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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个可以把握她的人么?
呵,她倒挺有自知自明的。明知道自己是只不安分的孙猴子,就想找个会念紧箍咒的。而他就是那个磨磨叨叨的唐僧,虽然有时候挺招人烦的。。。。。。
“笑什么?”莫莉打量着男人那一脸的高深莫测,高昂着下巴询问道,“觉得我很幼稚么?还是文艺味儿太浓了?”
“没,又瞎想!”扬手抚过她的后脑勺,恳请地安抚道,“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也想把事情查清楚。如果我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愿——意!不过,我可能独身。”稍稍妥协,已做出了巨大的让步。
“伪独身?”曾听她念叨过类似的话题,坏笑,“有赠品么?买一送一?”
“没有。”抱歉地挑了挑眉。
“那不干!为了防止你单方面撕毁协议,还是有个赠品比较靠谱——算抵押。”
“有了‘抵押’也可以撕毁协议,协议从某种意义上就是为了撕毁而存在的。‘违约’跟‘抵押’没关系!”
“呵呵,两个生意人的情话真没劲!一点诗情画意都没有。”轻捏她的颈背儿,“饿了,去你家,吃面。”
“想得美!”白眼一翻,撇着小嘴酸溜溜地调侃,“早点回家吧。回去晚了,家里该有人着急了。”
“哎呀——”脑袋大得像斗一样,假意哀叹,“女人真麻烦!能不能不吃醋?就当咱俩都是独身,你有男朋友,我有女朋友,咱从今儿开始相处,在一起的时候不提别人行不行?”
“那行!”敏锐地抓住了话柄,“我有男朋友,你有女朋友——这可是你说的!唉,你早说呀,我就不吃醋了嘛!”
“我就是打个比方。”自知失言,郁闷地皱起眉头。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能做到我绝不含糊,只要‘公平’,咱怎么谈都成。”
“你呀你呀——你就逼我吧!”在她脑门正中狠戳了一指头。沉沉哼笑,望向窗外阑珊的灯火。
“我可没逼你啊,你少冤枉人!我有男朋友了,月底就订婚。”
“这还不是逼我?”猛然转回身,口气有些恼火,“之前不就吵了几句嘴么?你就交男朋友呀,一会儿又结婚呀,能不能有点新创意,甭老拿结婚吓唬人!”
“谁吓唬你了?我跟你说我要结婚了么?”
“你跟小付说这是甚意思了?不是想叫我知道么?”
“呃。。。。。。”屏息愣了几秒,挫败地叹了口气,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了,“好吧好吧,我故意的,我逼你了。行了,停车,我下车。。。。。。受不了了。。。。。。”嗓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失控尖叫,“别硬说我巴结着你,王八蛋才想叫你知道呢!”
莫莉气急败坏地摇撼着车门,被他使劲拉了回来,嗔目大吼,“不是就不是,发什么疯呢?我一看见你这样就甚心思都没有了。这要是结了婚,纯属给自己找罪受!”
“谁逼你娶了?谁稀罕跟你结婚?”攥着拳头,愤愤诅咒,“谁要是这么想了,谁不得好死!”
“你这个脾气呀。。。。。。能克制不?”死死将她圈在怀里,半是哄顺半是恐吓,“得了啊,再闹我可没耐性了。你不是叫我把握你么?我管着你,你能不能听话?”
暗暗吞了口吐沫,在憋得通红的小脸上狠狠揉了一把,斜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我脾气是不好,可是。。。。。。你也太气人了!”
行善实修 生活情趣()
晋三虎磨破了嘴皮子才哄住了伤心哭闹的莫莉。天知道哪儿来那么多的耐心,这要换了别人,一脚就踹下车了。可任凭这小丫头怎么折腾,他就是没脾气,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么?迷信点说,他上辈子该她的!
车子开到了莫莉家门口,私下里安顿司机,除了晋长荣之外,他的行踪对所有人保密。长荣若有事就叫他打莫莉的电话,他想安生两天,好好休息休息。
一进院门,暗香盈鼻。抬眼之间,纤纤素手已按亮了院落里的走马宫灯。氤氲的流光下,挤挤挨挨的莲叶簇拥着几只晚开的白莲,大多数花茎上已结出了碧绿而饱满的莲蓬。
“咋?换风格了?”晋三虎搓了搓脑门,扬起憨实的笑脸,“时常不见,这‘野风寨’改‘万花楼’了?”
