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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剑-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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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扶风心神一凝。那日凌厉曾说他这一次再也不要辜负她——可现如今她又怎敢去把他这全然没有理由的承诺当真。

    不需如此的。她低着头,轻轻自嘲地笑着。我已不是昔日的苏扶风了。我早跟了大哥,与你没有瓜葛了。

    你为什么会跟了他,现下我也知道得**不离十。凌厉道。便算你跟过他,前日里你还不是重跟了我——又怎么算?

    苏扶风知道他说的是此次重会之后又曾相欢过之事,心里不知怎的竟想起了那条终是没能回去的小溪,一时之间,泪竟已泫然欲滴。

    她已太久未曾哭泣,也早自绝了任何期望。只是此刻若握住凌厉的手,她想,难道真的会与以前不一样么?

    可她还是没有。她略略侧脸,隐去泪意。她再鼓不起勇气来了——她太了解他,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已连飞蛾扑火的勇气,都已没有了。

    她只是微微地又笑了笑,垂着手。何必如此。她低低地说道。若你对我如此,邱姑娘所做的一切牺牲,又当如何?

    凌厉的手静止了良久,连同他的表情,他看着她的眼神。他知道,苏扶风对他,并没有变;只是——她虽是为了他才委身于俞瑞,却也终于在虚与委蛇的这段时日,学会了另一种去喜欢他的方式。

    她不再像从前一样了。

    他的手垂下去。他转身,不再看她,向外走去。

    苏扶风跟在身后。她的心终于沉了下去。她是对的。她什么都料到了。

    不是今天,也是明天——他在乎的人不是我,就终于会离开我。

    

    凌厉心里却又何曾清净,他只是没有闲暇在这个当儿作出什么抉择。瞿安的事情犹如一道霹雳,他心中只是烦乱,其他的事情,又怎想得下去。

    好在这日傍晚,拓跋孤也已随后赶到太湖。既知朱雀山庄所在,四人连同太湖诸人在内,无不跃跃于赴庄报那血海深仇。

    晚间拓跋孤与凌厉独坐时,自不难发现他的揪然不乐,追问之下,凌厉也未隐瞒,将苏扶风所述一些来龙去脉,包括自己与瞿安之关系告知了拓跋孤。说来这也未必一定算作坏消息,可他终究觉得有些不知如何自处,却不料拓跋孤听了之后,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说——给苏扶风按下心脉五针的人是瞿安?他是为了帮她脱逃?

    听说是如此。

    拓跋孤凝了凝眉头。“心脉五针”连我都不会,他为什么会?

    这个凌厉只得接话道。青龙教之前曾有一段时间情形大乱,会否是这期间,有记载刑罚的文笈丢失,为黑竹所得?

    你在黑竹会——有知道些什么?

    凌厉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若瞿安,若他得到“心脉五针”之法,大哥必定知道,那么扶风的假死,当瞒不过他才对。

    离奇的倒是瞿安一个外人,竟能将这酷刑活用作求生之策?拓跋孤冷笑。这种办法,便是司刑长老,怕也不敢尝试。

    凌厉只嗯了一声。他想听的并非这些。可是回过头来,自己心里的烦闷不过是自己的私事,难道还真的指望拓跋孤说几句话来解决自己心里头的烦恼不成。

    你想见他么?拓跋孤忽然道。

    嗯?

    瞿安——他既是你亲爹,你如见了他,恐怕不少未解之谜,总也会有答案。

    凌厉茫茫然点点头。是是啊只是我到现在还是不大相信。如果他是我父亲,他当年为什么不说?

    你问本座,亦是无用。拓跋孤道。既有如此疑问,何不当面与他问个清楚。他停顿了一下。我担心的倒是——广寒此刻孤身在朱雀山庄,全凭一己之力与这许多人周旋。若有任何闪失

    凌厉点点头道,不错,我们须得立即启程才是。

    拓跋孤看了他一眼。凌厉咬了咬唇道,她是从我手中丢掉的,我总要救她回来。

    ………

    苦寒之地,天气竟是不错。

    坐在屋内的邱广寒,心情却阴透了。已经过了这么久这么久——那个看过她绣帕的人,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也许那次离开你的时候,真的已将你伤得太深——可是我不相信明白了我一切苦衷之后,你仍会无动于衷——便算你我之间再没有什么可能,你也不会弃我不顾的吧——便算你要弃我不顾,你总也会把一切告知青龙教的吧?

