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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旁边的一起北上过的,不知究竟醒未醒的麾下士卒,淡淡地说着自己的言辞。
许是在去的时候将水喝完了,到了河水边上,十一人也曾喝过水,免得渴水而死,可是一路往回疾驰的他们,到了吕骆等人跟前的时候,已经很劳累,大气喘息,又缺乏水。
故,吕骆见到他们的样子,大手一挥,让他们休憩去了,其他人见此也并未阻拦。
“诸位昆仲兄弟,吾想,你们也都醒了。”
“咱们是该去觐见主君,告知我们看到的事宜的时候就了。”
说罢!十行石拿着旁边放着有水的陶器,慢口的饮用了起来。
至于,他甚麽时候学会在缺水时候,慢口饮水的。
自然是吕骆在这几个月相处的时间里,教他们的。
这只不过在吕骆前世大多数人都知道的事,极度缺水喝的时候,大量饮水是大忌。
见自己麾下的那些士卒,没有回应。
十行石猜疑是黄帝内经之中所附载的昏厥之病症。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很快就有声音打消了他的疑虑。
“何人喧哗?”一名随着十行石去刺探过有穷氏消息的士卒,迷迷糊糊地喃喃细语:“我可是与大禹在治水呢!你们谁敢打扰我的梦。”
“水”也有的刚醒来的士卒,呢喃道:“水啊!吾要喝水。”
“再不给我水喝,余都要死了,入岱宗庙了。”
其余几人的样子也相差不大。
十行石知道,这些昆仲兄弟,不是在梦中,就是昏厥碎语。也不去管他们。
过了两刻时间,等他们清醒了,带着到了吴贺他们所在的地方,觐见吕骆。
第165章 既定,北上()
片刻之虞,十行石帅其麾下十名士卒,就到了自家主君兼吕氏大子身份的吕骆所在的,临了搭筑的草舍之中。
草舍之中,仅有一些石块规整摆放,各处席地而坐的地方,早已铺平,用草遮掩土地之上的污垢。
吕骆望着来到自己休憩的草舍十一名麾下,知道他们,刚回来不久,也不让他们久立,待自己席地而坐之后,示意,让他们也坐罢。
十行石与其余十名士卒,深知自己等人的主君,脾性温和,就算普天之下,也是少有的贤明之主。
肆意地寻得自己的位置,然后席地而坐,直面吕骆。
吕骆叫来冰人,迅速的给,自认为十行石及其麾下,是有功之臣,令他为其斟酌冰水。又将庖人叫来,让他将一些五谷和畜肉拿了过来,犒赏一下十行石与其余十名士卒。
不一时,一个青铜冰器,就在冰人率其麾下的搬弄之下,已然到了吕骆的眼前。
青铜冰器——一个青铜方柜,分为上下两部,上者称盖、下者称冰室,合在一起称冰器。其内盛有冰块,正值此时孟夏将近,天干物燥,气候炎热,吕骆也就从西河侯国,换来了一尊冰器,就连冰人,吕骆也是刚立不久。此事种种,都是用来防备,还没回到吕国,就感受到了四千多年以前的热浪。
吕骆麾下的冰人,率其归属士卒,从冰器之中,取出四四方方的一大块冰,手中握着铜锤,迅速地敲散成了数块,用皿盛放,送到了吕骆及十行石还有十名士卒石几(石块)之上。
略作礼备,然后简单陈述一下,冰水有何卑害及利,朝吕骆施了一礼,就退了出去。
就在这时,庖人领着麾下士卒,取来了吕骆教其制作的干饼还有畜肉,与冰人相差无几,将分内的事做好以后,也退出了草舍。
吕骆拿着一块干饼,虽然这个时候加工不行,干饼非常粗糙,但是这是四千年前,吕骆顿时觉得,眼前就是前世那些不曾见过的古代皇帝,才能享受的山珍海味,美食佳肴。
