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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重生夏朝打天下,群聊号码:60580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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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帝丘囚徒(上)()
后羿18年公元前2023年,也是夏后姒相8年,孟春,夏朝都城帝丘,一场春雨,刚刚洗劫了整个帝丘邑,雾气萦绕湿润着居住在这里的众、庶之民的“房”。
一间间屋子,以土草为墙,梁木为骨,几进几出,顶上是层峦叠嶂、修整划一的茅草铺盖,远边一方山丘,山侧有一处长着茂密的草丛,若是不仔细看,不会有人发现,这里有一个山洞。
这山洞里“住”着与帝丘邑民不一样的人。
旁边的戍卫的士卒,听着里面的“人”的,在怒骂。
“无耻之徒,后羿,你放我出去。”
“后羿,放我出去。”
“畔夏贼子,你不得好死。”
守在洞口的士卒,听着那山洞中的弱冠男子怒骂,脸上都有些不忿。
在他们心中,吾等大君,帅大军越过河水,灭了封国,河国,洛国等,你这囚在夏台的囚人,也只能够怒骂了,大君能将夏后姒相攥在手中,岂会怕你。
然后,不再顾着里面的声音,望着前方,提着手中的武器——石戈,石矛。
洞口犹如后世猪圈一般,用木栓拴住猪窝口一样,横跨着弯曲的木头,卡在洞口两边的槽里。
洞里的弱冠男子,脚着草履,穿着蓑衣,身上有些邋遢,下身穿着用藤蔓串联着树叶的裙带,头上披头散发,十分狼狈,正面看去,皮肤铜黄,五官端正,眉毛浓郁,眼中有些阴霾,唇上唇下皆有胡须,是个年过二旬又三岁的青年男子。腰间佩着云火纹,镌刻着一个字的,粗糙的玉石。
帝丘的夏台,也就是后世的监狱,有多处这样的众、庶的“住所”。
青年男子所在的山洞里,还有另外一人,若是有人能够仔细瞧瞧,此人白发白须,也是披头散发,身着兽皮。眼睛却不似那青年男子,反倒是炯炯有神。在他的旁边放着几只,磨得棱角分明捆着木棍的箭羽,用野兽身上的器官做的囊装着,石弓挂在山洞里的墙上,被浸润进来的水,润湿。年岁约摸是青年男子的二倍。表着一块跟青年男子一样,镌刻着字的玉石。
“予那小子,别喊了,这后羿啊!听不见,就算听到了,又怎么会怕我们呢!”
“还是好好歇息,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吧!”
落魄老人用自己厚重的声音,向着与自己相处了几日的青年男子喊着。
年轻人此刻才发现这山洞里还有别人,一脸茫然。
原来,这年轻人的魂灵,几个时辰之前,却是四千多年以后的人,因此他才会一脸茫然,怒骂后羿。
他是后世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名为海星连锁药店的营业员,在面对女经理店长总是把自己大单打自己工号的背景下,实习期也到了,不得不选择离开SZ市。
亏得那个经理还是他的老乡,不对,整个门店都是他的老乡,除了药师,另外几个女生老乡,没少受她的折腾。
刚下了火车,出了车站,看到了一个老人要过红绿灯十字路口,老人似乎眼神不好,没注意到红灯已经过了,刹那间一辆贵车就在后面,因为救老人,被车撞出车道,不治身亡,老人因为被他推开而获救了,就在他倒地那一刻,血液沾染到了他口袋里的玉石,灵魂从倒在血泊的身体里飘了出来,然后闪烁了一下,消失不见。
等到他再醒过来,躺在了一个山洞里,身边只有一个悉心照料自己的,与自己同姓同祖宗的老人,经过几个时辰融合了所有记忆以后,他才明白,这具身体的主人叫吕骆,倒是跟自己姓氏拜为得姓始祖一样的吕尚同一个姓氏,而自己是一个叫做吕国的大子,吕国始祖吕伯夷,历经唐尧氏族联盟部落六任帝到虞舜氏族联盟部落,大禹时建立了吕国,地在汾水以西。
前些时日,因为帅兵五百与其他诸侯、氏族一起反抗后羿的统治,仗着后羿不敢得罪自己的母国吕国吕国远在后世的吕梁山以东,进攻后羿,被后羿大败,做了这山洞里的囚徒。
吕骆的心里想着,怕不是自己遇见了后世小说里,那种穿越的故事套路吧!那自己会死吗?
