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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在变化完成的喜悦中的霍法被掌声吓了一跳,他抬头一看,不知何时自己身边已经围满了人。他们一个个震撼地鼓掌。
怎么回事,这不是基本操作么?
邓布利多不由分说地把霍法拉了起来,看他的目光犹如看一个稀世珍宝。然后,他夺下霍法变出来的那柄小剑,高高举起,用赞叹的语气说道:
“超额完成任务,超额完成任务,霍法!看啊!我从来没见过哪个一年级学生可以做到这一步。太出色了,上一个可以这样变化的人,还是500多年前的尼克。勒梅。拉文克劳加50分。”
他是如此高兴,以至于其他人的作品,他压根都没想仔细地去看。
这让阿格莱亚气坏了,以至于她刚一下课就气急败坏得走出去,将自己的木雕树扔在了垃圾桶里。
下课后,霍法也想离开教室,但邓布利多却叫住了他。
“等一下,霍法。”
霍法站定,人群从他身边走过,拉文克劳的同学都兴奋地拍他的肩膀。对他说着激励的话,但霍法看到汤姆里德尔阴沉着脸和自己擦肩而过,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听到了微不可查的耳语。
“真的不错,霍法。”
教室人走光后,邓布利多指了指面前的桌子,霍法不解地坐了下来。
邓布利多看着霍法耳朵上的耳环笑道:“看来你和妖精相处得不错。”
想到因铎,霍法只能挠挠头,“还行吧,就是取不下来。”
“为什么要取下来呢,那可是朋友的礼物。”
说着邓布利多也拉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他十指交叉,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你刚刚的行为很危险知道么?”
霍法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不明白。
邓布利多把剑递还给霍法,严肃的说:“你还能把剑变回来么?”
霍法盯着木剑感受了一会儿,顿时脸色苍白,他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要把自己留下来了。他明白金属原子的结构,但不明白树木的结构,他完全变不回来了。
邓布利多抱起胳膊,轻声说道:“谨慎,霍法,谨慎。我见过太多有天赋而不够谨慎的变形师。
你有非常强大的精神天赋,但你要记住,改变事物的结构,而不是改变事物的本质,变化带来的狂喜和冲动很容易让人迷失其中。
在我看来,你刚刚完成了一步不可逆的变化,如果你变化的对象不是一块木头,而是自己的话。你已经完全迷失了。”
霍法看着邓布利多锐利的蓝色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邓布利多直起身,用魔杖敲了敲那柄金属剑。
金属剑缓缓地变回了一个小木块。
“记住,一个真正的变形师,不仅要会点石成金,更要会点金成石。”
邓布利多的话让霍法后怕了很久,以至于当他走出教室的时候,背上还有一些冷汗。
的确,在他完成变形的那一刻,他确实差点就被喜悦冲昏了头脑。那一刻他甚至觉得变身成为阿尼玛格斯近在咫尺。
但现在看来,他的变形之路还有很长很长。
其他同学不知道邓布利多对霍法的警示,他们都在议论纷纷说拉文克劳出了一个擅长变形术的学生。拉文克劳的学生则把霍法当成了英雄,虽然戈沙克教授扣了他们七十分,但邓布利多加了50分,一来一去,分数就算差不多抵消了。
但是和其他同学不一样的是,阿格莱亚对于霍法的态度愈发地不友好。
无论什么时候,她给霍法的只有一张臭脸。
星期二他们上草药课的时候,她故意把霍法照看的菌类植物换成了一盆食人花,想看他出丑,所幸赫奇帕奇的院长——赫伯劳。比尔利及时提醒,否则他的鼻子都有可能被那盆可怕的植物给扯下来。
星期三上天文课的时候,她又当众大肆嘲笑霍法,因为霍法混淆了木卫三和木卫二。
