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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以上的种种原因,再看看眼前孟邪的实力。
他认为,自己今天决定来抢劫,可能是人生当中最大的败笔。
可是,想归想,段英哲手里也不含糊,用力挣脱了孟邪左右的钳制,他手中的钢刀变换了一个方向,照着孟邪的右肩砍了过来。
这时,孟邪身后的张莹也是出大声的尖叫,“啊!~小心!”
孟邪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他砍得是我,你没事儿在后面叫什么。
心里虽然吐槽,但孟邪早就得到了36安全卫士的提示,手上也毫不含糊。微微侧身,让开了段英哲的钢刀,孟邪这次用足了力量,重达五千五百斤的右拳直接打在了对方的腋下。
紧接着,孟邪拳头连动,快如闪电,接连几拳打在了段英哲的肚子上。
“当啷”一声,段英哲把持不住,钢刀顿时落在了地上,身体弯曲得如同一只大虾,口中出闷哼。
而这时候,他身后的另外两人才反应过来,拿着钢刀就冲了上来。
剩下的这两个人实力不强,孟邪三下五除二,就将三个人扔在角落里。
拍拍手上的灰尘,孟邪带着邪笑,站在三个人的面前,慢慢蹲下身子。
“把值钱的都拿出来!只要装满这个就可以了。”
说着,孟邪掏出了一枚储物戒指,让段英哲三人立马傻眼,心中不断大骂,这特么的能装满吗!
那正是当初赵卿送给孟邪的储物戒指,里面空间之大,乎想象。
一刻钟之后,孟邪满意地站起身,冲着角落里,鼻青脸肿,只留下几件衣服,就连钢刀都被孟邪收走地段英哲三人,抱了一下拳,诚恳地说:“多谢光顾,欢迎你们下次还来打劫。”
而在一旁站着的张莹,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捂着小嘴乐个不停。
她怀中的色芒也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总认为它已经很能敛财了,现在才现,眼前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子,比自己更狠啊。
角落里,瑟瑟抖的段英哲三人,欲哭无泪,特么的,都被抢走了,就连藏起来的储物戒指都被搜走了。
这小子是不是属老鼠的,什么东西值钱一眼就能认出来。
刚转身走出几步,孟邪又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天命楼,有没有能算出自己命运的武技哈,你们应该去算一命。”
望着孟邪离开的背影,浑身无力的段英哲心里更是凉了半截,敢情对方早就认出了自己这边三人,一切都是在玩猫捉老鼠。
可恨自己还沾沾自喜而不自知,真是不知道蠢字怎么写的。
走出胡同,将色芒再次抱在怀里的张莹疑惑地问:“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孟邪笑了笑,望着张莹说:“他们是刚才天命楼那几个人。”
与此同时,他也看看躺在山峰上的色芒,又想起刚才那种柔软,赶紧挪开了视线。
“你怎么知道?”张莹浑然不知,惊奇地问。
“大晚上出来,只为抢劫鹰隼,你觉得劫匪傻不傻?”
孟邪解释,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有高德地图,一早就知道三个人底细。
张莹恍然大悟,冲着孟邪竖起了大拇指,心中对他更是高看一眼。
有了这个小插曲,孟邪和张莹回到了流离宗的驻地,随后各自回了住处。
回到房间,色芒就在屋子里飞来飞去,而孟邪坐在桌子旁,喜滋滋地打开了抢回来的东西。
东西不多,除了一个段英哲身上的储物戒指,另外两人身无长物,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但对孟邪来说,东西不在多少,只要值钱就行。
打开储物戒指,孟邪惊奇地现了一面散着古朴气息的镜子。
镜子造型古朴,呈古铜色,上面雕刻着十分精美的花纹,背面还刻着两个小篆“知全”。
“知全?难道是镜子的名字?”
孟邪拿出镜子,握在手里,尝试朝镜子里灌注元气,心中却想起了胡同里张莹抱着自己胳膊的旖旎风光。
只见镜子上一片波动,随后慢慢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张莹。
镜子里,张莹正在沐浴,雪白的身体泡在木桶里,水面上还撒了不少花瓣,场面极其香艳。
“噗!”
