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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贤侄,我们又见面了,自贤侄晋升剑者至今已有两年多时光了吧,贤侄倒是越发英姿伟岸了,我们可就渐渐老朽了,呵呵呵。”
木雷端起茶杯来轻轻抿了抿,似乎完全不以聂枫的无礼为意,若是没有之前的恩怨,木雷的表现真可谓和蔼可亲,但聂枫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位乃是只吞吃猎物之前流慈悲之泪的凶鳄,现在的表现不过是虚伪的慈悲而已。
“三长老,明人不说暗话,您老有什么安排尽管划下道来,在下接着就是。”
聂枫径自取了一旁的茶水灌了一大口,那副模样极尽惫懒之能事,事实上聂枫自己也不曾觉察到,他现在的表现简直跟刚见面时的龙大通一模一样。
“好!贤侄快人快语,那我便直说了。”
木雷将茶杯“砰”的一声放在桌上,嗓门立刻大了起来。
“我有两个问题一直不明,还请贤侄为我解惑。”
“请讲。”
“第一个问题,两年前贤侄是否见过一头赤子鹰?”
木雷的目光紧紧盯着聂枫,似乎想记清楚聂枫的任何动作和表情,但令他颇感郁闷的是,聂枫自始至终都很正常,正常的完全合情合理。
乍闻赤子鹰,聂枫的心里也不由得一阵紧张,幸亏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这点紧张早已被他严格控制在内心,一丝微表情都没有泄露出来。
木雷的疑问,虽在他意料之内,但赤子鹰的下落也是他数日来最大的疑问,他很想弄清楚,赤子鹰是否就在木雷手中,又或者早已被木雷杀掉了,不过区区一句问话似乎也没有暴露什么,毕竟木青是因赤子鹰而死,木雷若不问及赤子鹰也就太不正常了点。
聂枫微微摇了摇头。
“不曾见过。不过据说赤子鹰乃是一生只奉一个主人的灵宠,难道三长老有意弄只赤子鹰玩玩?”
木雷的目光终于渐渐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继而缓缓转移到门外。
“不是,那灵宠虽然忠心,却只是二级凶兽,实力不足,非我辈之佳助。唉……”
一声长叹,木雷伸手轻轻沾了沾眼皮,眼角的湿润却是真的。至于为什么而叹,聂枫自然知晓,不过此刻他却懒得做任何理会。
一阵沉默后,木雷的目光缓缓抬起,原本略带哀戚的目光再一次恢复炯炯神光。
“第二个问题,贤侄是否拥有一套高超的剑谱呢?”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份大礼()
其实现在的聂枫,已经没有必要再争这内‘门’榜上的排名了,一是因为他已经成为了火修长老的正式弟子,今后的修炼资源绝对会让人‘艳’羡到流口水,而内‘门’榜排名靠后的弟子,虽也能得到不错的修炼资源,但却完全没办法与之相比;二是在大多数人眼里,聂枫已经命在旦夕,还要争这些虚名做什么呢。
不过既然选择了挑战,聂枫却不想不战而败,他并不感觉自己一定能战胜王启,但却实在想与这样的高手对决一番,经历无数次生死争斗的他自然明白,酣畅淋漓的战斗对加深剑道领悟的意义,可不是仅靠默默修行就能比拟的了的,他需要这样的争斗,而且是大量的争斗。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当裁判台上喊到他的名字的时候,聂枫终于从假寐中清醒了过来,旋即抖擞i神向着赛场中走去。而在人群的另一方,一个身形清瘦、面目肃然的青年,也同样挤出了人群,翘首向着聂枫处望了望。
现如今的聂枫,身份可谓扶摇直上,即便是身为内‘门’榜上的i英弟子,对他也得客气三分,虽然他们内心不一定真的羡慕,甚至可能还带着点惋惜。
王启来到赛场之上,并未直接拔出长剑,而是向着聂枫微微颌了颌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恭喜师弟,能成为五长老的亲传弟子,可是天大的机缘,师兄我羡慕的很啊!想必今后,还得仰仗师弟多多提点才是。”
“哦?”
