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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病?”分明感觉到对方在扯谎。一个人废物起来真不知道该咋说才好,就连撒谎都撒不精彩。
“咳,还没确诊呢。”
“那就等确诊了再说吧。”除了车和别墅是契爷送的,她目前的吃穿用度,全依赖于菁姨留给她的遗产。暂时还没有合适的投资项目或者一份体面的工作,这双母子把她当做地主老财了么?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懒惰,希望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在学业完成之后才考虑工作。
“还有,二姨夫叫我们去北京找你,说马村这面不能待了。有人放话,要追查十几年前的旧事,谁知道人家想干甚了。要是被人知道我们娘俩还活着,搞不好会被杀人灭口呢。”
淡淡扫了身边的某人一眼,“回去再说吧,晚上我给你电话。”
诡异一笑,“呵呵,不方便说话?那我晚上再打。”
挂断了电话,望着窗外良久不语。突然想学燕子那样,吾行吾宿,把过去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不经意间,被自己不负责任地念头震惊了。难道这就是“在一起”了么?忽然变得好软弱好软弱,醉生梦死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一定要给她那个死鬼爹报仇呢?
晋三虎靠在一边观察了她许久,暗暗揣测,电话是什么人打来的。见她恍然回神,伸手向她展开了怀抱,温和地试探道,“谁惹我的小挨心不高兴了?来,跟大说说。”
顺势依偎在他怀里,“是老家的亲戚,我姨家的表弟。”
“真的假的?”紧皱着眉头,故意装出一副疑心重重地样子,“你表弟是男的女的?”
“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废话!女的叫表妹,说了表弟还问男的女的。”
“要是女的,我心里还好过一点。。。。。。”大手突然探入她跨间,煞有力道地紧握,郑重宣示,“我的啊——不许给别人!叫我知道没你好果子吃!”
用力推开霸道覆压的大掌,愤愤地叫嚣道,“我好像有主了嘢,你一姦夫跑到别人碗里的抢饭吃,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所以说你这女人太招怕了!主子不在就把野男人领回家。这事儿到我这儿为止,不能再有下一次了。我就理解不了,一七老八十的家伙养着你做甚了?就为有个人端茶倒水?坑得人整天猫挖门,这不成心找绿帽子戴么?”
“问你自己呀,那你早先养着我干嘛?我又不好看。。。。。。”妖里妖气地白了他一样。
“呵呵,谁说不好看?我说过么?”神色谄媚。
“行了,别安慰我了。就我这模样,这个头。。。。。。唉,甭提了!”
“这我可不能同意。点头相当于打自己嘴巴。”在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我觉得好看那就好看,别人说不好看,那么他们眼瞎了!”
“你少来!您老人家身边不是明星就是名模。找女人都是按电视遥控挑的。就说那个广告明星吧,人家可是拍丰胸贴的!”
“咋,还没过门就吃开醋了?”
“切!我就没打算嫁你,你有多少女人跟我有啥关系?我都说了‘下不为例’,第一次就是最后一次,我心里明白有些男人啊,偸个情可以,嫁给他是脑袋有病!”
“太前卫了,理解不了你咋想的。”
“其实,挺简单的。女人嘛,总想把最特别的一次交给自己喜欢的人。纯仰慕,没有任何目的。我这会儿特开心,觉得自己赚大了。而且我知道自己斤两,拥有过就够了,免得争风吃醋,何必叫你为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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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三虎似笑非笑,敛眉打量着她,“喜欢我就喜欢成这样了?哭着喊着非给我不行?完了呢?我能替你做点什么?”
