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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剑-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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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多久了。拓跋孤了苏折羽一眼。问边上的关秀。

    一直没有醒过。关秀答道。

    拓跋孤边上的沉睡香。明天早上把这个灭了,让她透口气。

    是——不过,苏姑娘是否还是搬回原来房间去,比较方便一些?关秀道。

    拓跋孤摇头。暂时就在此处。我这几日不想见她。

    为什么?关秀惊讶起来,脱口问道。

    拓跋孤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只道,如果她好一些了,你也不必日夜陪住她,我会另派人守此地。

    教主多虑了。关秀连忙躬身。我不打紧的。

    拓跋孤极轻微地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可是……可是教主……关秀还是叫住他。假若苏姑娘要见您……

    我这几日不想见她——你就这样告诉她就是。

    关秀虽然疑惑,也只得答应了。

    …

    次晨到得练功室,邱广寒与凌厉已早早等候在门外。

    哥哥。邱广寒迎上去。今天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拓跋孤语气有点冷淡。邵宣也走了没有?

    你还在记挂这个呢?邱广寒嬉皮笑脸道。人家来都来了,哪有那么快就走呢!

    拓跋孤哼了一声,入室坐下。脸皮还真厚。

    先不说他——你今天叫凌大哥来。不会是想让凌大哥给你护法吧?

    拓跋孤了凌厉一眼。今天我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谁帮忙。我叫你们来是想问问你——凌厉,你学了多少篇青龙心法的口诀了?

    邱广寒心下暗暗一惊,抢道,也不多,就那两篇救人的,和一篇“续”字诀……哥哥你不是都知道了嘛……

    拓跋孤却没理会她,只是着凌厉。凌厉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垂首道。广寒说得不错,就是这三篇。

    当真么?拓跋孤逼视他。那么另一个“蓄”字诀呢?

    另一个“续”字诀?凌厉心中有些蹊跷。若……若说是广寒前晚交给我的那个的话……

    邱广寒不意他反而将前晚那两篇误认为是拓跋孤所指的“蓄”字诀,心道要糟,忙暗暗拉他衣袖。凌厉一怔,停了下来。拓跋孤却只是瞥了邱广寒一眼,目光扫过她的动作,这欲盖弥彰的意思也就益发明显了。

    前晚还有?拓跋孤微微皱起了眉头。就是说……比我知道的还要多?

    凌厉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隔了一会儿道。我不想骗你,但前晚那两篇。我并没有习练,只是……只是了一眼;若非要说我偷学,我……我也无话可说。

    拓跋孤目光投向邱广寒。前晚那两篇又是什么?

    是“巧”字二诀啦……邱广寒只得低声道。我想凌大哥也不可能一下子学会青龙心法的那些复杂要诀,只有这巧诀,恐怕还快些,所以……

    便算是“巧”字二诀,你也该知道前晚上交给他,不可能昨天就在与各派之战中派上用场——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早想交给凌大哥了,只是因为上次你突然派他去了明月山庄才拖到前日。原本……原本是因为听你说苏姐姐回来要分别与凌大哥还有许组长比武决定谁来担当左先锋,我想让他赶快多练一些;前晚我也没想那么多……不过,不过哥哥你说这派不上用场,也不对;至少凌大哥昨天就靠着这两篇心法打败了邵宣也的呀!

    是么。拓跋孤目光又扫向凌厉。你不是说你没有学?

    我……凌厉似乎有点无从辩起。

    我倒的确听人说邵宣也那身伤是拜你所赐,却万料不到到头来,仍是青龙心法之功——你既替本座教训了他,本座原该谢你;只是这二篇心法,却是我从来不用的——倒不知此刻你是长了青龙教的脸,还是跌了本座的威风?

    哥哥,你有话就直说嘛。邱广寒嘟囔起来。

    好。拓跋孤道。凌厉,依照规矩,原该废了你这身功夫;不过念在你这次的功劳,我只要你立个誓——非为青龙教之故,不得动用半分青龙心法的武学,否则……

    他转了转眼睛,了一眼邱广寒,又回到他脸上。……否则。我立时取你性命,半分不会容情。

    哥哥,你现在就不要说这话了嘛。邱广寒道。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是我逼他学的。你要说就说我好啦!青龙心法是内功心法。凌大哥平日里跟人交手,自然而然会用到,哪能控制得了啊?

