想哇。”尴尬地敷衍。
“我觉得这事儿有个更好的解决办法——你娶她吧。”镇定自若,仿佛经过了深思熟虑。
“胡说!那你咋办?”认定对方在赌气。而他也不可能放弃她。
“我生我的孩子,然后走马上任,替你干点基金会的杂活儿。”
双手用力掬起她的肩膀,“莫莉,你这样我心里越是没底。说真心话,别弄这些个虚的!”
“我说的是真心话。一个女的能舍了性命保护你,她叫我很惭愧啊!”扯开一抹浅笑,隐忍着涌上眼眶的酸涩,“呵,我没她爱你吧?谁知道呢?我打算留在省城,离得也不远,你想我了随时可以来看我。你要是——”
浓眉骤然一紧,“你闭嘴!甭废话,你听我说。你这是怨我呢?没商量,是哇?”
搁置争议 一时走嘴()
“商量什么?”莫莉诧异抬眼,以为这事儿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要是跟你在一起,就不能跟她有一点瓜葛?照顾她一下,帮帮忙也不行?”晋三虎紧锁眉头,口气有些急躁。
“不不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成全你照顾她,我撤,你好好照顾她的下半生吧。”
“这不一个意思么?”嫌恶地白了她一眼。
“不是一个意思!我不是在逼你跟她分手,放弃我不就完了么?你们俩好好过吧,我不会怨恨你。”
“狗屁!不怨我你跑到省城来做甚了?不是有意躲着我么?小孩儿把戏!出事了解决事儿,这么一回一回的人就烦了。”
“呵,我承认——我嫉妒心强,容不下你跟别人在一起,我跟韩二蓉当初的选择是一样的。总而言之是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不管她是肝摘了,还是肾摘了。你要是实在想要用一生来报答她,我真心的祝你们幸福。而咱们俩之间就只剩下交情,再没有爱情可言了。”
轰然起身,掏心挖肺地抱怨道,“你牛偪!认定了就一条路走到黑,没有商量的余地。就这一点你不如白云,人家把自己看得很低,你受一点委屈就不行?”
“喜欢被人仰视的感觉么?”轻笑,“那你们俩真挺合适的。互相满足吧,你们会幸福的。她把你当做神,你看到的她总是楚楚可怜的。”
“我不想吵架啊,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行不?”
“我还不够心平气和么?你撒了一正月的谎,我连火都没发。”阴阳怪气,白痴兮兮地眨巴着眼睛。
“她受伤了——替我挡了一刀!你叫我把她一个人扔下回海南过年么?那不是人做的事情!”压着胸口,有点喘不上气。
扶着他坐回床上,尽量使气氛冷却下来,“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别再争执错与对了,继续说下去都该不冷静了。既然暂时谈不出个结果,那就先搁置争议。你,回北京,继续照顾你的病人。我,生孩子,上班。就这样吧,就这样决定了。”
“这算甚?分手了,还是先放放,都冷静冷静?”
“我很冷静,不冷静的人是你。再问我一百遍也还是这样的答案。如果我因此而失去你,那就是没缘分吧。”
“就因为一句谎话?”双眼微眯,久久注视着她,“你就从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一句善意的谎话就不能原谅了?”
“是的,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所以,我的眼里容不下哪怕一丁点沙子!”
“包括那天在吉隆坡?”一不留神说走了嘴,在心里恨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莫莉恍然意会了对方话里的深意,抬眼与他凛然相对,笑问道,“你以为我做过什么?呵,别用你龌蹉的想法来糟践我!好了,你可以走了。纵然我真的犯了错,你以为原谅是可以交换的么?”凄然摇了摇头,“你太叫我失望了!你在我眼里本来就不是神,现在连人也不是了!”
“莫莉!”觉得她的措辞过于刺耳,可他居然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误会她了。
瑟瑟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好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你去睡吧。”
“莫莉,咱们之间可能闹了点误会。。。。。。”伸手拥住她的肩膀,却被她儤躁地甩开了。
“好了好了,我叫燕子过来陪你,我去隔壁。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固执地捧起她的肩头,沉声呵斥道,“记住了,不许伤害自己啊!”
“嗯。”点头应允,轻提唇角,“你睡去吧,我又不是小屁孩儿了,不会干傻事的。。。。。。”
。。。
。。。
被判死刑 贴身眼线()
晋三虎告别了燕子和莫莉,来到隔壁的房间抽起了闷烟,默默回忆着吉隆坡的那段短片。老话说,捉姦要在床。那段视频拍到她进了房间又看不见屋里。恰巧那晚他打了个电话,雷仁接的。。。。。。
哎呀!
如果那天晚上她没在屋里,这笑话可闹大了!她会觉得无端端被人泼了盆脏水,而他可是真跟白云勾搭上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憋屈得要死。顾不得深更半夜,抄起电话给晋长荣打了过去,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絮叨了一遍,“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找找雷仁,把他和莫莉的事儿问清楚。可我又想,就算厚着脸皮问了,他也不能承认哇?”
因为白云的事儿,晋长荣心里还窝着一口气,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既然已经把莫莉得罪了,不行就算了哇。这会儿白云还在医院躺着了,甭再伤了人家的心。最后弄个鸡飞蛋打,两头不是人。”
“你这说了个甚?”恨得龇牙咧嘴,“我是叫你帮我想办法,咋能叫白云知难而退了?”
