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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地招呼道,“坐,坐。呵呵,我替龙龙给你道个歉啊。也是我管教无方,这小子太不是个东西了!”
邢利文扫了眼龙龙母子,在沙发边上憋憋屈屈地坐了下来,“我岁数比你大,咱私下里都是兄弟相称,我也就不转弯抹角了啊。龙龙找我,是为了他妈那案子。打烂我的脑袋,也算是解恨了。我就是没想到这事儿能闹到经了公,都是一家人,说开不就完了么。”
“你盘算着我一定会管这事儿。”绽开一抹狡黠的浅笑,敛眉审视着对方。
“呵呵,”苦笑着挠了挠头,“一不留神,还混了个从犯。。。。。。”
“那么说,那些人确实是你安排的。”
“哦,龙龙妈给我打的电话,我不能不买这个面子啊!”
“是哇,老韩?”抬眼扫过韩二蓉,唇角轻提,分明带着几分敌意。
韩二蓉上前半步,咬牙切齿地解释道,“是我叫老邢帮忙安顿人,可这出主意的确实是白云!不然我咋能知道莫莉会去她那儿?这个白云把我和老邢忽悠了,这会儿她倒成了受害者。”
“不是不是,”老邢望着韩二蓉,抢着解释道,“你是叫我安顿人对董事长夫人下手,这我咋敢了?我心想着白云这些日子也给董事长填了不少麻烦,干脆就借这机会把事儿给了了。”
“栽赃给莫莉?”晋三虎扬手抚摩着后脑勺,嘲讽地撇了撇嘴角。
“事儿又不大,一查就清楚了嘛!”谄媚一笑,“您儿子打破我的脑袋,就是因为我告诉他,我答应了他妈又私下改变了注意。所以我说,我该挨这顿打,只要龙龙解恨,我宁可被打一顿。可他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敢针对董事长夫人啊!”另外的一层意思不能说,出了事儿,就叫韩二蓉矮了半截,这不正是董事长想要的结果嘛。
“好,好!这事儿虽然做的有点过头,可我还是得感谢你。”连连点头,侧目扫了眼韩二蓉,“那天送到医院的要是莫莉,福根才那么大点儿,这可要我的命了!多亏了老邢,你这到底是想做甚了?”
两颊发烫,一闪而过的慌乱,“我不是怕你找,可你找她这样的不合适!”
“咋?”
“她是你助养的,你还为这事儿受过表彰了。你娶她当老婆,别人会怎么议论你?还有,这小女子压根也不是那安生的个性,你都这岁数了,身体又有病,这又是何苦呢?”
“哦。”轻轻点了点头,“那依你看我该找个甚嘛样的了?”心里暗暗嗤笑:他才十**么?这比他亲妈都操心啊!
“起码找个年龄差不多的。比我有点文化,牢靠稳重,一心过日子,能好好照顾你的。”
“你看,莫莉比你有点文化,一心过日子,把我照顾的也挺好。唯一就是岁数小了点,这不算是缺点哇?”老话说“找媳妇找小的,挑冬瓜挑老的”,换个徐娘半老的,他也得能看得上啊!
莫莉发现自己成了争执的焦点,左顾右盼,赶忙插话转换了话题,“好了好了,岁数小是不对的,我必定守不住,韩大姐担心的就是这个。不过你们跑题了,这会儿的问题是白云,除非有证据证明出主意的人确实是白云,不然这事儿没得谈。”
龙龙认可地点了点,“是啊,妈。那个白云她到底是啥时候联络你的,有没有证人,或者留下通话证据?”
“通话被监听就好了。”莫莉敛眉嘟囔道。
晋三虎郁闷地白了对方一眼,“谁没事儿叫人监听一个的电话了?要是没干好事,还就怕被人知道了。”
“我呀!”傻里傻气地眨巴着眼睛,“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的电话保不准一直被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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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三虎隔日便回到了家中静养,临近傍晚,靠在阳棚下的躺椅上纳凉。莫莉喂过奶,蹑手蹑脚地来到他背后,突然开口问道,“想什么呢?”
“呃?”猛一回头,平复着擂鼓般的心跳,轻声咒骂,“王八蛋,差点把老子吓死!明知道你爹心脏不好,你这安得是甚嘛心了?”
