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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喊声,使我神智开始清醒过来。好像一下子从一个世界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郝红正奋力的摇晃着我。
竟然睁着眼睛做了一个梦,是我过度疲劳导致的,还是中毒后遗症?说是梦,可是那一幕幕却那么清晰的展现在我的脑海里,就像已经久违的记忆之门被重新打开。
我看着这故人的女儿,连日来尽心尽责,也是有些消瘦了。
“我没事。”
我笑笑,摆摆手让她离去。
我仔细回忆着梦里的东西,或者说是吕布元神记忆中的东西,辽阔的平原,大大的张字帅旗,数千的骑兵,时隐时现的巍峨青山。没错,应该就是吕布征伐张燕的那场惨烈的战役。
面对吕布嗜杀成性的张狂,那逃生不得的冤魂,似乎随着他们领袖张燕,再次前来讨个公道。我揉了揉疼的厉害的脑袋,难道管辂所说的和这有所关联?
“主公,赵云门外求见。”
陈到在外面通报道。
自从韩猛遇到袭击,我的亲卫几乎全部战死。陈到自然而然的回到了他的老岗位,出于谨慎,曹性也带着一队弓兵驻扎到了我的住所旁边。
难道他抓到了袁鹏,我心里闪过一丝狂喜,急忙问道:他带了几个人前来?
“只有他一个人!”
陈到的话,让我有些失望。
“叔至,随我前去看看。”
“主公,赵云看到我出来,有些尴尬的说道,云无能没能追得袁鹏,但路上碰到一员弓将甚是厉害,箭法不下鞠义。”
“哦,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是何方人士,现在何处?”
“只知道他不是袁军的人,其他尚且不知,赵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主公如果能够饶恕伯圭兄,我就引荐给主公。”
“好大的狗胆子,竟然跟主公讨价还价,陈到呵斥赵云道,主公数次饶你不死,还想试试我的长枪吗!”
“叔至,我制止了暴怒的陈到,缓缓对赵云说道,我答应你,饶公孙瓒不死。”
“主公请随我来!”赵云拍马向城西疾驰而去。
我一拍赤兔,紧随跟上。
陈到带着一队弓骑不离左右。
行到一处土丘上,赵云正在四处探望,一支利箭贴着他的头盔红缨飞过。
“有埋伏,保护主公!”陈到一声令下,弓骑兵里三层、外三层把我团团围在中间,羽箭一致对外。
陈到暗中拉满弓弦对准了赵云。
“义士,是我,我无意伤害你们,赵云焦急的喊道,主公钦慕你的箭法,我特意引荐你。”
“你家主公是谁,从一棵大树后传来了声音,真的是吕布吗?”
这人的声音怎么会这么的熟悉,我脑子里急速辨别着,难道是,难道是……
我的汗珠流了下,这个声音分明就是糜忠。不可能,彭城一战,我亲眼见他被利箭射中,翻身落马。
“我的主公确实是吕布,赵云急忙回答道,难道义士不相信吗?”
“你的主公既然来了,为何不敢说话,难道你是骗我的?”我又仔细听了一遍,这简直就是糜忠的复读。
“我是吕布,我激动地说道,听你口音很熟,很像我一位逝去的故人。”
“姐夫,真是姐夫!”从大树后出来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人,却是华蓉和华佗。
“恩人,他真是吕布,华佗对藏在树后的人说,不会错的,有我们兄妹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
“主公,主公,树后面的人冲了出来,绊倒在地,主公竟然还记得我,主公!”
“子性,你真是子性!”
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再次揉了揉眼睛,没错就是糜忠。
“主公,你认识他?”
