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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危修仙门派考察报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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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螳螂捕蝉() 
另一边,田家也没有闲着,红砖大院里差不多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盯着凉棚下的二位家主,第一个滚回村子报信的徒弟吃了师傅一个巴掌,脸颊鼓得高高地却也不敢走开,家里管杂务并洒扫的老翁也知道出了大事,偷偷地躲在旁边柴房里张望,就看到田大虎浑身扎束停当,恨恨地走到院里,手里提着一根枣木棍,此枣木是千里挑一的,又用桐油浸过,两头包铁,端的是件利器,据大虎说,他从前带了此棍走山路,也不知杖毙了多少野猪豺狗,看得老翁暗自胆战心惊:“这次呀,要出大事啦!”

    田二虎出来得略迟一些,也如大虎一般装束,提了根枣木棍在手里,身边跟着小儿子田金豺,走到大虎身边,那二虎还未开口,田金豺先嚷了起来:“伯伯,还等什么!我田家这次怎能叫人白欺负了去!”

    大虎听了他这话,却并不开口,一双眼睛瞪了瞪他,说道:“急什么!心急喝不了热粥——老二,这次我带几个徒弟先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你先带了金豺在家坐地。”

    “什么?”金豺一听不许他去,要他在家看家,马上急得嚷嚷起来。

    “闭嘴!”大虎将枣木棍往地上拣着没砖的泥地重重一砸,教训道:“还在家里,你就不耐烦了,上山你能看到什么!仔细给我坐在家里,防着村里有人趁机欺负我家里无人!”转头又吩咐道:“村里其他两处赌档,先不要开了,祠堂里面的照旧,其他人马都挪到祠堂里来,有什么事情,也好与我家照应!”院里管赌档的众子侄徒弟,立即应了下来。

    “哥哥,这次就多亏你了。”二虎眼红红地道,大虎怒道:“但凡我这两个徒弟成器些,我也不说什么!一问怎生交手,通不知道,侄儿一倒,也不照应一个,也不和其他兄弟说上一说提防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回来了,要他们何用!还得累着师傅出马去看一遭——说是野鬼,我是不信的,那赵小六这等有福?狐仙野怪就罩着他?我田家一年给祖宗上三次大供,五十次小供,日日上香,有福也该我享,就是有什么山鬼,祖宗保佑,我田家也不是舍不得几坛酒几柱香供奉的人,何苦去罩那穷鬼!依我看哪,他定是使了什么石灰粉之类的下作手段,金豹侄儿堂堂正正,与他正面较量,不知道他做混混的这些人不讲脸面,才吃了大亏,呸,暗算伤人,不是好汉!”

    他猜测的倒也与事实差距不远,自然,他言语里绝不会提他的金豹侄儿托了家族的福,生来酒肉不绝,吃得身高力大,家族传艺,不要他劳作,不要他奔波拜师,又有叔伯不藏私与他喂招,从八岁上专心练武,到如今整整十二个年头的功夫,那赵小六饥一顿饱一顿的人,就是想练武,也没有他这样的身体条件,叔伯教授,再赤手空拳与提着刀的他“堂堂正正地正面较量”,就好比让一个三岁幼儿与三岁雄狮搏斗,岂不与送死无异!

    世间像这样的“公平较量”原有许多,要跟田金豹一样的“公平”就有许多人附和,要赵小六说原是不对等的,就有许多人讥讽,当时,田家大院也是一般,众人轰然道:“大师傅说的是!那赵小六使无赖,不是个好人,可恨金豹师兄一世英雄,不查他小人技俩,吃了暗算,待我等去摘了这卑鄙家伙的心肝肚肠,与金豹师兄上祭!”

    田大虎听了,略略点了点头,他的大儿子又走上前,向父亲建议道:“那赵小六肯定往深山里逃了,我们牵一只黑犬带着,再备一壶鸡血酒,遇到什么毒蛇之类,也好挡上一挡。”

    “很好,你想得甚是周到。”田大虎称赞道,知道他嘴里说的是防蛇,其实是防“脏东西”,只是嘴上不能明说,以免泄了他方才鼓动起来的士气,鸡犬都是田家原有之物,不多时,一只五彩雄鸡就在院子里被斩去了头颅,血滴在酒里,除了带上路的一壶以外,上路的几人都喝了一小钟,田大虎仔细,不肯叫他们喝多,以免误事。喝完鸡血酒,一行人牵着黑犬,拎着棍棒草叉、扁担渔网等物,往报信的山上去了,临走的时候,又嘱咐了一遍田二虎等人看牢家门,免得被人趁机。

    田二虎一一地都应了下来,目送他们出了门去,田金豺被命令了不能跟去,提着棍子在院里走来走去,一刻不停歇地咕哝,言语里都是要斩杀赵小六报仇的意思。田二虎训斥了他几句,叫他不要沉不住气,心里也自觉得兄长这次太过小心了,赵家老大和王家被他们一网打尽,单跑脱了一个赵小六,能成什么气候!

