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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历史文著之中,不乏有虞夏二千年的记载。
吕骆与吴贺,就从帝丘的正门进去了,其邑坐南而朝北,倒是跟他在后世坐北朝南有些不一样了。
但是,有一点,吕骆注意到了,廛里之间的邑舍都是平地而起,倒是与后世的考古一致。
进入了正门,东边都是以草泥为墙,梁木为骨,顶上铺着茅草,却又有此时,一尺之厚,叠嶂而层。一间间并列有四,进出一二。
正像是吕骆后世看的一部名叫帝舜,还是什么名字的电视剧一般,或许从帝舜之时,就已经在任何职的官正之舍,镌刻上了名字,以便查绩、为人等,到了后世,可能又移到了服色,配饰,腰牌之上。
远远望去,吕骆就已经知道了武罗、熊髡、伯因、龙圉四人休憩的地方了。
因为那一邑舍,颇为明显,竟然有四人名都镌刻在了邑舍一旁。更让吕骆奇怪的是,这间邑舍,居然有四间进出,刚好他们四个人休憩之所,在了一起。
吴贺在吕骆思索的时候,已经到了他的前方,此时正示意吕骆,要不要自己帮他打开,他心底瞧不上的后羿四大贤臣的邑舍。
“族父,这些小事,还是让骆来吧!余还需要族父。张弓以待事乱,则用箭术救你我二人呢!”
吕骆示意不用他来,然后开口回应道。
殊不知,就在这样的时候,武罗几人,早就已经被弄醒了。
“何人在我四人邑舍,鬼鬼祟祟,不为人乎?”
惊醒的武罗,大声喊到。
其余的龙圉,伯因,熊髡,也已经醒来。
三人异口同声道,“武罗伯兄,如何之事,让你如此声誉。”
武罗穿着一身麻葛之交,间着蚕丝的衣裳,虽壮岁之间,却依然不减雄姿英发。
舒缓了一下心中,暗道,“会是何人?”
然后明着说了出来,“方才我见邑舍之外,有二人,鬼祟。故才大喝,若是惊扰了三位仲弟,真是愧疚,还望赎罪。”
第9章 四贤()
武罗望着自己四人休憩的邑舍之外,忽然有二人鬼祟,在太阴月亮照耀下,看的真切,刚从温暖的,铺着兽皮虎衣及麻葛之布的石塌床之上出来不久,朝着外方大喊道,却惊醒了另外熟睡的龙圉,伯因,熊髡三人。
这梦中惊醒的他们,以为是后羿或者寒浞不满,舍外的二人就是派来行弑他们的。
伯因岁高一些,至于今日,年岁已经是五旬还多了,心中有些慌乱,
“莫非乃后羿派人前来弑杀我等。”
很快在心中的另一半心思又使得他矛盾了起来,
“虽夏后后羿已是不喜我四人,总归是跟随二十岁有余了,不该是会派人前来弑杀我等?可这又是如何回事。”
伯因此时是后羿的司空,就如同跟大禹治水时,爵职一样的,属治水之官,相当于后世的工业部,水利部,建设部的部长。
伯因仍然选择相信后羿。
而此时,吕骆与吴贺则躲在他们四人邑舍之外,有些杂草相随。
吴贺的心里暗自嘀咕,“倒是我小瞧了吾这犹子,不仅行事安稳,还颇有贤德之风,将来成大事者,此小子尔。”
邑舍之中有人。吴贺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此刻不能直言而出,虽然看不懂吕骆想做什么?但是,他可是个经验丰富的老人。候在吕骆身边,秘不发言。
龙圉寻着四人住的邑舍都翻遍了,然后走到了武罗的跟前,才道,
“武罗伯兄,舍中无他人。”
这让武罗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眸。
自寒浞以来,熊髡从任后羿的司马一职,已经成了右司马,相当于后世掌管军队和外交的外交部部长,国防部部长。倒是让后羿降了爵职。
但是,他敏锐的感觉到了,应该是有人到过此地,连忙放下了刚才蹲下身子,他留意的土壤,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履底,眼眸之中闪烁着喜悦之色。
熊髡润了润喉,闭上了眼眸,思索了一番,然后轻启嘴唇,因为怕打扰其他住在邑舍之外,廛里之间的众、庶,然后温和的道,
“不知是哪位贤德之士到了我四人的邸舍。”
“莫非见不得我等。”
“拜见四位高贤之士,吕骆鼠时前来叨扰,是有大事与诸位述说。不知道可能听我几句。”
既然让人知道了,吕骆只好从舍外进去了,施了一礼,然后回应道。
只见吕骆已经去了山洞里穿的那身,树叶藤蔓的衣着,早已经换上了帝丘邑众、庶们穿的麻葛之衣。
四人眼前一亮,原来是吕国大子深夜而来。又那般说辞。他们觉着应该是有大事了。
吕骆也就不再矫情,不等他们说话,就放了个大新闻。
“四位贤德之士,可知寒浞已经欲除你们而主后羿之天下。”
“我等知道。”
……
“那尔等可知,寒浞想要派士卒弑杀你们了。”
“何事?”
