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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军师认为,刘备占据小沛对我军有利?”
“正是,刘备占据小沛,和曹操袁尚相拒,三方都是观望之势,袁尚不知底细,势必分兵丰或山阳,防止小沛出兵。如此一来,我军可快速进军,吞下整个青州!”
“军师说的很有道理,全军休整完毕,即可全线进攻。”
“主公,三主公大胜而归,前哨距城不足五里。”
“好,去看看。”
张绣带着胜利之师返回鲁国城。令我纳闷的是,竟然没看到一个降兵,好像只是抓回了一个袁将。
“大哥,仲业好像吃了大亏,魏越指着文聘带领的军队说道,前去任城的投诚新兵,好像要远远多于这些。”
“确实不假,成廉说,这么看下来,至少没了一半,我估计逃跑的居多。”
看到张绣带兵来了,我对张辽说:四弟,和我下去迎接三弟。
“大哥,张绣一脸的愉悦,任城已经交给了孙将军。听诸葛军师说,我们快能占据整个青州了。”
不愧是诸葛亮,已经看出来了,我对张绣说:任城之战,损失不小吧。
“只是新军有所损失,胡车儿说,我们的北地骑兵,几乎没有伤亡。”
“如果不是三哥前去,只怕任城还要再晚几天才能攻下吧,张辽说,到底是何人守城。”
“守城将领已经被抓了,文聘指着囚车上的袁将说道,就是他,守城士兵勇猛异常,害我损失了全部新兵,要不是子龙兄前来相助,我已败在他的手下。”
我朝囚车那边看去,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将领,虽然经过战争的洗礼,但破败脏污的衣袍,还是难以掩饰他的秀气,脖子露出白皙的肌肤,高鼻大眼,身体修长,如果不是那露出的喉结,我真能把他当成是一个女人。
难道这是袁尚手下的什么秘密部队将领,我问张绣道:此人武艺如何?
“非常一般,张绣不屑的说道,不过一合之将,不过此人颇得士兵之心,守城士兵全部战死,无一投降。”
“大主公,这小子带的的士兵,真的不要命,胡车儿露出臂膀的一处创伤对我说,临死之前还给我来了个记号。”
“三弟辛苦,我对张绣说,酒菜已经备好,你们前去吃饭休息,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别看这小子弱不禁风,可是嘴很硬,张绣说,就是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
“有趣,张辽说,听三哥这么一说,我倒真想问问,张龙,把他带过来。”
张龙带着士兵把袁将从囚车拉了出来,推到我们面前。袁将睁开微闭的眼睛,看了我们一眼,由闭上了眼。
跪下。
张龙用力按下,袁将扑通跪倒在地,挣扎了几番,没用成功,只得一个膝盖着地。
“败军之将,还这么强硬,张辽猛地抽出佩刀,不怕我杀了你呀!”
“怕是怕,到了这个地步,怕有用吗?袁将睁开了眼,平静的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杀想刮已经身不由己。”
“小子,胆子可以,张辽说,你的脾气,我喜欢,如果你能说出实话,我可饶你不死。”
袁将看了看我和张辽,对我说:这位想必是一军主帅吕布吧,如果主帅开口饶我不死,我会告知我的姓名。
“没错,但他的话就是我的话,我对袁将说,你挺会察言观色,绝非一般书生。”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张辽欣赏的看着他,或许可以作为我的部下。”
“哈哈,这个我看不必了,袁将笑着说,我是四公子袁鹏,你们如果放我回去,也许我可以说服父亲暂且歇兵,放过你们。”
“笑话,我说,现在袁尚掌握大权,轮不到你父亲说话,再说了,你如果死了,说不定袁尚会欣喜异常呢!”
“胡说,不要挑拨我们父子兄弟的关系,我们兄弟四人,唯独三哥胸怀大志,我是主动请缨来的!”
“先押下去!”
“吕布,你言而无信,袁鹏大吼道,你不说只要我告知姓名,便饶我不死吗?”
“我只是说饶你不死,并没答应放了你。”
“吕布……”袁鹏的嘴巴被押解士兵塞住,拉去了囚车。
“大哥,张辽看了被押下去的袁鹏,没想到竟然是袁绍的儿子,有了他,我们可以威胁下袁尚了。”
“只怕不成,如果是袁绍统军,只凭这个小子,我们要他几个城池,绝对不成问题,现在是袁尚统军。”
“大哥意思是,他们兄弟之间互相迫害,巴不得假手于人?”
