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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好女孩都被变成吸血鬼了,真是令人惋惜。”角落里,瑞恩贴着霍法耳朵轻声说道:“这些高阶吸血鬼只对漂亮的女孩感兴趣。”
“为什么?
“被吸血鬼进食的人可以体验到非常强烈的愉悦,可以使人上瘾,在那种快乐下,很多人会自愿沉沦被吸食。
不过,前提是长得得好看,如果有一个龅牙麻脸蒜头鼻的丑陋吸血鬼,你会心甘情愿的被吸食么?”
“我会打死她。”
霍法老老实实的说。
“瞧,什么生物都一样。高阶血族深知颜值的重要性,他们四处搜寻容貌美艳的女人,将她们转化成吸血鬼,再由她们去传播血之瘟疫,那些意志不高的男人,很容易就会上钩,被转化成最低阶的血仆。他们就像瘾君子一样,被血瘾缠绕,终生都不得解脱,只能成为血族的爪牙。”顿了顿,他笑道:“我想,你那个被抓走的朋友,模样应该不赖吧。”
“该死!”
霍法想到克洛伊,头都大了,知道这是座吸血鬼之城后,他更加后悔当时没果断把她叫醒了。现在倒好,这要是让修女变成了吸血鬼,自己这趟任务等于就是白给了。
瑞恩伸出一只手:“瞧,我们的目标并不冲突,只有揪出这座城市幕后的主人,你才能救回你的朋友,我也能完成自己的工作,来帮我吧,霍法。”
“不是泼你凉水,能造出这么多吸血鬼存在,我们可能并不是对手。”
“没错。”
瑞恩依旧伸着手,平静说道:“但我们身后有霍格沃茨,我还有茉莉。我们并不需要战胜他,只需要找到他,然后送信给霍格沃茨,自然会有援军来帮助我们。”
“我们,我什么时候和你是一伙的?”
“我们是一个学校的,虽然不是一个学院,但你不可否认。在我们之间,有不可斩断的联系。”
“拉倒吧,真不要脸。”
霍法别过头去,心想自己和汤姆。里德尔还是一所学校的呢,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斩不断的联系么?
瑞恩没有生气,他牢牢的把手伸在霍法面前,这个脾气不错的赫奇帕奇伸着手,看起来异常坚定。
犹豫片刻后,霍法服软,他叹了口气:“别怪我冷血无情,但如果你要让我在朋友和这个城市中间选一个,我想我可能会选择朋友。”
“没人会逼你做那种选择,求同存异不行么?”瑞恩立刻说道。
“你确定?”
“我确定。”巫师回答。
霍法握住了瑞恩伸出来的手。黯淡的金色光芒一闪,在他们的手臂上缠绕一周后,消失无形。
。。。。。。
。。。。。。
“格林德沃真的要来?”
堆满厚厚书籍的房间里,身穿华丽绿袍的老男人问曼斯:“祭祀即将开始,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断它。”
“放心好了,鲁斯凡爵士。”
角落沙发里的曼斯漫不经心的说道,“格林德沃不会在乎你做什么的,就算你把全英国的人都拿去祭祀,他估计也不会在乎。”
“其他人你这么说我都可以接受,但那家伙,那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谁也不清楚,天知道他会不会发神经莫名其妙的针对我。”
“你想太多了,阁下,安心做你的事好了。”
“就不能迟两天,等我结束了这场仪式,成为了真正的血亲,谁来都无所谓。”
“我也没办法啊。”
曼斯无可奈何的摊开手,笑的很卑微:“克莱斯特想要救他的儿子,你和我说不如去和克莱斯特说,问他愿不愿意推迟两天。在协会中,我不过是个给巫师打下手的混混。”
克莱斯特。。。。。。绿袍老头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不耐。他右手指节敲击着红木桌面,自言自语:“巫师。。。。。。巫师。。。。。。总是巫师,真是可恶。。。。。。”
这时,门外响起了礼貌的敲门声。
“谁?”