自己是夏朝的贵族,吕国大子,看似荣耀,眼下可是后羿的囚徒,而且已经困在这里几日了。
很快他的脑海,就有一副地图呈现在自己的记忆里。
心中有些疑惑,难道穿越之后记忆力更好了。
前世业余研究历史方面的东西,使得他记得前世看过,用文字描绘的夏朝世界,据说夏朝北到内蒙古鄂尔多斯附近一片汪洋大海,西到古青海,南到两湖之间,两湖之间是一片千里大海,东到囊括渤海和黄海的“东海”。
一脸茫然过后,吕骆盯着山洞深处,悄悄地往深处走去,确实有着别人,相对于吕骆来说的别人。
融合了记忆以后的吕骆,也就没有那么惊讶这里面还有其他人。
记忆之中,涌出一股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储存”。
原来那个老丈叫做吴贺,与自己同姓姜,是姜姓吴部落的人,因为与后羿比试射箭,箭术不在后羿之下,这使得已经到了迟暮的后羿,十分生气,叫人把吴贺关押了到了,后羿所控制的夏后姒相的都城帝丘的夏台,帝丘邑附近的刑牢。
后羿认为自己已经老了,而这个吴贺还在壮年,就已经这么厉害了,将来超过了自己,会不会反抗自己的统治,不过吴贺又是吴部落的族长,自己又不能杀他,换别的部落也就罢了,吴部落是个大族,人有近万,其男同样擅长射箭。这让后羿非常忌惮。
吕骆面露开心的样子,朝着老丈的身边走去。
“族父可还安好,方才吕骆晕厥,多亏您照料了!”
吕骆心中想的是,竟然能够让后羿关着十几年不被后羿杀了,应该是个大人物,同样地能与自己原身相处融洽,也是极为不容易。
老人见跟前的小子,晕厥过后跟之前并无区别,心里也就没什么别的想法。
吴贺盯着吕骆,稳重地说道,“老朽还死不了,也多亏你几日陪伴我了。”
然而吴贺心里想着的是,自己身为一族之长,为后羿囚禁十多岁了,不知族人可还好。后羿不敢杀自己,族人们知道自己未死,倒是不会更替族长,可仍然让他的心里不是滋味。
吕骆扶着吴贺往洞口挪动了过来,趁着天还不是夜辰,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
暗道,这上古的空气就是这样清新啊!哪里是后世英国工业革命以来,有些污染的空气可以比较的。
吕骆沉思了一会,又自顾自言道,“这会,这戍卫的士卒,也该把我们吃的野株,稀疏的飨汤拿来了罢!”
第2章 帝丘囚徒(下)()
吕骆和吴贺盼了一会,后羿之下,负责管理夏台刑牢的士卒,提来了野株,飨汤稀粥。
时辰已是申时,也叫晡时,相当于后世15…17点。
吕骆看着吴贺吃的很香,可他有些难以下咽。
眼下,虽然是夏朝,后羿的阶下之囚,可刚来到这里才几个时辰,也就是后世几个小时的时间,看到那稀疏的汤水,也就是几粒谷稻,哪里是人吃的,分明就是豕,也就是猪吃的。用陶盆装的野株。也就是野菜,吕骆吃了几口,也是难入口中。
瞧着自己此时的模样,身高应该有后世的一米七五,比前世身高高了不少,饥饿,但是又不想吃。幸好自己将野株,飨汤端走了。
若是让这“族父”,也就是相当于后世的叔叔,知道自己这个模样,也该起疑心了。
就在吕骆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在帝丘城内的夏后姒相,听说了山洞的怒骂声,心里犹如石刀割在了自己身上,疼痛难当。他不是为了后羿被骂而这般,心中念叨的是,“难道夏后氏的同邦,也无法将后羿打败麽!”