霍法觉得这小姑娘可能是从小就没吃过亏,陡然一下遇到了打击。所以对自己怀恨在心,但她越是这样,霍法越不理她。就当她是小丑。
他白天上午去上课,晚上就在公共休息室的微风中冥想。
如果有些空闲,他就去图书馆,寻找关于幻身咒的方法。
但很可惜,低年级学生可以在图书馆内逛的区域相当有限,那些地方只有一些基本的理论课书籍。完全没有具体的咒语书。
找不到隐身的方法,就不能大肆地探索霍格沃茨。
但霍法也没急,反正时间有的是。如果不是阿格莱亚有事没事地膈应他一下,他简直觉得霍格沃茨的生活不要太过完美。
这种平静持续到了星期四。
周四有一堂飞行课。
第15章 15,“旱鸭子”()
这一天霍法几乎起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早。
飞行是人类的梦想。成为了巫师,霍法当然有一颗在云层穿梭的野心。特别是在1938年,这时候飞机还不像后世那样普及,如果能学会骑飞天扫帚,自己不仅出门会简单不少,未来也会多一道保命底牌,毕竟这个年代的麻瓜空军还不如后世那样恐怖精确,战争也多以陆战为主。
早上的餐厅礼堂内,一堆冷静的拉文克劳罕见地神情激动地讨论着魁地奇逸闻。
霍格沃兹的早餐很是丰盛。煎鸡蛋、面包、蔬菜或水果沙拉、香肠或培根咖啡、茶、牛奶、黄油、果酱和果汁。还有其他谷物粥类。
但霍法一心想着飞行课,生怕自己吃多到时候飞得太快吐出来,所以吃得很少,就吃了一根香肠加一点麦片粥。
一些巫师家庭的学生夸夸其谈,吹嘘自己飞行的历史。
威廉。卡尔逊是霍法的另一个同宿舍舍友,他一大早就在和朋友们说着自己家族辉煌的飞行史,还说他的父亲曾经骑着飞天扫帚在一战中躲避过飞机的追捕和扫射。
泰勒。史密斯则是他们宿舍的一名麻瓜后代,威廉在一旁吹嘘,泰勒则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满眼都是艳羡。对于这个年代的麻瓜来说,如果不成为皇家空军,飞行基本上是一辈子无望的事情。
拉文克劳这边的学生还算好的,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桌,那群学生一小撮一小撮地聚在一起,不时地发出哄堂大笑。
大笑的基本都是男孩,这个年代的魁地奇还是男孩子的游戏,女孩很少参与其中。
吃完早饭,一群人快步走出礼堂。来到学校魁地奇赛场附近的一块草地上。
这是一个晴朗的、有微风的日子,小草在他们脚下微微起着波浪。草坪那边就是禁林,远处黑魆魆的树木在风中摇曳。
这堂课是和斯莱特林的一年级学生一起上,斯莱特林的学生已经在那里了,一排飞天扫帚整整齐齐地排放在地上。汤姆里德尔正在和几个同学谈笑风生,瞥见霍法,他也没有任何表示。
事实上,自从他们俩来到学校之后,矛盾似乎就消失了。变成了两个不相干的路人。既没有孤儿院的仇怨,也没有表现出认识的迹象。
霍法知道里德尔的超级野心,他不是马尔福那种幼稚的孩子。不可能把精力花在无谓地找茬上。
不久后,他们的老师来了。霍法早就在早饭时听舍友说过。魁地奇的老师名叫帕里奥。列奥,是1920年魁地奇世界杯爱尔兰队的击球手,当年他们队伍的最好成绩打到了世界杯半决赛,算是非常了不起的了。
帕里奥是一个高个臂长的男人,他褐色头发卷曲,神采奕奕。
看见新生,他一吹口哨。
“还等着干嘛,快按高矮排成排!”
人群闹哄哄地动了起来。
看这群11岁小孩子推推搡搡,乱哄哄地挤来挤去。
帕里奥不耐烦的介入其中。将各个孩子抽出来,打乱放在了不同的位置。
霍法本来是和米兰达站在一起,然而帕里奥却将他们拉开,因为霍法比米兰达高半个头。他被帕里奥推到了另一个人的身边。
没错,又是阿格莱亚。
他们个子相仿。
阿格莱亚见霍法被推来,冷哼了一声。
原本和煦的阳光和轻柔的微风让霍法很舒服,可现在,站在阿格莱亚身边,他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看见学生都按高矮拍成了等差数列,帕里奥老师显得异常满足。
他这才一吹口哨,说道:“伸出右手,放在扫帚把上方,然后说:‘起来!’”