将干饼送入了嘴里,咀嚼了起来,吕骆觉得不错,就吃了半个拇指到中指那样直径的干饼。握着旁边的盛着冰水的皿,饮了几口。
“你们北上刺探消息,是危难之举,其果无论是恶事还是善事,我都觉得你们是吾的功臣。”觉得很是满意的吕骆,望着前方,目瞪口呆的十一人,淡淡地说道:“不过,吾自然也是希冀,你们带回来的消息,对吾辈有利才是真的。”
“唯”
“还请主君稍待。”
十行石与旁边的十名士卒,听完吕骆前面说的,觉得自己等人带回来的消息,应该也是没甚麽事的。谁知吕骆峰回路转,倒是让他们心里不知所措。
此刻,该如何是好?说还是不说?毕竟有穷氏已然南下,此事毫无疑问,是恶事。
不说得罪主君,说了也有可能得罪主君。
顿时,他们陷入了纠葛之中。
十一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眼神眉来眼去,吕骆当做不知,看最后谁告知自己。
眼前的一幕,吕骆不用想,也知道是个坏消息。
但是之前,自己才肯定他们的功劳,此刻就翻脸,吕骆觉得,这个事,还是不能这样来。
吕骆面前的十行石等人,眉来眼去到了最后,也算统一了口径。
让有着十行之位的石来赘述,也是之前十行石与其余士卒,在路上商议的缘由。
十行石扫了扫凹凸不平的石几之上,既然没有酉(酒),那也就是说,没有壮胆之物。
“主君”旋即又望了望旁边的十名麾下,直面吕骆说道:“我等奉您之命,从小道北上河水之边缘,我等到了河水,听到有动静,便去刺探,不知主君可知道我们看到甚麽?”
“哪有何事?”
“是有穷氏士卒在嬉戏玩乐,还是在操练士卒,抑或聚集祭祀,已然南下……。”
十行石与其麾下等十一人,一听吕骆所言。
“敢问主君”误以为吕骆能预知将来,便无规矩,诘问吕骆说道:“主君难道是个能逸闻将来的奇人?虽未与我等北上,却能知其事,若非奇人,焉知那些事宜。”
“吾非奇人”
“这河水边上有穷氏族人的举动,还能如何?不过南下。”
“聚集祭祀,那是祭旗,咱们出征,往后也会有的,只不过将来是以畜代人受罪。”
“你们试想?”吕骆起身,转了转,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思,漫不经心地道:“有穷氏除了南下,还能如何?”
众庶十一人闻言,都抵了抵头,像是认可了吕骆阐述的那样。
不过十行石,觉得还是有些出入,便接过话茬说道:
“主君,有穷氏士卒聚集在一起,将人作祭品,祭祀天地人旗,那有穷氏旅率大喝一声——刈旗,南下。”
“留了一部有穷氏士卒,拱卫其地,不过人麽,仅有数百人。远低于咱们,走的是西边小道南下。”
“是啊!主君”十行石麾下的一名士卒,见吕骆在琢磨,也出声说道:“我等所见就是如此,此时此刻,得早做决断,迟了就是祸患。”
“说的不错,可咱们该如何布局,才能取得胜利呢!”一旁叫做黎的士卒,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随后,几经纵论,也没甚麽新颖的方策。
吕骆只好,将自己在他们走后,制定的方策,告知他们。
十行石及其麾下十名士卒,这时才觉得,自家主君是真的才德皆有啊!未雨绸缪,足见其智。
在既定,有穷氏士卒,是从西边的小道南下。
吕骆派人告知了西河侯留下来的,即将与自己共同打战讨伐有穷氏的西河侯国北史。
西河侯国的北史,在听了吕骆派去的士卒言辞。
由不得一叹:“吕国大子,才德皆备,未雨绸缪,将来是一位贤德之君啊!”