“还真把你吓着了呀?”自背后圈住他的脖子,轻抚着微敞的胸口,“这下别再说你‘啥也没想了’,赶紧的,坦白交代吧?”
“呵呵,”苦笑,拿她没办法,“思量思量公司的事儿,一并交给你小叔,你觉得咋样?”
在他眼前蹲了下来,“我个人真心希望你退了,不过,照眼下的情况来看,时机并不成熟。”
“你咋想的?”
“你不想叫龙龙接管公司么?”
“唉,说不想是假的,哪有一个老子不希望传给儿子,尤其我这老脑筋。可他弄不成。。。。。。。”挽起眉头,扬手在脸上揉了一把。
“如果你决定把公司交给我小叔,就意味着要下狠心遏制龙龙的发展,他才二十出头,你无法想象他十年之后的样子,也许你会后悔。”
“如果他有一天能行了,我相信他能凭自己的实力坐上属于他的位置。”
“那公司呢?一个企业最大的隐患就是派系、内耗。而且高层已经老化了,结党的,贪污的,各种亏空,这里面藏着多少虫洞?我相信,各种连带的利益关系之下,龙龙即便具备了能力,也很难改朝换代。就算他做到了,也会令华元大伤元气。身体允许的情况下,我还是建议你将就着再挺几年,给年轻一辈赢得一些时间。”
“等福根我得干到七十大几。。。。。。”一脸无望的淡漠。
“你说了,福根不做这行当。而且,我也说了,兄弟俩势均力敌,同时在公司里,必然会出现党派内耗。我希望他将来可以**开辟新兴的领域。时代在变,赚钱的路子当然也在变化。传统行业归于没落,新行业蓬勃兴起。这也符合‘无常’的道理,毁灭即是新生。谁也别妄想躺在一座金山上千秋万代,一个儿子继承,一个儿子开拓,还有比你更有福气的人么?”
“呵呵,”悦然浅笑,轻抚着她的头顶,“这话真该叫龙龙跟老韩听听,差别呀——格局太小!”话题瞬间拐了弯,“白云那边,你想出甚办法没有?答应了龙龙,可我这一点头绪都没有。”
“要不,我去找她问问?”
“诶,”立马摆手否定,“你就甭添乱了!好容易才洗脱了罪名,甭再弄出甚嘛事儿来。你少跟她见面!”
“你去也不见得合适吧?再被人讹上了。”
“呵呵,我思摸着叫你小叔去,那家伙比较了解女人,也一直爱介白云。”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呵,我怎么觉得有点卑鄙无耻呢?”
“哎,不说这了!”再次拐弯,“说说你妈,夜里面咋骂我的?”
“没人骂你,也就絮叨絮叨我。怨我脑袋让驴踢了,咋就认准你了,三天两头进医院。。。。。”释然一笑,恳请地安慰道,“不过她也就嘴上爱嘚啵,你别搭理她。爱介福根可是真的,哄着捧着跟伺候祖宗似的。说明她还是认可你了,不然哪能这么痛快的跑来帮你带孩子?”
“我是不是得意思一下?成天一滩滩烂事,把正事给忘俅了。”
“本来呢,我妈受累了,想法犒劳一下也是应该的。不过她老人家视金如土,起码嘴上是这么说的。你要是封一红包,少不了又是一通白眼。她唯一的心事就是莫宝,你只要应一句莫宝的终身大事包在你身上了,她一准当牛做马,豁出当一辈子老妈子。”
“莫宝想寻个甚嘛样的了?”从不拿嘴忽悠人,应下就得动真格的。
“年轻漂亮的呗,以范范为蓝本。”
“那多得是。”
“可我和我妈想叫他找个安分过日子的。”
“呀,有钱才是硬道理!我甚时间好好开导开导莫宝,男人年轻的时候甚也甭想,好好挣钱哇,有了钱,女人们都也可安分了。吃不上穿不上,怨人家不安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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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文龙喝得烂醉如泥,超速酒驾撞断了快速干道的防护栏。半夜里电话一响,晋三虎的情绪再次濒临失控。。。。。。
“人没事吧?”莫莉问得小心翼翼,唯恐对方再受刺激。
“没死。”挣扎着坐起身,闷头穿起了衣服。
“儿孙的福祸是个人的业障,事儿已经出了,你急也没用。”轻抚着对方脊背,不知该怎么安慰。
微微转回头,怅然低语,“你说我这辈子是忙活甚了?上辈子做了甚嘛孽了,咋就没一件事儿顺顺当当的?”