聂枫颇有些意外,原本准备接下来要厮杀一场,但没想到自己刚刚成为长老弟子,就有人要套近乎了,而且对方还是名内‘门’榜上有名的i英。
“师兄说哪里话来,能得到师尊的欣赏是我莫大的福气,我只有诚惶诚恐,怎敢有丝毫骄傲,还望接下来师兄能多多指点才是。”
“呵呵指点说不上……我知道这内‘门’榜虚名对你已是无用,你选择继续登场应该是渴望一战,好,今ri我就尽力而为,满足你一战的愿望,也算是送你一份恭贺大礼。你可要小心啊!”
王启清瘦的身形一抖,仿佛瞬间化作了一颗古松,隐隐的威势就像是古松攀爬而上与天试争高的巨大树冠,将整座石台已完全笼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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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第二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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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枫终于明白,为何木雷非要置他于死地了,其实并不是非要他的命,而是他的命对于木雷而言,根本一钱不值,木雷看中的乃是他无意中泄露的一部剑谱,雷龙天舞。
时至如今,木雷竟然仍旧不死心,那便划下道来吧。
“嘿嘿,三长老消息挺灵通啊,不瞒您说,我还真有本剑谱,价值吗应该不低,那是青山门在下恩师火修长老所赠,名为烈火剑法,难道三长老有兴趣看看?”
“呵呵,青山门的剑法都是不传之秘,就是贤侄摆出来,老朽也不敢看上一眼,贤侄说笑了。”
木雷微微一笑,低头摆弄了一下茶杯盖,低垂的目光却是闪过一道厉芒。
谅你老小子也不敢看,聂枫心中不禁冷笑。
“对了,三长老何时能将铸剑铺归还在下呢,在下乃至父母双亲都靠着铸剑铺增加些收入,若是一直占用着,在下还得另作打算。”
“啊,铸剑铺的事好说,不过近来木府要兴建一些楼舍,修建材料总得有地方摆置才是,这才不得已占用了贤侄所办的铸剑铺。不过贤侄别急,少则三个月,铸剑铺必定归还给你。”
“那就好。”
两人各怀心思,又闲扯了几句,聂枫最终告辞。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带着父母双亲离开此地,另谋活路,但相信木雷绝不会放过他,不仅是为了剑谱之事,木青之死绝不可能永远瞒下去;另一条则是找个机会将木雷铲除,当然这个得做得干净些,不然被木府家主查出来,凭他一个小小的剑者,还无法彻底摆平,到那时又会平添其他麻烦。
当然,聂枫选择的是第二条路,眼下缺少的正是时机。
夜晚,他准备去木雷居处探查一下赤子鹰的下落,木雷的问话让聂枫莫名其妙的有种感觉,那便是赤子鹰的失踪或许真的与木雷有关。
回到小院,将与三长老木雷的言谈简略说给了母亲听,聂氏终于放下了心,毕竟三长老木雷没有明目张胆的找聂枫的麻烦,此时或许还有缓和的余地也说不定。
当然,若是聂氏知道自己儿子与木雷之间的往事,怕是早就拉着聂枫逃走了。
聂枫回来了,自然不愿母亲再去菜园受苦,聂氏拗不过儿子,只好暂行答应下来,只待聂枫的父亲聂铜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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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古气迎春()
“我的古松擎天剑法共有十招,可惜以现在我的修为,也只领悟了前四招而已。你只要能抗过这四记剑招,我便甘拜下风,当然若是抗不过,尽管大声喊出便是,败在我的剑下并不丢人!”
王启右手轻握剑柄,寒光乍现间,长剑已然缓缓出鞘,顿时赛场之上多出了一道银光灵蛇,其灵气丰盈程度,比之聂枫手中的淡金‘色’飞金剑不遑多让。
“好家伙,又是一把宝剑!”
聂枫不禁由衷暗赞一声,但此刻他心中却莫名的生出了其他心思。
青山‘门’果然实力雄厚,连宝物级长剑都如此寻常,看来若是凭借铸剑术赚取大量功劳值,也绝非是什么容易之事,最起码他现在的铸剑术水平还不够啊!