    可是,是我太相信你了?是我错估了我们之间的默契,是我从来都误会了你愿意为我而更多加思索的心意?

    你再不来,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二六〇() 
她轻轻叹了口气。她记得自己刚来的时候,也曾想过要自己动手,只是未曾下定决心,遇上瞿安有意阻止,也便暂且退了下来。瞿安不让她与朱雀神君多有照面之机,也是为了打消她的这种过于危险的想法。她以轸使的身份,逐渐也已了解到朱雀山庄种种内情,只是愈了解,便愈是绝望。

    她的这种消沉之态很容易便被瞿安看出了端倪。

    我劝你不要。这日瞿安突然说。

    什么?邱广寒微微一愣。

    瞿安轻轻一笑,不说话。邱广寒咬了咬嘴唇。这世上当真没有什么逃得过你的眼睛的。

    她停顿了一下。可是,他似乎已放弃了我。

    你是说凌厉?瞿安皱了皱眉。苏扶风究竟是否平安见到了他,我们尚没有确切的消息,你何以确定

    我说的不是苏扶风。邱广寒道。

    瞿安眯起了眼睛。那除了苏扶风一途外——难道你还做过其他手脚?

    我没告诉你。邱广寒道。卓燕走的时候,我托他给凌厉带了个信。

    她又停顿了一下。算是个暗号,我想以他与我先前的了解,他应能明白我的意思,只是眼下我却不知道他究竟是没明白,还是明白了,却放弃了我。

    瞿安沉默了良久。所以你就准备自己动手了?

    我还能如何!邱广寒少见地用力拍桌子,站起身来。她随即冷笑了一声。反正我早便打算孤身为战的。

    不若再等等,只要苏扶风能与青龙教联络上

    不消自己骗自己!苏扶风若还活着,早便到了青龙教——已过去三月有余,便算凌厉不来。我哥哥也早来了!

    瞿安摇头。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涉险。若你坚持——我立时会设法限你行动。

    算是威胁我?邱广寒冷笑。

    你没什么胜算。瞿安直言不讳。不如安分点。

    那么谁又有胜算?你么?你倒是该有——只是你似乎全然就不想动手!

    瞿安只是低着头。

    末了,他抬起头来。

    你不过是心有不甘了。他淡淡地道。你不过想叫凌厉后悔,因为若你死了,他或者会有一些愧疚之感。

    我才不在乎。我是纯阴之体。何须如此。

    你若不在乎,何须管谁对谁错。他们来与不来,朱雀神君是生是死,与你又有什么干系?

    我只是邱广寒咬住下唇。

    我只是想证明自己。她喃喃地道。我不在乎会有什么代价的。

    话音方落,嗖的一声,似是有支信号窜入了高空。两人一齐抬头望向窗外。

    瞿安眉间轻轻一动。是不是卓燕回来了?他站起身来。

    邱广寒明显也心中一动。卓燕——若他回来了,送信给凌厉的细节,或可得知。

    赶至山门处时,却已有人先到了。

    是白霜。瞿安低声道。

    邱广寒认得她。她与瞿安略作隐蔽,只见白霜径直已向山门迎去。

    瞧你的脸色,神君怕是最近情绪也不太好吧?人尚未见。声音已传了过来,果然是卓燕!

    何止不好——我这段时日,从未敢自去见他!你倒算是回来了!

    白霜说着语声一顿,似乎咦了一声。只听另一人的声音悠悠雅雅地道了声,小生见过柳使。

    慕容荇?邱广寒心下暗道。他也来了。

    白霜似乎哼了一声,瞿安倒并不认得他,只看了邱广寒一眼。

    神君心情不好。你带他同来——未见是好时候。白霜冷冷地道。

    卓燕耸肩。我也是没办法了。

    此话怎讲?

    我们杀了青龙右先锋,拓跋孤此番是追着打来了——不趁早逃回来,难道等着被捉么?

