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工作组的那位圆脸男同志抽了几下嘴角,面色很是尴尬,嘴里却是和起了稀泥:“胡同志也是气红了眼,毕竟搞破鞋这种事不是乱说的,谁听了这话谁也受不住”
“我老婆子可没乱说!”老太太意味深长瞅了几眼工作组的人,再次强调:“这事你问问村里的大家伙,多多少少都有人听到风声,她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可不是一家两家的看到。再不信你去张家看看,张家从年前到如今,大半的口粮可都是来历不清,还有她娘家胡家,还有上回村里知情去镇上揭发的事,这一条条的下来,要说她和那个姓卫的没啥子关系,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工作组的人被老太太的话堵的面色微青,看了眼胡秀娟,见她没出息的只知道哭嚎,心里头越发的不耐,两位女同志更是暗中鄙夷的唾骂了几句,可明面上俩人谁也没吭声。
工作组的反常反应让人觉得不对劲,人群里,跟着大伙挤来看热闹的钱淑芬、毛云二人此时跳了出来。
“林家老太太没乱说,年前我俩去镇上揭发了一回,可不知咋回事,没等来处理事的人,倒是胡秀娟这不要脸的东西带着她娘家人过来揍了我俩一顿,后来那事便不了了之了。“
说完这话,钱淑芬眼珠子一转,又加了句:“原先我还想那事是我俩弄错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后来胡秀娟咋整治我俩,我俩都没说啥,现在想来“
话说一半没了声,可她那恍然明白的神情让某些人觉得很是刺眼,偏偏她又有意无意的朝工作组的六位同志身上打量一番,嘴角更是挂起一抹嘲讽。
工作组的六位同志直接黑了脸,两位女同志的忍气功夫还不到家,色厉内荏的呛声道:“乱猜个什么!没有真凭实据的乱说话就该拉去批斗!”
钱淑芬面色一僵,又气又不甘,心里头倒是对老太太的话坚定起来,这里头指定是有鬼!
还在护着脚腕子疼得死去活来的胡秀娟,这会儿总算是反应过来,捡起脚边的那半块土坯砖,红着眼阴森森的瞪着钱淑芬就砸了过去。
钱淑芬躲在人群里,飞面而来的土坯砖让人群立马闪开一片空地,她跟着人群闪躲,险险的躲了过去。
胡秀娟见没砸中人,心里的火气腾腾的直冒,指着人阴鸷的骂道:“我是个不要脸的,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早前你勾搭我男人张福生被我逮到,你心里头一直记恨着,见天想着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呸!顶着城里来的名头,还成天以为自个高人一等的,结果干的都是那见不得光的龌龊事!“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被胡秀娟给翻了出来,钱淑芬气得浑身直哆嗦,当初那事她好不容易洗清了自个,现在又被拿出来说,说的多了,怕是假的也变成真的。
一气之下,钱淑芬挤出人群冲向胡秀娟,不顾地上的泥泞,眨眼间就和胡秀娟撕打在一起,一面嘴里还不忘给自个申辩道:“你自个搞破鞋还想拉我下那脏水里!当初那事村里大伙都清楚,你自个不想和张福生过了,想赖我头上闹离婚!我呸!你个黑心肝烂肠肺的东西”
胡秀娟伤了脚腕子,打起架来完全不顺手不说,脚腕子还火辣辣的疼,没反抗几下就被暴怒的钱淑芬压着打,嘴里只能哀嚎着:“杀人啦!”
事情是越闹越大,工作组的同志们看傻了眼,没想到一件事没解决,这又牵扯出另一件事来。
人群里,一声躲着不吭声的老村长这会儿赶忙钻了出来:“不像个样子!赶紧把人拉开!”
围观的大家伙终于站出来四五个中年妇女,满脸的厌恶嫌弃,齐齐上前粗鲁的拉开了两人,有两个心里唾弃的,趁机暗中掐了两人几下。
“你看这事闹得”老村长长吁短叹的对着六位工作组的同志,面上一阵阵的歉意,“六位同志难得来村一趟,竟碰上这事了!”
