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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古代的女子吧……为何感觉自己有些渣化趋势了?
“我愿意,今后,昭姬就是我张钰的夫人了。”张钰把怀里的蔡琰拥得更紧了些,感受着佳人的体温攀升,一时也不禁心猿意马。
这傲娇的才女一旦倾心,便也会乖巧地不像话了。
“还早着呢……”
“待今年年后钰再搞些发明创造出来,就让父母亲和蔡中郎一起寻个良辰吉日,将我的昭姬迎娶过门。”张钰笑道。
“那,甄姑娘、莺儿、燕儿,公子打算怎么办?”看着蔡琰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张钰又想到那个初见时冷若清辉的蔡大家。
“主任?我是不是真的很帅。”
“咳咳,看脸的话是这样的……这时候你也能想起我来?”
“没,我就是看看你在不在。
在的话,赶紧滚!”
“你——”
“昭姬的意思呢?”张钰把皮球轻轻踢了回去。
“甄姑娘早和公子有婚约,家世也优越,琰不敢于前……便和莺儿燕儿一起……便是。”
“嗯,如此也好。总之,我对你许下的诺言,就一定会兑现,可能会迟一点,但是一定会实现。”
“琰儿知道公子繁忙,是要做大事之人,只看如今无极阁便可知晓,这是琰儿从未见过的奇绝楼阁,其中也必有非凡之举。
琰儿只愿,公子可以平平安安,和琰儿一起度过此生便好。”
说着,蔡琰好像又想起些什么,眼中的湖水突然溢上了岸来。
只不过,张钰并没有安慰她,而是看向一旁,面沉似水,有些凝重。
蔡琰一下子有些惊慌,忙从他怀里挺身坐起,“琰儿、琰儿并非想起——”
“瞎想什么呢。”张钰揉揉她的脑袋,“我是生气,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叫我公子。”
“那……”
“自己想。”
“张郎……”蔡琰脸颊红的像自己的眼眶,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
“哈哈哈,好。”张钰又将她揽紧,一时觉得有种拥揽江山入怀的快感。
“不对……”张钰突然醒悟了一般,“蟑螂是什么鬼!”
已而夕阳在山,红霞点燃了西天。
一老头拄杖入谷,在被坐塌的草地上瞅了半天,皱起了眉头。
“老道的貂儿呢。”
第一百七十八章 无极卫(二合一大章)()
蔡邕是被张钰拉走的。
也可以说是被张钰和蔡琰用拽的。
这位大儒先是和胡昭聊的不亦乐乎,还兴致勃勃地拿出笔墨与其现场交流,一副平生添一知己的模样,而后又于这如同后世高档小资图书馆一般的楼阁之中流连忘返,对张钰设计制作的书架、沙发、书桌、茶几等惊为天物,更对这一层中张钰花费小额经验值兑换的屏风、花瓶等精美装饰爱不释手,连连赞叹。
几张蔡邕先前挥笔写就、墨香四溢的传世佳作干透之后,一旁的侍者按张钰先前的安排,将纸张装裱整好,然后挂在了周边的墙壁之上。
墙上此时已经有不少胡昭的得意之作和郭嘉的随性涂鸦,甚至胡昭还亲自要来一张大大的玉纸,在其上写下“淡泊”二字,挂在专属于自己的“办公桌”之后。
“无怪乎玉郎胸有成竹,此处实难叫吾等好学乐读之人弃之而去。”
胡昭带着淡定的微笑,一脸过来人般的风轻云淡,看着眼前德高望重的大儒一如自己当日那般失了方寸,心中还有些小得意。
但没过多久,当数十名无极卫将这位大儒于车马中的藏书抬上楼阁时,他的反应却是更加不堪,那眼神估计比起董卓看刁秀儿也差不太多了。
胡昭醉心于学术,妻子和一些家仆都由张钰安置在卢奴城中,他自己倒是在无极阁一呆就是旬月上下,只有一贴身书童相伴,成日里除了读经写注,便是出阁去游玩赏景,光棍得很,也快活得很。
只不过蔡邕的话,张钰还不能让他直接在无极阁住下。这一是本来今日只为让他安心,知晓这无极阁的恢弘所在;二是日后招揽吸引学者士子们一事,还需要蔡邕坐镇把关。
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被无极阁收入阁中学习培养,也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见到这未来张钰心中的天下第一阁,这世人眼中的圣地。
具体是什么圣地,无极阁具体会做些什么,张钰一时还说不清楚,谁叫条件有限,目前硬件是具备了,可软件差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只能根据招揽的人才质量来慢慢发展,起码现在蔡邕的牌打出去,愿意来求学之人怕也得熙熙攘攘、门庭若市,蔡邕就更不能宅在无极阁里了。
张钰相信,无极阁定然会从无到有,从有到优,从优再到名震天下!只不过一切都得按照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来,纵然有蔡邕胡昭等大才牵头,可也不能只有跑得快的车头,没有拉客的车身不是?