赵云和陈到看到这一幕都呆住了。
“子性!”我扑了过去,扶起跪在地上的糜忠,仔细打量着他,相比以前更加成熟了,胡须也布满了面颊,多了几分英武。
“主公……”糜忠哽咽着说不出话。
“恩公,姐夫,华蓉说,有话回城再说吧。”
“吕布大人,别光顾伤感了,我和恩公、小蓉可是饿了两天了。”
“华先生说的是,我搂着糜忠,走,回城。”
糜忠使劲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我,愣了一下。我才发现有些失态了,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确实不成体统。
“子龙、叔至,回城。”
得知糜忠归来,一帮旧将恍如隔世。尤其是当时劝阻我不要上前的高顺,内心的愧疚使得他对糜忠关怀备至,嘘寒问暖,使得糜忠有些不好意思。
曹性得知糜忠也是弓法了得,又是华蓉他们的救命恩人自然也是不离前后。
赵昱虽然曾经误会过他,这时也是满脸的开心,看得出他在竭力掩饰自己的激动。
最开心的莫过于糜芳,像疯了一样,摇晃着每一位在坐的将领,大声嚷嚷:我弟活着,我弟活着,哈哈,哈哈。
成廉、魏越也是开心异常。
倒是一帮后来加入的将领虽然面露喜色,但完全领悟不到我们那种欣喜。
看着已经摆在一旁的酒菜,华佗率先发话:旧人重逢,也得先让人吃饱肚子吧。
我才发现,只顾高兴了,差点忘了华佗他们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连忙招呼吃饭。
酒足饭饱,各位将领各司其责,纷纷离去。围坐的只剩下高顺、成廉、魏越、赵昱、糜忠等知情旧将和糜芳、曹性、华佗、华蓉四个相关人士。
“小弟,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不是说你战死了吗?”糜芳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算是我命大吧,夏侯那支羽箭射歪了,虽然贯通了胸膛,但只是损伤了肋骨,并未伤及肺腑,糜忠苦笑了一下,等我醒来已经被埋在尸体堆里了。”
“等我忍痛换好曹军衣服,却被前来送尸的曹军发现,把我拉回了军营,伤好之后,我就成了曹军徐晃部队的一员,被调到官渡驻守,白马战败又被迫当了袁军。被袁谭拉去巨平驻守,听闻主公攻下博阳,我趁着袁军内乱,奔了过来。”
糜忠轻描淡写的略过了其中细节,但从他沧桑的面孔看出,他这段时间应该经历了不少磨难。
“你是如何碰到蓉妹和大哥的呢?”
“我来说吧,华蓉说,我和大哥接到消息,安顿好二嫂,赶到博阳碰到了袁军残兵,多亏恩公出手相助。”
“哪里,哪里,糜忠说,听说华先生也是前往平昌,便结伴而来,华先生还医好了我的眼伤,真是高人。
怪不得子性刚才还要靠着声音来辨别我,我笑着说,你说他是高人,子性还不知道吧,他就是神医!
“哎,愧不敢当,华佗长叹一口气说,我和小妹姗姗来迟不知耽误了多少将士性命。”
“华先生,我们已经解毒了,成廉笑着说,你就不必忧虑了。”
“既然子性已经归来,我说,雷薄战死后,暴风营缺少主帅,你去赴任吧。”
“谢主公抬爱,这样只怕不妥,糜忠笑了笑,初来乍到,只怕将士不服。”
“子性如果愿意,先在我帐下做个副将如何,待时机成熟不迟,曹性说,我也好领教下神弓。”
“主公不好了,陈到喊道,赵云和阎柔因为公孙瓒起了争持,赵云将阎柔刺伤,三主公已经带兵把赵云绑了。”
小成、小越、元达、二弟跟我去看看,我扫视了一下,剩下糜忠、糜芳、曹性他们正好聊聊恩义,叙叙旧情。
城中军营中,张绣带着骑兵围住了被牢牢捆绑着的赵云。
被刺伤了臂膀的阎柔,站在一旁狠狠地瞪着赵云。
公孙瓒被五花大绑着,倒在了一旁。
“主公,赵云这厮违抗将令,强抢公孙瓒,阎柔见我,连忙上来诉苦,末将不允,被他刺伤。”
“主公,你不是答应饶了伯圭兄了吗,赵云一脸的怒气,大吼道,为何有让阎柔将他绑了前去行刑,难道言而无信吗?”
