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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他眼睛就睁不开了。
困顿的他越来越感觉不对劲,视线变得模模糊糊,力量消退的越来越快,他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扯开胸口的衣服,胸口那原本鲜红的三环疤痕此刻变得极为暗淡,褪色了一般。
哪怕是再傻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在血池重生之后有了一些吸血鬼的特性,在夜晚会变得活力无限,但他却见不得太阳,一切都反过来了。
“该死!”他怒骂出声。“晚上那么厉害,有个屁用啊!?”
得到斯拉格霍恩帮助那一点小小的兴奋顿时消失无形。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因祸得福得到了神灵的力量,现在一看这力量也是残缺无比。
如果夜晚的强大必然伴随着白天的虚弱,那他宁愿选择从前的平衡。
太阳逐渐升起,困顿感越来强,日上三竿时,他已哈欠连天,困的头都抬不起来。
一个家养小精灵不小心撞到了他,顶在它脑袋上的箱子散了一地。它连连道歉,霍法把它扶了起来,哈欠连天的说道:“喂你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准备一个房间我想我想睡一会儿”
小精灵立刻站的笔直,“当然,先生。”
随后,一群家养小精灵冒个出来,它们排排队的顶着箱子,对积木一样把箱子放在地上,没多久就在地上码出了一个小屋子,那屋子里有一个木箱堆成的床,那些家养小精灵甚至还贴心的在床上铺上了柔软的被子。
新搭出来的屋子有一股锯木屑的味道,不过霍法也顾不上了,当他倒在被子上时,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时候,他恨极了曼斯,把自己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入睡之前,他极度不甘心的嘟囔道:“你等着,我一定要干掉你”
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站在伦敦的国王十字车站,变成了曾经十一岁的模样,这时候天上稀里哗啦的下着大雨。而他则推着一辆小推车,车上装着一些行李,身边的行人都显得非常模糊。
如何到这里来的他没去想,也记不清。他只记得今天是九月一日,是开学日,他得穿过九又四分之一车站,去霍格沃茨上学。
于是他推着车往前跑,就快撞到墙上的时候,车辆稀里哗啦的散来一地,他也摔倒了。爬起来之后发现自己撞到了一个女孩。
这一幕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于是他赶紧去扶那个女孩,把那个女孩扶起来之后,发现她居然长着克洛伊的脸,有着酒红色的头发。
“你没事吧。”他结结巴巴的问,觉得哪里不对劲。
“没事。”
小女孩细若蚊吟的回答,她紧张的措着手,双腿内八的站在原地。
霍法弯腰帮她收拾东西,她也赶紧蹲下来,帮他一起收拾,收拾完之后,他们便一道穿过九又四分之三车站的石墙,踏上了前往霍格沃茨的列车。
一个月后,他在霍格沃茨的城堡操场上,骑着一个摇摇晃晃的飞天扫帚,看着别人在天上熟练的飞来飞去,满心的羡慕。
时光流逝,几年后。
同样是在飞天扫帚上,他意气风发的挥舞着木棒,一个鬼飞球速度极快的接近,他用力的抽了过去。
伴随着一记清脆的拍击,鬼飞球绕出一个迷人的弧线,落入远处的圆框。
“250比90!这是即便抓到金色飞贼也不能改写的比赛分数!拉文克劳的传奇球员霍法巴赫再一次把球队送上了离冠军只有咫尺的位置!”
解说员在台上不要命的激烈的大喊,神态狂热至极,霍法飞舞在天空,愉快骄傲的环视周围,人群中,他看见看台上一个红发女孩捂着嘴巴,热泪盈眶的看着自己。
时光飞逝。
这一次,他躺在温暖客厅的壁炉前,一手拿着酒瓶,左腿伸的笔直,那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我觉得是时候活的现实一点了。”
红发少妇跪坐在茶几的另一头,给他的伤腿换着药,有些不安的说道:“你总不能整天这样打魁地奇,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那能怎么办,”霍法喝了一口酒,忧郁的说:“我可不想给古灵阁还有魔法部那些家伙打工。”
“那也没办法呀,”少妇握住了他的手:“要不我和我家里说一声,他们在对角巷有一家魔药店”
“够了!”
