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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比干死了吧?心没了吧”
“仙师!……”
“放心,咱在府中说说,没谁能听得见,你不用怕,不管是原始天尊,还是通天教主,都是我们俩的后辈,或者说,我们俩,是他们的造物主。”
“造物主?!原始天尊?!……通天教主?!~”,李靖一听,嗓子像被割了一刀似的,
“哎呀,看把你吓的,来来来,你这将来的托塔李天王,怎么能没塔可托呢?”
说罢秦异人掏出一块铁精和一块师傅给的神铁,直接神炼,片刻便成了一座黝黑的宝塔,再注入造物主能量,生成法器空间,然后在里面刻画了火雷噬嗑法阵,不出两分钟,便成了托塔天王的宝塔了,随手一抛,宝塔悬浮在酒桌上空,神念一催,发动法阵,宝塔下方忽地产生一股吸力,桌子上的盘碗筷纷纷从塔底飞入塔中,瞬间便被炼化,都是些凡物,炼化也也没产生什么精华。
“这宝塔如何?”
“……仙师真是法力通神!李靖佩服!不知那些盘碗去哪儿了?看这塔的大小,也装不下那许多盘碗啊?”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任何物件,包括生灵,收入塔中,便成飞灰!哪还需要考虑装不装得下……”
“仙师……”
“哎呀!不要再叫我仙师,听不惯!我名字叫做秦异人,她是女……娲!”
秦异人本来说到女娲的名字,心中犹豫了一下,该不该说出来呢?想想房中也就他们三人,说了也无妨,李靖就算告诉别人,还得别人会信啊。
“女……娲……,庙里供奉的那位……女娲?”
“可不是嘛,你以为这世间会有几个女娲?”
“可……长得不像啊?据传,女娲娘娘是人身蛇尾……”
两人相视一笑,化成了娲皇族人原形,两条巨尾把房间都撑满了,李靖一见吓呆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赶紧跪下叩头如捣蒜,
“李靖参见女娲娘娘与伏羲大人!~”
李靖也明白,女娲娘娘身边这位,除了伏羲大人以外,不会是别人了,这时他才真正相信了面前这两位并不是在吹牛皮。
“好了,起来吧,虽说你是我们俩创造的生灵的后人,也不用这样,知道就行了,别对其它人说起。”
“李靖遵命!”
“哦,你来说说,那苏妲已的事儿。”
李靖站起身来,便把他所知道的都说了一遍,事件的起因,无非是与封神演义上说的一样,纣王去女娲庙拜祭,见女娲神像漂亮,便在墙上写了一首淫诗,女娲娘娘大怒,便遣手下九尾妖狐去吞了即将入宫的苏妲已,自己变化成她进入宫中,祸乱宫闱。
女娲听了便不依了,
“夫君!他们冤枉我!我们才来,我才没有什么手下呢!那狐狸精也不是哪个山里吞灵气成精了的,关我什么事?”
“呵呵,女娲,你说得对,这跟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不过世事就是这样,不是你做的,世人都说是你,那便是你,有什么办法?”
“原来世人冤枉了娘娘!李靖找他们说理去!”
“算了李靖!这事儿不能说,女娲背得起这黑锅,随便他们怎么说去吧!倒是这狐狸精,我记得是出自轩辕坟,这轩辕嘛,自然是姓姬的,而那姬发……”
“难道这狐狸精是受了姬发的指使?!”,李靖横眉怒目问道,
秦异人瞥了他一眼,
“不管这狐狸精是不是受姬发指使,这不关你的事,你就等着大战起,至于你在大战中投向哪一方,我不指点你,各安天命,我也指点不起!死了也没事儿,一道灵魂上封神榜,以后封为天庭之神,也算是好事儿。我再次提醒你,我们所说的事情,一丝也不许透露出去,若违背我的意愿,你知道后果!”
李靖一头冷汗冒了出来,他一个凡人,得罪女娲和伏羲大人会有什么后果?用膝盖想也知道。
夜里,女娲问秦异人,
“你这样告诉李靖一些事,好嘛?”
