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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尴尬一笑,俩颊霎时着了火。还是头一次有人跟她叫“嫂子”呢,瞬间就觉得自己被叫老了。
“咱走哇。”晋三虎招呼了一声,车子便调头上了路。往街道两旁看了看,继续说道,“去最近的机场。”
“定机票了么?”莫莉转头轻问。
“不用,赶上去哪儿就去哪儿。”
“完了再转机?”
“哦。”有气无力地回应,心里另有打算。
没多久就赶到了机场,定下了最近一班飞往广州的航班,以及两张转航的机票。
飞机一起一落,莫莉哄着哭闹不止的儿子风风火火地进了机场酒店的房间,“不是回海南么?”刚在飞机上还听他叨咕,一句实话都没有!
“得了哇,我得把你搁在身边。离得那么远,万一出点事咋办?”
“这旅行真不咋地!还哄我说带我转转——”嘲讽嗤笑,“呵呵,坐飞机玩。”
“这一阵阵都转几个地势了?我没瞎说哇。”讨好一笑,“嘿嘿,咱回了北京爱咋转咋转。颐和园?把耽误了多少年的落日看完。”
唇角勾起几许悦意,“你还记得啊?”随手将怀里的熊孩子扔在**上,让他哭个够好了。才放下襁褓,又被父爱过剩的某人抱了起来。
“福根不哭啊,想作甚了跟爹说?”颠着儿子满屋子转悠,满口胡言乱语,“缺奶妈咱请她十来个,等你妈那口奶太费事儿了!”
“嘿,瞎说什么呢你?”半真半假地给了他一脚,被他逗得哭笑不得。
猛一转身,“说真的呢,寻个奶妈哇。我看着心疼,遭那个罪作甚了?”
“苦即是乐,享受吧,一辈子不就这一次么?”伸手接过伏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的孩子。
“呵呵,龙龙那时候我就给耽误了,好在还有福根。”想了想,觉得这话不对劲,“一辈子就一次?咋,再不给爷生了啊?爷还想要个女儿了!”
“你拿我当下蛋的母鸡啊,还没完没了?”嘟起小嘴,半真半假地剜了他一眼,将孩子轻轻放在枕上,“要生你自己生啊,那催产针把我打得差点厥过去!”
坏笑,“呵呵,这事儿不由你哇?”
“那是啊,也得看那老公鸡给力不给力。”眉飞色舞的表情霎时黯淡下来,嗤笑道,“就我目前这形象,别说是公鸡,就是黄鼠狼见了我都兴奋不起来。”
“这会儿真跟那小幺鸡一模一样——丑喜人丑喜人的。”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在额前狠狠亲了一口,郑重承诺,“不许瞎想啊,咋都爱介你!”
“你不是因为漂亮才喜欢我的,”倦懒地圈着他的腰身,擎着柔情泛滥的目光,“以前我自卑来着,现在看来,这可能是个喜讯。一切都在变化,青春美貌是最易逝的东西,即便是倾城倾国的容貌也有人老珠黄一日。而付出是实在的,我们彼此都付出在了那里。。。。。。”
。。。
苗圃入股 幸福冲动()
飞机沐着晨光正点降落在首都机场,平日里跟在身边的几名黑超以及莫宝已提前等候了许久。
“走哇,吃口饭去民政局。”晋三虎一手揽着莫莉,兴匆匆地张罗道,“爷忙着结婚,别的事儿顾不上。”
“孩子都生了,登不登那个记还能咋?”莫莉不以为然,笑容嘲讽,“这熊孩子就是凭据,还怕你不认?”
“你呀你呀,傻了哇。有了那张纸,你就是第一财产继承人。”
“不是得公证么?您老人家的钱到了也是你的,跟我有毛线关系?”
“你是明白人,可在法盲眼里那就不一样了。先领上哇,彻底断了有些人的非分之想。”心里想的自然是韩二蓉。
“那我多吃亏啊?活靶子。那些个法盲还不得整天琢磨着怎么把我弄死。我背了这名,还没捞着确实的好处。谢您啊!我才不干这傻事呢。”
“今天领证,明天基金会和那几十套别墅还有北面那私人会所都在你名下了。”赤果果的唀惑。
“还有你在宿迁的花田——”娇嗔地嘟着小嘴,谄媚地眨巴着眼睛,“也算我一份吧?我带着苗圃入股,你可以叫人做个资产评估,这样的朝阳产业千万不能把我落下啊!”