霍法把桌子拍的砰砰响,“你能不能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难道你觉得我像是要靠你父母的人么?”
时光飞逝。
又是几年之后,他坐在魔药店的前台,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柜台里的坩锅。一个小男孩站在他面前:“爸,今年的坩锅,我想要黄铜的。”
“干嘛,别人都用锡的。”
“谁和你说别人都用锡的,斯莱特林那些家伙人手一个铜的。”
“那你赚钱来买啊。”
他恼火的扔掉了手里的抹布。
孩子大哭起来。
时光再度飞逝。
十几年后,他坐在圣芒戈医院的病床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一个长长的单子:“龙痘疮中期,幸亏发现及时,不然人就没了呀,要不要治疗?”
“治疗费用是”
“一千个金加隆。”顿了顿,医生又补充:“每周。”
霍法不安的看着门外的中年红发女人,还有站在她身边的高个青年,一时间觉得压抑无比。
时光再度飞逝。
他形销骨立的的坐在轮椅上,脑袋上戴着一个纸王冠,肩膀上挂着几根彩带。前面站着一排欢笑的男男女女,他们有人戴着尖尖的红帽子,有人拿着喷花枪,有人在桌子上切蛋糕。
人群中有一个中年男人抱着小孩,举起杯子,“祝,世界上最了不起的父亲,七十岁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面前的所有人都举起了杯子。
这一幕让轮椅上的霍法想起了什么,好像在很多很多年之前,他做过一个梦,梦里就是有很多吸血鬼举杯庆祝父亲生日什么的模糊的记忆让他有些烦躁,他觉得自己越老脑子越不中用了。
“我得出去透透气,”他说道。
人群中那个中年男人立刻放下孩子来推他的轮椅,却被他断然拒绝。
几分钟之后,他推着自己的轮椅滚在路边,看着那些骑车欢笑的从自己身边路过的年轻小孩,总觉得人生少了些什么。自己浑浑噩噩过了一辈子,好像得到的东西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滴!!
刺耳的鸣笛从身后传来。
他扭头一看,刺目的灯光以极快的速度闪过。那是一个骑着摩托的年轻机车党,他在转弯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刹住车。
“我”
砰!
一声怒骂卡在喉咙里,躲闪不及的他直接被摩托车撞飞。
脊椎咔嚓一声,轮椅的两个轱辘飞到了天上,霍法脑袋和臀部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法克!!”
他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面前是黑漆漆的屋子,还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家养小精灵搭出来的屋子里,那股奇特的新木味依旧。
但霍法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种怅然若失的痛苦还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他甚至差点都没能区分梦境和现实。明白发生什么的他从从床上跳了下来,猛得从腰间取出玻璃球,死死的盯着里面的怪物。
“你干的?”
玻璃球里的怪物此刻已经醒了过来,它正在球中不断的盘旋闪烁,看起来非常快乐,“我说过,你此后的夜晚,要么在吸食血液中度过,要么就在噩梦中度过,你选择了噩梦。”
“那明明是白天!”
霍法咬牙切齿的举着玻璃球。在短短一个白天的睡眠之中,他居然重新过了一辈子,而且是相当窝囊且憋屈的一辈子,最后还是被摩托车撞死,可真是太滑稽了。
“对你而言就是夜晚,你被夜神赐福,但同时也被白天诅咒,昼夜对你来说已经颠倒。”
霍法看着外面,此刻天已经黑了,不过在他眼中,黑色的夜晚却清晰的和白昼一样。
“我不会每天都要做一个噩梦吧!?”
“只要你睡觉的话。”小怪物立刻回答。
霍法弯腰从地上抄起一个木头,指着玻璃球,手都在抖,“为什么?”
“每当有一个人在噩梦中得到情绪波动,我的力量就会增长一分。”
“还说我不是你的信徒!?”
霍法作势欲砸,那小怪物却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我救了你,如果不是躲进我的噩梦世界,以你这种程度的力量,迟早会被太阳烧成灰烬。”它在玻璃球里转了一圈,“就因为做了一个梦就要粉碎我么?”
