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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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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放了廖头领,怕是难以服众啊。”

    孙仲想借着众怒暗示赵弘,要想坐稳这荆州渠帅,必须把廖淳当替罪羊杀了,却不想赵弘早已算到这孙仲有这一手,已经替他挖好了坑,就等着他往下跳,听孙仲绕来绕去、滔滔不绝的说完那一大堆的话,他咬了咬牙,点头拱手称谢道:“多谢孙头领指教,今日已晚,待到明日午时某定教那廖淳人头落地,以平众弟兄心中之怒气。”

    孙仲看着赵弘那副杀气腾腾的脸,心想:本还以为这小子颇有城府,想不到这么容易便被自己说动了,到底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容易冲动啊。不觉得意洋洋起来,但是为了进一步试探赵弘的决心,他努力压制着内心的喜悦,皱着眉故作为难的样子提醒赵弘道:“可是这廖淳可是龚都头领拜过把子的兄弟,若杀了他这龚都岂肯善罢甘休?”

    赵弘忙道:“此事弘早有所虑,所以才想请孙头领助我,事成之后愿与孙头领共掌荆州。”

    孙仲至此方才相信赵弘真心,于是两人又同至赵弘营中密谋直至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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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斗角() 
孙仲走时已过了三更,赵弘刚脱了衣服躺下来正欲入睡,这时左右来报龚都头领求见,赵弘听后心中大喜,暗自叫道:“天助我也!”一股脑儿从床榻上蹿了起来。

    赵弘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一个手中拿着鬼头大刀的小头目模样的人已冲了进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而他身后跟着的是跌跌撞撞的守营兵士,看样子是硬闯进来的。赵弘仔细打量了一下,认出了这面前的这小头目似乎是廖淳的一个小兄弟,心想果然是物以类聚,廖淳、龚都,还有面的这个小子,一样的愣头愣脑,空有一副蛮劲,不过这样也好,这些没有脑子的人总比孙仲这大麻子容易驾驭。

    赵弘正要问话,在拿着鬼头大刀的小头目后面又跟进来一个人,看着那人手中拿着的烈焰刀,便知道是火烈神龚都了,只不过此刻的火烈神似乎少了平日里的那种英烈之气,他是拖着脚步在走路,看样子这伤得还真是不轻。

    赵弘急忙上前扶住龚都,一面又虚情假意的告罪道:“未能保护好渠帅弘之罪也,现又惊动龚头领养伤,弘实于心不忍,然事情急迫攸关廖头领生死,此举亦实属无奈,还望兄见谅。”说着把龚都扶至塌上坐下休息。

    就一句话间,把称呼由“龚头领”转化为“兄”,来拉近二人之间的关系,足可见赵弘之利害,然而龚都、何邑都是直肠子人,自是不会留意到言语间的细微变化。

    龚都尚未开口,这二娃何邑就喊着问道:“赵弘!你凭什么把我淳哥抓起来?!”

    赵弘回头看了一眼何邑笑道:“这位小兄弟,看年纪应该比赵弘还小,可火气倒是比我大出了许多,这事中间有些误会,且听我慢慢道来。”说完他又吩咐一旁的兵士道:“快去弄些酒菜来。”

    不一会儿,兵士端来了酒食,赵弘一边给龚都、何邑劝酒,一边把廖淳被抓的来龙去脉又讲了一遍。赵弘讲的那些事情,龚都早就听王锌派来的兵士都说过了,所以他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么这人赵头领是打算放还是不放?”

    这时何邑又要插嘴,却被龚都一举手给挡了回去。

    赵弘故作为难道:“廖头领是兄之结义兄弟,那也就是弘之兄弟也,放当然是要放,但是城中兵士多忿怒难平,总也得给他们一个交待。”

    龚都作色道:“交待?!要什么交待?!谁要交待?!我兄弟智破郏下、计斩屈铭、陷宛城、战颍川,还要什么交待?!在宛城中坐着吃了两个月白饭的倒不是通敌的奸细,血火里拼杀出许多战功的倒成了官军的走狗,谁若敢动我兄弟一根汗毛,我让他形同此杯!”说着一用力,竟捏破了手中的青铜“卮”(三足杯),唬得赵弘一瞬间竟然面色如土,然而这一用力又将身上的那些疮口撕裂了开来,疼得龚都差点昏厥过去。

