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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眼一瞪,怒道:“有你这么开……骑马的嘛?你没长眼睛啊?”
那女孩儿本来因为撞了人,有些歉意。陡然听见陈奥开骂,登时大眼圆瞪,气道:“你……你敢骂我?你可知道我是谁?你不要命了!你才没有长眼睛!这条路这么宽,你非要走路中间,不撞你撞谁?撞死活该!”
陈奥气极反笑,若不是这女子声音清脆好听,如画眉鸟儿鸣叫,他还真不愿意在这里扯淡。现在自己手头的事情一大堆,实在不该浪费时间。
可是现在这个小姑娘差点撞了人,却不知悔改,还出言不逊,就着实不能原谅了。在自己治下,如何能有这种刁蛮的人呢?这女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刁蛮,长大了还得了?看她模样,像是个有钱人家的。一定是从小缺少管教。
哼!在我陈奥管理的地方,不能这样下去!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要是梁城每个女子都成了她这样的野蛮女友,那还让不让广大男同胞活了?
陈奥脑子里一通胡思乱想,顿时拿定主意,冷笑道:“好啊!撞了人还有理了?哼,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他说着,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道:“你不能走!必须赔偿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哼!老子不讹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岂不是没有尽到父母官的责任?
黄衫女子被陈奥抓住了手,挣了两下挣脱不开,顿时急了,大声道:“你敢骂我?喂,你抓疼我了!快松手!再不松手……我……我就报官了!”
陈奥一听,顿时笑了。她要报官,岂不是正好落到了我的手里?
“好啊!你来的路上,不是正好遇到一群官兵么?走!我们就找他们评评理!”
陈奥说完,拉着女孩的手便走。那女孩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陈奥,谁知他果然要去报官,登时心里荒了。
她在家被管束很紧,从不肯让她骑马。现在要是被家里人知道,自己偷偷骑马外出,还不知要面对怎样的责罚。
黄衫女子挣又挣脱不开,被陈奥拉着往前走,气得破口大骂:“你……你是个混蛋!谁也不敢这么对我!你到底是谁?你再不放开我,我要你好看!”
像她这样娇小可爱的姑娘,威胁起人来,不但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让人觉得赏心悦目。陈奥回头冲她一阵挤眉弄眼,冷嘲热讽,反正就是不放手。
这女子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小嘴一瘪,就要哭了出来。这下陈奥当真有点慌了。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把小毛孩子惹哭的经历,这要是被人说成以大欺小,可就太丢脸了。
他赶忙放开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不带你见官就是!”
那女孩儿一得自由,顿时换了一副脸色,双目一瞪,转身拉起挂在马鞍上的马鞭,冲着陈奥劈头盖脸就抽打起来。
“我让你欺负我!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她一边抽一边骂。鞭子落在陈奥身上,生生地疼痛。这一下陈奥当真是发火了。刚才只是想要管教一下这无礼丫头,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比那女孩儿高了一头,忍着鞭子上前,一把抓住马鞭,另一手再度抓住女子手腕。这一下任她如何挣扎,陈奥也不放开。
他狠下心来,沉声道:“小小年纪,就这么凶恶,长大了还得了?我看你一定是从小就没有爹娘管教,才养成了这种刁蛮的性子!哼,今天让我遇到了,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是害了你!以后走上社会,肯定就不学好!你还想当小太妹啊!”
陈奥边走边教训。那女子吼道:“你敢骂我?你知道我爹是谁么?”
陈奥冷笑一声:“哼,你爹一定就是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钱,只知道纵容,不知道教育!我不但要教训教训你,还要把你爹也找来好好教育一顿!”
整个梁城我最大!任你有钱,也不能胡作非为!陈奥把一团火气,全用在了教育不良青少年身上,登时感觉浑身是力气。
第71章 不良青少年(下)()
两人拉拉扯扯,一路往县衙赶去。
这时候已经是中午,头顶太阳火辣辣的,街上也没有几个行人。两人折腾了一阵,已经是一身的汗。赶了半天路,又热得不行,汗如雨下。
那野丫头挣了半天,似乎已经知道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陈奥的“魔掌”,这时候居然也老实了,不吵不闹。
陈奥回头看见小姑娘满脸通红,鬓发被汗水沾在脸上。只是一双眼睛满含着哀怨可怜,陈奥看得心头一颤。
这姑娘还没有成熟,就这么勾人,长大了岂不是个害人的妖精!