    “这次要给我儿血债血偿,自不必说,他的邻舍亲朋,也没有白白放过之理,他们敢说他们不知情不参与?少不得要他们出埋葬费,与我儿磕头吊孝,还不能完事……”他琢磨着琢磨着,日头往西边沉下去了,田金豺已经不提为金豹报仇之事,留在田家大院的人个个面面相觑,不但赵小六没有被捉拿回来,连田大虎一行竟然也如石沉水里,不见影踪了!

    可,可能是赵小六逃得远了?那也该派人回来报个信呀!

    田大虎等人带了武器、黑犬、鸡血酒,预备捆人的渔网,可是并没有带干粮铺盖等过夜的东西,要是预计要多走些山路,怎么也得派个人回来拿取了东西,怎么既不报信,也不拿东西?就是赵小六没有捉到,那金豹的尸身怎么也该先抬回来呀!就这么几座小山,村里人都走惯的,没有迷路的理!起初,只是干等,见到日头落了,再想到看守着王家人并赵家老大的那两个也没有回转过来,田家的人都慌了,山上真有吃人的妖怪?

    “别瞎说!”田二虎骂道,一边吩咐下去,门前后的灯都增加一倍,屋里的狗都放出来,又叫厨房做了肉菜,杀了两只鸡,让留守的徒弟子侄都饱饱地吃上一顿,今晚轮流放哨,名义上等着迎接大师傅得胜归来,实际上防人趁机下手。末了,他提了多年没摸过的笔,铺开周怀义与他算账的纸,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给老三的条子,只说家里有急事,速归,叫老婆给金豺把行装都预备上,天一亮就去县里投他三叔。

    祠堂的赌档,自然是不敢再开,人手都拉回来防守本宅,对外的说话是“金豹被赵小六暗算,凡能出告者赏钱一千,捉拿者赏钱二十千,今晚办丧不赌。”

    照说鸡鸣村一个一百多户的小村,消息原瞒不了人,但是田家多年来在村里横行霸道,凡有说不是的都被拳脚伺候过一番,故此许多人看到田大虎带人上山没回,田二虎收了所有赌摊加紧防备,纵然心里猜到田家出了大事,嘴里也不敢说,转过脸去,吐一吐舌头罢了。

    “这祠堂里没有开赌呀!”穿越者趁黑摸进祠堂,看到静悄悄毫无动静,空荡荡只闻风声,一想就明白了:“在给田家那凶人办丧呢!”其他的,他又怎么想得到事情居然发展至此!

    赵小六跟在他身后,两个眼珠子乌溜溜地转着,他也没想到,今晚祠堂里竟然连人影都没有!

    月色通明,照得祠堂里铺地青砖如水一般,二人一前一后沿着墙根无声地行走,目标却不是摆放牌位的正殿,而是后面的账房,据赵小六说,一切簿子等物都收藏在那里。

    1。晋江的那个不是我,当初从零一文是开放转载的

    2。从零一文最初发在百度种田文吧

第二十五章 祠堂() 
和穿越者预计的相反,赵小六在白衣庙探险里吐得七荤八素,听到还要趁夜去祠堂走一遭,反而十分赞成,他却不知道赵小六听惯了牌响,已经一天一夜没有摸过牌了,浑身骨痒难受,就跟犯瘾一般,又加上白衣庙显然被前辈洗劫过一遍,没有油水可捞,祠堂里却不一样——被充当了赌档的前厅,他是不敢去的,后面的账房,想来只有周怀义一个老头,不难对付,搞不好除了钱银,还能弄点干粮点心吃,就是搞不到什么宝物,拿住了周怀义,搞不好还能逼了周大善人出面,叫他放了自己哥哥呢!等放了人,他们兄弟在鸡鸣村是呆不下去的,跑路——这也是需要钱银的,在祠堂里弄到钱银,看起来总比到周田两家弄容易。

    就是失手被捉,一有王家丫头在前顶罪,二有列祖列宗在上看顾自己是个老户,说情也比别人容易,赵小六这番思虑原本不通,可他又没有钱,又不是周大善人等大户的至亲,在眼前的处境下,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