“无事,他不敢乱说!何况,我已在他脑中下了禁制,他也说不出口。”
“那就好了……吓我一跳,我怕你改变了历史进程……”
“不会,夫君心里有数。这哪咤在母腹中呆了几年,恐怕就是在等这一刻我们到来……我突然在想,那雷震子……一双翅膀是不是也是我给的?目前也只有我,有那种法器翅膀……不对,我的炼器技法,也传给了炎黄二帝的,不知道那阐截二教的教主,有没有得到传承,要是得到了,他们也会有。”
“很可能……这盘古大人是如何安排世人命运的,谁也不知道……”
“好吧,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只管游玩,要真遇上了那雷震子,给他一双翅膀也无所谓,反正后世传说,他也有那双翅膀。”
“是的夫君,这些本来就有的,你给了也无所谓,反正历史是一样的就行了。”
第九十七章:偶遇雷震子,夫妻游朝歌()
半夜里,夫妻二人好容易才睡着,听到府中一阵闹腾,醒来了。
“夫君,发生什么事了?要看看嘛?”
“不用,那灵珠子出生了,是一个大肉球,李靖正在忙着呢。”
“哦,看来那灵珠子还真是在等你,睡吧,明天再去看小肉球。”
次日晨,夫妻俩起得很早,起来出门,在院中发现了两片肉球壳,秦异人用神念一探,这肉球壳中蕴含庞大的造物灵气,知道他给的那颗造物晶珠,确实对哪咤的帮助很大,看来这灵珠子,还真就是等着他来成就的。
“女……两位大人,这么早就起了,哦!昨天哪咤出生了,两位大人要来看看吗?”
“呵呵,自然要看看。”
两人随着李靖来到产房,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洪亮的婴儿哭声,待到进去,只见丫环正抱着个婴儿在哄,那婴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似的,两人进门的那一刹那,婴儿就止住了哭声,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便转向房门这边。
“夫君,你看,他好像认识你一样。”
秦异人却是紧走几步,过去一把接过小哪咤,
“嘿嘿,哪咤,我来看你了~”
那婴儿看着秦异人,咯咯笑了起来,努力伸出稚嫩的小手,想去摸秦异人的脸。
李靖在一边看得是惊喜交加,惊的是这孩子的灵性出乎意料,喜的是这孩子与造物神拉上了关系,这是他天大的福份。
一番逗弄,秦异人便把哪咤又交给了丫环。
“李靖啊,我们夫妻俩就不打扰你了,她想出去游玩一番,我们今天就走,以后还会偶尔回来看哪咤的。”
听到秦异人说到哪咤,那婴儿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引得小丫环一惊一乍的,
李靖见留不住造物神,只好点头应了,秦异人想想,又对哪咤说道,
“小哪咤,我们走喽?以后你见到太乙真人,要拜他为师哦?记住了!”
婴儿报以一阵咯咯笑声和咂嘴声。
出得门去,秦异人便问,
“老婆,咱们先去哪儿玩玩呢?”
“前面你说起雷震子,我们便去终南山看看吧。”
“好吧,就去终南山,要是真见到个小道童,便给他一双翅膀吧。”
秦异人已经准备好了风雷翅法器,这是姚顺宇的飞行法器,他稍改了一下,加了巽和震的卦图上去,使生成的双翅,一个风属性,一只雷属性,还能神念发动风雷攻击,比以前的飞行法器好用多了,既增加了攻击,还增加了速度。
拉上女娲,一个穿越便到了终南山,心想着,没事在山上转悠游玩,要是遇到了小道童,道童身边还有杏树,那便真是该他的机缘,否则,玩上两日,如果没遇见小道童,便不是他的机缘。
两人降落点,是终南山中一处涧崖,女娲眼尖,一眼便看到崖边长有几棵杏树,跑过去要摘杏子尝尝,秦异人却是一惊,难道,真的是要让他给雷震子一双风雷翅嘛?心下一动,风雷翅便化为两颗红杏挂在枝头,女娲却是楞了一下,她记得很清楚刚才并没有这两颗红杏的,正在惊愕时,秦异人一拉她,隐身飞起在空中,女娲正要问,秦异人神念传音,
“不要出声,雷震子来了。”
女娲放眼一望,果然,附近一个小道童正向这边走来,看起来是见到杏子,口渴想摘几个吃。
那小道童长得粉雕玉琢的甚是好看,走到崖边,看见那两颗红杏子,便伸手摘了放入口中,哪知那杏子一入口还未及嚼便化为一道清流,直入小道童体中。
小道童惊诧莫名,正在呆望,突然脸上现出痛苦之色,弯腰捂住肚子,
“夫君,你给他吃了毒药嘛?他好像肚子疼啊?”