赶紧撤回元气,孟邪感觉鼻子里有些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用手一摸,孟邪低头看见殷红的血,脸庞一片苦笑。
真特么丢人,看过了那么多小片片,怎么一场真人秀,就如此把持不住,看来以后还要多多经历。
而这面镜子也很神奇,居然可以看见远处的人在干什么,想必还有什么其他的用途,要不然的段英哲绝对不会单独放在一个储物戒指里。
又试了几次,孟邪这回可不敢在心里想着张莹了,而是其他人。
功效还是一样,可以看见当前的人在干什么,惟妙惟肖,就跟在地球上看监控器一样。
没研究出其他的用途,孟邪索性放弃,脱了衣服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孟邪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色大亮,阳光洒遍每一个角落。
随意地吃过早饭,孟邪嘱咐还没睡醒得色芒不能乱跑,就独自出了门。
跟驻地杂役打听一下梦儒长老的住处,孟邪直奔那里而去。
一路上景色怡人,孟邪却无心留恋,心里只想着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来说服梦儒让自己可以不参加少年英雄大赛。
梦儒住在一个很僻静的地方,孟邪敲了敲院门,院子里传来梦儒的声音。
“进。”
随后,院门自动打开。
走进院子,孟邪现,里面布置的十分精致,到处种满了花草。
梦儒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几个菜肴,端着酒杯,自斟自饮,目光刚从不远处的几株秋海棠上收了回来。
朝着孟邪了望一眼,梦儒微笑地说:“来,孟邪,坐下,陪我喝一杯。”
孟邪眨眨眼,快步来到了凉亭里,坐在了梦儒对面,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两人的酒杯斟满。
“敬长老。”
端起酒杯,孟邪微微颌,随后一饮而尽。
清香顺着喉咙留下,带着微微的辛辣,让他顿时神清气爽。
“好酒!”孟邪赞叹道。
梦儒仰头,饮尽杯中酒,放下了酒杯,抬眼问道:“孟邪,你找我来干什么。”
在心里想了一下先前的说辞,孟邪这才开了口。
“梦长老,我想退出少年英雄大赛。”
“为什么?”梦儒笑呵呵地瞅着他,反问了一句。
故意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孟邪一脸为难地说:“听说少年英雄大赛不计生死,我个人生死是小,就怕给宗门丢人就得不偿失了。”
“哦?就因为这个?”梦儒微微一笑,温和地望着孟邪。
孟邪也知道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他总不能说自己怕死,根本不想去吧。
要是面前这位执法长老一怒,当场将自己拍死在这里,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我昨天看见天命楼的段英哲和天命之女了,他们的实力在天命楼只算是二线,我怕自己去了只是白白送死。”
想了一会儿,孟邪还是决定说出实话。
但他长了个心眼,把段英哲说了出来,同时点出自己实力不济的事实,想看看梦儒的反应。
梦儒没有说话,而是拿起石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和孟邪斟满,轻轻地又放了回去。
突然,梦儒的右拳猛地放在了左胸上,口中声音低沉地说出了四个字。
让孟邪脸色大变!
“麒麟!必胜!”
麒麟军?孟邪心中惊讶,不知道梦儒怎么会麒麟军的手势,难道他也是麒麟军的一员?
就在他心中思绪百转的时候,梦儒也开了口。
“孟邪,楚国江州城人氏,前去麒麟军送信,被拓跋宏相中,成为麒麟军三星军驿,齐楚大战,杀死天印和尚,将齐国高人荀游气得吐血,一招火烧泽牛,翻转取得胜利,后来,被人陷害成为通缉犯,拓跋宏含冤而死,你在灵堂上一怒之下,连杀左天宇,张扬,齐思远三人,最后,为了给死去的拓跋将军平反,这才来到了流离宗成为一名外门弟子,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麒麟军继承人。
第二十五章 意外()
石桌下,孟邪双手紧握,心中一片震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底细?”
