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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孟邪来说,做人要低调,什么事情还是不要经常挂在嘴边为好。
看见孟邪十分客气,落尘徒一脸惋惜地说:“唉,孟师兄不知道,我已经九品武师的修为,要不是我爹说我性子不稳,不让我去流离宗,恐怕我早就一睹孟师兄的风采了。”
孟邪对这样的恭维的话,充耳不闻,脸上却笑着劝慰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如果上天注定我们成为朋友,不管千万里,也一定会相逢相识。”
听见这话,落尘徒连忙点头称是,脸上笑容更盛。
宾主相谈甚欢,落尘徒还答应上岸后,一定要请孟邪几个人好好的大喝一顿。
就在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滚滚的雷霆之声,奔腾而来。
眼看就是要下雨的样子,落尘徒笑呵呵地解释,“众位师兄不要害怕,清风河上空,天气变化无常,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一会儿就晴天了。”
话音落下,众人只听见船舱外面传来了一声疾呼。
“不好,有刺客!”
一声惨叫随之传来,很明显报警的家丁已经死了。
“啪!”
落尘徒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敢来刺杀,顿时勃然大怒,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孟邪等人纷纷站起来打算出去看个究竟。
还没等他们离开桌子,只听见船舱的窗户上传来“咔嚓”一声。
窗户,顿时四分五裂,木屑在船舱里四处飞射。
一道黑影顺势闯了进来,手中寒光四射,直奔落尘徒胸膛而去。
唰!
寒光一闪,黑影的修为也瞬间迸。
九品武师!
落尘徒用手稍稍抵挡了一下木屑,眼见寒光到了胸前,猛地一侧身,让开了寒光。
他低头一看,那寒光分明就是一把锋利地匕,散着惊人杀气。
黑影见没有得手,丝毫不恋战,身形瞬间倒退,眨眼间就出了船舱。
这些事情,只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孟邪三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落尘徒脸色铁青,纵身跃出了船舱,孟邪等人跟在身后。
船舱外,孟邪看见四周不少黑衣人,和水手们战在一起,却没现刚才那个黑衣人的影子。
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周围的战斗看起来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
就在这时,孟邪只觉得头顶一阵破空声响起,身体顿时横移。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黑衣人又奔着落尘徒而去。
这个黑衣人,跟刚才的绝不是一个人。
两人相比,后来的这个黑衣人,不但身材矮小,而且出手狠辣,修为更是在前者之上,已经达到了二品武君的境界。
落尘徒根本不是这个黑衣人的对手,被对方一掌打在了胸前,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孟邪见状,身形暴起,骤然出现在那个黑衣人面前,左手迅如闪电一般,点了出去。
“双极阳指!”
左手食指瞬间变得透明,周遭的空气变得扭曲,让人清晰可辩。
黑衣人瞳孔收缩,似乎识得武技厉害,目光中流露出狠厉之色。
“咚咚咚咚咚!”
黑衣人站在原地,无视孟邪的手指,接二连三地猛捶胸膛几下。
随后,黑衣人身体抖如筛糠,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就在此时,孟邪手指,堪堪来到黑衣人胸前,眼看就要点在胸膛上。
忽然,黑衣人身体停止了颤抖,瞳孔泛起一阵灰白色。
“咔擦!”
手指落在胸膛上,清脆的骨折声,从黑衣人胸膛上传出。
他恍若未闻,丝毫不觉得痛苦,干枯地手掌猛地在前面一抓。
彭地一声,孟邪的手腕居然被黑衣人一下子抓住了。
感觉到黑衣人巨大的力量,手腕处被越收越紧,让孟邪紧紧地咬住了牙。
黑衣人手腕一抖,身体前跃,趁着孟邪不备,枯瘦的手猛拍在孟邪胸口。
重如山岳的力量从胸膛上传来,孟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拍扁了,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而黑衣人并没收手,又拍了孟邪几下,让他身体顿时倒飞出去,落在了清风河中,消失不见。
“孟邪!”