“你还有苗圃?”挠了挠头,觉得不可思议。
“嘿嘿,才圈下的。就在省城周边,莫宝帮我打理着呢。”
“你自己的钱?”
“啊,我全部的身家!”半真半假地玩笑道,“为了凑这几个钱,我把包儿都卖了!”揉了揉鼻子,“那什么,卖儿子没人要。。。。。。”
在她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假意抱怨道,“你呀你呀,成天背着我搞小动作。”
“我这也是想帮你嘛!就凭你在省城的人脉,是吧是吧?能省下很大一部分运费呢!我高价出货都比宿迁空运便宜吧,尤其那些大型木桩,总不能派车从宿迁拉过来吧?”
“不干,你这是抢饭碗!”假惺惺地拒绝,一脸嫌恶地打量着她。
“哎,我可没公证啊!我死了,你就是第一财产继承人。名义上是我的,说到底不还是你的嘛!”
摸着下巴,“这个嘛,倒是可以商量,我争取比你多活几年。那就先领证哇,甚都可以是你的,但你得是我的,不然甚都免谈。”
“老财迷!”
“呵呵。。。。。。”得意地点了点头,一点不生气。
迷迷糊糊就办完了手续,崭新的证书盖上了鲜红的大印。律师收拾起包包,熟络地握手恭喜,新郎官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就像签署一份最最平常的文件,放下笔时幽幽叹了口气,好像受了什么委屈。
“怎么,不高兴?”莫莉从莫宝手里接过孩子,锁定他脸上落寞的表情。
“呵呵。。。。。。”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谈道,“没想到这辈子还会结婚。舍不得单身,觉得自己有点冲动,是不是太草率了?”
“那就离。趁没出这个门儿,闪婚闪离。”纯玩笑,口无遮拦。
“诶,瞎说甚哩?”嫌恶地白了她一眼,扬手捏着白皙的脖颈,“每个决定都是冲动的结果,过后总会有遗憾,不过更多的是好处,不然也不会这么冲动。就像你说的——有得有失。折腾了这么些年,总算是有个结果哇。”想了想,“白云那面儿的事儿,你去处理哇,我就不露面了;还有福根上户的事儿,把相关的书面证明给给律师,叫他忙乱去。”
“你别说啊,这张纸还真挺神奇的!之前没什么事啊?怎么才领了证事情就一堆一堆的?”
“废话!你的家你不忙乱谁忙乱?咱这大家大业的,里里外外都得你操心。我的吃喝拉撒,还有孩子的,你都得经由到了。你以为这个家好当了?必须寻个能干的!”
皱巴的小脸,郁闷地撇了撇嘴角,“你这不是娶媳妇,是娶苦力。我怎么觉得我懵懂无知,上了贼船了呢?”
。。。
推迟婚礼 江湖冤家()
结婚了,这就算结婚了么?
这么简单。。。。。。
难以置信!
幻想中,结婚应该是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谁曾想就像一顿司空见惯的下午茶,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烛光宁谧,点亮了稍显平淡的新婚之夜。晋三虎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敛眉打量着一旁定睛发愣的新媳妇,轻问,“想甚了?”