“寒浞那小孺子要派人弑杀我等四人?”
吕骆一五一十将自己脑海中的二十一世纪,关于夏朝的这段记忆,其中一些与他们有关的,经过斟酌之后,告诉了他们。
历史上,寒浞与纯狐联合后羿的明堂之上的其他大臣妘困、羲仲和伯等,将武罗等人于公元前2022年弑杀。从此寒浞独霸后羿的明堂,一切以他为尊,有什么大事,要先禀报于他。
此谓后羿代夏,寒浞取于有穷。
四人遭受突如其来的冲击,虽然不是寒浞亲口说的,他们心中也能猜到几分,寒浞是事在必得,要铲除自己四人了。
不断的笼络后羿的朝堂之上的妘困等人。
之前,武罗、龙圉、伯因、等还以为寒浞要动干戈,却是没有生了何事。
四人异口同声道,“伯子说的可是真的”。
“此能有假,以我之望,寒浞想在此岁将尔四人除去。”
吕骆想到了后世的那些资料,心不慌,脸不红地回应着四人道。
“若是不信,大可派值得汝等倾信的人,去寒浞之处,截听,就能知道了。”
吕骆想将自己善意的谎言说到底。
武罗、龙圉,熊髡,伯因四人向吕骆表明,自己等人相信他,只是一时太难以令四人接受,也不会去找后羿,擒拿吕骆和吴贺,或是与寒浞对峙。
一番功夫,吕骆也知道了大概,原来这几人还抱着以前的想法,以为不会有事的。
吴贺心中腹诽道,“不信犹子之言,莫非那四人就不惧寒浞孺子真将他们弑杀。”
吴贺跟随在吕骆的后面,二人又一起出了帝丘东廛里之间,那些后羿夺下帝丘时,陈言让自己的功臣,武罗等人待的邑舍。
自古君王在的城郭才叫邑,他们所待的邑舍,其实就是后世官员的福利房一般。
吴贺,忍不住向吕骆发问,“不知道大子为何要施救这四人。贺并无看出他们的射术如何?”
吴贺已经让吕骆收留,自然也在缓慢地改变对他的称呼。
吕骆走了几步,还没出帝丘,看着冷清的“街道”,也就是空旷的地方。
心中想着后世的风光,在三千年后的宋代,人们开始了夜市,一直到自己生活的二十一世纪,都是多姿多彩,风光无限,衣食住行,多种多样,大多不重复。确实是怀念哪。
听到吴贺一问,就又把他所想的,打断了。
看着吴贺,停下了脚步,吕骆很是心平气和地向他说明理由。
“方今之世,少有能够治世之人,而他们就是。仅此而已。”
“嚄”
“嚄”
“原来如此。”
吴贺的心里腹诽道,“倒是与他人不同,这犹子重其人之能,人之品,颇有上古圣王的遗风,想来我吴贺是也不委曲。”
吕骆与吴贺径直地朝帝丘邑走了出去,刚回到二人休憩的野庐。
吕骆心中暗道,“过几日再去,我就不信,不能拿下后羿的这四个著名于后世的贤臣,既然后羿已经还了自己的自由身,也不急着回吕国。路上多少小国,还是要寻一些能臣,小卒。才好启程回到吕国。”
第10章 后羿使者()
吕骆与吴贺到了帝丘邑外的野庐。
吕骆已经思虑周全,从帝丘邑到吕国,相距数百里,中途有很多部落,侯伯之国,若是没有护得自己二人周全,那怎么敢随意返回。
吕骆决定先在帝丘邑舍之外休憩几日,把后羿的四个著名后世的重臣,拐到身边出谋划策,再想些办法,招到众、庶人一同回国。
时间已经过了一旬,一旬也就是十日。
后羿派的遒人,遒人也就是后羿的近臣,负责上传下达,已经到了吕国的吕邑。
后羿派来的人,不是何人?正是后羿同族的妘氏妘困。
妘困刚来到吕邑,也就是到了太岳山下,看到吕邑周围的廛里与邑外的野庐,确实不如帝丘邑。以妘困看来,这吕邑,才与大禹时的禹邑相当,三仞之高,一仞约莫七八尺,一尺约中等身高的人的拇指与食指的距离,吕邑也就是后世四米多高的城。
