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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术或许就没多大用了,而念球术可能便是可以迅速造就念师的关键,难道念球可以存储念力?”
“这很有可能,念球可以被灌注念力!”无长大为兴奋:“但念球应该不能吸人念力,这样修炼念球术成为念师的人就要受控于人,这应该就是那个势力控制念师的秘密。”
“好吧,淮念。”无长抬起头来,“我相信你说的话,你按刚才所说的,把念球术写下来,记得写详细一些哦,说不定我也可以帮你迅速提高实力,并助你成为念师呢。”
念球术当然要得到,但清晰术和那吸人念力的法术也要得到。
淮念顿时又惊又喜:“没问题,念球术我早就想告诉你,只是你不感兴趣,我这就去写。”
他深深地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存活下来,并到现在的地步,全赖这位外来国师的保护,不然他早就烧死在淮府了,念球术写出来,他也不会损失什么,而如果能得到这位强人的友谊,对他来说将是受用不尽,况且助他成为念师之言未必就是虚言,或许将来真有可能实现。
“去吧,需要什么找竟依依要,写好了交给她就行了。”无长摆摆手。
第二百二十二章 南湖()
三天后,无长离开国师塔,直向东方飞去。
还没到前园岛,云澜已经在空中相迎,“关兄,随我来。”
二人一前一后,再次来到南礁岛,已经有三名念士在岛上相候,一个比后海星念士飞船的更大的飞船横在沙滩上。
云澜介绍道:“这是子母舟,用原来的两个飞船改造而成,他们会将你送到后海星外空间,省得你消耗太多念力,然后他们回来,你乘子舟伺机潜入后海星,最好是在天晴正午之时降落在大海之上,那时人们极少抬头看天,回来就看你自己的了,祝你好运,我们等你成功归来。”
如果不成功会怎样,他没有说,也不用说,大家都明白。
子舟内部很简单,就像一个封闭的小小居室,一个长椅,一些食物和水,然后就是一个水厢,一些淡蓝色的石块,经过介绍,无长知道了那些石块叫气石,放入水中不仅能够供暖,还能新鲜的空气,无长猜测这些气石的主要成份应该是过氧化物,这里的人虽然不知道反应的原理却仍然可以应用。
每个居室都由一个水晶能看到外面,居室与最外面的船体之间隔了一些特殊的粉沫,可以隔热也可以保暖,这些都是无数念士的智慧结晶。
另有一个母舟与子舟相连,与子舟一般无二,说是子母舟,应该说是连体舟更合适一些,只是三个念士在母舟里,由他们以念力驱动整个子母舟。
子母舟缓缓升起,平稳地向天上飞去,然后不停地加速,越来越快。
无长并没有动用重力术驱动飞船,那会消耗他自己的念力,念力能省一分少一分。
三天后,子母舟远远地离开前园星,母舟将无长所在的子舟放下,就转了个弯飞回。
无长驱动子舟,行了大约数日的时间,已经离后海星不远,这时的子舟速度已经接近亚,以重力术驱动飞船与星际联盟的反重力飞船很相似,他猜测反重力隐晶的原理应该与他的重力术原理相通,其中的细节他也不去深究,将来可以让德尔去费脑子。
无长并没有驱动飞舟降落,而是减速后让它一直在后海星背阴的一面外空自行围着星体旋转。
他并不准备乘舟后海星,那样目标太大,很容易被发现。
打开飞舟的舱门,舟内空气冲出消失一空,温度迅速下降,水厢很快结成冰块。
无长全身胀了一下,就要爆开,他迅速以基因能力恢复,虚空极冷,他的身体如果没有基因能力,不久就会冻成冰陀,只能不停催动基因能力。
念士不能在虚空中不依外物生存,连念师也不能持久,也正是这样,没人能想到他会只身后海星,这样更安全。
无长以重力术驱动自身,在夜幕之中向后海星表面缓缓降落。
落在一座山峰之上,恢复了念力之后,他才趁夜色飞下山,天亮后化作一个行走江湖的武士,赶往海月国,一面沿路打听后海星的状况。
