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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赛总管已飞身掠入战圈,两掌打向了黑白无常,常家兄弟正处于围攻之中,忽觉背后生风,掌风刮得耳刮子生疼,连忙回身一转,一人一手击来。
砰砰两响,赛总管被震得翻飞而出,一下子撞坏了好几张桌子,但他脚下一顿,顿时站稳脚步,脸泛冷笑:“还以为黑白无常,常家兄弟是何了不起的人物,原来也不过如此!”
嗤嗤两声,常赫志,常伯志两人背上都被划开了几道口子,两人慌忙转身,迎击其它清廷高手。
赛总管脸上露出酌定之色。
果然,在开始时被无尘,黑白无常打了个措手不及后,死伤了三四人后,剩下的清廷高手迅速稳住局面,二十余人围攻上去,一时间再度将无尘等人压入下风。
实则,无尘等人倒也不至于如此不济,真要说起来,便是黑白无常任一人也都可与赛总管放对了!然则不论是无尘还是黑白无常,三人被王动击伤,身上的伤势还远未康复,实力大大折扣下,应付寻常武人自无不便之处,可一遇到众人围攻,顿时就显得气力不济了。
赛总管经验丰富,很快看出这一点,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你们竟是早受了内伤,真是老天开眼,你们活该为我所擒!天意在我大清啊!”
“是么?你说天意在你?”
便在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呼啦一道风声闪过,赛总管背后站了一青衣人,正是王动。
第八十章 相见()
赛总管正处于意气风发之下,猛一听得声音在背后响起,顿时大吃一惊,连忙闪出几步外,看了过去,冷喝道:“你又是什么人?”
王动淡淡道:“杀你的人!”
“大胆逆贼,找死!”赛总管面色大怒,挥掌打了过来,掌风呼啸而至。
王动站着不动,以手掌迎击过去,双掌在空中交击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闷响,赛总管面色剧变,身躯猛的抖颤了一下,他只觉对方内力绵绵不绝的涌来,好似一堵墙凌空压轧下来,难以抵挡。
大吼一声,他想要挣脱开来。
王动面上泛起一丝冷笑,直接运起九阴真经中的“吸”字诀,赛总管手心被吸住,挣脱不开,慌忙将另一只手贴了上去,勉力抵挡。
王动手腕一转,手上紫气一闪,澎湃紫霞的真气一瞬间如江河泄洪,灌入赛总管体内,在他经脉穴窍之中横冲直撞。
赛总管面色煞白,那股黏贴的力量忽然消失,他仰天大叫一声,身体后倾,倒在了地上,嘶声道:“好深厚的内功,你、你就是王动!”
“不错!”
“好,好,好!咱家死得不冤……。”他连说三个“好”字,气息忽然断绝。
仅仅一掌,王动就震死了满清第一高手“赛总管”,赛总管麾下的一群高手见得这一幕都是面含震惊,刹那无声。
青影闪过,王动窜进了人群里,双拳连连挥动,裹挟着刚猛凌厉的劲道,只听得一阵爆响,一个个大内高手好似断了线风筝一般跌飞出去。
以他现在的武功,放手施展开大伏魔拳,对付这一群所谓的大内“高手”,那是碰着就死,沾着就伤,就算其中一些佼佼者也被凶猛的拳风震慑,慌忙逃窜,却无丝毫反击之力,短短几个呼吸,已被他打死了近十人。
“此人是谁?武功如此高强,二哥,是你的朋友么?”骆冰压力大减,鸳鸯刀一折,一刀划破一名大内高手的脖颈,抹了额头一把冷汗,吃惊道。
“先料理了这一群鹰爪子,稍后再与你分说。”无尘苦笑不已。
黑白无常亦是面色难看,几人将怒气全都朝清廷高手倾斜下去,一阵乱战后,地上伏尸一片,大内高手全被杀死,仅有三名投靠清廷的武林人士面露惊惶,狼狈逃窜。
“不能放他们走,身为武林中人,却投靠清廷做了走狗,该杀。”
骆冰抢上前去,鸳鸯刀划动,又杀死了一人。
无尘反手一挥,长剑掣出,如利箭般透过一人胸膛。
“想要杀我‘草上飞’,做梦去吧!”仅剩下一人轻功较高,呼啦一声,已自黑白无常联手下逃了过去,身形一跃,破窗而出。
王动手在桌上一拍,一个酒壶蓦地跳了起来,他猛的一掌击出,这酒壶在空中碎裂开来,碎片嗖嗖嗖攒射出去。
咻!