“没想过。”扬手环着她的脖子,芳唇几乎碰上他的,“停机坪纯粹胡扯。就喜欢跟你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点了点头,“呵呵,说起来我好像也没给你花过什么钱。”远没有马拉西亚那老头儿下手狠——洋房豪车。
“人和人相处,不是给钱就够了。我契娘曾跟我说,有时候人和人在一起就是个伴儿,哪怕不说话,只是需要那么个人陪着。只要他在那儿就好,不需要他做什么。”
“说的挺对。不过,那个人太难碰,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就行了。美女可多,多得叫人眼晕,偏偏就没有那份亲近的感觉。有点像超市货架上的水果,捡最好的挑也不过就是盘水果。好像不吃不行,实际上吃不吃都行。”
“那我呢?”若是吃水果,他肯定不会挑挥泪大处理的。
“就好像——‘安定片’,不吃哇想睡,吃哇怕副作用。最后,被硬逼着吃了。心里其实特不想吃,结果吃了也就吃了,晕乎乎地感觉还行。”
身子颓然一沉,做出一副沮丧的样子,“唉,这比喻真不咋地!反正不疼不痒就对了。”
“水果是享受,你是我的罪,没有可比性。”享受的东西随时可以抛弃,药片呢?搞不好就吃出了依赖症。
“早知道这么委屈,我就不逼你了。”轻叹一声,扬手拢了拢长发,“没想到我会让你这么痛苦。”
“傻丫头,”发现对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吃过药会觉得很舒服,哪儿来的痛苦?”看了看表,低头吻上她的眉际,“先送你上课哇,晚上等你一起吃饭。”
“我得先去趟药店,”抬起头,追逐着温热而厚实的唇瓣,“我怕怀孕。”
“有了就生呗,怕甚?”
“那可不行。等我事业有成的时候才考虑生还是不生。”
“甚意思了?”若有所思地眨巴着眼睛,品咂着话外之音,“那是不是说,你挺愿意给我生孩子,不过得先开个差不多的公司,给你安顿个位置。”
“我可没那意思,也不打算给你生孩子。我不是说了么?毕业了之后就回马来嫁个如意郎君,带个‘拖油瓶’还怎么嫁人?”
“那是我理解错了?”故作诧异,“不过你觉得咱俩有了这层关系,你回马来结婚还有没有可能?”
“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
“继续偸情?”
“切!谁跟你偸情?结了婚是要对婚姻负责任的。就像结婚誓言,不离不弃,同甘共苦什么的。”
“可能不?叫我眼看着你跟别人结婚,我往后咋还有脸见人?”
“那你咋想的?说来听听。”
“嫁给我呀!这事儿还用问么?”
“你娶呀?”诧异挑眉,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是因为睡了一宿就想起娶我了吧,我哪儿有那么大的魅力呀?”
“咋?咱俩还用再谈回恋爱么?多少年了,你情我愿顺理成章的事,有甚不可能?”
“我可不是给个‘金笼子’就打发了,我要大红本本三媒六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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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本本,大红本本,要那东西有甚用了?”晋三虎并未生气,只是皱着眉头郁闷地打量着她。
“保障啊?”最世俗的想法,大言不惭地挑起下巴。
“能保障甚了?”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要是能保障天长地久,那就没有离婚的;要是能保障始终如一,那就没有变心的。”
“呃。。。。。。”似乎也有几分道理,那人为什么要结婚呢?
“那东西唯一的用处就是万一对方变心,能凭那本本较个真儿,多要点补偿。”嘲讽嗤笑,“甭麻烦!该给的提前都给你不就完了么?”
“好像也不是这么一说。。。。。。”莫莉一手托着侧脑,这下换她郁闷了。
“古代的时候没那大红本本,也没见多少离婚的。自打有了那玩意,脑袋进水的越来越多。可多人都相信那是一辈子的保障,事实上能保障甚了?”
“那。。。。。。是不是为了孩子?”那一瞬间对自己一向笃定的东西,居然也开始怀疑。
“怕我养不起孩儿嘛?还是怕我管种不管收?”沉沉哼笑,释然叹了口气,“说男人逃避责任,那是逃避甚了?不就是钱么?想法太多,钱不够用,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太重,这才成了抛妻弃子的畜生。我自己的儿子女子我凭什嘛扔?”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是保障——比甚法律都灵!我说过的话就得兑现,你看我不进眼死活想离的那天,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我那前妻就是个例子,说死了要离,那就离哇,这可不是我不要她了。”
“那个‘自家人’呢?还不是你一句话?”