搞不清楚,梦儒是什么意思,孟邪强自镇静地望着对方,脸上尽量不表现出来。
“不要惊慌,我既然说了出来,就没有想拿这个跟你问罪的意思,否则,也不会带你下山参加少年英雄大赛。”
梦儒拿起酒杯,浅尝辄止,目光看向了凉亭外不远处的几株火红的秋海棠,眼中一片宁静,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
“说起来,我和拓跋还有些渊源,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和你的一片赤子之情,我早就把你赶出流离宗了,还费尽心思带你来干什么。”
总算说出了和拓跋宏的关系,孟邪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敌人就好,否则他可没有万全把握,从这位不知什么等级的执法长老手中逃走。
不过,现在知道了梦儒和拓跋将军的关系,孟邪心里又想道:“既然颇有渊源,会不会看在我是麒麟军继承人的份上,给点什么好处?不用多能够让我提升到武君就可以了。”
没有了危机,孟邪这货贪财的本质又开始作祟了。
而且,他面对梦儒也变得不再拘束,拿起一旁的筷子,飞快地夹了几口,塞进嘴里,不停地说着“好吃”。
梦儒摇头,一阵苦笑,也不知该说孟邪心大,还是说这小子机灵精明。
“你小子!”
笑骂了一句,他才正色说:“我知道你这次参加少年英雄大赛的用意,如果这么退出,你可能就见不到恒皇,给拓拔平反的事情也就无从谈起,不可惜吗?”
“可惜什么?我现在实力不强,根本见不到那个狗屁的恒皇,但是我可以在流离宗修炼啊,等我实力强了,那个恒皇还不屁颠屁颠的跑来恭维我?”
梦儒无奈地笑了一下,知道孟邪说的也不算错,但是有些地方却很不对,只能开口提醒。
“孟邪,你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你可以回到流离宗问问,每个流离宗内门弟子以上的人,哪一个没经历过生死之间的历练,每天有很多优秀的弟子都死在各种历练之中,他们为了什么?强大!”
“躲在屋子里的花朵,永远也没有经历了风雨的花朵,存活的时间更长,我想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
“呃!~”孟邪噎了一下,心中知道梦儒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像来将安全放到第一位的他,总觉得冒险不是好事。
“你看我实力不行,要不这样,你给我点什么神兵利器,宝器丹药什么的,我好好修炼两天,再去参加大赛。”
嬉皮笑脸的提条件,但孟邪是想用这句话,让梦儒能够放自己一马,让他回到流离宗。
或许是早就料到孟邪会这么说,梦儒一点都没有意外,呵呵地笑了两声,用手点了点他。
“好!”
“嗯?”
孟邪愣住了,你怎么答应了?我还等着回流离宗呢,你按剧本走好不好。
梦儒说了一个“好”字后,手中变戏法似得拿出了一枚鸽卵大小的青色丹药。
“这是生生丹,专门配合造化丹的副药,我知道昨天张莹好像给了你一颗造化丹,将这两颗丹药同时服下,药力混合后,足够让你冲关到半步武君的境界,想来,应该就有一拼之力了。”
“另外,为了防止万一,我还给你准备了一本成的功法,绝对适合你用,这会你不在推三阻四了吧。”
又拿出一本功法秘籍,梦儒轻轻地放在了孟邪的眼前。
孟邪扫了一眼上面写着的“沸血决”几个字,心脏顿时激烈地跳了起来。
此刻,他面临一个十分艰难的选择。
接受了这两样东西,势必要参加少年英雄大赛,里面危机重重。
拒绝了,他将可以安全地回到流离宗,从此安心修炼,然后在慢慢筹划给拓跋将军平反的事情。
可是,他能拒绝吗?
孟邪问了问自己的内心,里面已经有了答案。
他!不能!
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孟邪感受到内心的渴望,脑海中想起拓跋将军即使死了,也不愿意跪下的身躯。
人活着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争一口气!
如果连这个什么少年大赛都不敢参加,他日后还敢给拓跋将军登金銮平反吗?
怕什么!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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