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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狐难驯之小妖不识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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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烬心中一紧,存了满腹的话语竟然凝滞无措。

    他本以为,即便到死,她也不愿意亲口承认。

    他妖烬乃是堂堂魔尊,魔界之主,六界畏他惧他之人数不胜数。

    他面孔美‘艳’旖旎,不辨雌雄,即便行走六界都用半块面具遮住真颜,仍有不知多少人都要倾倒在他双膝之下。

    他承袭上任魔尊的魔力,抬指拈‘花’,挥袖起‘浪’,天下翻云覆雨不过一念之间。

    ――却从来都比不过兰陵神尊。

    “是啊,我喜欢他,即便六界有成群的‘女’子喜欢他,即便有无数比我更般配的‘女’子守着他,可他收我养我护我妖烬,你叫我怎么能不喜欢他?”

    夜‘色’之下,她眼中似有晶莹的水意,面庞因山水灵气孕养白皙得如透明瓷器,她揪紧了自己的衣袖,这番话荒唐不止,她却含了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笑意。

    这样的心思碍于师徒之间,她不愿承认是因为荒谬。

    与师傅相比,她不过是一只修行两百年的狐妖,又怎么能配得起六界至尊。

    于是她忍,忍得肠穿肚烂,忍得守口如瓶,忍得痴念成灾。

    直到妖烬一阵见血地揭穿她,直到白莲神‘女’敌意忽起,无比亲昵地喂师傅喝‘药’

    前者羞耻惭愧,后者却分明引出她汹涌心酸。

    “兰陵对世间情爱之事避之不及小狐狸,他对白莲神‘女’都不曾动一分心思,你觉得你哪里能比过白莲神‘女’,走近他的心呢?”妖烬劝着。

    “师傅于我,就像夜空中最亮的那一轮月,他那么高那么高,看护苍生,驱散晦暗,身上担着六界的责任。其实我傻,我从没想过能接近他,越是接近就越是心里发凉,但我仍想把自己最温暖的感情给他这么多年来,他太寂寞了。以前我在神尊阁的时候,他不是闭关在自己房间,就是独自临水盘算天机。我想他笑,想他能有普通人的冷热情感,我学着做些糕点,能有和他相处的机会,让他明白,他身边还有我和桑儿。”

    “他日夜‘操’劳,甚至没法回来尝尝我留给他的夜宵。我受他收留照养之恩,‘私’心还喜欢着他,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实在没法不喜欢”

    妖烬轻笑:“没法不喜欢?”

    他翻身下‘床’,背身站于窗前,“前世你爱慕傅容尘,下场是如何?”

    那一袭月光洒落在他曳地油亮的貂裘黑袍之上,侧脸线条流畅,长眉入鬓,彷如冬日一枝冷香而妖娆的墨‘色’梅‘花’。

    “兰陵本就是不该沾染七情六‘欲’的神,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是我高估你,以为你和其他‘女’子不同,以为以为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小狐狸。”他接着自嘲两声,转头吩咐道,“外头动‘荡’不堪,前些日子兽群已经攻到太乙仙‘门’。魔界亦受影响,此番找你,我已‘花’费大把‘精’力,接下来一段日子,我可能不会有时间来看你好自为之。”

    “妖烬”白悠兮伸伸手,素白月光下,他黑袍一闪,徒留淡淡檀香入骨。

    她闭闭眼。

    仿佛看到自己后半生都在这个村庄里平淡度过。

    ――那些妖魔神仙。

    都将会忘了她吧。

    前世她只爱过傅容尘,觉得求而不得是一件大痛之事。

    今生她只愿意爱那个收留自己的绝尘影子,高高在上,却连坦白心迹都成为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永日永月不得见。

    。小。说。网

第一百七十九章 阿蓝之耻() 
傻儿次日醒来时候,身边放了一套干净的灰蓝‘色’衣裳,眼前是一锅热腾腾的白米粥。。更多w。 。

    那个眉眼间带了些许憔悴的‘女’子正仔细搅拌着白米粥,舀出一大勺盛到自己面前的碗里,粥味儿浓郁喷香。

    热气氤氲中,眼前清丽绝伦的‘女’子朱‘唇’皓齿,仿佛云端之中笑意伶俐的仙子。

    ——喝吧,我怕你醒来饿,所以多煮了一些。

    白悠兮手里比划着,给傻儿递上一副筷子。

    ——吃东西呢,还是用筷子的好。手碰到烫的东西会受伤,沾到饭菜会‘弄’脏。你懂么?

