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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里面也没什么,不过是潘虎为其侄脱罪而已。那潘虎编造个理由,说刘裕作****与某个任侠发生冲突,被那任侠所杀,而那任侠已经逃走了。如此一来,无人作证,也无甚物证,若是刘裕死了也就死了,潘俊毫发无伤,依旧做他的风流任侠儿。
可刘裕前些日子死而复生,今日又与潘俊狭路相逢,那么昔日之事岂可善了?
“来个了断,就凭你?哈哈,不是来个了断,是我了断你。小子,我潘俊的女人就是让狗弄,也不是你可以碰的。”潘俊嚣张不已,狂笑道,“你们与我看好了,别让他有机会逃跑,今天我要亲手宰了他。”
望着狂笑不已的潘俊,刘裕面沉如水,可却突然裂嘴一笑,猛的朝潘俊飞奔而去。
呵呵,将死之人,我又何必动气?
而潘俊见他飞奔过来,眼里满是不屑,蔑视道:“来,朝这打,我让你三招。哈哈,你要是打中了,我今天就饶了你。”
潘俊说着,用手指着胸膛,示意刘裕朝这打,表情嚣张至极,笑声也张狂的不得了。而刘裕对此,却是一声不发,暗自蓄力,一个猿跳,飞快的接近潘俊。
近了,近了,刘裕眼神如刀,左手紧握成拳猛的朝潘俊胸膛打去。
拳如炮弹,威动衣襟。单是拳风已经强悍如斯,更不用说拳头。也是,刘裕全力一拳足有千斤之力,不敢说碎巨石,但裂土墙绝对不成问题。
“公子,快退!”潘俊眼高于顶,尚没有反应,那两个随从已经满脸震撼,急忙大声喊道。喊着还不算,其中一个唤作阿二的青年壮汉更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潘俊朝后猛的甩去。没办法,除了甩根本没有其他法子,拉不行、拽不行,太慢,都太慢了,只能用甩。
拉拽不行,甩就真的行吗?甩也不行,刘裕一脚跺在地上,借着反震之力,速度又加快几分。而他的拳头也砰的一声,击中潘俊的胸膛,将其打的吐血不止,整个人飞出去撞在小巷的墙上。
潘俊撞倒在地,吐血不止,尚不能言语,但其眼神却杀意爆发,若是眼神能杀人,刘裕恐怕已经死了十遍不止。过了片刻,潘俊痛的直龇牙,但他止住吐血的第一件事便是怒吼道:“给我杀了他,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看着如同炸毛的猫一样的潘俊,刘裕不仅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一丝嘲讽。不过他也顾不上潘俊,因为他要应对阿二和那个中年男子。
阿二尚好对付,他虽然正值青年,且从小力大无穷,但比之天生神力的刘裕还是差远了。但那个执剑中年却不简单,中年不如阿二壮硕,气力恐怕也不如。但若是细观他的人,便知此人剑术不凡,而刘裕恰是技法不行。
“阿荣,你先走。”刘裕眼神凝重,紧紧盯着阿二与中年男子,轻轻对张荣说了一句。
张荣不傻,他知道自己不会武艺,在这里只会拖累刘裕,于是低声道了句“你小心,我去搬救兵”,说完便转身毫不犹豫的飞奔离去。
二人说话声音很低,但还是被阿二与执剑中年听见。阿二与执剑中年对视一眼,猛然向刘裕冲过去。但突然,他二人一个错身,执剑中年欺身靠近刘裕,阿二如猎豹般冲向张荣。
但刘裕见此,脸色丝毫未变,仿佛早就料到似的。他不与执剑中年纠缠,一个后撤步,不仅躲开了执剑中年的剑,也追上阿二,与其缠斗起来。
说这么多,实际上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连张荣与潘俊都没有反应过来。但刘裕与那二人已经缠斗在一起。
刘裕此刻顿感压力倍增,那阿二还没什么,但那中年的剑却如同毒蛇一般,若是一个不注意,恐怕就断指伤胸。
怎么办,怎么办?这样下去,我必死无疑。刘裕眼睛血红,全神贯注着中年男子如蛇的长剑,甚至都没精力注意阿二,让其拳头偶尔打在自己的身上。
“呃啊!”刘裕一拳轰开阿二,怒吼一声,心里肃然自语,“老子拼了,不是你死就是老子亡,老子无非再入轮回。”
不管中年男子的剑,任凭其朝自己的胸口刺来。刘裕怒目直视中年男子,紧握的拳头朝他的头顶而来。中年男子眼神一阵收缩,但没有后退,他知道自己的剑比眼前之人的手长。恐怕自己刺中了眼前之人,眼前之人的拳头还没有碰到自己。
这么想着,中年男子嘲讽的望着刘裕,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可他不知道,在他露出笑容的时候,刘裕也露出了笑容。
“就是这个时候!”