工作组的人面无表情的瞟了老村长一眼,圆脸的男同志张嘴想狠狠的批评几句好占住上风,谁料一旁老太太截住了话头。
“碰上了也好,正好让领导们给咱们做主。”老太太瞅了眼蓬头乱发一脸血道子的胡秀娟,“她胡秀娟见天的想着夺孩子,我老婆子可没那精力天天防贼似得盯着她,今儿正好把事情说开了解决好,往后只要她不在孩子面前晃悠,别说是她搞破鞋,她就是能耐的上天也不干我老婆子的事。”
第一百七十二章:扭着腰了()
老太太这边话落,太叔公便会意的让肖朗回去拿胡秀娟和张家一起签订好的断绝书,还有家里的户口本、当初林清的落户证明、收养证明等。
这些文书证明,老太太都是一样不差的收藏的好好的,防的就是像今日这般。
工作组的六位同志面面向觎,有些迟疑的拿不定主意。老村长瞅了他们一眼也没吭声,扭脸对肖朗摆摆手,让他赶紧回去拿。
见此,工作组的一位女同志张嘴就想说什么,好在她身旁的另位女同志还没糊涂到家,赶忙拉了下她衣角阻止了。
人家正儿八经的拿证据证明孩子一不是抢来的,二不是经过撺掇不认亲娘,这要是出言阻止了,回头指不定传出啥风言风语来。何况,来之前他们也都多多少少的了解了一下林家,就凭老太太一个女人家上战场打过鬼子这点,要是没有真凭实据,谁也不敢随意动她。
工作组同志们的态度胡秀娟看了个清楚,这会儿也不嚎了,脸色灰白,惶恐不安的哆嗦了几下想爬起来却愣是没起得来,瘫坐在地上嘴唇青紫,只觉得一阵阵发冷。
一旁钱淑芬挣开几个妇人的手,鄙夷的朝她吐了口吐沫:“以往还觉乎着你为人心冷手狠,现在看来,你不光是心冷手狠,那肚子里的心眼还毒着呢!你还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上回我和毛云被你倒打一耙倒也不算亏!”
说完这话,钱淑芬心里总算是出了口恶气,聪明的不再掺和进去闹事,看了眼自个身上的泥泞,转身挤开人群,拉着毛云自顾的回去了,谁也没搭理。
胡秀娟还在泥巴地上呆坐着,低着头任凭钱淑芬骂一句话也没说。
先前胡秀娟让张家的四个孩子往林清跟前凑,是打着讨好林清的主意,想暗中把人哄过来弄走,可谁料林清不上当,张四丫还把人给得罪了。
更没有想到的是,张桃和汪红霞搅和在了一起,先她一步的打起了别的主意,让肖朗以为她们都是一伙的,防备的极强,一不对头就吵吵的嚷嚷了出来,竟是闹成了这般地步。
没多久,肖朗拿着一叠纸质的文书证明回来时,胡秀娟远远的便看见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等人走近时,不顾左脚腕子钻心的疼,起身就扑了上去想夺过那些证明。
没了这些证明,工作组的同志们一定有办法帮她。
肖朗早堤防着呢,不光是胡秀娟,就连工作组的同志他也不相信,胡秀娟一扑过来他就眼疾手快的拉了一个工作组的男同志挡在身前,随即后退两步窜到老太太身边,把东西交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这一幕,那是非常满意,笑意满满的看了肖朗一眼,对着站在一旁的老村长道:“阿朗这孩子做啥事都没得挑,让人心里放心,回头你亲自考考,让他也给村里出出力,有好砖不用,放着那就是浪费。”
肖朗知道老太太这是在给自个拉关系,也不多说话,乖乖的站在老太太身边,不急不躁。
老村长看了他一眼便点点头:“这孩子平时咋样,大家伙都是看在眼里的,是个好孩子,稳重,可靠。”
老村长的眼光那是一向高的很,能得他的夸赞,往后在村里那绝对差不了。
这边老太太和老村长谈笑着夸赞肖朗,那边胡秀娟把人工作组的男同志扑倒了。
泥泞的泥巴沾满了一身,工作组的男同志被胡秀娟压在身下,只感觉腰部猛的一疼,受不住的大叫了一声,一张脸更是青了又青,红了又红,恼怒的挣扎着想把人推开,谁知一动,整个腰部便透出一股子酸疼来,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而胡秀娟先前憋着的那股子气散了,整个人瘫软的没了一丝力气,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那工作组的男同志腰部酸疼的使不上力,来回推了几下,没把人推开不说,反倒是俩人的姿势越发不堪入目。
躺在地上的工作组男同志终于羞恼的朝同伴求救:“都愣着干啥!赶紧把这疯女人弄开!”