西河侯国北史麾下的旅率一人,百戍十人,其余十行,但凡聚集在他接过的西河侯的简陋茅舍之中的众庶,无有一人,不佩服他们眼中,依靠着吕国这棵大树的,有着吕氏大子的身份的吕骆。
稍后片刻,聚集麾下千人,与吕骆会合。
正式北上,欲剪灭河水这部有穷氏留下来的有穷氏士卒,再折西边小道南下,与西河侯部在山谷,四方伏击对西河侯国与吕骆,危害巨大的二千多有穷氏族人。
第166章 途中得兵,有如臂使()
吕骆领着麾下二百多人与西河侯国北史率领的一千余西河氏族人,摆成长龙一般,径直地朝着十行石与其麾下十人走过的,北上河水边上的小道北上。
北上之前,吕骆与西河侯国北史及其各自麾下,已经商议过了。
既然,自己麾下的十行石等人提及,河水边上的有穷氏族人,留了数百人在其地拱卫,他们在西方的聚落之地。两方合计一千二百多人,到了河水边上,最好是尽快消灭那数百留守河水部有穷氏士卒,旋即从西边小道南下,以助西河侯。
对于吕骆的提议,西河侯国北史,自然是欢欣鼓舞,毕竟西河侯国的安危,对他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
虽然也不能忽略身为吕国大子的吕骆性命,不过很显然,在他那里,还是族国重要。
这样想来,他们觉察到,那么从西边小道南下的,自然不会超过二千多人了,一方面,自己一行人的障碍变小了。西河侯率领的一千五百多人的压力,也变得小了。
西河侯国人,顿时觉得,此战不用废多大劲,就能轻易战胜这河水部有穷氏族人。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天命难违的事宜。
只是他们忘了,但凡战事,得牺牲多少性命,才得以平息。前番才死了不少西河侯国人。
对此,来到了四千多年前的夏朝的,此时十分惜命的吕骆,依旧不敢放松警惕,毕竟他多了林林总总的四千多年的学识,但凡战事,变化多端,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最终会如何?
吕骆没有去顾及旁边的西河侯国北史及其麾下旅率,百戍、十行怎么想的,让自己麾下的两百多人,都时刻保持清醒,随时都可能出现战事,尽量在短暂的时间之内,与西河侯国人,消灭河水边上的数百有穷氏士卒。
西河侯国北史,已经走了一个时辰多了,见还没到河水边上,不禁想到过去到河水也不过这般时间。
西河侯命其统帅一千多西河氏族人的,西河侯国北史,自己先行领着麾下几名护卫自己的族人,到了吕骆与其麾下的近处。
“吕国大子,还有吕氏其余昆仲兄弟姊妹,不知还有多久,可到河水边上。”西河侯国北史,想了想,没从自己的回忆之中,找到于此时有用的消息,连忙温和地咨问道:“不瞒诸位说,我虽是西河侯国人,却从未北上过,不知这些地方。可是我这人,容易暴躁,急性子,所以过来,问上一问,若有得罪,还望诸位昆仲兄弟姊妹们能够谅解。”
“十行石”
“鄙在”
“从这到河水边上还有多久?就由你来告知西河侯国北史,毕竟吾也不详尽此地。”吕骆指了指着,旁边一道行走的十行石,又望着西河侯留下来的北史说道:“也给我们说说,这北上小道前方如何?”
“唯”
“鄙这就过去。”
隔着多人,十行石绕行吕骆麾下众庶二十多中下层指挥者的身旁时,与各自匆匆对视,迅速然后到了吕骆跟前。
“谒见主君”
“不知主君与西河侯国北史有何嘱咐?”十行石虽然知道自己过来,是要说甚麽,做甚麽,但还是要有交涉时的样子,装作不知道,朝着吕骆施了一礼,然后啐然道:“还请主君、西河侯国北史告知。”
吕骆看着眼前的十行石,心想,这小子行啊!还会这一套。吕骆也不会怪罪他,反而心中十分欣赏他这个样子,不过不敢明着来,以免有人有学有样,那就是自己的忧心之事了。
吕骆佯装嗔怒,道:“十行石,你是仗着得来了一些消息,就把我方才的言辞,没有放在心上,嗯!哼!一一说来。”
“不敢”
“不敢”十行石也不知道,自家主君突然这样,究竟是真还是假,嘴上倒是没有一点违背规矩的地方,连忙拒之。想了想,找到了转移的方策,接着说道:“方才,西河侯国北史,咨问还有多远,是罢。请听我说来。”
“从此直走一里,就会见到一处,转弯抹角的地方,那里较为凶相,可容四人并走,多了恐怕就得去见苍天上帝和岱宗庙的司阴君主了。”
“然后,越过那处凶相之地,径直再走一里,就是一处风景旖旎的地方。回来之时,我等十一人,将去时没有看到的遗憾弥补,以疾驰前行一段途径,乏力的时候,就停了短暂数刻,耽搁了些时间。”
“过了那篇翠绿的景色,再直走数里,便到了河水沿岸曲折的东方。也就是咱们要去的地方。算下来,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