再说回来,无极阁的建设其实还并未完全完工,听工匠说山体中的六层已经清出了四层,张钰只在前三层转了转,发觉置身其中丝毫没有压迫和阴暗之感。楼体虽在山中,但窗户却开在山体之上,可开可关,灵活自由。山中的后两层和山下一层,张钰自己都没有涉足过,恐怕也唯有那个妖道……那个会法术的老头有去探过究竟吧。
蔡邕和阮瑀恋恋不舍的从阁中走出,蔡琰倒是还好。
在她此刻的眼里,整个世界也没有眼前那人来的更重要。
来时,张钰骑马。归时,马儿自己跑得欢快。
只不过其中一个车厢之中,对坐之人变成了阮瑀和蔡邕。
“师傅,蔡大家和玉郎……大事定矣。”阮瑀笑着说道。
“此事,是昭姬之幸。为师早知昭姬对玉郎有此心意,所幸玉郎也情谊非虚。话说回来,似玉郎这般少年,凡是女子,焉有不动心之理。”
“正是如此,只不过学生听说,玉郎曾经和毋极甄家有过亲事,二人也算青梅竹马,这样一来,蔡大家若入其府中,该以什么身份示人?
若以正妻,则玉郎性子恐不愿辜负甄家姑娘,若为妾室,这对师傅您和蔡大家的声名也有所损害……”
“只要昭姬愿意便好。”蔡邕仰靠在后背的布垫上,“老夫相信,玉郎会有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此时……怕是难。”阮瑀苦笑。
“那就是做妾,也便罢了。”蔡邕笑笑,“浮名而已,为师此生早已看淡。昭姬嫁河东卫家便是正妻身份,以卫家女主之尊接受侍奉,然而呢?昭姬快乐么。”
“并不,相反,她因此承受了太多她不该背负的东西,让我这个父亲都心疼。”蔡邕自问自答摇头道,“这也是老夫此生最为悔恨的一件事。”
“学生知道。”
“正妻有何用,侧室又如何。老夫相信玉郎为人重情重义,必然不会负了昭姬。而这无极阁如何,元瑜你也看到了。玉郎将来若稳稳当当发展,则天下闻名几成定势。再加上他天子之兄,堂堂县侯的名头,反倒是我们高攀了。”
“可师傅,您的名望又怎是玉郎现在所能相比?”阮瑀毫不犹豫为蔡邕说起话来。
“元瑜呀,他可才十八!”蔡邕伸手比了一个“八”的形状。“我似他这般大,有名望么?又焉知,当他到了我这白发苍苍的年岁,会有什么样的名望。”
“文坛至尊,一言九鼎。”阮瑀心中突然冒出这么几个词来,吓得他赶紧摇了摇头。
“总之,日后你便会明白,真正为人父母者,无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过的平安、幸福,这便是上苍最大的恩赐。名份说到底只是身份,代表不了太多。我蔡邕,也不会因为名份,就坏了女儿的好事。”
另一车上。
“张郎……”
“嗯……要不,咱还是叫玉郎?”
“不成,父亲、元瑜兄、这世上近乎所有人都称你玉郎,琰儿可不愿如此。”
“但是张郎……”
“那叫玉哥哥?”
“这个用户名……被人注册了。”
“何意?”
“甄家姑娘,就是如此叫我……不然直接叫我夫君吧?”
“这怎么可以……琰儿还没过门,如此实在太过失礼。
正妻的名份琰可以不争,可该有的礼数一点都不能少,不然传扬出去恐教人笑话张郎。”
“哎,管他那么多呢,世间闲人众多,免不了风风雨雨嚼人口舌,只要我们过得开心快乐不就好了?”