绿袍老头收敛不耐。
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脸上戴着一副黄金面具,身后牵着一个被缚住双手的少女。
“你看我抓到了什么,父亲。”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说道,语气满是邀功。
“怎么,你抓到那个霍格沃茨的探子了?”绿袍老头不耐烦的问。
黄金面具的男人摇摇头:“很抱歉,父亲,我没找到那枚霍格沃茨的暗棋,不过,却意外找到了一个十分优秀的祭品,您瞧。”
说着,他把身后拖拽着的少女往前一推,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少女恼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
优秀的祭品?绿袍老头眉头一挑。
他身后无声的走出两个身穿流苏长袍的侍女,她们款款上前,左右架着挣扎女孩的肩膀,强行让她抬起脸来。
坐在角落里的曼斯原本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看见那个穿着黑白袍的修女之后,他猛地站起身,而修女也看见了他。
“是你!混账,我就知道和你脱不了干系!”
克洛伊尖叫道:“你死心吧,从我这里,你什么也得不。。。。。。”
声音戛然而止。
绿袍老头用他完整的右手捏住了修女的嘴巴,将她的脑袋晃了晃,扭头笑眯眯的看着曼斯:“奇了怪了,你们认识?”
曼斯表情恢复了平淡,他慢吞吞的坐了下来,“当然,她就是我要抓的目标,没想到居然落到你的手上,真是造化弄人。”
“这样啊。。。。。。”
绿袍老头不顾克洛伊惊恐的眼神,他捏着她的脸颊在她的脖子上嗅了嗅:“教会总是喜欢弄出这种纯洁无暇的东西出来,仿佛这样就能昭示自身的正义与合法。不过,如果失去污秽,纯洁还有何意义呢。我想,夜神会很满意这份祭品。你做的很好,我的孩子。”
站立一旁的黄金面具的男人立刻弯腰鞠躬:“理所应当,父亲。”
“行了,下去吧,三天之后的祭典,不要出任何纰漏。”
面具男人带着两个流苏长袍的侍女,缓缓退下。书房内,只剩下了修女,绿袍,还有曼斯三人。
绿袍松开了克洛伊的嘴巴,微微一摆手指,修女的嘴巴和手臂瞬间被看不见的魔咒锁死,既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做出任何动作。
“你要怎么感谢我呢,曼斯。”绿袍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你希望我怎么感谢你?”曼斯问道。
“别让格林德沃过来,带着这个修女,回你的柏林去。”他牢牢盯着曼斯道眼睛,“你完成你的任务,我完成我的祭祀。”
曼斯笑了笑,眼神从克洛伊身上移开,摇摇头:“我说过,这事你得和克莱斯特去说,我做不了主。”
绿袍一指克洛伊:“怎么,她对你来说不重要么?”
“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就算你把她变成吸血鬼,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克洛伊惊恐的呜呜挣扎,绿袍老头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阴测测的看着曼斯,右手指节不断的敲击着桌面。
“这样吧,我有一个提议。”曼斯陪着笑脸说道。
“你说。”
“您有没有想过开一次宴会。”
“宴会,什么意思?”
“既然三天之后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祭祀,又是格林德沃到访的日子,可能也是安克尔复活的日子。这么重要的时间点,你不打算开一次宴会么?”
“我为什么要款待一个我根本不欢迎的人,”绿袍老头冷冰冰的说道。“你,格林德沃,克莱斯特,我都不欢迎,至少现在我都不欢迎。”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以观礼的名义,请来格林德沃。如果格林德沃来了,而且是以参加宴会的身份过来,那么他必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说不定,他还可以给你把把关,防止那些魔法部或者别有用心之人渗透进来,您说对么?”
“怎么可能,”绿袍老头嗤笑:“我活这么大就没听过格林德沃参加过什么派对,他只对死神感兴趣,当我不知道么?”