“我自认没亏待过她,这辈子安顿住了。只因为一时的火气,不过心里面确实觉得对不起她。”枕在靠背上思量了片刻,转头望向对方,“不瞒你说,胡梅找过我。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挺纠结的。”
“你的事儿少问我!”淡淡斥了一句,微微提起唇角,“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少提别人,我就这么点要求。”
“唉,不就因为你么!怕你小心眼才犹犹豫豫的。。。。。。”
“就像你说的,总有个先来后到吧?这辈子我来晚了,受不了你这三妻四妾的。可也不能叫你把那一屋子的女人都给休了?我知道自己心眼小,目前这样挺好的,开心就在一起,哪天不开心了就各奔东西。”
“你呀——”落寞地长叹一声,“说来说去又绕回来了!算了算了,随你便吧。咱目前算甚了?”
释然笑望着他,“你是我‘亲大’,快别胡思乱想了!”
“你快得了哇!”狠狠白了她一眼,将视线投向窗外,“甭拿那称呼打马虎眼了。她大睡他闺女——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你爱喊甚喊甚,可心里得有个数。咱俩在一起,你甭介又理直气壮地给我带回个‘女婿’。”不禁想起晋长荣的话,人家喊他‘大’呢,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挑得出理么?
“嘿嘿,我就带,气死你!”调皮捣蛋地一龇牙,挑衅似地摇头晃脑,“我也过过三妻四妾的瘾,凭什么你行我不行啊?”
“呵呵,”冷笑,“那你就试试看,看我咋对付你。明知道我这人变忲兮兮的,千万甭惹我啊,再叫我碰上一回,我连你一起埋了!”
“你不爱我。。。。。。”可怜巴巴地瘪着小嘴,假惺惺地嘟囔,“完全是占有欲。”
“这不一回事儿么!”悠然仰在椅背上,心不在焉地回应道,“不喜欢的东西,我占有它作甚了?甭咬文嚼字啊,这台词我听了不下几万遍了。我有时候就觉得女人那脑袋都有病,一个劲儿地矫情——喜欢,爱,占有啊无私甚的。一阵阵逼急了,我都想打人。在一起就在一起,唧唧歪歪地真特么烦人!”
撇了撇嘴角,怯怯地嗤之以鼻,“切,不懂爱情!”心里以为,跟这样的男人还是说“买买”比较容易理解,彻底甭指望他能照顾你的情绪,猜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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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三虎将莫莉送到了学校,便急匆匆赶回了家。心里暗暗有些自责,昨儿夜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他连龙龙的面儿都没见,就趁夜跑去说服那个臭丫头。结果更出人意料,本意是奔着分手去的,结果竟然把人家给睡了。。。。。。
一进家门,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晋长荣便迎了出来,紧走几步附耳说道,“酒吧老板报了案,进了趟局子,忙活了一晚上这才把人给接回来。”
“人呢?”
“在他屋里呢。这会儿睡上了哇?韩二蓉也在,毛不顺,跟吃了枪药似的。”侧目看了看楼梯,小声劝慰道,“甭理她,她爱说甚说甚,爱骂骂上两句,甭搭茬,打发她赶紧走人。”
晋三虎沉沉出了口气,愤愤咒骂,“葬他爹的!把个儿子管成这奶奶样,一出事儿还跑来兴师问罪了?”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直奔龙龙的卧房轰然推开房门,直冲进屋照着儿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咋?大过节的你想做甚了?明知道老子这身体,想叫老子早早咽气了?”
晋文龙满心烦躁,坐在沙发上梗着脖子斜睨着老爸,看在对方是他老子的份儿上,硬把飚到嘴边的粗词努力压了回去。
“你看我做甚?吃人呀?”总觉得对方二十大几不是小孩了。早二年敢这样,早就大嘴巴摔他了。
韩二蓉见情势不妙,赶忙上前帮腔道,“你儿在公安局蹲了一晚上,连你的人影都没见着。说两句行了啊!还不准人心里有点怨气?”
憋了一肚子火气,正愁找不着茬,虎着一张黑脸转向韩二蓉,“好好教哇!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不说你儿子,说他老子!去酒吧说砸就砸,北京城里,天子脚下,这是给他爹上眼药呢?找死知道么?没几条扛硬的关系敢在这地方开门做生意么?我特么成天恨不能夹着尾巴做人,这灰小子是成心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