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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难,因为织棉和织麻差不多工序。只是有几步是不同的,所以当时看了感觉新奇故是记得。”裁缝刘眯眼想了会,“从采棉纺线到上机织布经轧花、弹花、纺线、打线、浆染、沌线、落线、经线、刷线、作综、闯杼、掏综、吊机子、栓布、织布、了机等大大小小72道工序。方才能成品。”
“这么厉害啊!”大家惊讶织棉竟这样复杂,又惊讶裁缝刘竟连这等复杂的工序都能记得这样清楚,真是奇人也。
“既然知道这事就好办了。”汤小小
指着裁缝刘对汤大山说:“爹厂子里的一切技术活就都交给刘师傅管吧。至于钱财进帐由云婆婆记录保管然后交接给扶桑姐姐既可。”
这么多的事汤大山听着就头晕,听着全让裁缝刘管,一边有些不放心可又无可奈何。又想着毕竟有扶桑查帐也就只能如此了。
“绿萝拿一百两银子来。”听汤小小的吩咐,绿萝当下就进屋拿出一百两银子来,“刘师傅你看看厂房里需要哪些机子,你就让柳丰去做。需要哪些东西像缸啊染料啊你就去采买。你请两个助手帮你。至于助手招聘和工人招聘你自己看着办吧。”
东家竟肯把厂子里一切事宜全交由一个陌生人来办。裁缝刘和母亲互相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出来共同的心声。这样的胆魄、这样的胸襟,他们从没见过也没听过。真是做大事的人啊!
“谢东家信任,我们母子自当尽心尽力。”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也累了。娘你也安排刘师傅他们睡下吧。明天送去厂子收拾了再去那边住。”
“东家我们这厂子名叫什么好?”裁缝刘这一请示,大家才觉出竟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盛世集团纺织厂。”汤小小脱口而出,就像二十一世纪她们汤家的盛世公司旗下有房地产,有餐饮、有百货商场等。这一辈子她也要把盛世公司打造成一个集酒楼旅馆、纺织、地产等于一身的大集团
一应事情都办得顺,秀娘叫婢女领裁缝刘母子下去休息。汤小小又坐着和汤大山合计了一下盖房子的事。司徒天青的两箱金银一箱银子一千两,一箱金子有五百金。五百金汤小小存了钱庄是不动的。一箱银子一千两买厂房用去三百两,给裁缝刘工厂启动资金一百两。从白山郡回来这几天一应杂用去掉几十两。柳五好收棉花还得备着几十两银子。手里现在也就只有五百多两银子。这银小小留了一百银剩下的都交给汤大山,让他看着盖房子使用。先盖基础院子这些银子也差不了多少。等到她从京城回来,厂子也该见回头钱了,到时再把赚的钱投入到盖房子中去。汤小小这样盘算着。
自然不会把这些话都说给汤大山听,交代好了这些事看看天色也晚了。秀娘已经让绿萝给小小铺好**。叫小小早些去休息明天还得起早赶路。
秋色渐深黄叶地,一片暮色近黄昏。
高大巍峨的燕国王都城墙上站着全副武装的守城卫士。西天晚霞铺了满天,进出商贩市民穿衣戴帽已明显与普通城镇大为不同。行止言谈颇有帝都之风。
“到了吗?”汤小小掀开帘子探出头来观看。
“主子想来是第一次到京城来吧?”绿萝筛一杯热茶端给汤小小,“我们进了城先住下店安顿好后,奴婢赔主子逛逛便是。”
汤小小放了帘子接了茶饮一口,“这帝都繁华还没进城已是不同我们那些乡下小城了。”
“绿萝姐姐,听你话的意思你倒是来过京城了?”天明挤过来一脸快活地看着绿萝。一路上车马劳顿,天明也是个会享受的。才骑了半天马就嚷着屁股疼。直说马车里只有绿萝和小小太寂寞了些。汤小小又没个尊卑观念,自是一听天明这样说就让他也进车坐着。
这一路上有天明在,倒是真不寂寞的。
天明不比绿萝,虽是王行的私生子养在外室,但却是自小当少爷养的。自然是比绿萝更是放得开些。
一路上天明说了许多奇闻异事,汤小小听了觉得也甚是有趣。只是绿萝一直都是淡淡地,虽然天明开口闭口都叫她绿萝姐姐,可她对天明并不甚热情。
此时听了天明的问话,脸上表情依然淡淡的,“我本京城人氏,自小就在这里长大。”
汤小小知道绿萝性子恬淡,也并不去深问,喝一口茶水默默出神想着,绿萝的原主子是唐府的人,这样说来唐府原来竟是从京城搬去清水县的吗?
