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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法。。。。。。
阿格莱亚收回手指,满嘴油腻地摊开手,晃着银色的脑袋说道:“大不了就付金加隆好了,麻瓜总不至于连金币也不认识吧。”
“一共才三四个金币,吃一顿饭付一个,你能吃几餐?”
“我们可以多吃一点。”阿格莱亚笑道。
“行了。”
霍法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陌生男孩的二十先令:“吃完这顿饭陪我去找下人。”
“诶,你不是换来了么?”
阿格莱亚看着那贴在桌面上的纸币,好奇问道,“这麻瓜钱怎么是湿的?”
“不是换来的。”
霍法拿起一块面包塞嘴里,“我抢来的。”
“啊!就你!?”
阿格莱亚一脸不信:“今年你怎么回事,又是暴打上司又是沿街抢钱,荷尔蒙分泌过度了么?”
霍法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简单吃了几个面包填饱肚子后。他起身走向柜台,打算去打探一点消息。
小酒馆的柜台后有一个正在擦酒杯的老板,他长得胖胖的,有两撇胡子,打着哈欠。看见霍法过来,他显得蛮热情。
“你好,结账么?”
霍法点点头,用湿漉漉的纸币结完账,他问道:“老板,你知道这附近一个叫海尔茨堡的地方么?”
“海尔茨堡?”
酒馆老板一愣,他仰头想了半天。
“还真奇怪,我活了四十多年,从没听过这个地方。”
没听过是么。。。。。想来估计也正常。英国这些巫师旁的本事没多少,隐匿自身消除存在感的本事倒是一流。想来苏格兰的麻瓜也不会知道霍格莫德这种地方。
霍法于是换了个问题。
“那老板,那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子很高,长得却很年轻的奇怪家伙。”
那擦杯子的胖老板双目圆睁:“你是说郊外海格家的傻大个?”
海格。。。。。。当那两个字钻入霍法耳朵的时候,他脑袋里就像有一根桥梁联通了过去与未来,现实与虚幻。
“海格,鲁伯。海格?”
霍法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是啊,鲁伯海格,那是个傻子。”
老板漫不经心地说。
“和他父亲诺伯。海格一样,都是傻子。怎么,他惹你麻烦了?”
霍法脑袋还是有点没转过来。
海格?那个混血巨人,神奇动物狂热爱好者,未来哈利波特时代最重要的配角之一,居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被自己遇到了?世界也太小了吧,怪不得刚才遇见他的时候,感觉莫名地有些眼熟。
只是,他好像和自己印象里的那个男人有些出入啊,印象中的海格没有这么怂吧。
而且,明明是个巫师,怎么会被几个麻瓜小子按在垃圾堆里打?
他来这个世界后只见过几个原著中人,邓布利多也好,汤姆里德尔也好,他们表现的都和原著中一般无二。可为什么鲁伯海格和自己认知中的样子大相迳庭,他既不勇敢,也不善言词,甚至被狗都能吓摔一跤。
这还是那个在屋子里养龙,在禁林养蜘蛛,出门就带一只大狗的半巨人么?
见霍法不说话,酒馆老板自顾自地说道:“麻烦正常,海格那个老酒鬼,喝酒把头脑喝穿了,没有一天正常过,估计他儿子头脑也是遗传自他。。。。。。。”
出于极大的好奇,霍法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酒馆老板的对面,问道:“那他住什么地方?”
酒馆老板有些好奇地盯着霍法奇怪的眼睛多看了一眼,但看霍法那身复古皮衣,又觉得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于是就说道。
“那对父子住在郊外的黑房子里,我劝你别接近那里,那家人很邪门,非常邪门。。。。。。”
“邪门?”
霍法不解。
“不邪门么?我告诉你,那个叫鲁伯的小孩今年才11岁,长得比我家族里最高的亲戚还高。肯定是吃了什么不正常的东西。”
“是挺邪门的。”
霍法心不在焉地附和了一句,这对于麻瓜而言,确实很邪门。但他当然知道海格为什么长这么高,那是因为他有一个巨人母亲,现在一米九对他而言还算矮的,等他成年后,身高可是有三米多。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他住哪里。”霍法重复了一遍。
“你管这事干嘛?”酒馆老板说,“你这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体面人家的孩子,可别因为好奇耽误了自己的前途。”
霍法笑道:“没关系,你说一下好了。”
“你胆子还挺大。”酒馆老板撇撇嘴,“你猜那鲁伯吃什么才长这么大?”
