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颊霎时泛起了红晕,有些尴尬,几乎不敢抬眼看他。
晋三虎靠回沙发上,歪着脑袋一言不发地望着她。这不是证据么?对方肯定是喜欢他。如果没那想法,不至于这么面红耳赤的吧?
“你老看着我干嘛?”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呵,老子看看闺女,咋了?有日子没见了,心里想得慌。差点被你气死,还是想。”
“瞎说哇。”被那道目光压迫得喘不上气,觉得对方的话越来越走板了。
装模作样地感叹,“唉——你就是个没良心的,有了对象就把你大忘了!”
“我。。。。。。”自知理亏,硬着头皮辩解道,“我哪有?不就是换了个手机嘛,谁知道惹你发那么大火啊?”
扬手揽上她的肩膀,攉住惶恐闪躲的目光,“不是故意的?”
“什么?什么故意的?”装傻充愣,看似一脸无辜。
“呵,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哇!”收回手臂放她出怀,半真半假地埋怨道,“我还当你生我的气,嫌我没去接你出院呢!”
长长吸了口气,故作一脸轻松的表情,“您不也说雷仁挺好的么?我要是能找那么一个,您就再不用操心了。”
“没错,我这会儿也这么说,就是心里不咋舒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浓重的罪恶感因为对方刚才那一句,终于释怀了不少。避免深谈两人的关系,就此换了个话题,“大,我想问问您招标那事。。。。。。”
两手抱着脑袋,沉沉苦笑,“呵,我当你是良心发现跑来找我了,弄了半天是当间谍来了。。。。。。”
包办婚姻 蛋挞有毒()
晋三虎满心挫败地瘫坐在沙发上,敛眉注视着吃里扒外的小丫头,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招标不正常吗?真材实料他怕甚了?有这点关系就多一条路,能不能走下来得凭他的本事。当时胸圃拍得砰砰的,我不看那!丑话我可说在前面,这事儿成了甚都好说,成不了还想娶我女儿?做梦去吧!”
“啥?”莫莉双眼圆睁,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们俩的生意成不成,跟我有啥关系啊?”
“废话!谁不想自个的闺女嫁个有本事的?是骡子是马拉先出来溜溜,蒙事儿的趁早打发了!”
“包办婚姻呐?”一手托着下巴,叫苦连天。
“咋?这叫你对你负责任。”
“雷仁比我这辈子的梦想已经不知高出多少倍了!就因为一单生意,完了?”她的梦想很低,从没想过嫁给“科学家”。雷仁很出色了,连南妈妈都这样评价他。
“莫莉啊,你跟我叫甚了?”
“大。亲大!”刻意这么说,在两人之间划清界限。
“这不就得了!你得重新认识一下自己。或者,我有必要帮你调整一下。”
“呃?因为有了你?”
微微点头,起身走向窗口,“你得换一种生活方式,不论你愿不愿意。我可不想有人说我寒酸,我说过,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不不,我不能随便用你的钱。”慌忙推辞。
“这又是为甚了?”回头望向对方,“女儿花她大的钱天经地义。你这么见外,是怕我别有用心,将来讹上你?”
“不,不是。。。。。。”她应该高兴才是。心里却乱成一堆,理不出头绪。
看见花园餐厅里亮起了灯,晋某人唇角挑起一缕浅淡的笑意,“我叫厨房做了点吃的。走,陪我吃点去。”摆手招呼小挨心,一前一后出了会客厅。
楼上的牌局恰巧也在此时散了场,老唐见厨师大半夜还在忙活,紧随其后大咧咧地晃进了餐厅。一看见那眉来眼去的“父女俩”就半真半假地开起了玩笑,“咋,又换一个?老虎啊,你这人也太不正色了!这些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女咋都叫你给碰上了?”
晋三虎轻提嘴角,不阴不阳地回应道,“呵,生不出小子坑的?看着眼气?”扬手拍了拍莫莉的肩膀,“快甭瞎呱嗒了!当着我女儿的面你就甭说我好话!你老吓她做甚了?把人吓跑了我可跟你没完啊!”
老唐坏坏一笑,朝莫莉挤了挤眼睛,“快甭吃他那‘燕窝蛋挞’,看他给你下药的!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儿,甭叫他哄了你的!”