“正是,我说,天色不早,早点休息吧。”
无意中抓到了袁绍的小儿子,是杀?是留?还是放?袁绍是最疼小儿子的,其次可能是袁尚,可能是应了天下爷娘疼小儿的谚语。
如果袁绍真的疼爱这小子,那么为了争权夺位,其他兄弟巴不得他早死。可悲的袁鹏,还以为袁尚是为了锻炼他,那又何尝不是想害他?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最大限度的利用袁鹏这个棋子呢?再想不到主意前,先把他关着吧。
文聘所带的新军经过任城一战,已经十不存八,悉数编入了他统领的叶城旧军,整体还是回归张绣全权统领。
鲁国城的三支骑兵,经过休整补充,随时可以出击。
在鲁国城留下哪支部队守城,还有袁鹏应该如何处理,必须要讨论下了,放着贾诩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正当我聚集众将商讨时,诸葛亮带着魏延、曹性等一众将领来到鲁国城。
“主公,孔明军师来了,魏将军等也都来了。
“什么,文长近中他们怎么来了,我有些疑虑,如果他们前来的话,那么下邳城内只剩下了孙观的亡命骑兵、雷薄的暴风营、臧洪的突击营。
“主公不必担心,他们前来,是我和孔明共同决策的,贾诩说,现在局势大好,下邳只留下一支部队也能稳固,因为考虑主母在东海,因此留下三支部队,孙观将军带部队驻扎在东海近郊。
考虑的还挺周全,我一颗提着的心落了下来。
“大哥,你担心大嫂,张辽附在我耳边说,别忘了夏侯英和杜鹃也在,即使有危险,关、张能袖手旁观?”
“他们怎能轻易犯境?”
“大哥真是记性差,张辽说,割袍断义之时,大哥亲口相许,现在忘了。”
“哦,记性大不如前,我说,还好四弟提醒。”
“主公一切还好呀,在考虑什么事情呢?”诸葛亮大步走了进来,魏延、曹性跟在身后。
“任城大捷,抓获了袁绍四子袁鹏,我说,我正欲与文和商议如何处理,不想孔明也来了,正好一起。”
“现在的情形,如果杀掉袁鹏正中袁尚之计,袁绍动怒,势必要把兵权全权交给袁尚,袁尚势力独大,到时候就怕对我军极为不利。如果留着,恐怕也不会换取什么好处。我认为……”
“孔明说的没错,一份权力如果分为四人掌控,远远不如三人掌控,如果集中到一人之手,只怕对我军来最为不利。贾诩笑了笑说,当务之急,是把袁鹏放了。“
“只要把袁鹏放了,诸葛亮接道,袁绍或多或少会限制袁尚的权力,而袁尚除了要提防袁谭、袁熙夺权,还要时刻注意这个弟弟,那么就会减少对我军的压力。”
“两位军师说的有理,是不是要等到他们兄弟内乱在和袁军做一次决战?”
“现在袁尚一支独大,如果主公不和袁尚做次决战,他们不会有内乱的,只有主公击败了袁尚,使得他们兄弟的实力达到均等,那么主公期待的事情也就会自然而然的出现了。”
“仲业,去把袁鹏给我放了。”
“主公……”文聘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去了。
“以两军师的意见,我军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我盯着诸葛亮和贾诩。
“还是让孔明说吧,贾诩说,想必孔明早就成竹在胸了。”
“恭敬不如从命,亮生在琅琊,对此一带相对熟悉,我军现在分布鲁国、阳都、东安,兵力分散。不如集中在一处,诸葛亮说,平昌北接北海、昌邑,东西连接琅琊、泰山。我军可屯重兵在此和袁尚决战,乘胜攻下北海,一举吞下青州!”
“平昌?我看了看地形图,如果屯驻平昌,几乎就是陷入了袁军的重重包围,如果袁军合力出兵,我军就会处于四面环敌。如果袁军乘虚攻打我军后方,那该如何是好?”