“吃过什么?”
老板看了看周围,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说:“吃人。”
“哈?”霍法一惊。
老板摇摇头:“你还不信了,看你一副外来人的打扮,我告诉你,前些年的时候,我们这边经常有人去小镇的后山打猎,一点事都没有。
后来,自从那个老疯子诺伯。海格搬过来,那些猎户就接二连三的失踪。我们镇长带人去找,在林子里找了很多天,却只找到了一个脑袋,你猜在哪里找到了?
“在哪了?”霍法贴近了一点。
“屎里。”
霍法:Σ(・・;)
“树林里有餐桌那么大的一坨屎,里面有一个没消化完的脑袋。”
酒馆老板张开胳膊比划了一下,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可怕,可怕至极,我们把那个老疯子抓起来,盘问了一通,他抵死不承认是自己做的,可是我们去他家里一看,嚯,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器材一大堆,看起来就像什么实验室一样。”
“科学家?”
霍法迅速地问。
“狗屁的科学家,科学家可是很体面的职业,像艾萨克。牛顿爵士那样才叫科学家,那人就是个疯子,一个酒鬼,杀人犯,食人狂。”
老板顿了顿,指着霍法严厉说道:“所以,我劝你不要接近那片地方,这可不是什么儿童冒险故事。不然,出了事,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既然你们这么说,为什么不抓他?”
“没证据。”
老板恢复了心不在焉的姿态,他耸耸肩:“诺伯海格那个狡猾的老家伙,肯定用什么不知名的方法骗过了警察。”
霍法眼神飘忽到壁炉的火焰上,沉吟起来。如果他没有记错,海格的父亲应该也是一名巫师。
关于海格年轻时的事,他也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他有一个巨人母亲。
不过从这些镇民口中的话,还有此前看到的那一幕推测,这对巫师父子在这座小镇并不受欢迎。不仅不受欢迎,而且还可能背负着一些未经证实的罪名。
不过,如果仅从自己当前的处境而言。
他很有必要去见一下这位未来的霍格沃茨猎场看守,别的不说,他还欠海格二十个先令。更重要的是,如果海尔茨堡是巫师秘境的话,问这些麻瓜肯定是没有用。最好的选择还是找一个成年巫师问一下。
他抬起头,看向酒馆老板:“能麻烦你把具体地址和我说一下么?”
酒馆的胖老板颇有些恼火说道:“年轻人,不要不听老人的话,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霍法摇摇头:“多谢你好意,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把他的地址告诉我。”
酒馆老板叉着腰,老实不客气地把杯子放在桌上:“你找死我可不拦你,往前走,左拐,一直走到河流转弯处,你能看到一栋树林里的黑房子,那就是。”
霍法跳下桌子,对老板点点头。
“多谢。”
这时候,阿格莱亚也进餐完毕,她擦着嘴巴来到了霍法身边:“走,我们快点上路吧。”
霍法摇摇头:“我要去找个人,把钱还给他。”
阿格莱亚一愣:“你钱真地是抢的?”
“算不上,但我要去一趟。”
阿格莱亚看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水,有些犹豫说道:“我不清楚时间还够不够,当时我接下这份工作的时候,他们只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现在离交货没几天了。”
“那就更要去了。”霍法说道,“我们不认识路啊。”
“这个酒馆老板不认识么?”阿格莱亚问。
“你指望一个麻瓜知道巫师秘境,不现实。”霍法说道,“还是跟我走吧。”
阿格莱亚这才点点头,她好奇:“霍法,给你钱的那人究竟是谁?”
霍法说道:“未来的学弟。”
第145章 16,监狱轮渡()
“学弟?”
阿格莱亚不解:“你在这里遇见认识的人了?”
