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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之内,诸多氏族、侯伯大致就是这么来的,只不过,有的强大了起来,称伯(霸)称帝、皇,成了天下的共主,享有天下事物的权益就多了很多。
除了吕骆、滑氏族长以外的两方,各有议论。
时间又过去了两刻,清醒过来的滑氏族长,向吕骆抱歉道:“哎呀!吾真是糊涂了,忘了吕国大子你,还有五个百戍在某处,吾老糊涂了。”
“无事”
“无事”
吕骆连忙应道,随后古井无波地又说道:“那,滑氏族长,万幸您能懂我的言语,不然哪,交涉都难。这接下来的事,就让吾麾下能懂汝族言语的姒开,领着石、草等人,与其谈议。如何。”
“可是吾惹足下生气了?”滑氏族长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吕骆道。想了想又说:“怎么不是你亲自谈盟邦之约。”
一听滑氏族长这么说,吕骆就知道他误会了,以为自己生气了,不过细细道来,这滑族长,用后世的话来说,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吕骆又看了看四方的滑丘众人,心想:“或是因为他这些族人。”
于是说:“滑氏族长,您那里的话,待小子这么赤忱热衷,有佳肴畜类之肉,还有煮熟蔬植,妇子们采来的梅、杝桃等,这般丰盛,小子又如何会生气。”
其实吕骆很想说,记得前世看过的中华文明实录,说好的养的猪最多,怎么等到自己灵魂穿越了,来了夏朝,就连猫熊都见过了,这个时候除了猪,其他都能吃到,唯独猪肉吃不到。心中是有些患得患失的。
随后,不再胡思乱想,忙对着姒开说道:“待会,你领着石、草。。。几人,与滑氏既定盟约,有何事宜,就知会吾。”
第75章 篝火晚会2()
吕骆跟在自己旁边的姒开、石、草。。。等人,将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了他们。还好,吕骆之前就与他们商议好了,所以也没有出现不如人意的地方。
“唯”姒开望着,对自己非常信任的吕骆,点了点头应道,想着以前,得不到有穷氏的重用,大抵是因为自己非羿之族人,后羿、寒浞用的都是,宠溺非常的人,一如之前在自己之上的寒浞。而自己为大水所害,蒙吕氏大子相救,不过短短时日,更是在今时信任自己,将邦交之事,交给自己。想到这里,姒开的眼眸里泛着泪花,感激地说道:“君主如此信任在下,必死忠于君,不敢相悖。”
“石愿在十行麾下听命,为大子尽事。”那名石的,从帝丘隶人脱胎而出的士卒,旋即也说道。
与石出身一样,名为草的青壮男子,不解地看着石的举动,略微思索,也跟着道:“草亦愿在十行麾下,为大子尽事,贡出鄙的一份绵薄之力。”
“吾也愿在十行麾下。”
“余亦是。”
“予也如此。”
“。。。”
而与喜一样,曾为后羿俘虏的吕氏的人,同样出声说道。
喜在隔着几个人的,石几旁的位上,暗自嘀咕道:“大子比之讨伐后羿之时,倒是有些不一样了。”
声音弱小,旁边的人,也听不到,自然吕骆是不知道喜此时的看法。
吕骆与其余几十人,联同滑氏的众庶人,看到眼前的一幕。
后者滑丘的众庶,虽然不知道吕氏大子,究竟跟麾下一个十行的人,言及何事?如此激昂慷慨,也不禁受其氛围渲染泪目。
“不知吕氏大子,有何魅惑之处,竟使得麾下,如此忠贞泪目。”一名滑丘的老人望着眼前的人,应景说道。顿了会,又朝着身边的人说道:“你们说是否。”
“阿翁说的是,不过在族中待久了,这样的事,吾也没见甚过。”滑丘老翁旁边的滑氏族人应着他说的话道。
可是心里,却是有些翻滚的声音,“这究竟是如何了,我这心中,怎么有些,为他们感到高兴的触动,曾几何时,族中有这样的事,也不曾动其心弦。今日倒是奇怪了。”
“。。。。。。”
旁边的滑氏部落的人,也多有心思放在这上面,口舌之语,延续不断。
滑氏族长,一样也是心中迷糊,突然的一幕,不知所措,该如何是好。