随着时间推移,姒相也慢慢跟随帝丘城邑内的众、庶民一样称司羿为后羿,并不显得他有多么崇敬后羿,反之,恨的不得了,可是他无能为力。
思绪回到了28载前,大父启在位十载,崩。自己的伯父继承大父的后位,当年就领着大臣,族人在河洛之间狩猎,为有穷国司羿帅大军,越过河水,先后灭掉了封父、河国、洛国等,然后司羿掌握了夏后氏的大权,一直到了自己的父在位八岁以后,篡夺了夏后氏的后位,自称后羿。
然而他忘了,夏后氏也是夺了别人的天下而有今日的。
帝丘城内明堂,身着葛布和蚕丝混编的衣裳,顶上戴着前后方挂着珠子的冕,脚上着有兽皮筋骨纯手工的“皮鞋”——靴子。
后羿此时的扮相,像是上古时的“皇”燧人氏、有巢氏、疱栖氏伏羲、女娲氏,神农氏这样的贤明之君一般,端坐在原本属于姒相的后位之上,俯视着略低于自己的众臣,“螟蛉”义子寒浞。
帝丘城邑外垣,没有围成舍的四方,不到一步高,邑舍高约数米高,顶上铺着整齐的茅草,非常厚实,几有人的头颅之半高。茅草让萦绕的雾水浸湿了表层,却透不过茅草层。
明堂邑舍之内,后羿的大臣们,列在其中,有谋臣武罗,龙圉,熊髡,伯因。还有投诚过来的羲仲、和伯,以及有穷国时的后羿族人。
后羿望着这地明堂之内,众人形色,一目了然。心中暗道,
“这夏后氏的天下,已经让我后羿统御十八岁之世,谁敢不服,以皋陶之五刑伐罚。”
“听闻吕国大子,一个时辰之前,在怒骂予,是何原因。”
看着眼前的众人后羿用自己厚重的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
在后羿的朝堂之上,众人面面相觑,身为后羿左司马的寒浞,也不敢在此时承受后羿,如同野兽般的气愤。
以止戈平定天下混乱为性命的,跟随后羿已经十多岁时,穿的衣裳身上镌刻着止戈之貌,天下山川安定的图腾,头带小冠,身为后羿司徒的武罗,在收留寒浞的事情上,后羿陈言他还有龙圉,熊髡,伯因等人心胸狭窄,往日与后羿情同手足,又受封武罗国。不敢相辞。
着玉归度步走到了后羿跟前,作了一礼,眯了一会眼眸,思索了一时,然后明目,才道,“启禀夏后,吕国大子原本就是起卒反对您治夏后氏之土。”
“一个时辰前,听上禀的细臣说,说吕国大子怒骂大君你背叛夏后氏。”
坐于高位的后羿听着武罗的回答,丝毫没有惊慌的,一如往常的闭上了眼眸,心里在盘桓着,“我后羿夺夏二旬又数岁,岂有此理,天下都是予的了,要好好刑罚一番,以视威严。”
至于龙圉,熊髡,伯因,还有后羿的徒弟逢蒙等众臣,有些畏惧般的模样,盯着位子上的后羿望着。
一时间,整个明堂之内,倒是外方,传来了飞禽的清脆鸣叫盈声——嘤……,嘤……。
扰乱了静谧的帝丘,后羿召集众人的明堂之内。
“予决定亲抵夏台,惩治吕国大子骆,就这样定了,谁要是多言,如五刑。”
后羿想了想,虽然已经年有六旬,但是说起话来,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羲仲,和伯心里想着,“此刻后羿已经不是当初的司羿了,目下怒火中烧,定不能触及其人。”
两人伫立在一旁,很识大局,不敢说道。
寒浞心中有些不敬,“这老鬼还不逝去,何日才能与纯狐在昼时相处于大日之下,不过,眼下谋划也该是能行了!”
……
众人各怀古怪,时间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半个时辰,之后后羿让众人散了。
后羿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邑舍,与纯狐,玄妻,宓妃进行鱼水之欢去了。
帝丘邑外的山丘一侧,吕骆在所谓同姓“族父”吴贺的劝慰下,停下了怒骂。
吴贺躺在了山洞深处,站在洞口,让人瞧不见吴贺是个怎么躺法。
十多岁的囚徒生涯,让吴贺习惯这种岁月,径直地躺着休憩了。
吕骆停下了,怒骂,可他胡思乱想的思维,却没有停止,脑海的记忆盘旋萦绕,让他有些漂泊不定。
在后世,还能有手机看看小说,虽然不打游戏,也还能看看电视,下下棋,看看感兴趣文章、书籍,活动多样不重复。
来到了这四千年前,哪里有什么活动,就算有活动,目下在夏台之中,阴暗潮湿,虽然洞口见光,这不过是曾经的人居住的洞穴屋舍,又能如何。
用了一个半时辰,吕骆提着磨得锋利的石刀,在山洞中,找着了一些不曾腐烂的木头,刻了一副象棋,这要是在后世,只要有一定的文化底蕴的地方,都有老大爷下棋,一是消遣时间;二,是对博,看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