“软的不顶用,逼急了又是一付美莲。人家这会儿病情刚刚有点好转,脆弱得禁不起打击。”
“那就这,白云的事儿我来搞定,不过需要点时间,你回头帮我劝劝莫莉。”
“呵,不会劝,不知道该咋劝。你背着莫莉跟别的女人好,还想叫她睁一眼闭一眼?”
裹着被子,在脑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我那不是被情况逼的么?人家为救我,以后可能连生个孩子都困难。我好意思说不管人家?”
“那你一个看哇。要么就继续当你的老好人,要么就当个忘恩负义的混蛋。能用钱解决的就用钱解决,不是非得以身相许哇?如果白云跟付美莲一样非得往死里闹,那就随她的便。”
再次点燃了一支烟,挫败地一声叹息,“唉!心思摸着白云懂事,结果最头疼的就是白云。就怕莫莉出相,结果莫莉倒沉得挺稳的——”抱着脑袋小声嘟囔,“不哭不闹,一个人跑到省城,这是铁了心不跟我过了?”
“还有两个来月就生了哇?你再提过结婚的事儿么?”
“没。结也得孩子生下来哇?”自己心里明白,绝口不提婚事,多半还是因为对她和雷仁的事心存忌讳。如果是个误会,那可真把他给坑苦了!
“那就趁早歇心哇——癌症!”
“甚?”
“我说没救了。你已经叫人给判了死刑了。女的发火就像炎症,疼一阵阵就过去了;不发火是癌症,查出来就是晚期。”
“伤透了?”
“呵。”嗤笑,真心替对方默哀。
狠狠按灭了烟,把数出来的一把药片填进嘴里,“行了,这事儿我有谱了。睡!”
次日一早,晋三虎突然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了态度,早饭时间一边替莫莉剥鸡蛋,一边好言好语的哄顺道,“既然愿意留在家门口儿,那就这儿呆着哇。本乡本土,家里人相互有个照应。”将剥好的鸡蛋搁进对方的盘子,“我已经把人事令派下去了,你周一就可以去基金会报到。暂时先熟悉熟悉环境,挂职,不设具体工作,也不用按点上班。等孩子大点再正式接管。”
“嗯。”莫莉点了点头,笑容甜蜜。
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燕子,恳切地询问道,“莫莉也没个伴儿,我看你成天晃晃悠悠的,也没个正事干。你要是愿意就给莫莉帮帮忙,给她当个助手?”
“呵呵,我能行么?”转头望向莫莉,燕子心里明白她这个“间谍”又有新任务了。
莫莉吃了口鸡蛋,小声嘟囔道,“甭听他胡扯,风一阵雨一阵的。”抬眼望向笑容谄媚的老家伙,“人家燕子祖宗八辈儿就是北京人儿,这穷乡僻壤的,还不得憋死?再说了,还有酒吧的生意呢。”
燕子赶忙打起了圆场,“瞧你说的,这好歹也是省会城市,又不是回你们马村种地。”
“哎呀,这离北京有多远了?比三亚还远?”晋三虎放下叉子,圪蹴着眉头,“想回立马都回去了!”
“你儿子想来,立马也就来了。”莫莉就事论事,剥了个鸡蛋还他。
“没事儿,我跟龙龙已经和解了。”燕子突然透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消息,“我们现在是一般朋友,我去三亚还是他把我送到机场的呢。”
莫莉瞥了对方一眼,摇头苦笑道,“我要是你,弄死他的心都有了!我可没你那么大度,理解不了你们现在的关系。。。。。。
。。。
。。。
坦白摊牌 宜进宜退()
午饭后,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一听说燕子离开了隔壁,晋三虎披上衣服就溜了过去。
“干嘛呀?大晌午的不困呐?”莫莉挡在门口,看样子不像是在生气。
“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紧张地东张西望,生怕被她赶出去。
想了想,“进来吧。”
“好。”乐呵呵地进了屋,随手把门上了锁,挂好衣裳,在她对面的床上坐了下来,望了她许久,始终一言不发。
“我脸上长花了?有什么话你就说,老盯着我干嘛?”
起身挪到了她身边,凑在耳边嘟囔道,“我不是个东西,不该日哄你。我怕你知道了跟我闹腾。。。。。。诶,其实是我自己底虚。”
“说完了?”一脸木讷,没生气,也看不出高兴,“说完了就睡去吧,我又没怨你。”
“昨天我是在试探你,心里明知道你不能答应。”尴尬地揉了揉眼睛,学着她一贯的口气,“你教教我哇,这下我是真不会了。”
“我不是教过你了么?人家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依了人家吧。我暂时有点情绪,难过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我能理解,先拉开点距离,慢慢的也就好了。”
“那——”疑惑地眨巴着眼睛,“你还跟我不了?”
望了他半晌,轻提唇角,“我想了很久,这事儿不怨你。该着出那天的事儿,出了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就是缘分吧。”
“该咋办?她这会儿身体刚刚复原,我怕把话说重了再把她给刺激着。付美莲就是个例子,那时候你小叔又联系上一个女的,说再不见她了,结果就出了那事儿。”
“既然不打算负责,干嘛招惹人家?”
“呃。。。。。。”是啊,为个甚了?他平时总安顿长荣,付不了责任就别招惹人家,现在轮到自己身上,他又比人家高明多少?
“人家为你把一辈子都搭上了,你还在磨叽什么?怕她不够爱你么?”
“不,不是。”怯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