“算是吧。”
霍法一边走一边回答。
“咦!?”阿格莱亚一惊,“你不是孤儿么?难道你遇见你失散多年的。。。。。。”
霍法拍了她脑袋一下,“闭嘴。”
小镇不大,按照酒馆老板的话,霍法很快就走出了镇子。此刻,雨水已经小了不少,毛毛雨化作了游荡的雾气,笼罩在小镇外的河流之上。
沿着河岸没走多远,霍法就看到了一栋歪歪斜斜的小房子。那房子是如此的歪斜,简直就是超低配版的陋居。周围的垃圾成堆,杂草从生,屋子的顶端有一根巨大的铁皮烟囱。
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丝毫灯光。它立在枯木林间,周围的树木仿佛经历过火灾,没有一片树叶,树干焦黑。
毫无生气。
路边的野狗察觉到来人的脚步,它们停止了翻找垃圾的动作,绿莹莹的眼神盯着声音的方向。
等那个瘦削的身影出现,野狗顿时向杂草堆中散去。
阿格莱亚抚摸了身边一棵被火烧过的树干,难以置信地问道:“居然有人会住这种地方。。。。。。?”
“你以为人人都住在城堡里么?”
霍法淡淡回答。
“嘿,你怎么说话的?”阿格莱亚不高兴地捶了他一下。
霍法不答,迈步走到小屋门边,稍微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等了片刻,他稍稍加重敲门的力度,咚咚咚!
依然没有回应,他踮脚从窗户里看了一眼,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阿格莱亚好奇地问道:“有没有搞错,你究竟在找谁?”
“你认识鲁伯。海格么?”
“什么鬼海格。。。。。。等一下。”
阿格莱亚一愣:“你说海格?”
“怎么?”
“诺伯。海格?”
“你认识。”
“嗯,他是个挺有名的炼金师,几年前我还在巫师杂志上读过他的文章,只是,他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了。没想到居然住这种地方来了。”
炼金师?海格的爹居然是一个炼金师。
霍法仔细一想,发现自己认知中的炼金师也只有尼克。勒梅。虽然没见过本人,但想必这种人,应该也不缺钱吧,怎么会住这种地方。
正想着,阿格莱亚突然捅了他一下。
“你闻到了么?”
霍法嗅了嗅,刚刚没有注意,阿格莱亚提醒后他仔细一闻,果然在潮湿的雨水和泥土中夹杂着一股血腥味。
味道正是从屋子里传来的,他脸色一变,一推门,门居然轻易就被推开了。它并没有上锁。
房间里黑咕隆咚,阿格莱亚举起魔杖:“荧光飞舞。”
一个个光点从她的魔杖中飞了出来,把屋内照得灯火通明。
想象中的可怕场面并没有出现,地上只有一地鸡毛,那血味原来是从地上一些死鸡上散发出来的。
这些家禽刚被宰杀,拔完毛,大概是准备上锅,但主人却出去了。
霍法松了口气,暗暗责怪自己太敏感。
不过借着这个当口,他也看清了童年海格的生存环境。屋里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家具,两排露满弹簧的起毛沙发,一把旧扶手椅,还有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到处散落的破旧羊皮纸。几盏快烧到屁股的蜡烛糊在桌子上。
地上滴满屋顶漏下来的雨水,墙上挂着几张怪异的乌鸦面罩。
随便拾起一张羊皮纸一看,上面都是完全看不懂的文字,好像是德文。
放下羊皮纸,稍微环视一周后,霍法的目光便被壁炉边的一个木盒给吸引了过去。
原因无他,那木盒里有一颗放在杂草里的蛋,那个蛋有鸵鸟蛋那么大。
一看到这玩意,霍法首先想到的就是两年前雷鸟塔拉斯吐出来的雷鸟蛋,和它差不多大。
但并不像雷鸟或者其他生物的蛋一样,呈灰白色。
它颜色诡异极了,它完全没有固定色彩可言,在荧光照射下,它竟然再缓缓地变幻着色彩,仿佛上面流淌着一道彩虹。
霍法的大脑全力想找出那色彩代表的意义,却发现它超出了自己过去的认知水平。
不仅如此,站在它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