除了念士,后海星也有武士,而且是很大的一个群体,更贴近普通人的生活,在各行各业中起着相当大的作用。
武士根本不会引起念士的,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力量,后海念士比前园多,却也是有数的,化成念士更容易露出马脚,化成武士更安全一些。
无长的第一个目标是萧月生的弟子彭仓,就是这人与巫伽交换的清晰术。
清晰术是无长的首要目标,是他冒险前来后海星的最主要原因。
在他看来,清晰术比那个能吸人念力的法术更。
有一个备用的念力储备固然在对战中有优势,但在实力相差较大的情况下,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而清晰术可以提高修炼速度,这对无长有着更大的吸引力。
无长已经反复思考过,清晰术或许与那外来势力并没有关系,巫伽交换了清晰术后,可能因为实力提升迅速,才在后一次的念士大会上被那外来势力看中,将其诱归旗下。
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可以想办法悄悄从彭仓那里得到清晰术,而不引起那股势力的注意。
至于那吸人念力的法术,并不一定要得到,他不强求。
萧月生被囚禁在慕朝宗的国师塔内,他的弟子无人照料,正好是个机会。
五天后,无长赶到海月国的国都望月城,多方打听之后,却得到一个令他沮丧的消息。
彭仓已死!
彭仓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据说,他是触怒了印吉的大弟子厉仲抒,被厉仲抒生生拧掉了脑袋,为此事厉仲抒被印吉处罚,面壁思过了十年。
“面壁思过?不就是闭关修炼么,这也叫惩罚?”无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后海星上念士较多,不像前园星那样受到可长书的保护,限制念士间争斗的规定并不严厉。
但彭仓已死,想轻取清晰术的想法破灭了。
无长大感晦气,白白浪费了这些时日。
在慕毅的记忆里并没有彭仓这个人,慕毅也是个修炼狂,这等小人物根本引不起他的注意。
无长有些绝望,现下唯一的着落就只剩下巫伽,那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而且后海星上根本没有巫伽讯息,这上哪里去寻?
想了好久,无长决定先去会一会厉仲抒,探明他为什么要杀彭仓,这其中是不是有些隐情。
印吉失踪,海印国的日常工作由厉仲抒主持,找他更容易一些。
但海印国国都印帝城与望月城相隔遥远,就这样徒步前往至少也要月余,无长决定趁夜色飞过去。
当夜,云稀月朗。
无长发动重力术直飞高空,向印帝城飞去。
飞了近一个时辰,已经过了两国边界,无长突然停了下来,前面空中有人!
他想降落回避,但已经晚了,那人发现了他,向他直飞过来。
此时无长仍是一个相貌普通的武士打扮,那人在不远处停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疑惑地问:“请问你是何人,为何要擅闯我海印国?”
无长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已经想好了措词,他淡淡地道:“我要去海慕国,从这里过去更近一些。”
那人身着团青花的服饰,是印吉的弟子,闻言一怔,再次打量了无长一下,问:“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无长冷冷道:“我是谁需要告诉你吗?我奉有秘密任务,你让开!”
那人现出惊诧之极的神情:“秘密任务?谁的秘密任务?难道你不是后海人?你是前园奸细!”
无长猛然吃了一惊,这人怎么就认为他不是后海人,凭什么判断他是前园奸细?