    装哑巴的日子可不好过。

    傻儿端起碗,木讷点点头。

    白悠兮长叹一口气。

    她给傻儿收拾了一番,将他扔到浴桶里吩咐他洗澡,又把他那头‘乱’发清洗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罢休,给他修理指甲,换上新鞋。

    傻儿畏畏缩缩,睁着两只水蓝‘色’的大眼睛似信非信地盯着白悠兮,任豆芽怎么扯他‘裤’管都不搭理。

    下午时,白悠兮带上傻儿去叶氏医馆,准备找‘精’通医术的罗涅上佛瞧瞧他的脑子,顺便可以去拜访一下失去记忆的千晗雪。

    只是刚到医馆‘门’口,傻儿脚下便像生了根似的,死赖在原地不走,嘴里呜呜啊啊不知道说着什么,白悠兮扯他手臂,小狗豆芽很配合地扯他‘裤’‘腿’,依旧拉不动他丝毫。

    她不甘心,双手叉腰,正打算用法术,傻儿却突然一个‘激’灵,扭头就往回跑。

    白悠兮愣在原地,医馆里头的人听到动静出来迎接,她也无暇和他们说清楚,只好追在傻儿后面。

    傻儿一路跑回自己的破败小屋子,躲到草垛上头抱着自己,又是一番痴傻模样。白悠兮心累,只好蹲下安慰他,看他瘦的浑身就一副骨架,年纪不过十多岁的样子,想来平日时候受惯了白眼和追打,自己拉着他东奔西走也难为他了。

    白悠兮将他安置好,自己回家做了些饭菜,按照惯例给李二川一家送去。

    李家二老依旧在盘算着李二川的终生大事,说是小伙子老大不小了,没有媳‘妇’儿实在说不过去,二老急着抱孙子。但李二川却心心念念着宁姑娘,也不肯去见见媒人推荐来的‘女’子,这可急坏了二老。

    白悠兮心里头总觉得亏欠了李家人,就写给李二川一张字条,说自己总把他当兄长看待,当兄长敬重,若他愿意,就认了自己这个妹妹。

    李二川眉头纠结成一团,最终松口气,眼巴巴忘了白悠兮一眼,叹道:“其实依宁姑娘的品貌,着实不该委屈在这山村野落里他娘的,我我还真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白悠兮便又安慰他一阵,李二川才看开了些,答应了自家母亲明日面见隔壁村姑娘的事情。

    白悠兮日日为傻儿送去一些食物,也‘交’代他自己清洁屋子。村里人几日不见出来偷东西吃的傻儿,觉得奇怪,某日一个好奇心重的靠近了傻儿屋子,看到衣着整洁的傻儿正拿着笤帚扫地,眼珠子差点没掉到地上,再‘揉’‘揉’眼睛,看着傻儿竟然变成了一个干净整洁的俊俏少年郎,又是一愣,接着便仿佛见了鬼一般奔走相告。

    “那个傻子不傻了!还干净得很!不知道从哪里得了贵人相助,我看是发达了!”

    “那个傻子长得可不脏,还好看极了!”

    “真是日了狗了!傻子都能变美少年!”

    晚上时候,白悠兮被李家人请去吃饭,饭间也谈及此事,白悠兮并未说傻儿的变化是因为自己,只是写道:“他也不过是个被抛弃的可怜孩子,以前偷东西是不受教养,若得大伙儿相助,想必是能做个好人的。”

    李家人心善,也对傻儿动了恻隐之心。

    村里不过十多户人家,这事儿传开后,村长颤巍巍拿着拐杖戳了戳那面容清秀的傻儿,笑道:“真是老天开眼了,一个白生生的娃啊!好!好,好极了!”

    与村里头‘私’塾里的孩子们比起来,傻儿年长不少,但还是被送进去跟着老夫子念着三字经。白悠兮时常趁人不注意给他送些补给品,幸好也没被发现过。

    ‘私’塾里的孩童害怕他一双异样颜‘色’的眸子,当着面都叫他傻儿,算不得欺负,却时常拿他开玩笑。

    老夫子捋一把胡子,戒尺打上他手心,道:“以后你就叫阿蓝了。”

    白悠兮浇灌菜畦时,正是阿蓝放学时。他有意无意路过白悠兮家里,也不过是为了能看一眼好心的漂亮姐姐,虽然姐姐可怜,不会讲话,他就努力认字,直到把姐姐写的东西都认全为止。

    是夜,白悠兮用过晚饭,收拾了一些糕点,打算送去傻儿阿蓝处,也琢磨着,如今村里头人对他态度大为好转,自己可以提议领养一事,反正她独自住着也是孤单,只是还得去问问那孩子的意愿。

    她今日在医馆见到了昔日好友千晗雪,虽那姑娘不记得她,但白悠兮心里头还是十分高兴的。便一路哼着小调,步伐轻盈地跑到傻儿屋子外面。

    她今日来的时辰很早,天‘色’刚刚黑不久,家家户户的灯还是亮着的,傻儿家里附近没有宅户,按照平日,总是丛草深处,孤灯一盏,明晃晃显眼极了。

    可今日,屋子里却是黑的。与四周黑压压的密丛融在一起,若是不熟悉这里的人,怕是要栽个大跟头。

    白悠兮心下狐疑,拎着食盒站在‘门’口,抬指‘欲’叩,又停住了。

    ——若是阿蓝已经睡着了,自己又把他吵醒,岂不是很烦人吗?

