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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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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廖淳有些受宠若惊,他想在两边找个位置坐下,可是两边各部、曲长早已坐定,已无空位,而波才又一直挽着廖淳的手,廖淳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波才往上面坐,徐骁、何邑则分列左右站在廖淳背后。而廖淳所带来其他荆州的将士则在各营由颍川兵将招呼着吃喝。

    波才向在座的部、曲长介绍道:“这位就是荆州来的廖淳廖元俭,你们别看这位兄弟年纪小,但是我告诉你们,张曼成这老鸟就是靠这位廖老弟才打下宛城的,来大家举杯敬廖老弟一杯,为廖老弟接风洗尘!”说着举起酒杯。

    底下众人见廖淳年纪小多有轻蔑不屑者,但渠帅说敬酒就也跟着举杯:“敬廖将军!”

    廖淳赶忙举起酒杯,同大家一起一饮而尽。廖淳道:“渠帅谬赞,淳愧不敢当,拿下宛城乃众人之力,而破城擒将的更不是在下,而是‘南部尊者’麾下‘神城军’统领韩忠韩将军,并非在下。”

    波才骂道:“什么狗屁‘南部尊者’那是夺了他的兵权给他个安慰,他要是会打仗这位置也轮不到本帅啊,哈哈哈~~还有什么‘神城军’啊,‘韩忠’啊更算不上什么东西了。还破城擒将?据我所知真正破城的应该是老弟你手下的那两员骁将吧,能否叫来让本帅见见这两位壮士?”

    廖淳答道:“主帅之令安敢不从啊。”便让身后的徐骁去叫陈幕、陈岭兄弟俩。

    不一会儿陈幕、陈岭便入帐来拜见渠帅,波才给兄弟两赐坐,左右便抬上来一张几案,由于两侧已经没了位置,便放在大帐中央,朝北与波才、廖淳对面而坐。

    波才道:“坐这里正好,本帅正想与二位面对面叙谈,啊哈哈哈哈~来我敬二位将军一杯。”

    陈幕、陈岭两人端着酒杯起身道:“谢渠帅赐酒!”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痛快!”波才大声喊好,又问道:“二位将军能饮否?”

    这陈幕、陈岭兄弟俩齐声道:“请赐大杯!”波才道:“好!来呀,给二位将军换‘釜’(酒器,通‘釜’!)”

    左右撤去“卮”(三足杯)给两人换上“釜”。兄弟俩又满饮三釜,看得军帐内众人啧啧称赞好酒量。

    波才叹道:“真海量也!”又问二人道:“本帅有一事不解?”

    陈幕道:“渠帅请讲。”

    波才道:“听说二位原是啸聚山林的绿林好汉,又是威震一方的山大王,凭二位的本事退可逍遥于山林做个快活神仙,既然揭竿举义亦可统领部曲纵横沙场,怎么……”

    陈岭笑着插嘴道:“怎么甘愿在廖将军手下做一偏将?”

    波才忙笑着打哈哈道:“老夫只是好奇,可没有要挑拨你们主从之间的关系。”

    陈幕起身抱拳道:“渠帅有所不知,首先末将兄弟二人原本只是山贼,什么啸聚山林、绿林好汉那都是说好听的,干的就是拦路劫财、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之类的勾当,虽同是为昏君狗官所逼迫,但是黄巾军却是正经的太平道,有平治天下、拯救黎民的大志向,论军旅有方、部、曲、屯、队、什、伍规整严格的建制,但我等山贼劫财、杀人时却是各凭各的本事,可以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生死各安天命,活着大口吃肉、大秤分金,过得一天是一天,能混到今日的都有一身好本事,但话说回来正紧排开阵式打仗,若还是同打家劫舍般抢了就跑,那么活命可以,打胜却是不可能的。而平日里兄弟们看得起末将兄弟二人,叫声‘大当家’、‘二当家’, 末将就应该领着弟兄们奔个好前程,总不能现在当山贼,天公将军当了皇帝,天下太平了我等还是当山贼吧。”

    波才点头笑道:“说得好!”

