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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危修仙门派考察报告-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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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然是肖家有意的布置,却也不是为了防盗——能摸进芝园的人,有谁还能怕这个来?肖兴龙身为肖家看重的未来第四真仙,自然学过不少有关于家族培育芝草的知识,而今这些知识都被华林所得,他也因此知道了,仙家灵芝,习性与凡物不同,就像名贵的药草往往喜阴不喜阳,这些芝草好的是高山深谷、岛屿积石,把它们栽进平坦菜园怕是一天也活不了!

    其中道理,华林不难明白,药草生在阴处,生长不易,药性能积累起来,若是在阳处用肥料猛灌,长得倒是肥大,药性就差了老远,这些仙家灵草所喜爱的地方,越是险峻难入,越是不怕凡鸟凡兽冲散,能积成灵气之处,不像平坦之处灵气容易逸散又有人来往打搅,也亏得肖家在这一方小小天地里,硬是大兴土木,修造出了这些人造天堑、海上仙山,用以培植灵草,炼制丹药,只可惜千年苦心造就的一方福地,眼看着一朝就要囫囵整个落入恶敌之手了!

    肖家统治青州千年,没有几个仇人,那是只怕连肖如歌都不会相信的,而这次来袭的敌人,不管与肖家有没有旧仇,凭这副一上手就开打的姿态就绝非什么善类了,华林从肖家统治下最偏远最穷苦的鸡鸣村一路走来,若说肖家统治下是什么人间乐园是绝对哈哈大笑的,可是如此凶残的敌人,万一得手后会善待其他人吗?哈!

    他想起了在双河县的废墟里辛苦忙碌的女仙官,想起终于可以看到家业重整的芳杏堂老师傅,想起了走上正轨的平脚帮众孩,他们还不知道,他们至今为止,所有的努力,可能都是注定徒劳的。

    “蚂蚁女王在阳光下骄傲地看着自己的众多子民与繁盛城市,而远处,象群正在朝此走来”这是嘉罗世界的一首古歌,古得如今只有孩子们才会把它当童谣唱,现在突兀地又在华林的脑海里回想,他仿佛再一次进入了在嘉罗世界毕业典礼上进入的幻象——那是狂舞纪元最后一刻的音像记录,一个最后的女幸存者佩戴着她刚刚发明的记录宝石行走在正从九重天上向下坠落的浮空城里,在她的脚下七倒八歪着一具具身穿华丽法袍,佩戴王冠的巫师尸体,她们都有着一模一样的年轻美丽的面孔,除了嘴边的血迹之外好像正在沉睡,女幸存者的目光转向水晶窗外,窗外是被飞速下坠的浮空城撇下的层层白云和急速接近的大地,还有——窗户上反射出来的影像中与地上尸体长着同样面孔的女幸存者和突然从她嘴里涌出的鲜血。

    嘉罗世界会对每一个从巫师学院毕业的学生强制播送这幅不受欢迎的古代幻象,其目的显而易见,然而能把这幅幻象当回事的人不多,华林也没有放在心上,今天竟然会突然从记忆深处浮起,让他感到了又一丝不安——都是自己目前的状况太弱小了,他想,随后就把精力集中到了眼前的目标上。

    肖家人显然已经先来了一步,肖兴龙记忆中那些培植了大量灵草的大石巨松底下都空空如也,有些地方还留下了因为匆忙采掘造成的伤痕,不过华林并未因此失望,他早就对此做好了心理准备,事实上,他正是考虑到这点才来的——只有灵芝都被挖走以后,肖家人才会撤走防卫,现在确如他所料,而那些芝草被挖走是不假,他们能挖干净——才怪!

    多年生长的仙草,和多年生长的凡草一样,会把最宝贵的一部分藏在根部,埋在深深的地下,肖家人固然挖走了绝大部分,但是华林相信还有一小部分是他们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没那个功夫找到的,这一小部分对他一个人就已经太足够了——他又不用和几千族人分享。

    而怎么找到那些深藏在地下的仙草呢?

    他的天眼连梅林法阵都能看穿,还怕这点泥土?