他杀机陡升:“必须杀了他,不然形迹暴露,可就危险了。”
那念士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向后退去。
但无长岂能容他逃走,虚空飞刀闪出,将那人脑袋斩下。
那人不是念师,没有强悍的恢复能力,从空中下坠,无长迅速飞过去,一手提着脑袋,一手提着身子,防止下落,同时对那念士强行搜魂。
那脑袋犹带着惊骇欲绝的神色,但也进行了奋力的抵抗,无长只是勉强搜出了一些信息,那人的脑内便被绞成一团浆糊。
那人叫丹苏,是印吉的弟子,资质并不是太好,虽然升到三级念士,但并不受重用,被安排巡视四方。
丹苏也被那股势力压服和收买,被许诺助其成为念师,但需要排队。
后海星上的三级念士要么成为那势力的一员,要么被杀,丹苏全都认识,其中并没有无长这人,因此他才怀疑无长是奸细。
“原来后海星表面上看不出异常,其实已经沦落了。”无长叹息。
三大念师一重伤一失踪,一人投敌,三级念士全员尽墨,再没有力量抗御那股势力。
在空中又要维持重力术,又要搜魂,念力消耗很大,强行搜魂的效果也不好,没有得到更多的有用信息,无长拎着丹苏的尸首降落在一个无人的荒山之中,将其掩埋。
他想过假冒丹苏的身份,但很快就否定了,搜魂得到的信息太少,很容易在熟人面前露出破绽,那些念士他一个个都叫不出名字来,不被发现异常才奇怪。
但这次的意外遭遇也使无长大为警惕,不能再这样冒险飞行,同时又有了急迫感,丹苏失踪的事很快就会被人发现,难免不会引起有些人的疑心。
再前往印帝城的危险大增,无长便转向北行去,准备绕路前往海慕国。
如果能将萧月生救出来,将会是一个强大的臂助。uuanshu。nt
萧月生还能修炼,也就是说还能恢复过来,作为后海星原三大念师的最强者实力可想而知,萧月生受伤被囚是因为慕朝宗的偷袭,在有防备的情况下,想对付他可不容易,这样至少可以牵扯住不少的注意力。
七天后,无长乘驿车到达了海慕国的南湖。
南湖虽然叫作湖,其实是一个海,因为后海星上陆多水少,众多的海洋被分割在陆地之间,更像是一些大湖。
海慕国的国都南湖城就位于南湖的北侧。
无长准备在这里住下来,暗中寻找机会。
南湖很大,至少有东图国的国土面积的一半大,其中有一些岛屿,是旅游观景的好去处,上面也有很多的客栈供游人住宿。
听风岛是其中一个较大的长条形岛屿,有风吹过时岛上的垂柳就会娑娑作响,因此而得名,它其实是两个岛,只是挨的很近,之间建起了一条长桥相连,长桥中间建了许多小亭供游人观景,岛上除了一些民居还有几家客栈,无长就住进了其中一家客栈,风语客栈。
无长的住资是从丹苏身上收刮到的,在后海星上可以通用,丹苏虽然是个不受重用的念士,但毕竟是三级念士,随身带的零钱在普通人看来都是豪富。
每天夜里无长都魂魄离体到念师塔附近进行观察,白天则在听风岛上闲逛,一幅浪荡子的作派,不再装扮成江湖豪客。
这种仗着祖荫游手好闲的浪荡子随处可见,更不会引起注意。
然后,他遇到了一个对他来说极的人,使他的命运发生了重大的改变。
第二百二十三章 白衣少女()
这天,下了雨,游人不多,无长在听风岛中间的一个小亭中避雨,一边思量今后的打算。
漫漫烟雨中,长桥上走来两个少女。
一个少女白衣如雪,走在前面,一个是青衣小婢撑着伞,紧跟在白衣女子身后,一步一趋。
无长思绪被打乱,眼睛死死地盯在那个白衣少女身上。
这是一个绝顶高手!
无长的直觉一向灵敏,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
但这白衣少女浑身上下不带一丝烟火之气,绝不像是为杀人而来。
慢慢地,两个少女走近。
无长看清了两人的模样。
白衣少女细高,一袭洁白的长裙,行路间上身稳稳地不动,只有裙摆微晃,黑色长发简简单单束成一束垂在身后,皮肤白晰,五官匀称,眼睛不是很大,但眉目转盼间闪着动人心魄的智慧光彩。
那青衣小婢年纪尚幼,稚气未退,有些婴儿肥的憨态,个子却也不矮,撑着一把素色油纸伞,腋下还夹着一把。
走到亭前,白衣少女抬头,看了无长一眼,轻声说道:“公子,我二人是否可以到亭中暂驻,以避风雨?”
无长丝毫不敢放松,却没有拒绝,答道:“这亭子又不是我的,你请便。”
少女微微一笑,迈步走进亭中。
青衣小婢将伞收起,甩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