    那你是非要我坏了青龙教的规矩了?拓跋孤有些不悦。我为你之故已经让了步,你又待如何?

    邱广寒反而嘻嘻一笑。规矩可以改嘛——就算不为了他。为了苏姐姐都要改了。

    苏折羽跟凌厉不同。拓跋孤道。苏折羽这样的人,我若废了她武功,谅她也不敢再暗中修炼;凌厉——却很难讲,他这样的人,来每失一次武功。却反是他翻身进境的好机会,哼,我莫非还要帮他进益不成?

    你就是不肯松口——真没意思。邱广寒瞪了他一眼。好啦,叫我们来就说这件事吗?

    就这件事。

    邱广寒唔了一声,那凌大哥,我们先走吧——今日他还要疗伤——那些话啊,他说说而已,你不要当真了。

    凌厉拓跋孤,却道。教主是要开始以“续”字诀疗复内伤吗?今日——当真不需要有人在旁护法?

    你是当真关心我,还是不过想讨好我?

    凌厉只得苦笑道,只是想着——凌厉这身武功侥幸还能留在身上,若能为教主做点什么,也不算枉学了一场。

    拓跋孤了他。你知晓续字诀的要旨。广寒绝佳的纯阴体气亦是消融偶行逆气的好方法,是以你们二人的确是为我护法的不错人选,昨日要你们来,原是存了此想。不过今日我心绪平静。来是不需要你们太过着意了。

    运功终是凶险之事,既蒙教主得起。左右无事,我便留在此处吧,要是教主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就是了。凌厉说着了邱广寒。广寒,你自去忙,我在此就是。

    邱广寒见拓跋孤并无反对之意,也便点一点头,道,那哥哥,你可不要欺负了凌大哥!

    她虽这般说着,却当然知道现在的拓跋孤也不能拿凌厉怎样,心中轻快,道辞了便走。凌厉见拓跋孤已经闭目,也自到角落盘膝而坐。

    良久,拓跋孤才忽地开口。

    你为何仍然不肯对广寒死心?——凌厉未料他沉默良久,忽然说出的会是这么一句。

    他其实有些不解。教主何出此言?

    你低声下气供我驱使,也不过是为了她——但你既已知她是纯阴之体,便该知道她绝不会真正对你动情。至于我这边,也早已说过不会将她许予你,你又为何苦苦坚持?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眼下能与她在一起便好。将来如何,谁又知道;我既然舍不下她,又为何要这便放弃?

    他停顿了一下。反正似我这般并无后顾之忧的人,也不必在乎别的——反正本来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拓跋孤竟是微微一笑。来本座再利用你几年,亦无不妥?

    凌厉知他不过说笑,忍不住却也忝着脸道,教主如果肯把我招为妹夫,利用我一辈子也是可以的。

    拓跋孤睁开眼睛了他一眼,旋即又闭上。

    逞口舌之勇,又有何益——我早与你说过,凌厉,你远未够格。

    凌厉不禁有些讪讪,不再言语。

    …

    三日转瞬即过。

    …

    拓跋孤功力有了七成,自然心情也是大好,这日傍晚运功完毕,突然想起邵宣也来。

    那小子——还没走么?他问邱广寒。

    哥哥你问的倒真是时候,我刚刚去过邵大哥那里。邱广寒道。他听说哥哥这两天情况已然稳定,说打算一会儿来拜访你。

    他还有脸来见我?拓跋孤呵呵笑了起来。便是小小一个凌厉他都不是对手——他想以什么身份见我?正派之盟主么?

    邵大哥也没恶意,哥哥,你别为难他好么?邱广寒软语央求。

    那要他的表现了。拓跋孤很是鄙夷地道。他若肯爬在地上给我赔礼道歉,我也便容他安然爬出谷去便了。

    这……哥哥!邱广寒不安道。好不容易与各派罢手,不要又弄僵了,邵大哥毕竟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再者,你们若不好起来,不是又中了朱雀山庄的下怀么!

    拓跋孤听见“朱雀山庄”四字,脸色登时沉了下来,哼了一声道,那些个小杂碎若落在本座手里……

    只听堂外有人高声道,启禀教主,邵宣也求见。

    拓跋孤冷笑一声,故意道,邵宣也是谁?本座不认得。

    只听邵宣也在外面清了清嗓子道,明月山庄邵宣也,求见拓跋教主,恳请教主不计前嫌,赐见一面。

    明月山庄的邵宣也……拓跋孤似在玩味这身份。嗯,不错,当日欺上青龙谷气势汹汹,如今便要本座不计前嫌,未免太不把我们青龙教放在眼里了吧!