    陈幕接着说:“前阵子廖将军四里八乡的在招募义军末将就带兄弟们下了山,这可以算是机缘巧合。而中途末将也曾动摇过。”

    听陈幕这么一说,不仅波才,就连廖淳也十分好奇。

    陈幕说道:“那是在郏下近郊被官军打了伏击那次,本来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但是那一晚败的实在是太惨,三千人的队伍活下来的只有五百人,而五百人中有三百多是末将带来的弟兄,那时候末将就想走,总不能把弟兄们往死路上领吧,但是碍于是廖将军的兄弟龚都将军救了我们,末将想还了他这个人情就回山里。但之后廖将军智取郏下,计杀屈铭,改变了末将的想法。要说廖将军那可是真将才,只是少了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而打宛城也多亏了廖将军,本来他大可以指挥观战的,但是他却屈身接受末将的指挥,亲冒矢石,才使末将那帮弟兄舍生忘死,要换了当山贼那会儿,如此危险的场面,大家伙儿早就作鸟兽散了,哪还能众人一心组成阵仗去冲城。”

    说到这里,底下开始交头接耳,先前轻视廖淳者,此刻也都为之叹服,波才笑着问众将道:“诸位觉得如何呀?廖将军坐在堂上我见众人刚才多有不服气者,这能被天公将军挂于口边之人岂能是等闲之辈!”众人唯唯称是。

    陈幕举起酒杯喝了一釜的酒,又把那天张曼成如何抢功,兄弟们怒气冲天而廖淳如何劝导的事情又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听得波才直骂张曼成这老鸟不是东西。陈幕说完那日之事,抱拳向波才、廖淳道:“渠帅、将军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这才是末将愿意带着弟兄们誓死追随在将军左右的原因,有将军在我等弟兄便是所向披靡的铁军,而没有将军我等再厉害也只是贼,只能拦路劫财的小毛贼。”此时在座众将已无不拜服。

    是日宴饮由日中直至更深,饮酒百巡众人无不尽兴。

    ,!

第二十章 小胜() 
次日,波才计点军马,以廖淳带本部人马并另拨予两千军士为先锋,何仪领本部人马及五千军士为左军,黄邵领本部人马及五千军士为右军,刘辟领本部人马及两千军士为后合,波才自领一万军士为中军,共计三万人浩浩荡荡往昭陵进军。

    廖淳领了将令回到军帐中对陈氏兄弟、姜兰甫、何邑等一帮子兄弟商量,廖淳对众人说道:“昨日渠帅对我等如此礼待,又将我等在众人前夸到了天上去了,今番又抛开众将独用我为先锋,真可谓恩重如山,与张曼成那老贼用我等为先锋那完全是两码子事情,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今日出战只许胜不许败,否则不但我等今后难以在这颍川军中立足,而渠帅他亦难以服众矣!”

    何邑高声道:“淳哥,就包在我们身上了。”众人亦跟着答应。

    准备停当后廖淳带着本部人马,又去辕门外点了两千军士便直奔昭陵。

    当廖淳人马走到昭陵地界之时,早有探马报知当南太守赵谦,赵谦问道:“贼兵有多少人马?”

    那探马道:“熙熙攘攘的恐怕有三、四千人马,打着先锋旗号,大队贼兵应该还在后面。”

    赵谦命令道:“再探!给我弄清楚一共来了多少黄巾贼!”探马接令匆匆而去。

    探马走后赵谦急忙披挂点兵准备迎敌,副将鲍丰谏道:“大人,贼兵势大只宜坚守,等待朝廷救援。”

    赵谦摇摇手道:“不然!时至今日朝廷还哪有什么救兵?!倘贼兵不多,我等坚守则可减少兵士伤亡,时日一久,纵然朝廷不发救兵,贼兵粮尽自然自行退去,那时我等再出城击之,必获大胜。而今番贼众,光前部先锋即有三千人马,以此度之贼兵应有三、五万人马,这当南土城又如何抵挡,倘贼兵大军围城,我等皆为齑粉矣。如今之计唯有先斩杀贼兵先锋,挫其锐气,那些贼兵皆为乌合之众,若先锋之将被斩,前部必定溃散,则后面之贼军心胆俱裂,亦会自行溃散矣。”

    鲍丰听后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黄巾贼?于是赶忙抄起兵器带兵两千随赵谦往昭陵赶来。

    廖淳等人正沿着漯河而行,忽然前方一队官军迎面杀来,众将士忙站定阵脚。廖淳在中间,一干将校左右排开,左边是姜兰甫、莒凌封、安虎,右边是陈幕、陈岭、何邑,黄巾二十八骑一字排开列于众将校之后,再后面是两千五百名的黄巾军士。而对面官兵亦摆开阵势站定。

    廖淳扬鞭大骂:“狗官!天兵到临还敢抗拒,何不早降!”