晋三虎实在消受不起老哥这不荤不素的玩笑,赶忙起身招呼道,“快甭在这儿给我上眼药了!叫你说得我人也不是了。打包两盒蛋挞赶紧回哇。路上坑多慢慢走,不送了啊!”起身将人推出了门外,转头望向莫莉,“甭听他胡嚼!我老早就跟你说了,甭往心里去,跟这些人没啥好解释的。”
莫莉狠狠咬了一口蛋挞,眨巴着眼睛假装抽泣,“真下药了?呜呜。。。。。。我忍不住。。。。。。知道下药了还是想吃。。。。。。”
被她那副饱受折磨的搞怪模样逗笑了,大手宠溺地抚过她的后脑勺,沉声恐吓道,“你完了,一会儿就晕了。老唐是个好同志。都说成那了你就是不听!”
难言之隐 戕害名誉()
想起头回在一起吃夜宵的那次,结束时也是黎明时分。莫莉起身走向窗口,望着漫漫长夜里最幽深的黑暗,告辞的念想一闪而过,终于还是忍住了。。。。。。
晋三虎困得直打哈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心不在焉地说道,“上去睡会儿吧,我扛不住了。”
“哦。”应了一声,乖乖跟在他身后,一心奔着客房。直到他推开主卧房的门,才傻里傻气地问道,“啊?不是又叫我睡沙发吧?”
“沙发、地毯,你爱睡哪儿睡哪儿。”疲惫不堪,“轰”的一声扑倒在弹性十足的大床上。
“我睡客房不行么?”踢了下支出床外的大脚,小声嘟囔,“睡一个屋太不方便了。”
强打精神翻了个身,脸色通红,笑得有点邪门,“想脱就脱哇嘛,不用跟我汇报。我这会儿啥想法都没有,就想睡觉!”
“呵,你好好睡哇,我去客房了。”
苦笑,“哎,你老防着我做甚了?”伸手摸向床头,抓起一落药瓶塞到她眼前,“好好看看,我就是心有余也没那个能力,这些个烂药都是镇静的,抑制搏起。我这会儿就一废人,你甭防我跟防贼似的。”
“哎呀——”满脸通红,想不到对方会这么直白,慌忙敷衍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睡一个屋。。。。。。叫人咋想?”
“不睡一个屋叫人咋想?”
“呃?”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唉,你是非得叫全世界都知道我成柳下惠了?大晚上留个女的在家,住隔壁?”
“哎——”恍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咬牙切齿地抗议,“我是你干女儿,不是你相好的。你行不行跟我有啥关系?你不能为了你的面子就毁我的名誉!”
郁闷地挠了挠头,“‘干女儿’嘛——就是那么回事吧。就打咱俩没那层关系,给谁说谁信?”
“别人怀疑是他们的事儿,我可不想变成真的!”
“是啊!别人爱咋想是他们的事儿,我又不碰你!咱俩还清清白白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女儿。”攥住白皙的小手,拉她坐在身边,“早些年穷家把业的,村子里就一间房,一家人睡一大炕。爹跟女儿睡一起的多了,都有那事儿了?”
“大!”面红耳赤,不知该说啥才好,“人那是亲的!没人往那儿想。”
“我不是亲的。。。。。。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说了。既然不是亲大,那就来个既成事实哇。反正我宁犯罪,也不愿意别人知道我生理上有问题。你看哇,出这个门儿是不可能的。”i
“你。。。。。。”敢怒不敢言,生怕激怒对方。心里暗暗咬牙,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怪她太轻信了!装得一本正经,终于原形毕露了。
“咋?给个痛快话。”
“你甭逼我,再逼我跳楼呀!”呼呼地喘着粗气,挑衅似地扬着下巴。
“跳哇嘛!我不拦你。能摔死我早跳了,这高度顶多落个残疾。我家所有的设施都是专业防自杀的,这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你这人咋这么卑鄙无耻加无赖呢?我好像今天才认识你!”
“行了行了,甭给我扣这大帽子!你就当那蛋挞里下药了吧,赶紧抱个枕头睡去。我没空儿你较劲,真累心。我这一身病的,医生安顿早睡,这都几点钟了,还在这儿给你讲道理!”