若是二十一世纪而来的吕骆,看到了这座四米多高的城邑,就是素未蒙面的母国——吕国的吕邑,恐怕会捧腹大笑,这就是一座后世一层4。5米高的房。
吕邑的廛里之间的市,肆中,吕人相互之间,限制于地方之碍,只能够在吕邑之间物物交换。
岁时已高的妘困看到这番情况,不禁叹道,
“不愧是神农氏之苗裔,途中经历多国,又是水行,又是陆行,舟车劳顿却很少看到能够安居乐业的。”
在吕邑的市中游览的妘困,早就把后羿交给自己的,镌刻在木刻之上的记事,交到了吕国的士卒的手中,严词交代,要奉给吕国的伯侯手中。
毕竟自己是任后羿的遒人一职,是夏后后羿的官,而此刻后羿又几乎是天下的共主,也就放不到他的心上了。
虽然吕国地处偏远,众、庶之众,有万余有多矣。
他自问,吕伯侯应当不会为了自己一人,而动用众、庶之人,整个吕邑寻己。
也就不把吕国放在了眼眸之中,因为他代表此刻权势如天穹大日的后羿,还有后羿可怕的穷刑——有穷氏的刑罚。没有亲自入吕邑交给吕伯侯。
此刻,吕邑明堂之内,吕梁与其同姓申侯,还有其父等人相互商议。
先是吕国的老伯侯吕玄英,把吕国伯侯吕梁递给自己的木刻,看完以后,脸上喜悦之情,颜于以表声音有些老成持重地道,
“妘羿这是已经放了吾孙了。”
吕玄英比后羿大多了,自然也就不把他放在眼中了,又是在吕国之中,也就直呼其名。
吕玄英的声音落地以后,最激动的莫过于吕梁了,得知将来要继承自己位置的大子,高兴坏了,说话有些颤动,有些急躁,连忙道,
“父,您可说的是真的,这木刻之上的记事,真是后羿放了余子?”
吕梁还来不及细阅,就已经传到了申侯手中,申侯看了,也是一脸高兴的容貌,这让吕梁多少已经相信了不少。
又传到了一个小青年的手中,那青年看完木刻,朝着吕玄英、吕梁、申侯道,“
大父、父、族父,果然是真的,相若是也有伯兄一般二旬又三岁,愿为父兄师帅士卒,开疆辟土。”
那个小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后世有记载的,吕国第五代伯侯,吕相。
而他,不知道原本的历史记事的是,兄长死了,后来他成了吕国伯侯。
吕相的心里想的是,“伯兄的妻,因难产而死,子嗣都没有,若是为后羿,所杀。那就于兄不美也。再者,大父、父、族父都知道,先是大母逝去,接着又是母逝去了,伯兄旬二婚妻,三岁而丧死妻、子。”
暗自悲鸣道,“何时能没有这种遗毒,是结之时啊!”
声音有些微小,旁人都没有听到。
上古之时,时人谓之贵族之天下,所以像吕国这样的,商议政事都是自家人在调议,根本不用与邦国之中,任命的正,卿,中大夫,中士,下士等人议事。
妘困还在吕邑的市中,徙步观望。
天上的大日,悬挂在天穹之中,日烈地热,山水枯燥。
但是,物物交换的市中,却是热闹非凡。
“这是我捞的鱼。”
“唉,你看,这是我做的陶。”
“这个,这个,都是我采的。”
“母,你看,你看,那是花,”
“母,您不是说过,最喜欢花麽,要不跟他们换换吧!”
“父,女芳想听你再说一次,花山的记事。”
“诸位同族,都过来看看,这是我方才摘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