“呵呵,不是,我只是给法器加了点能量,改造一下他的身体罢了。”
小道童捂着肚子,惨哼出声,不多时,身体急剧长大,变成一个身高足有五六米高的巨汉,脸色变得青蓝,眼睛也暴突出来,牙齿像狼牙一样伸出唇外,头发根根竖起。
“夫君啊,你改造他的身体,怎么弄得这么丑?”
“嘿嘿,我看这小子长得挺漂亮的,长大了肯定是个比夫君我还帅的帅哥,那怎么行?所以,让他变丑点!不过,这丑也是有好处的,这是风雷能量改造他身体必然的结果,风青电蓝,所以这面色,确实是丑了点,哎呀,差点忘了,还有他的黄金风雷棍,这可是他的招牌武器。”
空中一道金光闪过,一条丈长的黄金棍,悠悠从空中翻着筋斗落下,正插在雷震子面前,唬了雷震子一惊,当他定神看清楚这条棍子时,却是喜出望外,一把拔起棍子,舞了几个花,心中一动,这棍子一端便射出雷电,击倒了一棵大松树,
“好棍子!好兵器!”
雷震子持着棍,背后唿地生出一对青蓝双翼,风雷轰隆一起,展翅凌空飞去。
“夫君啊……你看,反正我是觉得,盘古大人是特意让你来这个时代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
“下一步我们去哪儿玩?”
“去朝歌看看吧!”
这朝歌,便是后世天朝的河南鹤壁附近,秦异人拉着女娲,身影一闪,便到了此处,身在城外,抬眼一望,好一座雄城!
这纣王名号,是反对他的人所起的号,其实这位大帝名为帝辛,长相英俊,身材硕长,强壮有力,武艺非凡,是个典型的高富帅,纣者恶俗粗野,本就是个贬字,用来贬义帝辛之意,而帝辛此人,文武皆备,剿灭东夷之敌,开疆拓土,其实颇有才华,但他将东夷降兵收入军中,皆因此战帝辛折损颇大,国力大为下降,诸候闻风而起,纷纷以莫须有之罪名攻讦帝辛,望取而代之,天朝后世也有诸多识士对帝辛的遭遇感到惋惜,称帝辛其实是个不世出的英杰,只是不通政治,对政敌心慈手软,导致惨败。天朝后世大文豪郭沫若有诗曰:“勿谓殷辛太暴***隶解放实先驱。殷辛之功迈周武,殷辛之罪有莫须。受德之名当恢复,殷辛之冤当解除。”
通晓天朝后史的秦异人与女娲,对这位蒙受千古之冤的帝辛,也是颇感兴趣,想见见这位,不过二人也不打算帮他沉冤,这有违历史,利人损已的事儿,两位造物神才不会干呢!
见帝辛也必不急于一时,两人打算进城去逛逛,也许还能遇上那将来武王的大军师姜太公呢,大概此时,这厮还在朝歌摆摊算卦吧?
两人信步而游,入得城中,这朝歌城中甚是繁华,完全没有历史上所称的惶恐颓败之势啊。
入城后,也不择方向,便直往这大城中心地带行走闲逛,一路经过一市场时,女娲眼尖,
“夫君,那个摆卦摊的白头发老头,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姜太公啊?”
秦异人一看,果然是个摆卦摊的白发老头,他也不认识啊,微微一笑,拉着女娲便走了过去,站在卦摊前观望那老头儿给一个年青人算卦。
待那年青人算完离去,秦异人心生恶搞之心,拉着女娲上前,开口便是一句,
“飞熊道人,你认识我们俩嘛?”
那姜太公终究是学艺不精,虽说也上山学过道,拜在阐教门下,但年老学道,终归是学艺不精,如不是政治嗅觉敏锐,还真是一无事是。
抬眼望望这两个年轻人,以他的修为,根本觉察不到这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有大修为在身,沉吟片刻,老头儿说了一句,
“二位甚是面生,恕老朽眼拙,认不出两位贵人。”
这太公虽然政治嗅觉敏锐,却没有生意头脑,以前做生意,做啥亏啥,心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得罪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