“之前不是说好了么,谁死谁活你都不操心,包括我在内。这出了院才好一点,你得先顾着自己。”
“唉。。。。。。”坐在床边,郁闷地撑着前额,“走,去医院。”起身走向门口,暗自嘟囔,“葬他爹的!咋就离不开医院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韩二蓉已哭成了泪人,龙龙正在急救,侥幸捡回一条命,腿部重创,可能会截肢。
莫莉环抱着双臂,不由觉得浑身发冷,转头望向步履蹒跚的晋三虎,仿佛风雨中的大树,摇摇欲坠的。。。。。。
“往好处想吧。”附在他耳边,轻声安慰道。
“嗯。”晋三虎点了点头,平复着急促而混乱的心跳。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又像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许是在那年撞毁学校宣传栏的时候,而也许是撞散了董大勇的车。。。。。。
徘徊在走廊上魂游太虚,记忆居然是零零碎碎的。试图翻起关于龙龙幼年时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偶然一幕,他坐在沙发上聊着手机,一个七八岁的身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从没心思关注小孩儿在耍甚了,以至于记忆里只留下一道模糊的人影。。。。。。
唯一一个受了轻伤的年轻人终于从处置室里一踮一歪的走了出来,韩二蓉赶忙迎了上去,问话中得知龙龙可能是因为有心事才多喝了点,在酒吧的时候,一个不知情的朋友无意间透露了关于燕子的事儿。
韩二蓉的咒骂声不堪入耳。莫莉借口去洗手间,看了看表,毫不客气地拨通了燕子的电话。彩铃响了许久,对方才迷迷糊糊地接了起来。
“喂?”
“莫莉啊,这么晚了,有事儿么?”嗓音慵懒。
“最近怎么样?”
“挺好,还说等你那边的案子了了,一起上哪儿转转呢。”
“案子已经没我事儿了,可我儿子怎么办?”
“抱着走呗。”
“龙龙出车祸了。。。。。。”沉默了几秒,切入主题,“八成会截肢。”
“是么?”低迷的语调不知是因为难过还是出于尴尬,“预祝他早日康复吧,我过些时候就要去巴西了。”
“干嘛?”
“结婚啊。”
“啊?”十二分的诧异。
“对,老外,五十多岁,仲国通,在这边做贸易,一年总要来仲国几次。别担心,咱姐妹俩有的是机会见面。”
“相处起来不会有障碍么?”隐约有些负罪感,貌似她的一句话害了龙龙。她劝说燕子再找一个从新开始,对方真就这么做了。
“文化差异,对婚姻的理解是截然不同的。备不住我还会离婚,不过目前正打得火热,从未体验过的浪漫,那就结婚喽。”
“我的天!”
“虽然你比我理智,可你没有我这么前卫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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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长的手术终于结束了,晋三虎一手撑着纠结的前额,两鬓的白发似乎也在一夜之间又长出了许多。
“回去睡会儿吧?看熬坏了。”莫莉扫了眼仍在病床上昏睡的龙龙,扶着对方的肩膀,恳切地劝说道。
点了点头,没吭一声,仿佛应允了,却丝毫没有将要起身的迹象。他骄傲的儿子啊,活到二十出头的光景,突然失去了一条腿,等到他醒来的时候该咋么面对?
捂着嘴坐了许久,强忍着眼眶里流荡的热泪,撑着双膝吃力地站了起来,拖着踉跄的脚步走向偎在沙发上的韩二蓉,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慰。
韩二蓉没有说话,只是擎着两汪泪水久久地仰望着他。无奈他不是神仙,付出所有的财产也买不回儿子的健全。幽幽叹了口气,披上一贯超然淡定的洒脱,安慰道,“事儿已经出了,就这哇,伤心也没用。回头到日本做做康复治疗,好在没出大事儿。”
对方依旧没有答话,只是呜呜的哭,不见了往日的蛮横与跋扈,只剩下歇斯底里过后的绝望与无助。。。。。。
同为人母,莫莉的心里憋闷异常。碍于双方所处的立场,她无法蹲下身来安慰对方,唯恐老韩将她的善意理解为变相的幸灾乐祸。跟随晋三虎出了病房,搀扶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