    接着她又掐灭了这个念头,傻儿阿蓝睡得极晚,此时时辰尚早。他也极没有安全感,一根短短蜡烛燃到凌晨,直到烧完,才会突然吓醒,出去觅食。

    若非他进了学堂跟夫子学了几日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白悠兮汗颜。

    心里又惴惴,该不会根本就没回来吧。可这个时候,他不回来又能去哪里呢?

    四围杂虫胡‘乱’叫唤,白悠兮方才犹豫一会儿,耳朵贴近了‘门’,却听到了间歇微弱的呜咽声。

    那呜咽声断断续续,被‘春’日嘈杂繁兀的虫鸣掩盖。

    就在屋内,可即便白悠兮把耳朵贴‘门’上,也只能听到到几声细小微弱的隐约之音,听上去仿佛受委屈的小兽一般,颤颤不止。

    白悠兮不知道屋子里是什么状况,只是隐隐有不祥预感,却又不好直接撞‘门’进去。

    她守了一会儿,拎着食盒的手心渐渐冒出冷汗。

    她正‘欲’叫唤,却猛地听到‘激’灵一声鞭子‘抽’打之声!

    “啪!”似是甩上了皮‘肉’,鞭策于血‘肉’之躯,这样的声音,白悠兮最熟悉不过。

    这会儿虽是听到了,却依旧不清晰。那屋子最深处,离大‘门’最远处,似有呢喃的男声,压低着嗓子,暗暗如低语,白悠兮使劲浑身解数都听不清,指尖在木‘门’上抓出痕来。

    傻儿的屋子只有一扇‘门’,没有窗。

    她心惊胆战,生怕那个叫唤的人是傻儿,又生怕那个甩鞭子的人是傻儿。

    但无论如何

    “叩叩。”白悠兮绷紧了手指,在木‘门’上敲了两下。

    屋子里的动静突然消失。

    有浅浅脚步声移到木‘门’处。

    “叩叩。”白悠兮一手叩‘门’,一手则反手汲好一团水珠,躲在‘门’侧。

    “吱呀——”

    ‘门’缝打开。

    ‘门’内外两人都屏住呼吸。

    白悠兮的手往‘门’缝处靠了靠,随时准备攻击。

    ‘门’内人探出一只眼,啐了一口唾沫,看见外头黑压压没人。

    “呯——!”‘门’又被狠狠关上。

    傻儿痴傻,啐唾沫这么潇洒霸气的动作,是做不来的。

    ——‘门’内那发出呜咽之声的人,该是傻儿。

    白悠兮心头一紧,咬咬牙,恨不得把那欺负傻儿的畜生碎尸万段。

    袖中亮出霜迟,白悠兮再也忍不住,“劈啦”一声从木‘门’中间就是一剑。

    木‘门’被劈开,白悠兮踹飞两道碍事的破‘门’,里头的鞭声小了,随即就有一个人影举着棍状物体朝白悠兮扑过来。

    白悠兮以剑相抵,那人力气甚大,只把白悠兮‘逼’到墙边,她反手一挥,手中那团水珠尽数砸到眼前人脸上。

    “啊!”那人大吼。

    白悠兮脱困,转身寻到空地处,那人本是凡夫俗子,被浇了一盆水已是怒不可遏,执起棍子又朝白悠兮打来,她不想伤人,飞‘腿’一脚踹到他命根子处,那人哀叫一声,跪下双膝。

    白悠兮一手两指间掐出一团火苗,一手把霜迟定定架到那人脖子上,照明了样貌,看清楚是个有几分眼熟的大汉。

    那大汉上身未着衣,满肚子‘肥’‘肉’,‘裤’腰处系了一圈紧紧的长鞭子,下巴偏左长了个大痣,一双小眼如鼠目猥琐,此刻正呲牙咧嘴捂着自己下身,嘴里又是嚎又是骂。

    白悠兮手中那豆火苗自动飞到蜡烛之上,那大汉抬起脸,看到是白悠兮,怒意忽起拿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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