“不可,”蔡琰坚持道,“若是平凡人家,琰愿随张郎一起,过张郎想要的生活。可是你现在身份地位皆不同以往,更是这中山、河北甚至天下百姓所向往倾慕的楷模,再不能像往日那般随意……张郎不要怪琰儿。”
说完,蔡琰脸上一直密布着的红云也终于消散,这认真又带些不容拒绝的样子让张钰突然想起好像她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岁。
“你说的有理,张郎……便张郎吧。”
说罢,张钰猛地靠近,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反正无需多久,自然就变成夫君了。”
……
归时的路程,比来时明显更远。
已经日偏西山,卢奴的城池仍望不见。
“玉郎诶,”阮瑀在车上探出头大喊,“怎么归程如此之久?”
“因为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
半晌之后,原野之中一座大营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眼帘。
十余骑巡逻卫队飞奔而过,皆着黑色锦衣,腰挂无极令牌,同守卫山谷的无极卫装束一般无二。
然而此时,当阮瑀真正注意到他们时,这才发现他们每个人都绝非寻常侍卫可比。
那昂首挺胸的气势,那眼中不自觉流露的狂傲,还有再明显不过、强壮的身板,都在说明这是一只世间少有的精锐。
“来者何人!”
领头者一声令下,十余人齐齐拔出佩剑,并且呈包围阵型将两架马车绕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车中之人回答,那眼尖的队率直接翻身下马,率众人朝马车拜道:
“恭迎阁主!”
“不错。”张钰牵着蔡琰的手,同蔡邕阮瑀一起下了马车。
“若真等到我从马车下来后才认出,那你的队率可以免了。”
“属下……惶恐,知错!”
“你!”张钰羽扇一挥,“说,他哪儿错了。”
“队长他……没有认出玉狮子。”
“这么明显的错误,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唯!”
“你们,也不要回去报信了,先跟在后面吧。
随我看看那些汉子们,是不是又偷懒了。”
“唯!
十余骑飞快散开又聚合,整齐排在两架马车的背后。
“玉郎,这……”
蔡邕三人有些恍惚,眼前这人究竟是才高八斗的玉郎,还是混迹军中的将军?
“中郎莫慌,这营中,是钰的私兵,得袁公亲许的私兵,无极卫。
今后我等的安全,也都由他们来保护,您一会儿就知道,这些人是如何精锐!”
夕阳将落幕前的光辉洒下,洒在那每一个身为无极卫的骑手身上。
每个人的脸上,无不洋溢着自豪,与骄傲。
无极卫都是精兵,起码按身体素质来说是这样毋庸置疑。
他们包括原先卫酒士中被遴选而出的佼佼者,以及市井江湖中身家清白、颇有天资之人。在张钰专门的安排下,这支部队的待遇好到足以令天下的兵士眼红嫉妒。
每日保证两餐,餐餐有肉。仅这一条,就够数不清的人为之打破头颅争抢了。不光如此,无极卫还有着专属于自己的卫袍,锦衣飞鱼,潇洒飘逸。
在张钰的计划中,等日后无极卫的规模进一步扩大,可以再按红衣、黑衣、蓝衣的颜色来划分无极卫的级别,然后再佩戴上不同的铭牌,再用不同的名称来命名……反正系统里特殊的服装道具便宜到几乎白送,只是可惜没那么多地方存放,这些高大上的衣着又不能拿来救灾……
话说回来,从灵剑门和济世堂始建之日起,张钰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兴趣,或是意义所在。
他不是棋手,也不愿执棋,但此时的张钰仿佛是一个画师,开始用自己手中的画笔给这个时代肆意涂抹中完全不同的花纹和色彩。
作画之时,他自己就是一个一言九鼎、权势滔天的帝王。
如今诸侯麾下士兵,多为生计而参军,温饱已是不易。
先前有言,北方第一大诸侯、哥哥袁绍的麾下都有饿到吃桑葚的时候,而南方占据最富饶土地的弟弟袁术,士兵们竟然在捉鱼捉蚌。
相比起来,渐渐传扬出名声的无极卫,已经成了荣耀与高大上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