“但你不准窥探我的内心!”他愤怒说道。
“没什么稀奇的。恕我直言,这是一个相当无聊的噩梦。”
“你”
霍法想用棍子拍死它,可又觉得只是棍子估计没办法拍死一个神,而且,他有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那的确是个很无聊的噩梦,但也正是它如此无聊,才更显可怕。
“可恶”他扔掉木板,把玻璃球扔在床上。
床边的箱子上,有一杯家养小精灵送来的冰水,他仰头一饮而尽,慢慢的,他从噩梦的心悸中平静下来。
平静后,他扯开胸口的衣服,指着狰狞的伤疤说道:“我已经恢复不了么,以后只能像吸血鬼一样昼伏夜出?”
“没什么是改变不了的,你还很年幼,还有很多路要走。”小怪物说道。
霍法稍微好受了一些,他扣起自己的衣服:
“夜神救了我,得到好处的却是你,即便是我来看,你未免太无赖了。”
“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如果你有的话。”
小怪物平静的说:“相信我,我看过上亿人的内心,知道无穷无尽的奥秘,用每晚噩梦的代价来换取我的陪伴,非常值得。”
“我上次问你怎么击败曼斯,你都没有回答。现在又要说什么大话。”
“那是因为答案你已经知道。”小怪物说道。
“我知道?我怎么知道!”霍法不解:“要知道答案我至于被他刺穿心脏”
突然,他不说话了。陷入了沉思。
他想到上一次在噩梦之中,那个叫奥尔多的男人曾提醒过自己,曼斯非常可怕,可自己却没有足够重视他的话,导致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甚至差点丢掉了性命。
不过,奥尔多临死前曾告诉过自己,如果不是他的对手,可以试试黑色槲寄生。
“黑色槲寄生是什么?”
56,黑色槲寄生()
“黑色槲寄生,那是什么?”
霍法感到好奇,槲寄生他见过很多,以往霍格沃茨每年圣诞节,都会用这种东西来装点门面,把它们挂满走廊。
但它们基本都是绿色或棕色,是一种非常纤细的寄生类植物,非常脆弱。
“你终于记起来了。”玻璃球里的小怪物说道:“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魔法植物,不过,如果是你们巫师的话,应该并不难弄到。”
“多特别?”
“你去问问,应该就知道了。”
小怪物盘旋的闭合起来,“下个噩梦见。”它最后说道。
下个噩梦见。。。。。。霍法打了个寒颤,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才会以噩梦为食,他无法理解。不过他决定,之后还是少睡觉来得好,如果可以,干脆就用冥想来替代睡眠,不给这家伙任何窥探自己内心的机会。
走出家养小精灵给他搭的木屋,在月光的照耀下,他顿时一扫白天的颓势,精力充沛,神清气爽,清新的就像磕了兴奋剂一样。
这时候,下方在伯恩茅斯内执行任务的巫师陆陆续续的骑着夜骐返回了云端基地,每一只夜骐下,都用绳索绑着十几个低级血奴,他们被封住嘴巴,不能发出丝毫声音。
地上的家养小精灵和蚂蚁一样穿梭,速度极快的造出一个又一个铁笼,用来关押那些低级血族,在失去首领和高层之后,他们压根就不是巫师的对手,很快就被人一窝端了。
远处有荧光闪烁,一些报社的记者站在木箱上,拉着那些从伯恩茅斯返回的巫师,正在采访,想得到第一手的新闻材料。
由于怕被人认出来,霍法拉上了帽子,打算去见斯拉格霍恩,去问问什么是黑色槲寄生。
结果没走几步路,身后就传来警惕的声音:“你要去干嘛?”
回头一看,汤姆里德尔正阴森森的看着自己,“你怎么还不走,大半夜的想找谁?”
在他身边,还站着几个斯莱特林,这些未来的食死徒看着他,脸色虽然说不上厌恶,但也带着排斥。
霍法乐了,合着这家伙不睡觉一直在监视自己么,也是不容易,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