    不一会儿,他就在离一棵七八百年的松树一二丈处搜得一物,状似螭形,大如书袋,急忙取出预先画好的开山符在四面贴了,拿了常延寿的法器当作铁铲挖将起来,采掘灵草不能用凡铁,以华林的身份也不可能取得肖家采掘用的玉铲金击等物,之前华林与蒙班女孩做交易时有意囤积了一些法器碎片以备此用,倒没有想过今日会有一件法器送上门来——若是常延寿魂魄未散有灵,看到自己的贴身法器被这小女孩这般使用,定然气歪了鼻子——然而要不是他作孽在先、渎职又在先,别说法器白白送到华林手里,此刻一场泼天大祸晚来几年都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华林这么干也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本章节首发。爱。有。声。;请记住网址()

第七十四章 夜入() 
烈日当空。

    蟹妖活了两百年,自诩见过不少世面,比寻常村夫那是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可是眼前的奇景,它此生还从未见识过——时间已近子夜,黑夜笼罩整个青州城,平时到这个时候,就是最喜欢趁夜寻欢作乐的花花公子们也到了酒醉归宿的时刻,大街小巷只有巡逻的更夫走动了,但是在今晚,每条街巷上都蜂拥着无数的人头,大声议论着这前所未有的景象——整座奇云峰被无数飞舞的白色花瓣包围着,在一千个太阳的照射下通体白得放光,仿佛整个变成了一座通体晶莹剔透的巨大白色琉璃宝塔。

    “瓜子!茶水!糖果!”“猪头肉!喷香的猪头肉!”“香煎小鱼儿~香煎小鱼儿~”“酒~青竹居的好白酒!”小贩们挑着担子推着小车在人群当中挤来挤去地做生意,而结果也如他们所愿,住户们把桌椅板凳都搬了出来,一边谈天说地,一边大嚼刚买来的夜宵,彼此交换着对此事的意见:“肖家一准儿是有喜事!依我看,他们的老祖大概是要大婚!咱们老百姓结婚,都要在门首扎个彩楼,这真仙结婚,还不把整个奇云峰都好好整整?”

    “依我看,他们是要办个大大的祈福法会,你看这不每层都点起大油灯了么,还有天上的那些!”另外一人则想到了其他方面:“这些油灯怕得有缸大!”

    “缸大?老兄你真是没有见过世面!这可是真仙肖家!怎么会只有缸大,你当是你家做法会啊,他家每一个啊,都有船那么大,灯绳比缆绳还粗,都是新丝做的,里面满满地都盛着香油,不,是顶好的奶油,都按夷外人的法子用油和了糖、鸡蛋,拿胭脂海草染了色做了五色花,什么牡丹啊,芍药啊,都做得跟真的一样,包管你们用鼻子碰到都分不出真假来,又香又甜,吃一朵呀,包你多活一年,他们就拿这花点起来……这就是派!知道不!”马上就有人顺着这个猜测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好像他亲眼所见一般,勾得旁边两个孩子都爬上了门首的歪脖树,流着口水望向那被一千个“盛着好看又好吃的奶油花”的“大油灯”照射的奇云峰,连桌边现成的糖果都忘了。

    “啧啧”蟹妖还是第一次踏进青州城的大门,它当然知道青州城里能窥破它幻术的真仙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多,所以从来也没动过到青州城里捡漏的主意,万一被人家当漏捡走了熬成蟹壳汤就不妙了……“笨蛋!笨蛋!不要老想着熬汤!”它脑海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啰嗦,然而它身边就够嘈杂的了,所以蟹妖再一次无视了这警告。

    乌吉达在人群中大步向前走去,蟹妖跌跌撞撞地跟着走在后面,比起真仙来,这个小姑娘更令它感到恐惧,恐惧到连逃走都不敢的程度,毕竟真仙如何厉害它只是耳闻,乌吉达的厉害它是实实在在地领教过的。

    和它不同的是,乌吉达不但知道青州城的正确方向,而且还仿佛知道青州城街道分布的正确位置——刨去有一两次她不耐烦地一拳在墙上打出个人形洞不算——总之他们这晚的游历好像没遇到什么阻碍——给墙破洞这种有利于交通和通风的工程在往日可能立即激起狗吠随之就是更夫报警的锣声,而在今晚,大街小巷沸腾的人声遮盖了一切动静。

    终于,乌吉达的脚步在一座高大的建筑面前停下了。

    蟹妖松了一口气,随即它知道自己错了。

    乌吉达把一只手贴在墙上,念出了一个字,整面墙就“化”走了,就像,就像整面墙是用盐砌成的,忽然遇到大量的水一样,蟹妖的大脑只能想得出这么一个形容,而实际过程比盐遇到水化得还快,几乎在乌吉达念完那个字的同时,那面墙已经不剩下什么痕迹了。