“啊。”回眸一笑,恬不知耻地回应道,“当山大王没劲,开个窑子挂牌上岗了!”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掏出钥匙开门进了屋。
扬手指了指她,颓然一声叹息,“你呀你呀——甚话都敢往出蹦!一个大姑娘家,脸也不红。”
“你不就那个意思嘛!”回头朝他眨了眨眼睛,“你倒是告诉我‘万花楼’是干嘛的?赌场、茶馆能叫这名?”路过茶几,揪下一颗葡萄在他眼前晃了晃,“啊——张嘴!这葡萄我自己种的,卖相不咋,纯天然无公害。”指了指院牆边的葡萄架,“刚熟,叫你赶上了。”
解开领口的两道扣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咧咧地倒在了抱枕上,“唉——还是‘万花楼’好啊!”由衷感叹,“有吃有喝还有娘们儿陪着乐,花红柳绿,比那野寨子舒服多了!”
“天生就一混窑子的脑袋——”半真半假地数落,“一点高尚的精神追求都没有!”
摸出烟盒,掏出一支烟杵在嘴上,一边点火一边嘟囔道,“人这辈子追求的都在这儿了,还追求甚了?”
“不是吧?你不打算去西天拜佛求经了?”对方近几年一直虔心礼佛,动不动就嚷嚷着剃了。
“那必须去!你没见我前些时候搞的那次拍卖会。情况还不错,收入了三百多万。马村的矿往后就归国家了,我眼看要走的时候,总得留下点什么吧。”狠抽了一口烟,惬意地吐纳着烟雾,“找人批了块地,准备建个学校。预算差不多,不够的话我再添点。这就动工了,计划两年之内吧。。。。。。”
“这跟去西天取经有关系么?”系上围裙上了灶台,抬头注视着他,满心不解地眨巴着眼睛。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目光下意识地扫过门楣上哈达,“呵呵,前半辈子坏事干多了,多做点好事忏悔改过吧!情势所逼,这辈子真作了不少葬良心的事。可咱干得就是这行当,上了贼船,有甚办法?实实在在做点事吧,临终能混个好死。你看我这身体,不是一天比一天好了么?”
“叫你这么一说,我忽然也想请一尊菩萨,”一边洗菜,一边闲聊,“前些时候,雷仁还说把他拍的那幅‘狮面佛母’送我呢,我没要,总觉得那龇牙咧嘴的看着挺吓人的。”
“你说的是唐卡吧?藏传的。”揪下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嗯嗯。那次就为了去雍和宫看那‘狮面佛母’,才在佛殿门口遇见你。事后觉得跟那尊菩萨挺有缘的,不过已经拒绝了雷仁,不好意思再跟他要了。”
“回头我找他要,叫他卖给我。他又不信佛,留着那东西也没用,只要价钱合适,他肯定卖了。”闲得无聊,摆弄着茶盘上的矾红小盖碗,沉沉哼笑,“甭说,你弄点玩意儿还真像那么回事,我一眼就看上了。一帮土鳖就认青花瓷,这挺特别,两条小红鱼,清清静静的。”抬头瞄了她一眼,“商量商量,送我哇,这小碗儿我拿走了。”
“您老人家不闲寒碜就抱走,事先声明,这不是古董,也算不上名家。”忙着切菜,眼皮都没抬。
“就这么说定了啊!这红红火火,成双成对的,归我了。。。。。。”
性情中人 大刑伺候()
莫莉无奈地放下菜刀,洗净了手,走到晋某人身边坐了下来。接过杯子,指点着说道,“看这种东西,抛开工艺不说,鱼好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看留白。会画鱼的人可多了,留白有韵味的才是神来之笔。”放下杯子,不忘挖苦他几句,“就你那点鉴赏能力啊,用什么都白搭。唉,挖煤吧!就那个你是行家。”
“这不抬杠。我承认,天生就没有艺术细胞。就像拍卖会上那些个书画作品,我得找懂行的朋友看,我根本就看不出好赖。”
瞟了他一眼,嘲讽嗤笑,“呵呵,我说你咋看上我了呢,压根不知道好看赖看。原来如此啊!”
“管球他别人咋说,我喜欢就行了!就像这俩小鱼——”捧起盖碗,左看右看,“一眼就看对了!”
“就因为成双成对、颜色喜庆?你也太感性了!”