刘裕眼中精光一闪,另一只手猛然握拳击中中年男子的长剑,同时他身体快速窜向中年男子。而几乎相差无几的时间,他的另一只拳头已经猛的击中中年男子的头部。
中年男子眼中露出愕然之色,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击中。可他已经来不及思考了,因为刘裕的拳头如同雨点般朝其头部而来。
至于为什么阿二不来救他嘛,因为阿二不傻,已经拉着潘俊逃去。在他看来这刘裕如此了得,另一个人也跑去搬救兵了,而自己这一方伤的伤、残的残,能不跑吗?
将中年男子打昏后,刘裕扶着墙,大口的喘着气,也不管逃走的潘俊与阿二,因为他也追不上了。实际上,这一战很是震动刘裕,对他的好处也大。这好处不是他自己赢了,也不是报了仇,而是略微见识到了东汉末年。
前世,他只是个平民;今生,他也只是个升斗小民。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没有与人死斗的经历,而想要在这乱世活下去,不敢不会死斗是绝对不行的。因而,这次死斗才是关键,它让刘裕开始适应这个时代。
刘裕扶墙喘气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人声,他赶紧警惕的转过身,然后整个人放松下来。
“阿荣,你不是搬救兵去了,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刘裕不再喘气,疑惑的问道。
张荣被他问的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回去一说,没人敢来,我想报官恐怕来不及,就”
有些感动,刘裕擦擦脸上的汗水,转移话题的笑道:“哈哈,阿荣,我厉害吧,那些家伙全都被人打跑了。”
“嗯?那你脚下这位?”
“呃,这家伙被我打晕了,你说怎么办?”
一想起脚下晕倒的这位,两个人都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那儿大眼对小眼的。
“不管他,摸了他的长剑,摸了他的钱财,咱们就走。”刘裕眼睛一转,嘿嘿一笑,当即一边摸索,一边奸笑道。
“你真坏,不过我欣赏。哈哈”
张荣闻言,笑着说了句,然后也加入摸索的行列。不一会儿,二人起身,对视一笑,勾肩搭背的朝小巷外走去。
第8章 高家兄妹()
二人勾肩搭背的走出小巷,站在繁华热闹的大街前,都不再大笑,沉默了下来。
刘裕低头看着脚下的石子,过了一会儿抬头看向张荣,轻声说道:“阿荣,你回去要注意点,那潘俊绝计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找我是肯定的,也有可能找你。假如他真的找你了,你千万别硬来,记得”
“好了,阿裕,我知道。我倒是没什么,那潘俊也不认识我,你才要注意。要不你还是先搬走吧,那潘虎在这一带真的太强了。”张荣打断刘裕的话,担忧的说道。
刘裕闻言,轻轻一笑,没有说话,耸耸肩看似无所谓,其实很无奈。他不是不想搬走,只是他能搬到哪里去?没有钱,寸步难行,何况他就真甘心这么灰溜溜的走?
想到钱,他灵机一动,低声说道:“阿荣,我们一起看看搜刮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也好,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吧。”张荣眼中露出笑意,跟着奸笑道,“嘿嘿,走,咱们快些。”
二人说走便走,很快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之后,二人将搜刮来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查看起来。
“什么鬼,白手帕,一个老男人,还这么不正经。”
“呃,大概是定情信物”
“我去,又是什么鬼”
“”
只是翻了一会儿,二人便站了起来,看上去满脸的不爽。
“什么鬼啊,屁点的东西都没有,真是穷鬼。”刘裕看着手上那少的可怜的钱财,很不爽的叫起来。
张荣在一旁轻笑一声,说道:“还好还有这把剑,估计也就它还值点钱了。”
“这剑,嗯,我拿去铁匠铺卖了,顺便买把便宜的刀。”刘裕摸摸铁剑,沉吟道,“最近恐怕不得安生,我得买把刀防身。”
“嗯,那就这样吧,钱你留着,我也用不着。不说了,我得快些回去,否则我大伯该着急了。”
“行,你快些回去吧,我也要去把剑卖了。”
刘裕知道张荣为自己着想,也没有推脱,应了一声便与张荣分开了。很快,他独自一人来到铁匠铺前。
铁匠铺前热浪滚滚,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如缕。刘裕看了一眼,信步走进去,只见屋子里有个大汉,他上身没有穿衣服,肌肉如虬龙般,上面流淌着大滴大滴的汗珠。
“小子,要买什么?”满头大汗的壮汉,一边咬牙打铁,一边粗声问道。
刘裕毫不在意热浪,大声回道:“这位大哥,我想将这把剑卖了,不知值几个钱?”