“哈哈,诸葛亮说,主公尽管放心,后方各城,亮已经有了准备,鲁国城可以由臧洪将军来驻防,利城可以由田予将军驻防,两城有元龙兄统一策划,进可攻、退可守,下邳有曹性将军的飞羽营必定固若金汤,主公完全无需后顾。”
“那阳都呢?
“阳都当然有我驻守,负责各路军马调遣分拨,诸葛亮说,主公只需三天之内攻下平昌即可。”
根据部署,臧洪带领突击营,田予带领狂飙营驻守鲁国、利城。下邳留守了曹性的飞羽营,东海近郊留守孙观的亡命骑兵。其余的部队齐聚阳都。
接到我的命令,文聘自告奋勇带兵去占据平昌,平昌守军完全没有防备,在文聘的疯狂攻击下,弃城而逃。
几天过去了,袁军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沿路派出的斥候,也没有发现后方有任何可疑之处。
一时间似乎连空气都静止了,一切平静的让人难以置信。闲来无事,我分析着双方实力的对比。除去留守的臧洪、曹性、孙观、田予。我帐下有骑兵系有张辽,张绣,刘何、陈到。步兵系有高顺,魏延、臧霸。弓兵系有雷薄。
反观袁尚部队,比较厉害的四庭一柱:颜良、文丑、张颌、高览,韩猛,外加白马公孙瓒,弓神鞠义。都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韩猛、张颌、高览、公孙瓒都一一较量过来。观看前几次战绩,战将方面似乎我方占优。只是袁尚的军队数量会远远多过我。
百无聊赖中,又过了几天,终于有了消息。袁军开始大量调兵,北海、昌邑、琅琊、东武、博阳都有大量军队屯集,甚至丰县、山阳的袁军也有向小沛进发的迹象。看来袁尚还不知道刘备已经脱离我的辖制。
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除了被我强力留在阳都守护诸葛亮的先锋营,其他部队都驻扎在了平昌。
因为平时训练有素,整个部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养精蓄锐,高顺更是把他的一套推广到了整个部队,每个部队的兵器、盔甲、战马、器械都是得到了调整、修检、改进。只是从气势上就比以往强劲很多。
斥候来报,北海、昌邑、琅琊三处同时发兵直奔平昌而来,距离城池不过三十里。
“终于来了,这段时间憋闷死了,魏越兴奋地大叫,大哥有没有兴趣像以前在黑山扫平张燕一样,去去他们的威风!
“就是,大哥,我们幽州骑好久没痛快厮杀了,成廉说,三十八骑将都快睡傻了!”
“哈哈,这次让你们抢个头功。”
“主公不可偏心,刘何大吼道,我疯骑兵向来勇往直前,作为前锋,谁也不要和我抢!”
呼呼
城楼上的大旗随风摇曳,晴朗的天空突然起了大风。
一片乌云随着狂风,黑压压的从北边飘了过来,忽然而起的大风,令我有些惴惴不安,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或战或守了好多次,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突变的天气,难不成是一种不吉之兆。
“主公,这风不是好风,贾诩望了望天空说,乌云欺日,乃不详之兆,最好不要出城迎敌。”
随着大片羽毛坠落,一群乌鸦密密麻麻的穿过了平昌,乌鸦飞过,虽有大风,但太阳重新钻出了云层。
“哈哈,是一群臭鸟,不是乌云,刘何大笑着对贾诩说,军师太过小心了。”
“主公,这次让我打个头功,文聘上前说,两次征战都是败绩,难道北方士兵真的要强过南方士兵!”
“仲业,上次任城你不是打下了吗,魏越说,不要和我们争了,自从三哥一来,我们就没怎么正是露过面。功劳都被你们抢去了。”
“报,敌军先头部队距离城池十里安下营寨。”
“二弟、雷薄协助文和守城,众将跟我出去布阵。”
虽然刚才的乌鸦,让我心中有些不详的预兆,但一种屠戮的快感,使得我还是决定出城迎战。
“主公如要迎战,万万不可以身犯险。”贾诩见我要亲自带兵出阵,急忙阻止道。
“主公,听军师一句,刘何拦在我的前面,我做事向来疯疯癫癫,除了主公无人能忍,如果有祸事,我疯子来替主公顶了。”
“大哥,此风不是吉兆,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