    “账房我认得,村里老户但凡生了男孩的,都要请管事的把名字写到簿子上,第二年过年就能到祠堂里领一份猪肉,”他对穿越者说:“门前放着水缸防备走水,要说祠堂里藏得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就在那里了。”

    “就是不在,既然簿子在那里,也可依着寻到一二,”穿越者这样向赵小六解释他要找陈年旧账的理由:“古时打仗留下的刀剑,祠堂里还有供奉么?我听人说经过人血的刀剑,最是辟邪。”

    赵小六摇了摇头:“就是有,俺也没见过,周大善人以前的管事,贪污得可多着哩,听我家老人讲,以前村里年年为祭祖的事儿吵架,总说年成不好,要分肉就得卖祭田,大伙儿不答应就净分些下水,到他这时,自掏腰包把祠堂上下一新,每年分的肉又多又好,大家才不言语,那些陈年东西,翻修时焚了也有可能,暧,我们真要等到晚上么?白天赌的人不多,我们现在过去——”他实在是怕了这白衣庙了,总觉得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他在村里偷鸡摸狗的时候没少走过夜路,没有一次有这感觉,要是换了往日,他早就跑到祠堂里去求赌神保佑了,要不就设法到村口的杂货铺去弄点酒壮胆。

    穿越者却不同意:“现在山上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回田家了,田家第一步肯定是先搜我们家里,再搜山上,想不到我们躲在村里没有走远,现在我们出去,可能就会撞见出动的田家人,再说,大白天你能在祠堂里翻到什么?赌钱的人多正好,他们赌得越热闹,我们在后面闹出动静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小。”

    赵小六一听,想了一下确实不错,傍晚收工后赌钱的人是多,可赌钱的人只看得见钱和骰子,旁的就是天塌了也看不见,赌钱的时候又向来十分热闹,叫骂鼓掌之声不绝于耳,田家看场子的人也只会盯着赌场,不会防备后面,后面只会觉得前面那么多眼睛,还有人敢进来么?白天赌钱的人少,可闲着的眼睛多呀!

    两下一计较,再加上穿越者说:“我们现在过去,就得从丧门沟底下走过去”后,他就情愿夜里去趟祠堂了。开玩笑,丧门沟是什么地方!但是不走丧门沟,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不被田家人发现,方才止妹就差点看到他们,同样的好运他不敢相信有第二次。

    当然,他也不肯再进白衣庙正殿了,那塌了一半的耳房看着另外一半也像要塌的样子,就走到顶上有个大洞的耳房里去,进去一看,地上也有个不规则大坑,他朝坑里望了望,也都是些灰土树叶之类,坑边散落着一些破碎的黑石片,他认得这些石片都是山上就有的,村里人常捡些细碎的打火,再看旁边痕迹,似乎有几个箱柜被打翻在坑边,放火焚烧,屋顶上那个洞原来是火烧出来的,可能刚烧穿屋顶,就遇到下雨,白衣庙建筑得以保留,没被焚尽,他看明白了,恼恨道:“这里原来有东西,都被不识货的人烧坏了!”又恨自己没有早点想穿这白衣庙里有货,到这里来发一笔财,想了一想,将周围的碎石乱木都翻了一翻,也没找到什么,

    没有牌摸,没有饭食,又没有人陪着说话,那正殿他又不敢进,所幸的是也没有田家人找来,到了傍晚,穿越者走出来,向他问了祠堂前后房舍布置,他也就一一讲来。

    王招娣是不被允许进入祠堂的女性,所以穿越者对赵小六所说的祠堂布置只能听信,他留着赵小六,也是方便做个询问,此人行动起来碍手碍脚,还存了夺宝的心思,可是见识阅历实在是比王招娣一个小女孩强,呃,应该说他被允许接触的知识面比王招娣强。像“祠堂里挂着画儿的”那人,他一开始想不起来,后来又一下子想起来了,既是因为他能进祠堂,也是因为他看祖宗画像,也跟看供桌上的香炉烛台差不多的心思,全看对方的行头值多少……因此说面貌他不记得,一说“黄澄澄大圆钉子”的长刀,他就立时记了起来。

    两人摸黑行到祠堂门外,翻墙进去,那账房是落了锁的,但是一把老锁怎么抵挡得住穿越者一个贼窝长大的呢?他都不用撬,折根草叶探入勾了勾就听得“啪”一声松开了,看得赵小六在旁边咂舌不止。

    穿越者在月色下看到桌上有灯,灯的样式和王家差不多,里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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