“松开子龙和伯圭,我尴尬的笑了笑,子性归来,只顾庆贺了,忘了告知阎柔将军了。”
“子龙救我。”公孙瓒自己缩成一团,弱弱的喊道。看来阎柔也没有让公孙瓒舒服。
“小成、小越带阎将军找华先生医治。二弟、四弟你们先退下吧。”
“主公,现在伯圭兄可以离开了吗。”赵云看了看离去的他人,盯着我说。
“可以了,如果再次在战场碰到别怪我手下无情。”
“伯圭兄,你要去哪里,我护送你去,赵云说,还请主公给个令符,以免不必要的误会。”
“叔至,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阻碍伯圭通行。”
“子龙,我现在已经无处可去。公孙瓒恳切的看着我说,吕布大人能否大人大量,容我留在平昌。”
“主公,赵云无奈的摇了摇头,伯圭现已悔悟,就把他交给我吧。”
“好,我对赵云说,我对你的承诺一一兑现,就看你的了。”
第八十九回青州一统()
韩猛自从大营狂奔而出后,全完变了一个人。原本蓄起的胡须,也被尽数拔去,使得原本就够丑陋的脸更加的狰狞,堪比文丑。
从不离身的酒芦也不见了,阴郁的面孔也消失了,一脸的愉悦的投身到俘虏改编中,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受到了这些刺激而神经错乱了。
赵云履行了诺言做了我的侍卫队长,不过是副的。臧洪从自己的部队中挑选了三十人,以吴兴、王进、周横为首做了我的侍卫。
新编军在颜良的带领下,每天也是训练的虎虎生威。俘虏被新编成了一支七千人的部队,仍然由他们的旧时将领颜良、韩猛统领。
此时从昌邑也传来消息,华雄大展雄风,一鼓作气势如虎,攻克了青州重镇北海,臧霸完全占据了昌邑周边,孙观攻下蓬莱,孙康带兵追剿袁军散兵。
我看了下大概的地图,整个青州除了治所临淄外几乎都属于我的势力范围内了,基于华佗他们在青州受到袁军散兵攻击,我派出张辽率领并州骑兵团,田予的狂飙营、魏延的先锋营协助,四处探查,彻底清剿流窜在境内的散兵游勇。
虽然袁鹏这次大败,几失青州,但坐拥幽州、冀州、并州和兖州大部分。折了高览、没了韩猛、颜良。四庭一柱,失去大半。但张颌、文丑、鞠义等武将仍在。田丰、沮授等智囊尤存。河北之地壮士极多,谁知道会不会再出现几个赵云似的将领,实力还是非常雄厚的。
进援北海刻不容缓,只要拔掉临淄,整个青州尽在我的掌握中,我军也处于一个非常有利的位置,除了沿兖州自北向南一条即将出现的漫长战线,背后的青徐之地已经牢牢成了我的后方,免除了后顾之忧,就可以放心一搏,而袁绍失去青州后,要么在兖州组织力量从新反扑,要么按兵不动,在翼州,幽州,并州三地囤积力量。
得知攻下北海的消息,张绣和曹性再也按捺不住了,叫嚣着直接进军攻打临淄。夏侯博因为雷薄战死,初次参加会议,异常的拘谨,一言不发。高顺、臧洪、陈到都是一如既往的平稳。降将中,韩猛也是异常的兴奋。颜良倒是有些顾虑,低着头没有说话。
诸葛亮和贾诩小声嘀咕了一阵。
“主公,诸葛亮说,现在北海已被攻克,临淄败局已定。如果我军绕过临淄兵发章丘、泰安,则临淄会不战而败。”
“这么一来,袁军物资尽数归我,守城军士也会开头投降,可谓兵不血刃。”
“大哥,你忘了这个,张绣突然从拿出了几个竹符,有这个我们不必那么麻烦就可拿下临淄。”
“军需调动符,韩猛惊喜的问道,三主公怎么得到的?如果有这个东西,我愿作为先锋,拿下临淄。”
“韩将军不是一直难忘旧情吗,怎么突然有了兴趣?”曹性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自从我削去胡须,丢弃酒葫芦,我就不再是以前的我了,韩猛说,我现在活着就是为主公攻城略地,死而后已。”
“韩将军,不如我去吧,颜良犹豫了半天说道,我的部下几乎全在临淄。”
“哈哈,老颜,你怕我会伤了你的部下,韩猛大笑道,我会尽量少杀的。”
“既然都是颜将军的旧部,那还用什么符令,高顺说,如果真的忠心效命于你,你一声令下,还不城门大开。”
“二主公说的是,但临淄城里岂能全部都是我的部下,三公子失势,临淄各处守备肯定是袁鹏亲信,颜良说,如果贸然联络旧部,只怕反遭迫害。”
“既然有如此好东西,陈到说,韩将军又自告奋勇,主公何不即刻发令进军,万一被袁鹏察觉符令丢失,只怕悔之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