放着繁华的京城不住倒去那偏僻的清水县,唐府在京城出过什么事吗?
“那到京城我们住哪里最好?”既然绿萝是京城的人,她自然应该知道住在哪里对她们最好。
“明月楼吧,明着看离刑部隔着一条街,其实明月楼东边有条暗巷,从那里去刑部路近又不显山不露水的。”
汤小不听着绿萝这话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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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章 天青案()
一路上汤小型天明谈到司徒天青的时候,说到了他身上的案子,两个人说的简单。。: 。本来汤小小也没想要瞒着绿萝。去京城就是为了司徒天青的案子。绿萝跟着当然会知道这些。但两人只是说了些简单的,绿萝竟能提到刑部。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一般的小案子是不会送到刑部的。顶多归京城巡防营管。
绿萝说她是京城人,自然是不会分不清巡防营和刑部的轻重。一开口就说要住到明月楼去刑部方便。绿萝仅凭她们闲谈几句就能看出其中端倪,这丫头仅是唐府的一个丫环,汤小小心里一惊。看来这绿萝绝非一般人。不过绿萝说她是死契,只能凭了主子定生死,那她以后一定要善待这丫头,有这丫头在身边是她的福气呢。
说话来的好快,进了城门一路行来,亭台楼阁、车马行人,熙熙攘攘,帝都的繁华自是与别处不同。
“到了,主子下来吧。”绿萝的声音让正掀帘往外看的汤小胸了神。
“到了吗?这就是明月楼?”天明跳下车。
绿萝也下了马车一手挑了帘子,一手扶了汤小小下车。
“明辉耀华夏,月满西阁楼。”汤小小下了马车转头看见面前一座豪华三层高的木制楼阁,两边挂一副对联,汤小小不禁轻声念出来。
念了再看楼上的匾额,明月楼三个大字苍劲有力衬着这古香古色的楼阁分外典雅。真不愧是皇帝脚下,连个酒楼旅馆的对联都带着政治色彩。
“几位客官,住店吃饭打尖,干净便宜舒适温暖,还有哪儿能比得过我们明月楼。”早有两个伙计笑脸迎了过来,牵过车夫手里的缰绳,为首的青衣伙计看着汤小小的脸,知道要住下来。高着声儿冲里间喊:“客来四位。”
可不是四位吗?汤小胸头看了一眼,她们三个加一个车夫。这个酗计长着一张讨喜的脸。
“今夜花灯庙会,京城甚是热闹。书南你不去那真是可惜了。”汤小懈人才刚上几个台阶,门里突然走出一个人来。
深眸长睫,夕光下那眉角的一抹桃花红,唇边那轻浅油滑的笑
唐子稷,他怎么会在这里?
“咦我还道是谁挡了我的道,原来竟是熟人。”
“什么生人熟人的,不要见人就套近乎?”汤小小脸一沉。虽说那日在唐府被华阳郡主闹了一场。可她心里其实还有许多的顾虑。
“哎呦,小小你这话可是冤枉死我了。从今天起唐子稷就是我的人了,没有我的允许别的女人一眼都不许看。这句话可是你亲口说的。我发誓自从进京城这两天我可真是从看过一眼女人,就是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我也不曾看一眼。”
这句话才出口,汤小小就看到唐子稷唇边的坏笑容易僵住了。汤小小转身,正看到一个人大步向明月楼走来。
长发飞舞白衣飘飘,那家伙不是姬哙吗?