    借着喝酒的掩饰,赵弘很快恢复了脸色,说道:“小弟亦知廖兄是被冤枉的,但一来军中兵士多有愤恨,二来那大麻子脸孙仲亦来兴师问罪,听他的口气似乎誓要取了廖头领的性命来替渠帅报仇。”赵弘一面说着,一面小心的观察着龚都的脸色,接着又小声说出一句:“我看他替渠帅报仇是假,借着除掉兄之结拜义弟来树立军中的威望,以便登上荆州渠帅的这把交椅是真。”

    听了赵弘这一番话,龚都的肺都快给气炸了,而二娃何邑则是早就坐不住了。龚都摇摇晃晃扶着榻上的几案站起来,对何邑说道:“让王锌点起兵将,随我找那大麻子去。”

    赵弘一看势头不对,也赶忙从榻上站起来扶住龚都道:“兄乞勿着急,待明日召集军中众弟兄理会清楚才是上策,若兄私自与那孙仲打斗起来,即便是打赢了,廖兄仍难脱勾结官军之嫌疑,若是天公将军怪罪下来可就不妙了。”说着又转向何邑道:“来,且扶龚头领回营休息,我以性命担保明日定替你救了你的淳哥。”

    龚都一听赵弘说得在理,便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辞了赵弘出来,往自己的营地走去。不想刚刚回到自己的住处,这大麻子连孙仲早已等在了那里,龚都心想:我不去找你,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何邑则没那么沉得住气,抡起他那把鬼头大刀就要朝大麻子脸劈去,吓得孙仲是连连躲闪,幸亏王锌就在一边,他及时制止了何邑,并把他拖了出去。王锌和何邑出去后,屋内便只剩龚都跟孙仲二人。

    孙仲躲过一劫,惊魂稍定后才问龚都道:“不知某何处得罪了这位小兄弟,亦或是得罪了龚老弟,龚老弟身边的这位小兄弟要对某如此痛下杀手?”

    龚都道:“孙头领倒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连刚才举刀砍你那人是谁都忘了?”

    孙仲细细回忆,猛然想起这几日廖淳的身边是有这么一位手拿大砍刀的随从,于是问道:“莫非是廖头领手下爱将?”

    龚都冷笑一声,说道:“原来孙头领的记性还不算太差啊,有话直说吧,你是来劝我大义灭亲的还是来劝我向你府首称臣的?!”

    被龚都这么一问孙仲顿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便回过神来,故作惊讶的说道:“龚老弟这是哪里话,你我皆为生死弟兄何来‘府首称臣’一说,还有这‘大义灭亲’又从何讲起啊?”

    龚都一声冷哼,说道:“孙头领不会忘了,我跟廖头领的关系吧?”

    孙仲忙道:“龚老弟和廖老弟兄弟情深,这荆北军中谁人不知?哪人不晓啊?某再愚钝也不能不知道这事啊,再者我此次更深来访正是为救廖老弟而来。”

    “哦?”听孙仲如此一说,龚都甚是好奇,虽然他知道这孙仲未必真安有这等好心,但是这孙仲、赵弘二人话中似乎多有矛盾,此事必有蹊跷,因此他倒耐下了性子,想听听这孙仲到底又会说出些什么来。

    孙仲见龚都转变了态度,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强的敌意了,忙说道:“刚才那小兄弟如此对我,我就想着其中必有误会,不过这会儿也没空去细究那些了,我长话短说,那赵弘小儿趁渠帅被杀而你我又都不在城中,自己封起了荆州渠帅,为了在军中树立威望,他就借着张渠帅的死来做文章,杀廖老弟不但可以让他竖军威,更重要的是他还想引得你我二人互相厮杀,刚才傍晚我刚进城时,这小儿便找到我,要我去煽动部众给张渠帅的死讨说法,其险恶用心可见一斑。

    龚都一听,心想:这事果然不简单,但是到底他们两个谁在说谎?

    虽然这孙仲后面又啰里巴嗦有说了一大堆,但是龚都几乎都没听进去,他一直在想着明天要如何才能救出廖淳,原本他只要想如何对付孙仲就行了,但现在他必须先要分清敌友,这事让他头痛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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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失控() 
送走孙仲后,龚都怎么也睡不着,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本不是他所在行的,后来他想:元俭可比自己聪敏多了,他应该能够分辨出赵弘、孙仲二人到底谁在说谎?还有从事发到现在元俭一直都在城中呆着,比较了解整件事的状况,与其在这里想破脑袋不如去问问他,分清敌友也好早做应对的准备。

    于是龚都又强忍着身上疮口的剧痛,从床榻上翻坐起来,并且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他让守夜的小卒去叫来何邑,只让何邑一人扶着,往菜市去找廖淳,这事就连王锌也瞒着不让他知道。