但是听着对面的,吕氏大子麾下的一番言语,心中感觉是热血沸腾的。
“哈哈哈!”滑氏族长大笑道。然后拿着盛着酉的器皿,往灰白爵、木樽等倒着酉,接着声音洪亮地对吕骆说道:“吕氏大子啊!老朽有些艳羡汝,不过一番言语,能得麾下忠贞之言,极为不简单。”
“滑氏族长,说笑了,吾此时也不知所措。”吕骆回应道,虽然嘴上说着自己也是一脸茫然,可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难得自己花了这么久,这姒开,也怕是改变了一些,心里所想,才会在今日这样说。
脑海里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要给他升个百戍,但是很快他心里,就否定了这样的想法,这还没立下甚麽功勋,又提拔他做了百戍,到时候恐怕会使其他的人,离心离德,这就危难了。
又过了两刻,吕骆带着歉意地同滑氏族长说道:“滑氏族长,吾不懂豕韦氏之言语,亦不识邦交之事。你看,我等为豕韦氏寻回豕群五百,予汝族武器、五谷、贝币。而豕韦氏则借道给余五百多人,北上,此事谈议,吾不适合。还是让吾麾下,原是夏后氏的族人,想必也能为我处处置此事,与豕韦氏交涉,亦无难处。”
“既然如此,鄙也清楚了。”滑氏族长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似火地应道,随即,想到了之前自己的那个模样,笑了笑又道:“之前,倒是予多想了。”
“来”
“吕氏大子,鄙先干为净。”
在周围众目睽睽之下,滑氏族长边说,边拿起一樽酹,向着吕骆一礼,饮了起来。
吕骆和喜,还有滑氏的众人,心里想着:“滑氏族长族长,看这模样,青壮之时,必是一个热情似火的人。”
吕骆想了想,在心中鄙弃自己道:“啊!呸呸呸!这都哪跟哪。”
放下了心中所想,从自己跟前的石几之上,拿着金爵,举若一尺,起身说道:“今日多谢豕韦氏——滑氏的美味佳肴,来日,若有时间,吾在吕氏摆设宴席,也请诸位一道饮食。”
“干”
“诸位,吾也不矫情,同饮此盅。”
“同饮此盅。”
“同饮此盅。”
一时间,在滑丘中央之地,列在石几台前的,吕骆带来的几十人,还有入宴的滑氏青壮男子、滑氏部落的族人,纷纷拿起手中的一盅酉,边说边喝了起来。
而在一旁看着的滑丘其余的众庶,心里也是高兴不已。
艳羡地说道:“真是羡慕族中那几个青壮了,今日能与族长,同享宴饮,实在是羡煞旁人。”
“这位孟姊,说的是耶。也不知道,何时才又能遇到此等范畴的,大宴宾客的篝火宴会。”一旁,除了那几个跟着滑氏族长的青壮男子的,滑氏族中青壮,心里嫉妒,火燎地道。
“若是这吕氏大子麾下的青壮男子,愿意入我滑丘,吾愿与其婚配。”一旁,看上去花痴的少女,望着姒开及石、草等人说道。
“幺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方才没听他们说的麽!一看,就是要去河水以北的地方,路途遥远,你觉得他们会留下来麽!”身着蚕丝衣裳,外着精细麻葛外披,耳上挂着贝珠,脖颈处挂着牙串,看上去非常美丽的女子,对着身边的幺妹说道。实际上她心里也有几分触动,那仅此触动而已。然后低声细语:“哎!身为族长之女,这婚姻大事,如何能自己做主,吾也早就是别人的了,如若不然,那吕氏大子不错矣。”
“欸!你们看,族长之女,也都来了。”
“不若,她早与其他吾豕韦氏小族的族子婚配了。”
看到族长的女儿都来了,旁边还单着的滑氏族人说道。
第76章 将事予开,倡乐舞()
看到滑氏族长的女儿都来了,一旁同是豕韦氏——滑氏族人的一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说的亦是,不知族长之女,缘何也出来了。”那人周围的一个妇子回应着说道。
在四方围观的众庶人,滑氏的一青壮男子不假思索地说道:“自然是,这声势浩大,迎接吕氏的篝火宴食,把她吸引过来了。”
“诶!你怎么就如此肯定。”有人质疑地回应。
之后又说道:“许是在茅舍之中,待久了,出来散心,也也未可知。”
“亦有可能。”