风声连响,那“草上飞”刚刚穿破窗户,身体尤在半空中,背心上已被七八块碎片刺中,闷哼一声,栽倒下去,顿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至此,包括赛总管这位满清第一武士在内,清廷派出的二十八位高手全军覆没。
骆冰走了出来,抱拳道:“多谢尊驾出手相救。”
“王某不过是多找几个俘虏罢了!”王动淡淡道。
“俘虏?”骆冰一呆,不解其意,望向了无尘,黑白无常三人,无尘面露苦笑之色,将骆冰拉了过去,低声解释起来。
王动却隐隐听得远处有争斗的声音,眉头一皱:“你们慢慢解释,我先离开一会儿。”
话音一落,青影一闪,已纵出十数米外,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了。
对于王动的轻功,无尘,黑白无常三人已能处之泰然,但骆冰,余鱼同几人却是吃了一惊。
……
王动功聚双耳,体内真气自行运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急掠过去。
他自修行九阴真经内的轻功后,身法进境神速,全力一纵之间,最高可一掠近五丈,仅是短短片刻就已跑出七八里开外,便看见在前方一处林子里,有两人正剑来剑往,相互激斗之中。
一位儒衫老者,还有一穿了身官服的威严汉子,正是张召重。
“张召重,你这个叛徒,身为武当弟子,竟甘做朝廷的走狗,将屠刀挥向自己的同胞……。”儒衫老者一边施展剑法,一边声色俱厉的斥责道。
“师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当今皇上英明神武,乃是百年不出的圣君,我劝你还是不要跟红花会的反贼一般倒行逆施,抗拒天命了……。”
张召重武功本就比儒衫老者陆菲青要高了半筹,加之其人正处壮年,气力悠长,久战之下,陆菲青已处于下风,听得张召重这番厚颜无耻的话,更是胸中一口气憋住,剑法登时露出了破绽。
张召重抓住破绽,哈哈一笑,一剑刺在陆菲青手腕子上,陆菲青掌中长剑脱手而飞,旋即又是一道剑光刺来,击在了他的胸口上。
陆菲青闷哼一声,胸口溢血,双目喷火的盯着张召重。
“师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投靠朝廷,圣上仁心仁德,雄心壮志,定能宽恕你昔日的罪孽,你我师兄弟二人共同报效朝廷,干出一番宏伟大业来,岂不壮哉?”
张召重长剑指向陆菲青,声音激昂道。
“你所谓的宏伟大业就是屠杀同胞?”陆菲青冷笑道:”姓张的,你以为自己做了走狗,全天下人都跟你一样么?凡有血性的汉家男儿必会唾弃你这狗贼……!”
“好,师兄,这是你逼我的,那就别怪我不顾同门之谊了……。”张召重额头青筋暴突,面色狰狞,长剑一挺,刺向陆菲青的喉咙。
便在这时,密林中又闪出一条曼妙白影,抖手一扬,十几点寒星罩向了张召重面门。
“芙蓉金针?!”张召重冷哼一声,长剑一荡,只听得叮叮当当数响,十几枚芙蓉金针全都被倒击而飞,反卷向那条白影。
“芷儿快闪!”陆菲青面露惊色,大叫起来。
这道白影正是李沅芷,她见师傅陆菲青与张召重激战,以自己武功却插不上手,便躲藏了起来,张召重与陆菲青全神贯注应付对方,竟都没发现她藏身在侧,不过在陆菲青快被张召重杀死时,李沅芷再也按捺不住,跳了出来,以芙蓉金针偷袭张召重。
却没想到张召重武功比想象中还高,长剑反荡,就将射出的芙蓉金针倒卷了回来。
芙蓉金针以比去时更快的速度倒卷而归,李沅芷已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针袭来,便在这一刹那间,一道清啸响起,紧接着,李沅芷眸中只觉银影闪过。
一条银色的长鞭突然出现在了面前,在空中倏然卷动,好似巨蟒一般将芙蓉金针尽数吞没了进去,下一刻,面前已多了一青衣人。
“沅芷,好久不见!”
青衣人转过头,面上微微带笑。
一如经年。
第八十一章 震惊()
听到这个声音的一刹那,李沅芷娇躯一颤,双目中射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的目光瞬也不瞬的凝注在了王动身上,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回来了!”