    只见那官兵阵中冲出一将,也不答话,挺矛直取廖淳,廖淳正欲拔刀迎战,二娃何邑挥舞大刀拍马从右边冲出阵去接住,只三个回合那将便被何邑一刀砍于马下,官军大惊阵脚乱了起来,廖淳乘机挥军掩杀官军大败溃退。廖淳急追三十里,由于天色已晚便收住军马,傍漯河安营下寨。

    下寨已定,廖淳唤来众将吩咐道:“那狗官率军出城迎战,必是想挫我锐气,令我等自行溃散,今日狗官白日里输了一阵,我料他晚上必来劫营,到时何邑、安虎引军一千埋伏于左,莒凌封、姜兰甫引军一千埋伏于右,但看营中火起便一齐杀出。陈幕、陈岭带领本部之五百人马,去狗官寨边埋伏,但看狗官出寨便夺了他的营寨。徐骁、杨庆于营中多置柴草、硫磺,待到狗官来劫营时,在四下里放起火来,官兵见四下火起便知是中计必定心慌。我自领二十八骑埋伏于路,待官兵溃散时于路斩杀。今晚定要杀得那些官军片甲不留。”众将领命而去,各自准备。

    不说廖淳如何吩咐,且说那赵谦本想挫敌之锐气,不想那牙将如此无用,竟被一个小娃娃三个回合斩于马下,致使今日败了一阵,恼的赵谦拍桌子摔酒杯,副将鲍丰赶忙劝解道:“大人息怒,明日对阵某当亲自出马擒斩那贼兵先锋。”

    “明日?”赵谦脑中灵光一闪,“不!贼兵今日赢了一阵,晚上必定没有准备,我们正好去劫营。退敌就在今夜!”

    是夜二更,鲍丰在前,赵谦居中尽起营中人马,人衔枚,马勒口,往廖淳营寨而去。那鲍丰引兵至廖淳营寨前,见营内一除了数堆篝火之外,尽是一片漆黑,连箭楼上居然都没个守夜的,便对左右说道:“果然是群乌合之众,居然连个守夜的都没有,来呀随我杀将进去,建功立业就在今夜!”

    众人随鲍丰冲进营寨,转了一圈发现是个空寨子,只是中计,急令退兵,却只听一声锣响,四下里火光大起,何邑、安虎、莒凌封、姜兰甫从左右两翼杀出,口中大叫着:“狗官中我家将军之计也,还不快快下马投降。”

    那些官兵受惊而逃,鲍丰喝止不住,自相践踏死伤者无数,赵谦、鲍丰二人死战半夜方得脱身,路上又遇廖淳带着黄巾二十八骑往来砍杀,虽然只有二十八骑,但这些骑兵往来冲突,手中挥舞着斩马剑,杀死官兵极多。廖淳见路上来了俩将军模样的人便丢了四处窜命的官兵,带队径直冲着二人杀去,那赵谦、鲍丰二人已是惊弓之鸟,不敢恋战抛下身后一群步卒,只带着几个骑将往营寨的方向夺路狂奔。

    到他二人达营寨时,陈幕、陈岭兄弟早已夺了营寨在那里等候多时,兄弟俩率军从寨中奔着赵谦、鲍丰二人杀将出来,惊得二人差点从马上翻滚下来,急忙勒住缰绳掉转马头往西面的山林逃窜而去,后面廖淳、陈氏兄弟等人只是穷追不舍。

    那赵谦、鲍丰刚逃至林边,树林中又闪出一彪人马唬得二人是面如土色,正待引颈就戮,却只听来人中一将高喊道:“赵太守休慌!孙文台来也!”

    两下里接住混战直至天明,方才各自罢兵回去。

    注:小说中的“当南”实为“汝南”,在历史中赵谦为汝南太守,也确实被黄巾义军所打败,因情节发展需要,笔者做了一些改动,但如果仍使用“汝南”的地名,则会有一个地理上的问题,因而改为文中虚构的“当南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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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当南() 
话说那赵谦白日里败了一阵,夜里去劫营又反被贼兵所算,所带两千兵士死伤殆尽,只剩身边这寥寥数十人,就连自己的性命都差点赔进去,幸得孙坚带兵杀到这才保住了这条老命。

    这孙坚字文台,为春秋孙武之后裔,其祖上世代在吴地做官,家在富春,祖坟在城东。孙坚出生之前,孙氏祖坟数有光怪。五色云气,上连于天,蔓延至数里远近。附近的人都去观望。乡中父老们都说:“这不是一般景象,孙家恐怕要强盛起来了。”

    孙坚的母亲怀着孙坚时,曾梦见肠子从腹中拖出,环绕吴地昌门。醒来后很是害怕,对邻居的老太太诉说。而那老太太告诉她说:“这说不定还是吉兆呢!”等到孙坚出生,果然容貌不凡。

    孙坚少时为县吏,性阔达,好奇节。他十七岁那年,随其父一起乘船去钱塘,途中,正碰上海盗胡玉等人抢掠商人财物,正在岸上分脏。周遭的商旅行人,一见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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