    拓跋教主,之前的事,邵某有责任,自是要向青龙教赔罪;只是今日前来,并不纯为与教主作口舌之争。比起互相埋怨,邵某更有要事与教主相商。

二〇二() 
哦?来是有备而来。拓跋孤呵呵一笑,手一抬。让他进来!

    邱广寒暗里松了口气,只见邵宣也走到近前,向拓跋孤为礼道,见过拓跋教主。目光瞥见邱广寒,也便微微弓身,又添道,邱二教主。

    邱广寒忍不住一笑道,别拿腔拿调的了,跟我还弄出这一套来了。那壁厢拓跋孤却了她一眼。广寒,你先出去。

    邱广寒一怔,便要撒娇,还没撒起来便遇上拓跋孤不容置疑的目光,顿时将话语咽了回去,乖乖向外走。

    拓跋孤收回目光,将邵宣也打量了一番,道,来邵庄主在青龙谷颇得照顾,那般重伤也已好得差不多了?

    多蒙教主关心,宣也感激不尽。邵宣也为礼道。

    拓跋孤心道你明知那些事尽皆出于广寒之安排,却非要来谢我。转念道,你的要事相商,便只是这无稽之语么?

    不是。邵宣也正色。前日里为奸人所蔽,险些酿下大祸,这是我们不对,邵宣也身为明月山庄之主,亦不敢推卸责任。但此事暂且放下,即便没有朱雀山庄挑拨,你我的和盟也已破裂,对不对呢?

    来是如此。拓跋孤道。

    邵某这几日在谷中,来回思索这一年发生的诸事,常有一种匪夷所思之感。究竟当初的和盟为何而起,又何以如此轻易地便毁去了——这些事情,邵某曾自以为很清楚,回想起来却是一团糟。教主当时以势相逼,要以亲事来固稳和盟——但如若和盟当真是我们二边同心所向,又何须旁的关系来束缚?当初教主要与我结盟,不过是为了争取青龙教重出盛世的一点时间,对不对?待到青龙教根基重建,力量壮大之时,自然也不需受我等制约了,对不对?

    拓跋孤轻轻一笑。邵大侠将本座的主意想得很透彻——本座也想听听邵大侠当初的打算?

    邵某当日的打算,教主也该知道——不然也不会如此有信心的来找明月山庄结盟了。尽管邵某从不认为江湖中之事。唯利字是驱,但当日涉及结盟一事,的确是因为畏惧教主的这身武功。血洗伊鸷堂这般事情,在中原各派之中,极是轰动。明月山庄固然也明白如此结盟是灭正道武林威风的事情。但若拒绝了,一则显得理亏,二来也着实感觉到威胁;而明月山庄一表态有结盟之意,中原各派纵有异议。亦不敢单独为怪——是以当初之事,才如此定下。

    邵大侠今日前来将往事一一重述,不知有何深意?拓跋孤向椅背上一靠,斜目瞪他。

    我是想叫教主记得,当日和盟之建立。两边都并无太大诚意,教主只为一时喘息,并无长久和好的打算,明月山庄亦只是出于畏惧,并非真心想与青龙教为友——所以就算没有广寒弃婚、苏扶风顶替之事,我们这和盟也是没法维持下来的,是也不是?

    说得不错。拓跋孤道。那么邵庄主的意思——就是你我本来正邪殊途,即便攻打我青龙教乃出于旁人误导,却也不曾有错?

    不是。邵宣也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若要与教主为敌。我今日就不会来了。教主,邵某想请你想一想眼下的情势——正道各派与青龙教对阵,青龙教占据地利的情况下,差不多势均力敌,这一战之前。不少门派受朱雀山庄暗袭,折损人手,又经此役,元气亦伤——而朱雀山庄的情况却神秘未知。照眼下情形来,相信他们的实力不比青龙教弱。如若它再对我等各个击破。我想,这天下恐怕要落入朱雀山庄之手。

    你莫非要本座再与你结盟?拓跋孤听出了他话中之意来,眯起眼睛他。

    正是此意。邵宣也笑了笑道。我知道我恐怕是无福娶到广寒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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