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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回应道:“伯子,过了。吾子(您)可算是君,吾等虽然也是吕国宗室,此时却是臣子,当不得如此。”
“伯子,不愧是伯侯之血缘,首次统率士卒,便能削灭一国,我等举人服之。”
周围跟着吕国君臣围上来的吕氏族人,一个个亦是高兴地看着吕骆之弟。
吕骆之弟笑了笑,道:“谢过诸位的相迎之礼。”
说罢,大步朝着吕骆所在的地方而去。
不到一刻时辰,便到了吕骆的跟前。
“见过伯兄。”
“嗯!”吕骆点了点头。
然后,伸出了手,迎接自己的仲弟入吕邑。
路上,吕骆笑呵呵地说道:“近来汝所做的一切,伯兄都看在眼中。希望汝能再接再厉,为我吕国再立大功。”
“伯兄言重了,弟乃吕氏子孙,无需提点,也知之。”吕骆之弟,边和吕骆并走,边回应道。
吕骆闻言,心里放心了不少,遂复言道:“善。”
“真乃我吕氏麒麟子,汝吾携手,共造先祖魁隗氏以来,三千岁余之大业。”
“弟谨遵伯兄教诲。”吕骆之弟,拱手作揖施礼道。
“一起入城罢。”
“敢不从命。”
“伯兄先请。”
“吾弟请。”
吕骆和自己的亲弟,兄友弟恭了起来。
倒是苦了他们身后的吕国重臣们和吕氏族人。
吕骆的便宜族父吴贺,和其他的重臣们对视了一眼,皆看出了各自的无奈。
扭头,看了看身后的诸史、司、正等,他们亦是如此,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过了片刻,武罗、姒开等人推搡了推吴贺,示意他上前,解决此时的尴尬。
吴贺双目盯着他们看了看,就像是在说,尔等不敢上前,却让吾去为之,吾不去。
不过,似乎没有一点用处。
还是让人给推到了前方,靠近吕骆与其弟面前。
吴贺面对两人,笑了笑,指着身后,说道:“二位犹子侄子)且看,吾吕国之重臣加诸族人,尚未进城,吾子您二人就不要再谦让了。”
吕骆与其弟,往后一看,不看不知道,看了,他们还真觉得,自家族父吴贺说得还真是。
自己二人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只见身后,先是尾随自己二人的邦国重臣,再是资质稍差一些的官吏,以及跟着出来的迎接的,外廓居住的族人。
用后世的俗话来说,可谓是:“里三层,外三层,一圈又一圈,像个靶子。”
吕骆之弟,连忙说道:“伯兄,吾子您无需再谦让了,汝可是君,虽说吾也是父之子,终归不过是为臣之人,岂能违背伯仲之道乎。”
“仲弟,那吾就不再谦让了,汝随后跟上。吾已经命庖正及其麾下下,为其设宴于明堂,不可不至。”吕骆看了一眼他,回应道:“届时,大父、父皆会列位其中。”
“诺。”吕骆之弟,再次拱手作揖施礼道:“那愚弟,就先回吾之府上,沐浴更衣之后,再去明堂,不知伯兄以为如何?”
“可。”
“这明堂设宴,也不是一时能食尽。况这食宴之礼,正有沐浴更衣之制。入宴者,无有厌味,方是正理。”
吕骆赞同地回应道。
紧跟着,吕骆与其弟进了吕邑,没走多远,就分道扬镳了。
吕骆率领麾下重臣官吏们,望吕国明堂而去。
临行前,对着姒开嘱咐道:“随尔等归来之士卒,一律驻扎在城外,吾会派人代之犒赏。”
“诺。”姒开也是跟着吕骆很久的老人了,自然理解吕骆的意思。
遂在进入吕邑外城,吕国重臣们和官吏以及吕氏族人进入之后,阻拦住了那些随自己打败了一路上的敌寇,才回到吕国的吕国将士与俘虏的少许蒲人,与其说道:“二三子,伯侯有命,让吾等在城外安营扎寨,其赏赐,皆不会少,会有伯侯派的人,前来犒赏。”
“我等遵命。”凯旋归来的吕国将士们,异口同声地回应道。
有的吕氏士卒,想了想吕骆之举,想透了其中缘由之后,说道:“二三子,可知伯侯,为何不让吾等进城讨赏。”
“吾不知。”一名吕氏族人说道。
“我也不知。”归于吕国之下的一名河洛三族子弟青壮男子说道。
“……”
还有很多吕国将士,也是摇了摇头,表明不知。
那名想得通透了的吕氏族人,朗朗上口道:“二三子试想,虽说吾国之吕邑明堂,能容下数十百官吏。
然,吾等何止数十百人,那可是逾越千人不止,一个朝堂,岂能有容下吾等之。
显然,不足纳之。”
“这位族人,汝说的是。”一名吕氏族人说道。
还有一些河洛三族子弟,撇了撇嘴,道:“吾等还以为,伯侯把吾等安置以后,就已经忘了呢!幸好,方才,没有酿成大祸。”
“嗯嗯!!!”