“起来!”每个人都喊道。
霍法也伸出手,“起来!”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于是他加重了口气。
“起来!”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顿时感觉疑惑不解,怎么回事?
他扭头看了看,有人的扫帚很快就起来了。比如说站在霍法对面的汤姆里德尔。他一开口扫帚就乖乖地进了他的手心。
自己的舍友威廉也没有吹牛,他的扫帚也很快地弹跳了起来,进入他的手掌。
有的孩子的扫帚慢吞吞掉在地上滚来滚去,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比如说米兰达,她的扫帚似乎有点犹豫,一会儿上来一点,一会儿又下去了。但它好歹在动。
但惟独自己的扫帚,一动不动。
霍法不死心,又试了两遍,还是不行。
“麻瓜。”旁边传来了快意的讥讽。
霍法看见右边的阿格莱亚正在得意地微笑,她依旧抱着胳膊,纹丝不动。
于是霍法对她说了一星期来的唯一一句话:“得意什么,你的也没动。”
“是么?”她拉长了语调,仿佛极其享受这一刻。
说完,阿格莱亚讥讽地看着他,一手抱胸,一手伸在飞天扫帚上方。话都没有说。
飞天扫帚便嗖地一下窜进了她的手中,霍法简直能感觉到哪个扫帚迫不及待想被她骑的心情。
霍法瞪大眼睛,再度看向自己那把扫帚。
“起来!”
微风拂过破破烂烂的枝条,它一动不动。如同一只死掉的咸鱼。
霍法脸黑了,他举起手。
帕里奥注意到他:“怎么了,孩子?”
霍法:“老师我扫帚坏掉了。”
周围人都看了过来,帕里奥瞪大眼睛,他在远处一伸手。
“起来。”
霍法的扫帚闪电般地脱离了他的身体范围,去了帕里奥的手中。
帕里奥一看,不悦道:“你在说什么,这扫帚状态好极了。”说完,他把扫帚扔回给了霍法。
霍法继续一伸手:“起来。”
它又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格莱亚愉快地大笑,那副甜美的样子让霍法恨得牙痒痒。她说道:
“飞行麻瓜,巫师中的旱鸭子,是没有任何飞行天赋的人。这种人历史上很少见,但你毫无疑问就是其中之一。在英国乃至整个欧洲,飞行都是一门古老而优雅的艺术,魁地奇更是一个资深的社交运动。它代表着人群之中那些拥有统治才能的杰出之人,而你。。。。。。”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霍法面色铁青,直接喝停了阿格莱亚,这一次,他再也不想和阿格莱亚维持表面上的和平了。他对这个女孩的厌恶达到了极致。
他直接掏出魔杖,指着地上的扫帚。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在漂浮咒的作用下,霍法的扫帚癞皮狗一样的腾飞起来,痛苦的近乎颤抖的被霍法握在了手里。
霍法察觉出了扫把的不情愿,但他死死握住了它。
然后,一件霍法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一旁的阿格莱亚举手了。
没错,她高高地举起右手,大声说道:“帕里奥老师,霍法作弊,他给扫把施咒了。”
闹腾的草地一下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扭过头,看向阿格莱亚和霍法两人。
霍法惊了,世上竟有如此讨厌之人,打小报告?这种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被人深恶痛绝的事。自己身边这个人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干出来了。
得不到关注和崇拜就要膈应别人,地球是围你转的么,她到底为什么被分在拉文克劳?
帕里奥不悦的走到霍法身边:“你真的对扫帚施咒了?”
“没错。”霍法叹了口气。
“什么咒?”
“漂浮咒。”
霍法说道。
帕里奥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
“魁地奇比赛中,给扫把施咒是重大犯规行为。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霍法面无表情地说。
“念你初犯,我不扣你分。但这堂课你就不用上了,去一旁看着吧。”帕里奥遗憾地说。
霍法把扫帚一扔,收起魔杖大步走到一旁。抱着胳膊不说话。他被气得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