过得好一会儿,低声呢喃了一句,她以手捂住了小嘴,双目中却似有泪花翻滚。
“还是那么喜欢哭啊!”
王动笑了笑,走上前去,以手指拭净李沅芷眼角的泪痕,“等我先清场,解决了张召重再说。”
说话之间,已是回转过来,面向了张召重:“张召重,可还认得我么?”
反射出去的芙蓉金针被对方一鞭破去,张召重也愣了愣,但在王动转过身后,他立时面色泛冷,咬牙切齿道:“原来是你!好、好、好……。”他连道三个“好”字,发出一阵怒极反笑的声音:“逆贼,你终于出现了!今日本官必取你狗头,以泄心头之恨。”
张召重对王动实可说恨之入骨,自打王动当着他面割下了穆扎哈的首级后,张召重在清廷内威信大减,非但许多满人贵族瞧他不顺眼,当面斥责他乃无能之辈,就连乾隆也不再如以往那般委以重任,这对于官迷张召重而言,那是坚决不可忍受的。
他为了重新夺回乾隆的信任,这数年里是东奔西跑,很是清剿了一批反清势力,这才重新被乾隆看重,饶是如此,也没有了最初的信重,就拿这一次追缴逆党来说,换成以往,那定是自己一人独揽大权,可这一次乾隆除了派遣了自身外,更是兵分两路,另遣满清第一武士赛总管一行。
而且,与赛总管随行的另有二十七位清廷高手,反倒张召重他自己成了独家寡人,可以看出,在乾隆心里,那是以赛总管为主导位置的。
张召重心中这股憋闷之气,足足憋了数年之久,因此现在复见王动,当真是恨意如潮水涌来,狂笑几声,已将佩剑还鞘,手腕一转,取下了腰间悬挂的宝刀。
“逆贼,今日本官就以牙还牙,用你自己的刀来将你碎尸万段。”
这刀自然就是胡家宝刀。
王动看了一眼,抚掌笑道:“甚好,张召重你将这口宝刀带在身上,那再好不过了!王某正好可以履行当日诺言,连刀与你头颅一并取之。”
“大言不惭!”
张召重冷笑一声,扬刀斜指,一缕劲风催起,地面的落叶呼啦一声卷了起来,他一声大吼,迎着王动冲杀上来,裹挟的劲气如风扇一般,以张召重自身为中心,伴随着奔跑,地上的落叶迅速被席卷开来。
“少侠小心!”
那股凌厉萧杀之气令得陆菲青吃了一惊,慌忙提醒道,面上也少不得露出几丝惊疑,不知这突然现身的年轻人乃是何许人也?却似乎跟自己徒儿沅芷关系并不一般。
王动右手一扬,银鞭脱手飞出,在地面几个螺旋,好似毒蛇般盘缠成了一堆,紧接着他身形一掠,一步跨出十米外。
嗖嗖嗖!银色长鞭迅速拖伸开来,一条毒龙出巢般飞泻而去,只见到半空中银光一闪,银鞭已席卷落下,速度迅捷之极。
鞭法不像刀剑枪棒一类,后数种想要练至登堂入室自也不易,可要练到精熟却是不难,但鞭法却连入门都极难,想要挥鞭如臂,更是难上加难,是故江湖之中,用刀使剑,舞弄枪棒的高手都是不少,鞭法高手却极难见到,可是一旦有人以鞭为武器,那么虽不能说这人一定就是高手,可却绝对不是寻常人等。
张召重自命不凡,自出江湖以来,莫说棋逢对手的敌人,便是能在他手上过上几招之人都不多,对自己的武功,他深信不疑,虽见王动一鞭卷飞了芙蓉金针,却也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五年前,他就见识过王动的武功,在他看来,也就轻功比较难缠,短短数年,也不至于有多大进步!唯一让张召重牵挂于心的就是王动那突然的“消失”,唯恐这一次王动再玩上这么一手,因此张召重瞪大了眼睛,死死锁定住王动,绝不给对手施展“障眼法”的机会。
鬼神之说,张召重是坚决不信的,在他想来,王动的“消失”定然是一种极为取巧的“障眼法”,但障眼法就是障眼法,只要自身有了防范意思,他还真就不信对方能当着他面再次给逃了!
啪!
银鞭与宝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