想到这里,陈奥又狠下心来。要是今天能让她长长记性,收敛性格,或许以后也少犯一些错误,说不定是一件好事呢!
两人终于回到县衙。女子见陈奥径直冲进大堂,不禁有些奇怪:“你居然敢擅闯县衙?”
陈奥冷笑一声,这里就是老子的地盘,老子不敢闯还有谁敢闯?
他在堂上转了一圈,一个鬼影都没有见到,开口喊了两声,也没有人答应。
原来裴师孔领着那帮差役,将尸体和内脏按着陈奥的吩咐,放进了县衙地窖里,便匆匆离去。这一路行来,不仅出了一身大汗。而且那股子血腥气闻得人直欲作呕。
因此他们立马便散了,各自回家洗澡。反正现在也是中午了,总要吃午饭。吃完午饭怎么着也得小睡一会儿。这一睡就一定耽误了下午的公事,那么也只能明天再来了。
陈奥这两天已经将这帮懒散衙役的生活规律摸得清清楚楚,大概猜到了情况,不由得苦笑一声。连自家的手下都是这副模样,自己还忙着管教外人呢!
黄衫女子察言观色,忽然冷笑一声:“哦——怪不得你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你。原来你就是那个新来的糊涂知县!”
陈奥见她居然猜到了,也算是聪明了。不过这个糊涂知县,却又从何说起?自己什么时候干过糊涂事了?姑娘的话,落在陈奥耳朵里,十分不舒服。
女子又道:“哼!小小县令,居然敢对我无礼!我告诉你,你死定了!回头我非要拆了你这座公堂不可!”
陈奥一愣,想不到这女子果然顽劣,到了这里居然还敢口出狂言。他火冒三丈,对衙役的气也撒在了这女子身上,便在大堂门口的台阶上坐了,将那女子拉倒,趴在了自己膝盖上,奋起一掌,对着女子的屁股便拍了下去。
“在公堂上,还敢口出狂言。你今天骑马伤人,已经是犯了大错,还不知悔改,言语辱骂。现在知道我的身份,居然还敢顶撞。我看不打你三十大板,你是不会老实了!”
陈奥知道用那水火棍打,非打出人命不可。对这女孩子,稍加教训即可,因此便以手代棍了。
手掌落在臀部,啪啪声响。那女子力气不如陈奥,被陈奥按着,动弹不得。又被打了数下,火辣辣地痛,登时什么气焰也没有了。
“啊……快放了我……别打了……饶命啊……哎呦……疼……哎呦……”
听到女子求饶,陈奥心头火气便消了些,下手也轻了些。但转念一响,自古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自己今天一时心软,说不定就会耽误了这不良青少年的一生。于是他又赢起心肠,果真足足打了三十巴掌,打得野丫头叫苦不迭,也打得陈奥自己气喘吁吁。
这一番闹腾,动静不小。后堂忽然跑出一人来,看见这幅画面,惊叫道:“啊——陈……陈大人……你这是……”
陈奥回头,一见来人,居然是吴萍儿,怔了怔,这才放开那女孩儿,起身道:“你怎么来了?”
吴萍儿还没有回过神来,支支吾吾道:“我……我来给大人送饭……”
她猛然看见站起身的黄衫女子,又是惊叫一声:“啊——”
陈奥见她惊讶,回头看了一眼。黄衫女子忙着整理衣衫,脸上挂着泪痕,还在不住地抽噎,瞧模样着实可怜。但她那一双眸子,却满是愤恨之色,死死盯着陈奥。
吴萍儿似乎动了不忍之心,忙上前帮黄衫女子,口里埋怨:“大人……你怎可对一个女孩子……”
陈奥一愣,我对她怎么了?我这是教育她!