汤小小看看唐子稷,又看看越走越近的姬哙,突然忍不哈大笑了。长得像女人的男人我也不曾看一眼,唐子稷刚说过这句话,现在看到姬哙竟然这样的表情,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东华阁。”绿萝是个手脚利索的,趁着这一会功夫已经到柜台前办了住店的手续。
“东华阁好啊,就在这后院东偏院里,优雅僻静小小住再合适不过了。”唐子稷恢复笑容,跟在汤小小等人身后向东华阁走来。
“你不等一等快大哥?”汤小小边走边向身边的唐子稷调笑。
“我可没看他,他要看我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唐子稷一副我很委屈的样子。汤小小不自觉唇角挂上一抹微笑。不见时想的都是与他在一起的诸多不便和麻烦,在心里盘算来盘算去没有一点不是为着自己的以后想着。只是这一见了这一颗心却又是不自觉地向着他了。
东华阁是个小院,三间正房两间偏房,院子很小只一棵百年的老槐树便长满了院子。靠东边院墙处开一扇小门,如果你打开便会看到是一条幽深的巷子。
“绿萝这可是在京城,这个小院一天的费用怕是不少吧?”汤小小蹙眉看了绿萝一眼。
来时她们带的盘缠并不多,放在钱庄里的五百金虽说是拿着票据,在京城任何一家联号的钱庄里都能取出钱来。可是那些是用来帮助司徒天青打点的。汤小小知道那是花不得的。
“我押了一月,整月租的便宜些,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一个月?汤小小心里叫一声苦,京城就是京城,一个鸽子蛋大的院子一个月就收得十两银子。若要放在大五柳十两银子那可是一个富足的农家人一年的收入。
“主人请看。”绿萝是个灵透的,当然知道主子是心疼银子。几步走到东边小门前伸手拉开小门。
汤小恤跟几步走到小门边,伸头往外一看,一条幽深的巷子,两边墙头楼阁挤得满当当,再加上挂着各色洗晒的衣裳,不注意看真是看不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那条——”汤小小突然打住,冲着绿萝点头笑了。好一个灵透会做事的丫头。照这丫头所说走过这条幽深的巷子,就能走到刑部后门。真是便利之极,好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近路。若不是绿萝这样的老京城人领着,她怕是从这巷口过去也不会注意到这条巷子的。
“华阳那事怎么样了?”趁着姬哙还没有走来,绿萝和天明去安置东西了。汤小小坐在院中石凳上问了这事。
“怎么这时候才知道怕了?”唐子稷坏坏地笑了,“我还以为你真那么硬一点也不管我的死活了呢。”
这个人就是一点都不能给他好脸的,你看她才这么一问,他就有这么多废话。汤小小白了唐子稷一眼。不再理他,径正往正屋走去。三间正房一明两暗。绿萝把汤小小的睡房安排在东边暖阁儿里。她的铺**就在东暖阁门外一张木榻上。这样小小晚上起夜要什么,翻身咳嗽她也听得见。
“你们看见我来了还跑这么快,怎么竟有什么好事要躲着我吗?”姬哙的声音在院内响起。
“晚上我们去看花灯,我什么都告诉你。”唐子稷的脸几乎伸到汤小小脸上,深情的眸子如一潭深水,那里面汤小小一瞬间的失神。唐子稷已经坐了回去。
“今天你犯规了。”唐子稷的声音懒懒地,却透着难掩的责备。
“我知道是我错了,你放心外人只道我进明月楼喝酒,不会想到我来找人。”姬哙走进来,掸掸衣裳坐下了。绿萝捧出茶来。快风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取出一只瓷盅来,先倒了一些热茶烫烫杯子倒掉,然后再满上一杯递给姬哙。
姬哙端起茶杯先闻一闻然后品了一口,“好茶是谷雨后沾了晨露沐浴的深谷毛峰。小兄弟的奴婢**的倒是好。”
能被太子称赞的茶自是好茶,可惜汤小肖作忙一向没闲功夫做品茶这样的事。自然不知道这些天自己喝着的是这等的好茶。只是姬哙有一句话是说对了,这茶还真是绿萝负责的。
“木头呢?你把他安置到了哪个府里。我现在能去见见他吗?”
汤小小才没闲心去管这些小事,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司徒天青。
“马帮那是大案,案犯自然会收押在刑部大牢,我能安排他住在哪里?”姬哙又品了一口茶,接过快风递过来的帕子擦了一下。快大哥这个人就是这样慢性子,你急死了他还是那个样子。汤小小知道和这样的人生气划不来。只是难为快风那样一个汉子竟像个小娘子般服侍着这样的主子。要是换了她,憋也憋死了。
“你就快说吧,以她那个性子你再不说一会有凳子就得冒烟了。”唐子稷这句话让姬哙忍不住笑了。也是这位小兄弟的性子他又不是没见过。
“司徒天青这案子是因为帮内夺权引发的。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