此时,吴文康和裴仙已经扶着落尘徒站立起来,刚好目睹孟邪被击飞的一幕。
吴文康脸色大怒,将落尘徒交给裴仙,自己一个箭步,就来到了黑衣人面前。
白色的元气瞬间凝聚在吴文康的双手上,朝着瘦小的黑衣人,劈头盖脸地拍了下去。
黑衣人冷笑一声,干枯的双手,毫不示弱地迎上前。
嘭!
元气在空中碰撞,形成了一道道无形的波纹,朝四周扩散。
吴文康和黑衣人,同时倒退三步,拼了一个势均力敌。
黑衣人再次冷笑两声,猛地蹲下身体,将一对手掌按在了甲板上。
“不好,他要毁船!”吴文康刚刚出口提醒。
眼见两道青芒从黑衣人手掌飞射而出,顿时划破了整个甲板。
只听“咔嚓,咔嚓”地声音不绝于耳。
吴文康低头一看,现偌大的甲板已经被分成了两半,缝隙正在一点点变大。
黑衣人得意地笑了两声,出了一声口哨!
紧接着,黑衣人纵身一跃,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清风河中。
得到了撤退信号,其他的黑衣人也都不在恋战,纷纷跳入清风河中,一个个消失不见。
吴文康见已经无法挽回,冲着裴仙大吼一声。
“跳河!”
裴仙用手拽着落尘徒,一个飞身就跳入了清风河中,小心地警戒四周,生怕那些黑衣人再次偷袭。
吴文康也跳进了清风河中,奋力地游向了裴仙。
三个时辰后,清风山脉,落尘家族驻地。
郁郁葱葱的树木,将偌大的落尘家族驻地包围起来,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
驻地大约只有几百亩大小,但却五脏俱全,什么练武场,会客厅,膳堂等等应有尽有。
在驻地最后面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有一个不大的小院子,景色十分优美,布置的简单却十分别致,让人看上去赏心悦目。
在院子的房间里,一个中年人正在大雷霆。
“啪!”
茶桌被拍得啪啪作响,茶碗和茶壶在桌子上面丁铃当啷,东倒西歪。
“你们干什么吃的,到现在找个人也找不到,快去找,找不到你们就不要回来了,一个个跳清风河淹死算了!”
怒的是一个中年人,一身锦袍,脸上不怒自威,冲着面前的下人们火。
下人们连连点头称是,转身告辞离去。
中年人侧头,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旁边座位上的三个年轻人。
“吴贤侄,让你们受惊了,我一定会找出凶手,你们哪位同门,我安排去找了,不过,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恐怕他已经凶多吉少了。”
中年人拳头猛击手掌,一脸悲痛万分的模样,似乎十分难过。
坐在椅子上的自然是吴文康,裴仙和落尘徒。
三个人刚刚回到落尘家,将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换下来,就匆匆地赶到了家主的住处。
“落尘家主言重了,我想孟邪可能没死,每个弟子都会在流离宗留下一道灵魂印记,要是已经身死,灵魂印记会消失,宗门会出玉简询问的。”
“现在宗门没有玉简出现,说明孟邪没死,只是下落不明罢了。”
吴文康看着面前的落尘家族家主,也就是落尘徒的父亲落尘鹏天,出言安慰了一番。
“好吧,那我拍更多人出去寻找!”
落尘鹏天见状,又吩咐下人,安排更多的人去寻找孟邪。
“也只有看天意了!希望他吉人自有天象吧。”(。)
第八十章 嘎贡()
“唔~~”
眼前
忽然,他身子打了几个寒战,手脚不由得缩成一团。
“姐,他醒了!”
孟邪听见一个男孩叫喊,缓缓地睁开眼,周围的一切都十分陌生。
简陋的木屋,简单的摆设,唯一的一张大床就在自己身下,对面的墙壁上还挂着蓑衣和鱼叉,屋子里充满了一股腥味。
嘎吱一声,屋门被打开,一个肤色古铜,只穿着大裤衩的男孩跑了进来。
现孟邪睁开眼了,男孩一脸关切地问:“你醒啦?想喝水吗?我给你拿去!”
说完话,男孩一阵风似得又跑了出去。
片刻过后,男孩端着一个大贝壳,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递给了孟邪。
“来,喝点水!”