旁边的众庶人,纷纷赞同道。
旋即,就将目光望向了吕骆他们,此时。
吕骆已经悉数将与代表豕韦氏——滑氏,谈议两方交涉事宜,交给了旁边的姒开。
在一番醉心饮食之后,吕骆也同滑氏族长说好了,自己在一旁看着就好了。
滑氏族长一看,这样,随后也将事宜交给了族中的青壮,仍然与吕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在一片夜色沉浸在四方的滑丘中央之地,一堆火势旺盛的篝火面前,围着的是,吕骆与喜还有其他跟随而来的麾下,以及滑丘的滑氏族人,紧凑地围在一起。
滑氏族长举着手里的灰白樽,里面的酉,荡漾起伏,但是不及他高兴的,脸上挂着的笑容。
炯炯有神地目光,望着此刻四方的众人,在一片群情激昂的众庶人的注视之下,开口说道:“既然交涉两方事宜的事,吕氏大子,交给了他信任的麾下,老朽今日也放心一会,将此事,交给族中的青壮。故此,诸位族人、吕氏来的邦友,今日夜色旦旦,都大口食肉,饮酉。呃!。。。还有。。。。”
一时间想不起来的滑氏族长,挠了挠腮旁的胡须,断断续续地说着。
这个时候,一名滑氏族人,大胆而为,疾驰到了滑氏族长的旁边,嘴上蠕动,用周围都听不到的声音,在其耳畔说道:“族长,这篝火宴会,怎么能少得了我韦氏乐舞,应当让族中的未出婚的女子,用我豕韦氏之舞,祈祷祷告列祖列宗,您说呢!”
“嗯嗯!”滑氏族长,点了点头,应道。心想:“看来族中还是这般聪慧的人嘛!不至于见我这个族长献丑。”,霎时间,滑氏族长琢磨了一会,为了掩盖之前的尴尬,用二人周围才听的见的声音,小声道:“你说的极是,吾方才是想说另类的事,故才断断续续,你前来救急,立了大功,事后余让穑夫派人将你应得的贝币十朋予汝。”
随后,在众人眼眸凝望之下,脸上的窘迫之色消散后,滑氏族长,在他耳旁呓语几句,示意,这众庶还望着自己二人,让他先下去。
一直坐在与石几相互相成的石块上的滑氏族,站了起来,脸上充斥着真挚的笑容,朗朗上口道:“呃!诸位族人,列位吕氏的邦友。今日的宴食,不可谓不大。既然算是盟约邦交,那自然也就少不得庆祝之乐舞,以鄙所见,那就让予滑氏的女子,为我等众人,献上一曲乐舞,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善”
“善”
“族长此举不错,上次是春祭之时,有乐舞可看,时间已过近六旬日,此时能目睹一次,是受了吕氏大子及其麾下的福泽。”一个样貌丰腴的,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的妇子,兴奋地说道。
那女妇身旁的,实则是她的夫,一青壮男子,喜极而泣道:“尤其是在这篝火宴食之时,这是极大的盛事,届时族人们寻觅那些族中瑞兽豕,也能堵上那些惫懒族人的口,如此方能群策群力,将大族长予吾族之寻瑞兽豕数,早些完成。”
“族父、族母,你们说的是。就连予这样的垂髫,都知道,予想族长大父,不会不知。”就在二人附近的右侧,一个小孩,听到他们这样说,十分信任滑氏族长这位大父的垂髫,童言无忌地出声说道。
那丰腴的女妇,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望着那垂髫小子道:“垂髫小子,你就这般相信族长,不会有错。”
垂髫小子脸上带着让任何人都想宠溺的甜笑模样,比之后世的同龄人,却是成长很多。忽然之间从脸上焕然一新的是坚毅之色,宛如一个突然长大的成人一般,突突地说道:“族父、族母,予当然相信族长大父。”
垂髫小孩的周围的众人,不解地看着他,那垂髫小孩望着比自己高大的,都是自己父辈、母辈的众庶族人,疑虑地望着自己这个小子。
不免继续说道:“予从小就从父、母那处,逸闻很多族长大父的趣事。”
“二十多岁之前,族中有位叫苧的族母,患了头疾,还是族长大父奔袭数十里,到了北方采摘回来的草木救了性命。”
“十多岁之前,有一族人,仲冬之岁,效仿先贤冰面求鱼,奄奄一息,都是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