莫莉愕然一惊,“没事儿。嘿嘿,”摇头嗤笑,“已婚了,有点不适应。”
“婚礼先欠着啊,”揣度女人的心意柔声哄顺道,“等我把观摩会忙完的。再不就隔几年再说,等我‘刑满释放’哇。”
“去美国?”兴奋异常,“那还得等多少年啊?我能不能活那么久啊?”挫败叹息,“算了算了,夜长梦多,还是趁早坑你一笔吧。不过今年不行。这会儿穿上龙袍也是大妈级,先减减肥再坑你。”
“我减刑了。。。。。。”一直没跟她提起的喜讯,“不然也不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进去。”
“什么时候的事儿?你就啥都别跟我说!”瞪了他一眼,恨得咬牙切齿。
“呵呵,想法运作了一下,改判了——四年。”
“真的假的?”天大的喜讯,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替我好好谢谢人家律师,我都没过问,都是人家帮咱操心。”
“太好了!”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还惦记着美国那‘养老基地’呢!宾朋云集的草坪婚礼,驾着白色马车的。。。。。。”
“十七年。。。。。。”幽幽叹了口气,“even的背景太深,咱不能结下这样的仇家。十七年,做个样样也得先挂在那儿。人死了,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慢慢再运作哇。”摆手招呼她坐下,“很多事儿都是这样,不能总想着一步到位,得看时机。就说白云哇,老早要是噼里啪啦地提出分手,那就等着喝药上吊哇。拖一拖,疲了,就是闹也不会那么这么激烈了。”
“你那律师还挺有两下子的。”独处时间,回避提起别的女人,当下换了话题。
“呵呵,”喝了几口汤,介绍道,“这人可给咱帮上大忙了——大贵人!省上律师事务所的主任,律师协会的常务理事。本身还是省上國土资源厅的法律顾问。最早为了煤矿的股权帮我打了场官司,通过诉讼得了上百亿。法律系统的关系都是人家给咱搭的桥,遇上这人才是咱三生有幸。”
“也就是说,你当初开庭的时候一点都不紧张?”对国有的资源怎么进了各人兜里丝毫不感兴趣。忍不住抱怨,对方心里有底也不提前给她通个气儿。
“咋不紧张了?”回想起当日情景,至今心有怨气,“差点被你吓死!明知道我有这点病。。。。。。惹事儿的时候都是你的能耐,出事儿又扛不起!我那阵压力也大,又蹲在看守所里,哪儿还顾得上你?说是有底,没判之前谁知道甚结果了?我没那么乐观,对各种不可控因素焦虑,所以我这人容易抑郁,就怕出个‘万一’。”
“不是钱能通天么?”
“是啊,钱能通天!你就看见我这两个钱了,那伙南洋人了?人家可是开赌场的!那是甚嘛人你应该知道哇。还是外宾。我在这儿忙着运作,人家就闲着了?说起来这事儿还得多谢你那干爹,帮咱从中说和。”忽然想起个事儿,“诶,你不是说老头儿要来看孩子么?咋还没见动静?”
“说归说,怎么也得等我出了月子吧?早了就这几天,晚了就等孩子百天。老人家这么大岁数还不能颐养天年,总归叫人心里不是滋味。”
“闲不住哇?”跟他差不多。嘴里叨叨着退休,真闲下来估摸着能憋疯。
“儿女死的死,去美国的去美国。马来就他一个,自打我契娘没了就孤苦伶仃的。”
“咋没再找一个?”
脸色微微一沉,“你当是你呢,找女人跟吃快餐似的,那么方便!我契爷那种有文化的人是讲格调的,追求相知的感觉,尤其岁数大了更知道自己合适什么,一般的女人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
“要这么说哇——那我也挺有格调的。”摸着下巴自鸣得意。
“噗——”险些喷饭,挥手就是一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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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救你 垂帘听政()
正如某人所说,虽然还没有一场正式的婚礼,可从今往后她就是这晋家大宅正式的女主人了。
也怪她天生贱命,带小孩已经很辛苦了,却还忍不住要把这家里折腾个底儿朝天。
埋在更衣间里稀里哗啦地一通收拾,时不时转回头跟抱着小外甥的莫宝闲聊几句,“那苗圃的事儿有着落了。隔几天你就回哇,好好拾掇一下,董事长已经答应评估收购了。”
“是不?”刹那间满面红光,“我这下也混成‘正规军’了啊?”
“背靠大树好乘凉。打这儿起咱就算有靠儿了。”把随意乱挂的衣服按照色系调整开来,收的收,扔得扔,忙活了一阵接着说道,“销售这块儿你不用太操心,只管把咱的花花草草养好。把好质量关,先树立起信誉,千万不敢倒了牌子。”
“知道了姐,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以前我在环卫的几个师兄弟都叫我给收编了。我给的工资比他们当临时工多一倍,这阵都给咱干着了。”
“行,干得漂亮!”不吝夸赞,“这苗圃名义上是姐的,挣了钱姐一分不要,都归你。”
“姐这会儿是富婆了,哪看得上这几个小钱儿。”一脸谄媚,不失时机地拍着马屁。
“不带这么说话的啊!”眉心一紧,郁闷地白了兄弟一眼,“谁还嫌钱多啊?我这费劲巴拉的就为了给你和咱妈寻个活路。往后妈跟着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