强忍着浑身酸痛,孟邪勉强坐起,接过大贝壳,冲着男孩点点头表示感谢,慢慢地将水都喝了下去。
干涸地喉咙湿润了一些,孟邪觉得好过了许多,才开了口,“这是哪里?”
声音嘶哑,如同破锣一样,把男孩吓了一跳。
孟邪望着受惊的男孩,也有些不好意思。
脑海中,只记得自己被瘦小的黑衣人几掌打飞,落入河中后,河水顺着口鼻疯狂灌入,就不省人事了。
“你是我在河边救回来的,费了好大力气,不过,你现在要小心了,我姐姐回来了,很生气。”
这时候,男孩的提醒,让孟邪仔细地打量他几眼。
男孩个子不高,大约能到孟邪腰间,皮肤成古铜色,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在外面晒得,眼睛明亮,瞳孔漆黑,骨碌碌地四处乱转,带着那么一股子机灵劲。
“嗯!”孟邪点了点头,“这是哪里?你叫什么名字?”
“这里是清风寨,我叫嘎贡。”
男孩话音刚刚落下,只见木门再次响起吱嘎声,一个少女推门而入。
少女皮肤白皙,穿着藏青色的粗布衣,一条长长的黑辫子垂在腰间。
“嘎贡!我怎么跟你说的,你要造反是不是?”
少女柳眉倒竖,手掐腰,冲着小男孩嘎贡,劈头盖脸地一阵训斥。
言下之意,无非就是现在世风日下,要小心一些人别有用心之类的。
孟邪苦笑,知道少女话中暗指的别人就是自己。
嘎贡听见姐姐的训斥,好像见了猫的老鼠,站在床边,低头不语。
可是,当他听见姐姐说的那些话时,却又猛抬起头,大声地顶撞,“姐!他是我救回来的,他不是坏人!”
“按照寨里的规矩,我救回来的人,你们没有权利过问!”
少女没想到嘎贡会顶撞自己,气急反笑,手指颤抖地点了点嘎贡,“好!好!好!我不管你了,以后吃了亏不要来找我!”
扔下这句话,少女气的摔门而去。
孟邪和嘎贡面面相觑,都没想到这个少女居然会这么大脾气。
“嘎贡,我觉得你姐姐说的是对,你要小心别人,这社会,太复杂了,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许多。”
伸手揉揉嘎贡的黑,孟邪冲着他温和地笑了笑,轻声地劝慰引导着。
嘎贡一脸委屈,愤愤不平地说:“我知道她为我好,可我觉得你不是坏人!”
“为什么?”孟邪好奇看了看嘎贡。
“不知道,就是直觉!”嘎贡挺起胸膛,“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昏迷三天,高烧不退都没有死,一定是和寨子里那些蛮士一样强大的人!强大的人是没有坏人的!”
强大的人没有坏人?
孟邪看了看挺起胸膛,热切望着自己的嘎贡,怎会忍心告诉他。
其实,越是强大的人,才越容易变坏,因为他们想要得到的太多,太多了。
“嗯!你是对的,强大的人没有坏人!”
为了不让嘎贡伤心,孟邪点着头,肯定了嘎贡的说法。
嘎贡裂开嘴笑了,天真无邪,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不过,他马上就变成了一副苦瓜脸,忐忑地看着孟邪。
“你别生气,刚才我姐姐是为了我好,她不是坏人,这几天你昏迷都是她在照顾你。”
孟邪摇头觉得有趣,不禁笑了几声,看来这个姐姐是一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没什么而已,只不过警惕性比较高罢了。
“不会的,我都知道,对了你姐姐叫什么?”
“香凝!”嘎贡脆生生地回答。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而几声叫喊。
“嘎贡,快点下来,咱们要去叉鱼了!”
“快点,我今天换了新的鱼叉,一定要比你叉的多。”
嘎贡从窗户上,探出了小脑袋,冲着下面大喊。
“胖墩,你就是换了十把鱼叉,也赢不过我,今天我高兴,让你一只手!”
说完话,嘎贡跑过去,将挂在墙上的蓑衣和鱼叉拿在手里,冲着孟邪说:“你休息,我去叉鱼了,晚上回来,让姐姐给咱们烧鱼汤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