可是一看到吴萍儿脸上两片红晕,陈奥登时明白了一点。原来他一直将这女子当做一个小孩子,全然没有注意什么。而那女子年纪小,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是一窍不通。
陈奥出手打在女子的敏感部位,两人虽然全然不察觉,但落在吴萍儿眼里,却是十分尴尬。
陈奥干咳了两声,暗想,这小丫头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正自我安慰着,又听吴萍儿一声惊呼。陈奥吓了一跳,这吴萍儿今天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一惊一乍的。
吴萍儿瞪着那黄衫女子,掩口道:“你……你是梁小姐……”
“梁小姐?哪个梁小姐?”陈奥嘀咕了一声。
那黄衫女子一把擦了脸上的泪痕,把胸脯一挺:“你这个狗官!我就是梁小雅,梁府的小姐!你今天得罪了我,你等着吧……”
陈奥听了,心头一沉。怎么这么巧,偏偏又让我撞到了梁府的人?我……我还打了她……
他本已决定,只要梁家人不来惹他,他也不去招惹梁府。可是现在是自己不小心惹到了人家……不对,明明是她先骑马撞我的……可是她毕竟没有撞到我……而且,跟这么个小丫头,能讲得清道理么?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陈奥在心里打鼓。
梁小雅气鼓鼓地走到县令坐的太师椅上坐下。然而屁股一沾到椅子,便跳了起来。被打了“三十大板”,她这玉臀,只怕现在是又红又肿了。
梁小雅忍不住一拍惊堂木,怒道:“狗官,你敢打本小姐!我非要打你三十大板……不,六十大板不可!”她说着,将桌案上一盒令签一股脑儿丢了下去。
陈奥知道她是梁府的人之后,便有心要服软了。他向来是识时务的俊杰,在碧清寨是这样,到了梁城依然是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嘛。
可是梁小雅分明没有就此算了的意思。要是让她追究下去,再找来梁家那几个帮手,自己恐怕有的受了。
吴萍儿见陈奥无奈,只得上前去劝梁小雅。她们毕竟同时女子,相互之间好说话一些。而且梁小雅方才衣衫不整,还是吴萍儿上前帮忙,对她心存好感。看见吴萍儿上来,她这才停止了胡闹。
吴萍儿好言劝了一阵,梁小雅瞪着陈奥,依旧不肯罢休。
就在这时,后院忽然传来一声马嘶。梁小雅腾地站了起来,叫道:“飘雪!是我的飘雪!果然在你这里!”
说着,她便往后院跑去。陈奥也听出来,自己这里哪来的马?自然是梁思之送自己的那匹了!难道这马,梁小雅也认得?
这匹白马养在后院两天,陈奥也顾不上喂它吃的。平时来回顺路看见了,随手丢一把草。这千里飘雪是良种大宛马,在梁府是受人伺候的。到了这里,居然得到这种待遇,自然马心不平。
陈奥忙跟着到后院。梁小雅已经抚摸着白马的脖子,热情地拥抱了起来。
第72章 托马的福()
“你说,今早红香楼发生了命案?是谁做的?”梁思之依然端着茶盏,不动声色。
“是!红香楼死了个***那位知县陈大人正好在场,不过还没有查出什么来。”杜成躬身道。
“哦?”梁思之眉头一皱,“不会是我们的人吧?”
杜成笑了:“大公子说笑了。那女子死得太惨了,分明就是个疯子干的。而且听人说,那女的下面干干净净,死前没有被人干过。我们府上,还有这种人?不好女色,专好杀人?”
梁思之点点头:“没有就好,免得再让那陈奥找上我们的麻烦!”
杜成脸色一变,小心地问道:“大公子,您好像……特别在意那姓陈的小子?”
梁思之站起身,背负着双手走到门口,抬头看了看天上笼罩而来的一朵乌云。
“不在意不行啊。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来头,心思也猜不透,还是个武功高手。这样的人,不得不防。尤其是我们现在所有的精力,都在山里面……”
杜成点点头,道:“现在山里人手不够,我已经找人在城里招募苦力了。大公子放心,没有人会知道是我们在背后!”
梁思之点点头:“还有什么事?”
杜成犹豫了一下,道:“姓陈的昨夜留宿红香楼,是……三公子请的。”
“嗯?”梁思之愣了愣,随即展颜一笑,“老三?哼,只会吃喝玩乐的家伙,怎么跟陈奥扯到一块儿去了?”
梁行之虽然只是个纨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