“吾方才也般想过。”
“万幸,无有胡来。”
一时间,很多吕国将士的胡思乱想,就这样平息掉了。
乖乖地待在了吕邑之外,安营扎寨,就地休息。
第299章 大赏uaiG。()
一个时辰之后,吕国明堂之中。
吕骆与其父吕伯侯梁及其大父坐在上方几个主位之上。
在他们的下方,是以吕骆之弟和吕国重臣们、立了功的将士们分列左右石桌案两边。
各自刚刚坐下,吕骆便高兴地说道:“二三子,今日召集尔等于明堂,乃是为吾弟与姒开率军归来之接风洗尘。”
“但闻几件大事,吾更是欢喜的很那。是以,今日可大口食畜肉、满饮酒盅,共庆之。”
“为主君贺。”
瞬间,吕国明堂之内的重臣们、立了功的将士,纷纷举起手中的爵、盅,面对吕骆喝道。
礼罢,将其中的酉酒就下了腹肚。
吕骆也举起了自己面前的桌案之上的爵,向他们致敬道:“二三子劳累了,吾代宗室邦国谢谢尔等了。”
说完,也是把酒喝了下去。
双方拿着爵、盅互相比对,示意自己已经喝完了。
对于吕骆来说,夏朝这个时候的酒,就相当于前世喝的饮料一般,岂会轻易醉倒,所以他的爵中是干干净净。
他麾下的重臣们、代表刚刚回来的大军的那些将士的盅、爵之中,亦是空无一滴酒。
显然,这一次,他们这些人都是酒量极好的人,所以才会这样。
而在原来的历史上来看,这个时代也有人因为喝多了酒,而误了大事。
紧跟着,大禹之时,就禁止造酒。
可是没过多久,他的儿子启,又祛除了禁令,恢复了过去饮酒的习俗,随后,饮酒的时间大致经历了太康、中康、相、后羿之时,到了此时此刻。
酒过三巡,吕骆朝着自己的仲弟说道:“吾弟这次立了大功,赏赐之事,可有央求?”
“容我思索一二。”吕骆之弟,想了想,回应道。
“嗯!时辰足够,吾弟思虑思虑,也是正常。”吕骆点了点头,回应道。
一旁的吕伯侯梁,忽然出声到:“吾儿可放宽心,汝伯兄贵为一国之君,必然不会食言。不过,吾倒是好奇这一路上,吾儿所经历之事。”
“汝父说的是啊!吾这个将近中岁八十的鬓发霜霜的老人,也想听听吾孙之事。”
吕伯侯梁是吕骆之父,而方才出声的,则是吕伯侯梁之父,按论,是吕骆的大父祖父。
吕骆没有打扰自己的父祖询问自的仲弟,仅仅是喝了一口酒,平静地看着自己眼前的视野之内。
吕骆之弟,颇为纯孝,听到是自己的父和大父询问旋即改席地而坐,变为站着,然后躬身行礼。
“父、大父,这说起来事情就长远了。不知可有心思,听我赘言。”
吕骆闻言,微微一笑,说到:“诶!今日宴席时辰长之。吾弟愿说,想必父与大父,不会没有兴致听。是以,仲弟可大胆直言,若有不快之地,恕其不罪。”
说完,又看了看吕伯侯梁与其大父。
吕伯侯梁二人,也看了看吕骆。
“汝伯兄说的确是,吾耳中,很少听闻国中之事了,今日难得有时间,岂能错之。”
“吾孙,汝父兄说的皆有理,吾这个银发深深的老朽也想知道一二。”
吕骆之大父说完,又看向了土阶陛下的吕国群臣、将士。
见他们也没人反对。
继续说道:“吾想,这明堂之中,恐怕也无人不想知其一二的吧!谁若不愿,自言其是。”
“我等愿之。”一众吕国重臣们和将士们,看到处于明堂主位右侧的吕骆之大父,想了想,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于吕国重臣们、将士们来说,这位银发老者,他们可是一清二楚。
这可是吕骆的大父,谁敢出声反驳。