“那你就更要开了,至少,做个表面工作给克莱斯特看。如果格林德沃对你的祭祀并不感兴趣,那么他就不会来,我也有借口搪塞那位强势的克莱斯特先生。”
“好一个搪塞,他救不了儿子,肯定会干掉你。”绿袍老头讥讽道。
“那也让他的怒气不至于波及到你,对么,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你准备了宴会,对他以礼相待。就算他干掉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能对我怎么样!”老头陡然变了脸色,他一拍桌子站起身,“只要我完成了仪式。。。。。。”
“您毕竟还没有完成。”曼斯指了指老头弯折成奇异弧度的左手,“还有三天,才是月圆之夜。”
老头猛地将自己的断手拢进袖子里,“用不着你来提醒我,麻瓜!”他恶狠狠的说。
曼斯只是微笑不语,
绿袍老头脸色变了数变,最终,他还是恨恨的咬牙坐了下来,“哼。。。巫师,该死的巫师。”
“瞧,”曼斯摊开手,“要我说,你还是开一次宴会,并邀请克莱斯特去观礼比较好。”
“你干嘛这么全心全意为我考虑?”老头阴测测的说,“我可不相信你良心发现想要拯救我这个夜神的信徒。”
“当然不是。”曼斯长叹一口气,“我也得为自己考虑一条后路,不是么,万一格林德沃没来,克莱斯特迁怒的杀死了我,我想,你应该可以把我的尸体转化为吸血鬼吧。”
“嚯!”
老头笑出声,脸色好看不少,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曼斯,他笑道:“你这小麻瓜还有点机灵劲,难怪格林德沃要让你帮他做事。怎么,你想做我儿子?”
“如果能活命,做孙子也无妨。我年纪应该和你孙子差不多大,如果您有孙子的话。”
“哈哈哈哈哈。。。。。。”
老头高声大笑起来,笑完他愉悦的说道:“那你先叫一声父亲来听听,如果顺耳,我可以考虑万一克莱斯特杀死你后,转生你。”
曼斯单膝跪地,“如您所愿,父亲。”
远处,克洛伊被封住嘴巴,站在角落,她看着面前发生的奇诡一幕,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曼斯的举动让她反胃,她简直不能相信,居然有人可以这样不要脸。外加从前发生的事情,她对曼斯的厌憎来到了顶峰。可就在曼斯跪地之际,他居然还抽空微笑着冲她眨了眨眼。
绿袍老头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畅快。
“行,我答应你。”他豪迈说道:“只是一场宴会,我不会让你失望。”
曼斯伸出手:“那么,三天之后,就全看你了。”
“一言为定。”老头握住了他的手。
“一言为定。”
第238章 44,父亲()
“呼。。。。。。”
细微的叹息声在黑暗中响起,那是男女完事之后才会发出的声音。
“你经常这样?出差在外就喜欢乱勾搭女人。”
女人问道。
“没有。”
男人笑道。
“骗人,你钓我的时候一看就是老手。”
“还不是你太漂亮,我情不自禁。”
男人感慨道。
“还情不自禁,真臭美。”
女人把脑袋枕在男人胸口,娇憨问道:“如果我吃掉你,你会怎样呢?”
“哼,小宝贝,你想从哪里吃起?”
男人打趣说道。
“你说呢?”
女人笑眯眯的反问。
男人不说话,把女人的脑袋向下按去。
女人乖巧的滑了下去,握住那玩意的时候,她突然抬头问道:“你这么单纯,怕不是第一来这座城市吧。”
男人故作深沉:“我的确从其他城市过来,可我一点都不单纯。”
“呵呵。。。。。。”
女人张开嘴巴。
一块白布陡然从黑暗中伸了出来,兜头把女人的脑袋包住,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就被看不见的力量拖拽着,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床上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大跳,惊恐的蹬着腿往后面退去,“什么人!?”
黑暗无人应答,只有刚刚陪自己欢愉时的女人拼命挣扎和抵抗时发出闷哼。还有各种器皿被撞碎在黑暗中的声音。
他抄着衣服退到墙角,缩成一团,冷汗直流,“我。。。。。。我。。。。。我警告你,乱闯。。。。。。乱闯别人的住房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依然无人回答,也什么都看不见。几秒钟后,女人的闷哼和挣扎越来越小,直至消失。男人越来越恐惧,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房间黑的实在是有点过分,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