    廖淳从晌午开始就这么一直被绑在菜市处决人犯的柱子上,经过夏日骄阳一日的暴晒,早已经是渴得嗓子冒烟,嘴唇也皲裂了开来,此刻正迷迷糊糊的睡着着。龚都看到廖淳被折磨成这番光景,顿时是气忿满胸,挥手就赏了在廖淳边上看守的兵士一个大嘴巴子,不过由于用力过猛,他身上的疮口又再度被震裂开来,他感到有一股血从疮口中涌出来,弄湿了身上的麻布衫,那布衫贴着伤口上是又粘又凉。

    那个守卫的兵士被龚都猛然间的一大个嘴巴打翻在地,捂着脸连滚带爬的往边上跑。二娃子何邑见到淳哥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也冲着边上守卫的兵士们是一顿的拳打脚踢,但面对何邑的暴打这些守卫的兵士只是不住的躲闪却不敢还手,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害怕这二娃子何邑(说实话这宛城中还真没几个人认识他何邑的),而是他们都十分的清楚这火烈神龚都的暴脾气,要是他发起火来,就算是渠帅张曼成也得让他三分。

    在二娃子何邑的一顿暴打之后,这些倒霉的看守兵士乖乖的给廖淳拿来了一大袋子的水。而廖淳也在何邑拳打脚踢的喧闹声中苏醒了过来,他看到面前的大哥龚都和二娃子何邑,心中一阵的惊喜,想开口说话,刚一张口嘴唇便被撕裂开来,疼得他是直嘶牙。

    何邑见状赶忙拔开水袋的塞子,笨手笨脚的给廖淳喂水,边喂边说:“淳哥,你慢些喝,别呛着。”

    其实也不是廖淳喝得急,而是这二娃子手上没轻重,倒得太快,呛了廖淳好几次,把他胸口的衣服都弄湿了一大片。不过幸亏现在是夏天,弄湿了衣服倒也凉快若是换在冬天,准得把他的淳哥给弄感冒了。

    等廖淳喝足了水,龚都把与赵弘、孙仲两人的谈话都说与了廖淳听。听龚都说完那两次谈话后,廖淳道:“安虎当初砍杀屈铭投靠于我,现在又勾结官军害死了张渠帅,这事实属难料;而关于赵弘,其实白天在他们喊着要把我砍头的时候我就看出了他的意图,他是一心想要做这荆州渠帅,所以他只是借着张渠帅之死以我为由,要兄长你跟孙仲二人互相争斗,而后他才能坐收这渔翁之利。”

    龚都怒道:“岂有此理!我这就找他算账去。”说着让二娃子扶着转身要走。

    廖淳赶忙叫住道:“不!兄长,千万不要!你先听我说。”

    被廖淳一叫,龚都又转回了身,继续听廖淳讲话。

    廖淳道:“这孙仲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也想收这渔翁之利,所以才会大半夜来找你说那一番话,煽动你对赵弘的怒火,所以现在整件事的主动权其实在兄长你手中,明日你只要不动声色,一来赵弘害怕得罪于你不敢把我怎么样,而孙仲也不敢跳出来煽动他的部众起哄闹事,要求严惩于我,从而得罪于你;二来兄长静观其变,不可偏向于任何一人,等到他二人两虎相争,则荆州渠帅之位非兄长莫属!”

    龚都频频点头称是,对于荆州渠帅的位置他倒是没多大的兴趣,只是若果照元元俭所说真能做这荆州的渠帅的话,那要救人、放人那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了。

    说完正事,这兄弟三人又叙谈半日,龚都方才在何邑的搀扶下回营休息去了,此时天色已微明,东方的天际开始露出了鱼肚白。

    辰时一过,原本冷清的菜市再度喧闹了起来,三个部曲的兵士(每个部曲都只来了部分兵士代表,因为就算是洛阳的菜市也容不下三四万的人马)都在这里集结了起来,但是尽管这菜市中多出了三分之一的人,然而却比昨日的菜市的场面要安静上许多。

    昨日由于刚刚经过一夜惨烈的激战,兵士们对勾结官军、出卖自己的叛徒恨的是咬牙切齿,因此发自内心要求严惩叛贼,当然他们根本不会去管廖淳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那一刻多的是大战之后的一种情绪的发泄;然而现在却不一样,当原本简单的惩治叛徒的行为变成一种争权夺势角逐之后,一切都变了样,在出来菜市之前,各自部曲的头领都作了交待,因此谁也不敢违抗命令乱说话,除了兵士互相之间小声的议论外,再也听不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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