再说了,这听一听老伯侯梁伯次子的外邦之事,对自己也没害处。
因此,他们此时都看向了吕骆之弟。
吕骆之弟,感受到了一双双眼眸,盯着自己,心里有些不镇定。
吾虽然率领过将近三千人沙场厮杀,但是这明堂之上,这般多人,盯着吾看,心中颇有异样,阴郁。
过了数刻时辰,适应了别人盯着的吕骆之弟,才碎叨叨地说着自己率军从吕国辗转西边汾水边境之地的事情。
“大父、父、伯兄,还有列位我吕国之英杰、重臣们,说来吾能立下如此大功,亦是多亏了伯兄之夫人、族人将士之襄助、重臣们和邦国之利,才有此功。吾在此拜谢。”
说完,吕骆之弟,朝着所有人躬身行礼到。
众人还礼。
这么一个来回,众人不觉有异,坐在主位之上的吕骆心里却是大为感慨。
吾弟不将功勋为己任,反而归功于众人,此为将帅之道啊!
不过,细细想想,这还真就是他历史上的模样。
如果不是我来到了夏朝,想来,他做吕国的伯侯,那也是合适的。
想到这里,吕骆淡淡的笑了笑。
这时,吕骆之弟的声音,再次在吕国明堂响起。
“犹记得,那一日伯兄及夫人兼邦国重臣们,往校场观望吾练兵。之后,伯兄夫人举荐,邦国重臣们也信任吾,伯兄大赏愿随我离邦国,相迎姒开将军及族人的将士们。
之后,更是送了吾与大军一程。”
“数个时辰,便到了西边火山一带,与诸位坚持不懈的族人,绕着山间,兜兜转转数日。
偶遇屈国旅率奉屈侯之命,统率千余士卒,前来援助姒开将军之时,才知蒲国上下,不惧我邦国,欲要集其邦国之士卒,击败姒开将军,好夺去上万多的牛马。
然而,他们未有料到,姒开将军乃是沙场宿将,起初,遭到了我族人之伏击,便一败再败,一直南逃到蒲邑。”
“蒲人大胆,好在伯子将其覆灭了。”一名蒲国重臣打岔道。
一干蒲国将士们,虽然已经打赢并且覆灭蒲国,但是这时,他们还觉得不够,纷纷说道:“说来,还是伯子仁慈,不然哪,该全杀了那些蒲人才是,一个隶人不留,都是便宜他们了。”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吕骆连忙安抚道:“不得喧哗,蒲人之事,日后自有处置。
尔等之功勋,吾也知道,汝等受其武伤,我亦明白,亦不会忘。
然,是否当杀蒲人,自有大理或是司寇掌之。”
“诺。”
吕骆这么一说,顿时那些喧哗的将士纷纷安静了下来。
而吕骆之大父闻言,仿佛看到了沙场上的凶险一般,心疼自己的孙子,遂问道:“之后如何?”
“蒲邑又当如何?”
“是啊!是啊!汝可曾受伤。”
吕骆之弟看着殷切关心自己的父吕伯侯梁、大父,心里倍感欣慰。
“之后,吾分吕屈联兵以三部,姒开将军与屈国旅率各攻一门,熟知早在这之前,蒲伯江杀尽重臣们,指挥不当,终被我等攻破蒲邑。”
“说来那蒲邑,比之帝丘亦是不差,所幸祖宗护佑,苍天上帝有灵,让我击败了蒲国暴虐之君蒲伯江。”
“不过几处轻伤,毫无大害。”
说完,吕骆之弟躬身作揖行礼道:“让父、大父,还有诸位重臣们、将士见笑了。此战说来,那也是占了很多蒲国之劣势,才胜了蒲人。”
“吾孙吾儿、仲弟,无妨。”吕骆之父与其大父说道。
其余吕国重臣们亦是恭敬地说着。
“吾等不敢。”
“伯子将军英明。”一干立了功的将士在听到吕国重臣们和宗室纷纷说着,也跟着赞誉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