壮汉闻言,将大锤轰的一声放在架子上,粗糙的大手往抹布上一抹,然后接过刘裕的铁剑。只是一看一摸,便粗声说道:“小子,这铁剑一般,我铺子里买也就十金。这样吧,我与你八金,你看如何?”
“行,大哥如此豪爽,我怎能不识趣,却不知大哥姓甚?”刘裕见这汉子豪爽,心里不竟生出一丝好感,也跟着爽快的回道,“小弟刘裕,倒是想与大哥结交一番。”
“哈哈,什么结交不结交,我叫高猛,你要是看得起我,咱就兄弟相称。”壮汉放下铁剑,拿起酒壶咕噜咕噜喝了一口,听见刘裕的话,一摸脑袋,哈哈大笑道,“刘老弟,既然你看得起我,我也不能占你便宜,这剑我与你十金。”
“哥,你快去干活,买卖的事我说了算。”刘裕尚未说话,从里屋出来一个黑衣女子,这女子长的十分标志,但却英气十足,走出来便面无好色,一声轻喝。
说着,黑衣女子推走高猛,眼神不善的盯着刘裕,冷笑道:“我哥是豪爽,这附近哪个不知?倒是某些人为了点小钱,也跑来装豪爽。”
本来看见美女,刘裕的心情不由的变好,可一听这位美女的话,他无奈的摸摸鼻子,苦笑一声。
“姑娘,你误会了,我并无此意。”刘裕摸着鼻子,无奈的说道。
而此时高猛这个壮汉也走了过来,咳嗽两声,尴尬的说道:“咳咳,刘老弟,这是我妹妹高雪。她脾气差了点,别介意啊,我说十金就是十金。”
高雪听见高猛坚定的话,咬着嘴唇,冷哼一声,而后又瞪了一眼刘裕,便转身离去。
又摸了摸鼻子,刘裕苦笑一声,知道这误会更深了,恐怕这位美女以后都不会给他好脸色。
“高大哥说的什么,兄弟我怎能凭白占你便宜。八金,多了我可不要。”刘裕收起苦笑,眼神坚定的说道。
而不远处尚未走远的高雪,听见刘裕的话,脸色稍微变好,但依旧有些不爽。
而高猛则是眼睛一瞪,粗声道:“刘老弟,女人的话就是个屁,十金就是十金,我老高可是个小气的人?”
“高大哥自然不是小气的,但我刘裕就是个占便宜的人吗?”刘裕也毫不相让,大声说道,“这样吧,高大哥,你与我一把短刀,再与我三金。”
“好,不过三金太少,我与你五金吧。不用再说,就这么定了。”
说完,不待刘裕说话,高猛已然取出五金与短刀硬塞进刘裕的手上。刘裕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再推辞,而是将五金放进衣服里,细细打量起短刀。
短刀,也是环首刀的一种,不过它与匕首相当,可以说是东汉末年的匕首了。一般的短刀打造的比较粗糙,但高猛铺子里的短刀却不是,此处的短刀黝黑发亮,锋利异常。
刘裕轻轻抚摸,心里十分欢喜,竟不觉露出笑容。而高猛见此,哈哈大笑道:“刘老弟,我这刀好吧。”
“好,这刀端地锋利!”
高猛闻言,喜上眉头,竟如孩子般。然后,他放下酒壶,拉着刘裕,道:“刘老弟,你这人对我胃口。来,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走,咱哥俩痛痛快快的喝一个。”
“这”刘裕心里念着回家,生怕家里人惦记,故而有些迟疑。
可高猛见刘裕迟疑不觉,脸色一变,说道:“刘老弟莫不是看不起我,喝个酒也不行吗?”
“高大哥说哪里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