现在的他,充其量只能顺利熔铸出一把绝佳的上品铁剑,要说宝物级长剑,却是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但据现在的情形看,即便是顶巅的上品铁剑,只要没达到宝物级,怕是价值也高不到哪里去。
“还得努力啊!”
聂枫幽幽的叹了口气,越发感觉修行之路艰难起来,不过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他自然不会对这‘迷’茫的前路有丝毫畏惧,强者之路永无退路的道理,他早就铭刻于心。
还好今后有火修长老这颗大树可作依靠,想必可以在修炼资源上让他省去很多辛苦,但即便如此,聂枫也不会自大到以为仅靠此便能朝着强者之路大步迈进。
先不说火修长老肯否愿意对他投入那般心血,单单凭他一人之力,即便收藏再逆天,怕也是难与庞大的青山‘门’相提并论,所以这让所有弟子为之趋之若鹜的功劳值,同样也将是聂枫今后奋力相争的目标,这容不得他有丝毫懈怠。
“第一招,古气迎!”
王启长剑微微一抖,一道淡灰‘色’雾气闪过,旋即其手中银光宝剑很快被渲染成了淡淡的银灰,一股古朴的沧桑之气仿若天空中的yi云,缓缓笼罩了整座石台。
“好厉害!”
尚不待正面迎敌,深处沧桑之气正yā的聂枫,便是忽然发觉自身周围原本若隐若现的剑气‘波’动,竟然在此刻削减了好多,就仿佛被人强行‘抽’离了一般。
若是任其发展下去,不难想象,他身周的游离剑气势必将越发稀薄,到那时,恐怕他所有的剑招都将威力大减,那还怎么对敌!
为今之计只有凭借剑招威势,强行破开“古气迎”所笼罩的局势,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自己拥有一战之力,而且聂枫还必须将三重聚元法第一重完全催动,只有如此他才能与对方的修为拉近距离,不至于从一开始就输在起跑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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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隐身的监视()
月至中天时分,小院内宁谧安详,聂氏早早的进入梦乡,一阵静夜之风拂过,轻轻撩动小院内散落的草叶,恰如其分的彰显着入梦的沉寂。忽然,暗影处一团恍惚,一个身影轻手轻脚的钻了出来。
黑影向着小屋内微微瞥了一眼,继而向着一侧的篱笆墙摸了过去,旋即一个翻身,便轻飘飘落在墙外。
“该你了。”
黑影声音刚落,一处灰暗的角落里缓步走出另一道黑影,同时轻轻点了点头。
两道黑影交错而过,后一道黑影循着同样的道路,翻进墙内,迅速没入黑暗的角落中。而第一道黑影则大踏步向着远处走去,只不过落下的脚步依旧轻巧无声。
小院又恢复了宁静,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但若有人循着一扇木窗仔细观察,当能发现,木窗并未关闭严实,而是留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缝隙,而在缝隙的一角处,正有一双幽暗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
眼眸的主人,正是聂枫。
不出所料,自家小院真的被人监视了,不用问,指使者定是木雷无疑。
而且此次的监视者实力非凡,若不是聂枫留了个心眼,怕是仍旧无法发现监视者的存在。
而明明有被监视的感觉,却始终无法发现监视者的存在,这种莫名的郁闷乃至一丝恐慌,对任何人来说,绝对都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煎熬。
不过,既然发现了,就好办的多了。
原本聂枫是想趁夜探查一下木雷居处,此刻有了监视者的存在,他也不用再费心劳力的缘木求鱼,这藏身黑夜的监视者该当知道些什么信息吧。
想到此处,右手一张,飞金剑跃然而出,旋即向着屋内后墙之处,轻轻几个滑落,便悄无声息的弄出了一个可容他进出的大洞,望着洞外银灿灿的月辉,聂枫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心疼。
监视者的视线肯定在紧紧盯着他的门窗,他只有从房屋后面出来,方能不惊动他们,虽然是没办法的事,可这毕竟是聂枫最温暖的小屋,就此破坏,聂枫不由得一阵惋惜。
从房屋后面钻出来,循着房屋角落,聂枫轻轻摸到了监视者的后方,可令他惊奇的是,任他瞪大了眼睛,却丝毫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