    而蟹妖希望自己从来没听到过那个字,它想象不出任何词语,无论是水族的还是人类的,能够形容那个字,或者是那个字给它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恐怖。乌吉达所预言的青州城的毁灭和这个字比起来究竟哪个更可怕点呢?它不知道,事先有选择的话,它愿意为自己暂时的失聪付出一切代价,其实,它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听到那个字,蟹妖一族的听力按说明明没有那么好……

    乌吉达向它打了个手势命令它在外面等,于是蟹妖安心地在旁边趴下了,它很高兴自己不用参与到接下来的任何事里。就连它也明白,乌吉达在此处用了与刚才不同的“开门”方式,一定是因为这里有着什么……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它也很高兴自己不用知道。

    夷人女祭司踏进了刚刚被她不通知就强拆了后墙的建筑,身为女祭司,她可以感受到这里供奉着某类神灵,即使没有那种强烈的预感,没有她新得来的能力,空气中陈年的香火气息和塔楼上响动的铃声也能让她猜出这建筑的大致用途,天下神道之间都有共通之处,比如若是要沟通异界就必须用火、水和声音,一个地方祝福得久了,这些都会与众不同。

    她走过一个又一个空旷寂寥的院落,每一扇门扉上都贴着新鲜的封条,上面盖着鲜红的官府大印,终于,她在一个不大的庭院前停下了脚步。

    庭院中有一棵槐树。

    槐树根部周围的砖块是被粗暴地砸开露出泥土的,槐树根部的泥土还散发着新鲜的湿气,这是一棵原来没有,而刚刚被移栽过来的槐树。

    树上吊着两具尸体。

    一具是风铃祠的前庙祝,他的尸体上贴着官府的宣判书,历数他收受贿赂勾结邪教的罪状,警告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将他放下,另外一具,则是……刚刚上任的新庙祝。

    树下,站着一个年轻的僧人,身披灰炮,面如莲花,眼似秋水。181

第七十五章 血夜() 
僧人双手合十,似乎正在为吊在树上的两名庙祝祷告超度,但是,在乌吉达的感官世界里,这一切呈现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那棵看上去纹丝不动的槐树在另外一个层面里已经被僧人的力量扭曲到了极致,它的枝叶穿透了新庙祝的身体,将他的魂魄浸在他本人的血中禁锢起来,又用这魂魄的痛苦催发出更多的枝叶和根系,不错,此时它看起来还是一棵普通的大槐树,是任何一棵槐树活到三十年时应有的大小,然而乌吉达毫不怀疑的是,只要清晨的阳光照到这棵树上,它能够瞬间长到奇云峰的高度,将树上吊着的新任庙祝变形的尸体展示给奇云峰上的人们观看。

    乌吉达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为什么?她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不,这不是她“想”到的,而是她“听”到的,准确地说,是环绕在那名僧人身畔的恶意明明白白地在她的耳边吼给她听的。乌吉达的见闻里没有“读心术”的选项,在她的认知范围内,即使是伟大的格鲁大神,也是需要祭司们用狂热的舞蹈和集中全部精力的大声祷告来沟通的,而那名僧人未发一言,他此番举动的用心却已经在单方面地宣告给她“听”了,不仅如此,她还知道

    “小祭司,”那名僧人忽然开口了,声音十分安详,仿佛他刚刚真的在给两名庙祝念经超度一般:“这是仙家的事。”

    “山与水都非常不安。”乌吉达说,她的话音落下时,装饰风铃祠建筑的诸多铃铛一起响了起来,在这静谧的庭院中显得十分可怖,良久方息,然而僧人见此异状并不动容:“它们会继续得到供奉的,这只是仙家内部的纷争而已”槐树的阴影落在他的面孔上,远处奇云峰的光辉照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

    “卡!”“卡!”随着两声砖块爆裂的响声,两条半腐烂的手臂突然从破碎的砖地下伸出,一左一右抓向乌吉达的小腿,动作凌厉破风,快如闪电,乌吉达的动作却更快一些,她将手一握,风在她的手中凝聚成了一条无形的长鞭,将两条抓向她的手臂无情地打了个粉碎。

    落在地上的手指的指甲上闪烁着属于尸毒的绿光,刚才一下子若是抓得实了,连大象都能被毒毙,但是乌吉达提前把它们击碎却不是因为她害怕这毒,那手臂真的抓到她看似毫无防护的小腿就会瞬间被烧尽,指甲上渗透的毒药自然也就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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