“不感性能要你,嗯?”放下盖碗,侧目打量着她,“天生磨人精!但凡有点理智,早都被你吓跑了。”
“又来了!”狠狠剜了他一眼,起身走向灶台。
“往后的事儿我都不敢想,摸着石头过河——咱走一步说一步哇。你那脾气能改,咱就过;改不了就散伙。我前半辈子就对着个泼妇,打心眼里喜欢知书达理的。”
“嗯,这我早看出来了,”油上了锅,了然点了点头,“你前妻那脾气出奇的烂,相好倒是个个温柔体贴。”
“碰上你又是个泼妇——”
话音未落一颗火红的小番茄“嗖”的一声掠过灶台,“砰”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哎呀!”晋三虎郁闷敛眉,掸了掸胸口的衣裳,庆幸没有弄脏。伸手拾起崩落在沙发上的小番茄擦了擦填进了嘴里,翻着白眼抱怨道,“你个愣货!你咋没把菜刀飞过来呢?”
“这次是警告,下次的。”将切碎的豆角下了锅,闷头翻炒,“你那嘴里呀,就吐不出象牙!暴力点吧,骂人泼妇;温柔点吧,骂人贱货。能换个中听点的词么?就不能夸别人两句?”
“咳,不就那个意思嘛。。。。。。”扬手摩挲着前额,挡住尴尬的视线,小声解释道,“咱就是个粗人。不是骂人啊,没有侮辱人的意思。”
轻蔑了扫了他一眼,将番茄丢进了锅,“有那意思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地坐在那儿么?菜刀早飞过去了!”
“唉,你就不能温柔点?跟母老虎似的!”
“能啊,在面条里下毒,这温柔吧?保证杀人于无形,叫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得直冒冷汗,吃了两颗葡萄压压惊,“算了,你还是给我一刀吧,死也死得明白。”
“我以为你会选择在幸福中安然死去呢。”盖上锅盖,拽了拽围裙回到他身旁,大咧咧地跨在他腿上,假装扇了他俩耳光,嘴里配音,逼命似地拷问道,“pia——pia!说,喜欢我不?”
“啊。。。。。。”最佳配角,佯装牺牲,顺势到在靠背上笑嘻嘻地偷看她。
双手俘获了他向前挺起的脖子,继续逼问:“快说,不然大刑伺候了!”
大手顺着妙曼的腰身一直滑向弹性十足的p股蛋儿,“想了就自己爬上来吧,”笑容邪气,满眼桃花,挑眉挘б氖酉呦蛳拢罢饣岫炎拍兀掏邸!!!!!!
吃唐僧肉 置身事外()
月光如水,树影婆娑,蜜色的灯晕包裹着俯仰相望的一双滟影,眼波相撞,空气中流淌着嗳眛的气味。
女人隐忍的姣喘迎合着男人粗重的鼻息,追逐翻转,如两条纠缠嬉戏的鱼。。。。。。
晋三虎一个饿虎扑羊,好容易霸上了香软的唇,程度愈见加深,谨慎试探,方才一不留神被那小坏蛋咬了舌头,这会儿嘴里面一片血腥味儿。
莫莉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灶台,用力推着横在眼前的肩膀,半真半假地嘟囔,“哎呀,别闹了。。。。。( 平南文学网)。菜都糊了!”
“那就不吃它了,吃你就饱了。”执意纠缠,将她僸锢在两臂之间狭小的区域。
“再过会儿锅子就着了,当心火灾!”死命地推开他,疾步冲向灶台,在险些靠干了的锅子里匆忙添了一瓢水,郁闷地一声叹息,“唉——都怪你!好好一锅菜,本来是想拌面的。这下好,凑合着吃汤面吧,再不然就倒了重做。”
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吊儿郎当地晃到她身旁,靠着灶台半真半假地抱怨,“真讨厌!我这会儿一点都不饿。”
转身注视了他几秒,突然关了火,脚下一弹,轻巧地吊在了他的脖子上。长腿缠上窄腰,扬起酡红的小脸嚷嚷道,“我饿——吃唐僧肉!”
来不及回卧房,就便将身上的重量搁在了灶台上,得意哼笑,“我是假唐僧,老虎精变的!还想吃我?看我不把你吃了!”
香肢儤展,衣衫尽落,墙壁上晃动着交叠的暗影。情到浓时,搁在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晋三虎微微抬眼,瞬间又将视线移回了媚眼如丝的女人,嗓音轻得不能再轻,“甭理它,一会儿回电话。”
“万一是我小叔呢?别误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