    但朱雀洞

    卓燕轻轻咳了一声。我们还是进去再说。

    他向后望了望。跟上来的除了慕容荇,还有林芷。

    那两人——是谁?待几人走后,瞿安方低声道。

    太湖水寨的林芷、慕容荇。邱广寒道。慕容荇与卓燕早在朱雀洞便搭上了线,算是朱雀山庄的人了。林芷——算是他的相好。

    那我倒知道了。瞿安道。先前嫁祸青龙之计,便听说是出于这个慕容荇。

    是他想出来的?邱广寒略吃了一惊。我只道是卓燕。

    但那林芷——脸色看起来似乎很是不妙。瞿安又道。此地严寒,她若内功不深,恐怕难捱。

    嘿,她内功倒该不比慕容荇弱呢。邱广寒道。倒不知这白面小生能捱不能捱。

    你们果然在这里。转过一处。卓燕的声音已赫然传来。

    两人一顿。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此?

    我让柳使先带他们去歇会儿——算下来今天神君应在与鬼使议事,你们两人必厮混在一起,若见我回来的讯号,怎可能不凑热闹来瞧瞧。

    邱广寒忍不住一笑。你倒把自己当个要紧人物了。算你聪明。

    瞿安也是一笑,却在看着邱广寒。

    看来卓燕回来了。她心情似乎好了些。他心道。

    但是——卓燕,我问你。邱广寒面色随即转沉。你方才说,你们杀了顾笑尘?

    这个么——不错。卓燕略略侧过脸。他们不也杀了翼使。

    邱广寒一时竟是静默了。

    对了。卓燕又道。你给凌厉的东西——我倒是带给他了,只是——

    他停顿了一下,注意到邱广寒已暗暗看住了他的眼睛,不由地低低一哂。

    他撕了。

    什么?邱广寒嘴唇微动,压住自己的声音。

    他撕了。卓燕摊手。我也拦不住他。不过我想,你也不会放在心上的吧?

    我

    邱广寒转回身去。嘿,我太高估自己了。她冷笑道。

    哪里哪里。卓燕道。怕输的人,才会做出撕毁信物这等举动来。似轸使你这般,回头不就把这事忘了?

    他不等邱广寒说话。已一手一拍她背,一手搭了搭瞿安的肩。走吧,我带了点酒回来。去我那喝一杯,时间不多啊,瞿安。隔一会儿我便得带慕容荇去见神君了。

    我能不能与你同去见神君?酒间,邱广寒冷不丁道。

    广寒瞿安似是微微一惊。你

    你与我同去?你去做什么?

    我也有许久没见神君了。

    这世上的人都巴不得不要见他的面——我若非不得已,也不想见他——你倒好,还无事生非地要见他?

    我只问你,带不带我同去?

    卓燕再看了她一眼。你莫忘了,慕容荇认得你。

    那又怎样?

    你与青龙教的渊源。若他告诉神君知晓,你待如何?

    单疾风当初不是一样是青龙教人的身份。

    旁边瞿安却嗤地笑了一声。你以为神君真的相信单疾风?

    朱雀翼使——总不是随随便便做的吧。邱广寒瞥了他一眼。

    瞿安却摇了摇头。朱雀神君从未将他当真置于心腹之地,所以他的生死,神君似乎也并不那么在意,得知他去青龙教涉险,竟并无觉得有何不妥。更不见他于单疾风之死有何痛惜。

    或许神君早看清楚翼使本也的确未见得是真心投诚,不过是借朱雀山庄来报己与青龙教之私仇。卓燕道。

    但

    算啦,你以为你我的处境会比他好到哪里去?卓燕打断他道。轸使就更不用说了——若说神君真正相信的人,那大概只有我们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井使。

    你们倒是扯远了。邱广寒道。卓大哥,你既然这么说,那更该让我去了——反正我是什么身份神君也不在意——反正他本就对我心存犹疑啊,

    她脸上浅浅地笑着。这笑意全看不出一丝阴谋之色——只是卓燕的目光仍是在她脸上电一般扫了过去。

    他似怀深意地笑笑。那么你告诉我一个你非去不可的理由,我就让你去。

    很简单。邱广寒道。我听说按规矩,慕容荇需要至少三个朱雀使者举荐,方可接任朱雀洞主之任,现在翼使已逝,除了你和柳使,至少还要一个人吧?若我可以担当此任,那——想必慕容荇也不会蠢到在神君面前胡言乱语、戳穿我的身份?

    卓燕却又一笑。朱雀洞早已毁了,哪里还来的朱雀洞主。

    邱广寒一怔。早已毁了?

    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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