被眼前一幕震惊到的其他五人这会儿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两个女同志率先上前把胡秀娟扯了下来,心里越发看不上这个女人,俩人不免下手重了点,其中一个还暗里解恨的掐了几把。
胡秀娟疼的打了几个哆嗦,嗷的一声叫了起来,脑子一时清楚了不少,顿时开始挣扎起来。那俩个女同志可不惯她,朝头给了她一巴掌,呵斥道:“嚎啥嚎!”
其他三位男同志见人被拉开,赶忙把还躺在地上的那位拉了起来。
只听那位“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嘴里连连喊着:“我的腰我的腰!”
大伙听着这话脑子里越发乱想,齐齐的朝着那位的腰部望去。
工作组的同志们只觉得彻底没了脸,尤其是两位女同志,脸都绿了。
还是工作组的一位圆脸男同志强撑着笑脸跟老村长商量:“村里给安排个地方吧,让咱们的同志躺躺,别摔出啥毛病来,顺便咱都坐下好好说说今儿个的事,不管啥事,有则改之无则勉之。都站在这,没得让人笑话不是?”
老村长点点头,看了眼老太太,见她也同意,便带着人去了大队粮仓院里。那里有几间砖瓦房,是专门用来招待那些以各种名义下来视察的工作组们。
到了粮仓院里,与这件事相关的人都进了屋,其他的都在院里围着,老村长也不叫人散开回家,工作组的人因为理亏心虚,这会儿也不好开口撵人,只不过那位被胡秀娟扑倒的男同志还在喊着腰疼。
老村长瞅了一眼,也怕出了什么事,便出屋喊了一个汉字,让他去把村里的刘大夫请来给人看看,真要是摔出啥好歹来那就麻烦了。
等刘大夫过来时,时间已经到了晌午,谁也没提吃饭的事,都怕工作组的同志摔出啥事来,就连被俩女同志连拉带扯弄进屋的胡秀娟也知道怕了起来,战战兢兢的盯着刘大夫,生怕说出啥不好来。
刘大夫撇了眼工作组的人,语气淡淡:“没啥大问题,就是扭着腰了,推拿一会儿,热敷一下,回头贴几片膏药就行了,这几天注意别干啥重活。”
第一百七十三章:野男人()
屋里的人松了口气,受伤的那位却厉声叫了起来:“啥叫没啥大问题?都扭着腰了还没啥大问题?!你这人会不会给人看病?不会就滚蛋!去找镇上的大夫过来!”说着,阴鸷的目光盯着胡秀娟看了几眼,这事他记在了心里,总归会有找补回来的时候。
刘大夫被牵连的挨骂也不生气,收拾一下自个的药箱抬脚要走。那位和事佬一般的圆脸男同志赶忙拦住了他:“扭着腰了,脾气不大好,别听他胡说,该推拿热敷就推拿热敷,怎么好就怎么来,别听他瞎叽歪。”
刘大夫扭头看了他一会儿,依旧是语气淡淡:“这位同志倒是个难得的明白人,再气,也不能和自个的身体过不去。这路这么难走,就是坐牛车那也是颠的厉害,要是路上再颠出啥好歹来,后悔都是晚的。行了,把人扶进里屋,让人准备热水。”
两位男同志手脚利索的把人弄进了里屋,老村长也嘱咐人赶紧烧热水,受伤的那位也不骂了,显然刘大夫说的后果吓住了他。
老太太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会儿见人终于消停了,便把手里攥着的文书证明等交给了老村长。
老村长接过便一一展开,这些证明都是经过他的手办的,其中有几个证明人这会儿也在屋外院里,他朝外喊了一声,几人便挤开人群进了屋。
被两位女同志看着的胡秀娟抬眼一瞧,顿时便缩了缩身体,生怕被看见。可她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再躲也是躲不开。
老村长连同几个证明人把几张纸摊开,让五位工作组的同志一一过目。每张都写的清清楚楚,因为什么收养的,因为什么断绝的,上面写的一清二楚,这一点,还是当初老太太强烈要求的。
看着这些个证明,五位工作组的同志有些懵头,这和他们知道的明显有差别啊,受害人和被害人完全颠倒了。而有了这些个证明,不管胡秀娟再怎么闹,她都休想把孩子要回去。
老村长在一旁站着,怕他们还不清楚,干脆从第一张到最后一张,一张一张的解说道:“这张最早的,是林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