无故旷工 往死折腾()
话未说完,晋三虎就掀起被子倒头睡了。困到了极点,不到三分钟就鼾声如雷。
莫莉望着裹着被子酣然入梦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泪珠儿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抹去眼泪,过后又忍不住喷笑出来。
男人就是虚伪!
不行就不行呗,装给谁看?还非得把她拉下水!睡得这么没心没肺,倒真像是柳下惠。擦干眼泪,终于还是选择了窗边的小沙发。像只猫儿一样缩成一团,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再一睁眼,天已经大亮了。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床柔软被子,袜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了,光着脚。摸到手机,被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吓了一跳——
苍天啊!已经是下午了么?看了看窗外阴沉沉的天色,怀疑自己对错了表。
轰然坐起,惊诧地注视着不远处敞胸露怀,睡得四仰八叉的男人。
呃,他也没起?莫非真是手机出了问题?
四下里寻觅着其他的钟表,忽然看见床头上光彩夺目的金劳。生怕吵醒对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摸起腕表,遂即听到背后的嘲讽和取笑,“甭看了,按旷工处理。”
赫然转身,望着微微浮肿而幸灾乐祸的眼睛,愤愤低吼,“你就那么希望我被开除么?圆你金屋藏娇的美梦?”
晋三虎双手枕在脑后,挑眉怪笑,“呵呵呵,金屋子没问题,娇呢?”装模作样地环顾四下,看似后知后觉,“你?”
被逼无奈,恬不知耻地回应道,“我!没错,就是我。这里还有别人么?”
“没看出来。。。。。。”成心刺激对方。
“你要觉得我丢你的人,昨晚何必死皮赖脸地留我在你屋里?”
忍不住打击对方,爱极了她挫败抓狂的样子,“呵呵,女人嘛——关了灯都差不多。”
“那你干嘛还非得找漂亮的?不就为了给别人看么?”牙尖嘴利,狠狠白了对方一眼,“男人找女人一大半是找给别人养眼的,以你目前这情况,整个就是一摆设。我自认有点对不起观众,拿我当幌子,真是委屈您了!”
“你呀你呀,找残废呢?换我以前的性格,一脚板就把你跺出去了!”
“呦,您这会儿脾气还比以前好啊?那您以前还是人么?”
一咕噜爬起来,扬手提起她的辫子,咬牙大骂,“你才不是人呢!有你这样跟老子说话的么?我不是人,你是甚了?“
“哎呀,疼疼。。。。。。”抬眼望着站在床铺上的男人,宁死不屈,“我又不是你生的!”
“认错!”居高临下,趾高气昂地要挟她。
“放开!牲口把道的。”咬牙切齿地挥舞着拳头,“再不放开我可反击了!”
“咋,直捣黄龙?”低头看了看正对着嚣张粉拳的重点部位,“你甭惹我的,我这人可吃软不吃硬啊!看见宫里那些太监没?没那功能,真把你往死了折腾!”
“呃。。。。。。好了好了,我认错——我投降了还不行嘛!”好汉不吃眼前亏,举起双手宣布束手就擒。
“这还差不多。”得意洋洋地放了手,打着哈欠走向窗口。
“变忲啊你。。。。。。”小声嘟囔,扯下发圈,重新梳理起被他揪乱了的麻花辫。
“啊,大伙都这么说。”抻了个懒腰,仿佛在谈论天气。
“哼,我还一直把你当好人呢!”
淡淡白眼“赖谁?你瞎眼了。。。。。。”
非我生父 奢华皮草()
窗外飘起了雪花,细细密密,仿佛礼品店橱窗里风花雪月的童话水晶球。莫莉抱着一杯温暖的巧克力,窝在沙发上翻看着新一季的时尚杂志,总觉得图片上模特儿的打扮跟街头的那些时髦女孩儿不一样,怪异,看着有点夸张。
吃午饭的时候,那个油头粉面的晋长荣来了,提醒某人下午跟什么人有个约会。对方临行前还嘱咐她听话乖乖等他,又说傍晚亲自送她去学校,顺便接他儿子回家。
电话响了起来,是雷仁。犹豫了半秒接了起来,总觉得有点做贼心虚,虽然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喂?”电话里传出清朗的男声,喜悦而温柔,“忙么?晚上抽空接你下班?”
挫败的一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