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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豕韦氏的时候,除了一起阻击有穷氏族人,还一起白日昼夜寻过大豕。
一路奔波,百余里,到了西河侯国,时常与士卒们,待在一起,操练射术。
经历众多之后,吕骆将吴贺任为族老。
吴贺回忆过去,眼眸淡淡泪水,脸上勉强地笑着。
周围的众庶多人,都没注意到。
“是啊!”
“是啊!”
“吴贺族老说的是,此地颇为不善,我也曾耳闻那个豢养鼍的氏族部落,就是不曾见过。”
“那些鼍,肉食,皮糙肉厚,若是遇到了,很难对付,不知是不是那个氏族部落,知道与鼍交涉,豢养鼍。”
百戍喜,想了想,回应着吕骆还有吴贺所说,以洪亮的声音说道。
周围的其余,几十人,听到了接二连三的有关鼍的事宜,也将此事放在了心里,无论是划着桨的寻常士卒,还是一番厮杀存活至今的十行石、草、兽等人,对此无不上心。
事关性命,由不得他们不放在心上。
姒开,看着河水沿岸,指着长着的草丛,还有密林,想了想,大声地说道:“你们看,这周围都是茂密的草丛与树林,吾想,很可能有人,就藏在其中,秘不现身。”
那些吕骆麾下的几十名士卒,没有反驳,反而欣然接受了几人的说辞。
接着,除却姒开,所有人的眼眸,向四方望去。
两岸都极其隐蔽,南边是西河侯国等,自然没有危险,唯有北边,小国侯伯、氏族部落林立,难免会有一二个,会出现在这里。
“我好像看见了人影?”一名从帝丘逃出来,跟随吕骆等人,已经数月,经历了诸多事宜的士卒,指着河水北边东侧的茂密树林,说道:“似乎在跟着咱们挪移。”
“在哪?”
“你倒是阐明清楚!”
旁边的一名士卒,愤愤地道。
一只舟、筏,大致八到十人。
端坐于筏的一端,脚放在水里泡着的吕骆麾下的十行兽,听到了麾下士卒的言辞。
心想,不会让主君他们说中了罢,那些怪异的氏族部落,真的就在岸上看着吾等?
十行兽,将脚从水里抽了回来,伫立起来,走到了麾下旁边。
故作镇定地说道:“这位昆仲兄弟,你真的见到了林中有人?还是说,错把树木当做人了。”
十行兽,嘴上诘问着自己麾下,心里却在安抚着自己,希望是自己麾下的士卒,看错了。
那名士卒,身份卑微,故没有姓、氏、名,常人度之,以昆仲兄弟来呼吁他。
听到自己上司十行兽质问自己的声音,激昂地反驳道:“喏,就在河水北边。”
这时,十行兽还有旁边的几名士卒,将自己的眼眸投到了河水北边。
刚才还不信的他们,在看到了数百神秘氏族部落的人,此刻感觉到了紧张的心跳,暗自嘀咕地安抚着自己道:“这些是假的,应该是茂密的树林里的树影。”
他们之所以,害怕,恐惧,其一就是之前吕骆他们说的。
让这些豢养鼍的氏族部落人,将自己捉去,就算不会喂鼍,那也是入了劳役。
对于,从帝丘逃脱不过几十日的,吕骆麾下之中,活下来的,从帝丘为吕骆救出来的隶人士卒,他们想到,那不是又从头再来。
最为直接的就是,此刻河水北边沿岸疾驰的数百人影,显然比自己这些飘荡的几十人多,数倍于己,能不觉得可怖麽。
神情慌乱的十行兽,连忙前去吕骆的舟上,告知了吕骆及其麾下吴贺、姒开、十行石、牧人、草、百戍喜以及单独一筏,一人一兽所在的女艾。林中秘影的事。
吕骆无论是今世,还是前生,他都知道这里,这个时间,这里确实有这样的豢养鼍的氏族部落,也想过,会遇到。
只是让他觉得出乎意料的事,来的这样的快。而且是自己也不知道的,会以各种面目相会。
在另一只筏上的。统率几名射手的吴贺,古井无波,仿佛知道接下来的事一样,并没什么神情变化。
较之吴贺,小一些的牧人,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见那些氏族部落的人,像交涉一下,厩中之事。
百戍喜,多少有些急躁,嘴上呢喃道:“刚出了寅子(虎穴,又入了狼窝。”
姒开反而想的很开,以十行兽他们所说,寇人足有数百人,倍而不敌,更何况数倍至十行之,不可能有赢的时机。
对于他来说,自己已经选了吕骆,成为自己的主君,那就不能背弃,这个时候有危难,更不能别离。
也想见见,自家主君,身为吕国大子,究竟有何解决之策。
十行草、石二人还有几十名士卒,对于此事,也只能听他们的。
吕骆望了望众庶几十人,想了想说道:“诸位昆仲兄弟,若是有五兵相向吾等,不必死博,与我一道,假降便是,然后看看情形,如何遁走。”
随后,吕骆与众人商议好了,待到豢养鼍的氏族部落的人,追来,就此假降。
另外,就是让女艾将貊交给牧人,让他独自由河水入汾水,前往吕国,请来救兵。
第189章 被俘()
吕骆这样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其一,那豢养鼍的氏族部落人,必然比自己等人,更为熟悉此地。
其二,女艾的射术精湛,又是一名灵活矫健的女子,更为适合独自逆水而上。从汾水与河水交汇处,折至吕国,求来救兵。
想要从河水之上逃离,是万万不可能的。唯有假降,麻痹其人,召来救兵,才是解决当下事宜的方策。
这时,河水北边沿岸,现了百余只舟、筏,数百人向吕骆他们而来。
女艾却已经独自划着桨,离开了吕骆等人所在的河水之上。
“百戍,你看,前方有数十人。”这时,奔着吕骆他们前来的,几百人百余只舟筏而来的某氏族部落的寻常族人,朝着领头的,鹗羽插的多了几根的人,说道:“咱们的部落,此刻正缺隶人,苍天上帝就给咱们送来了。”
河水北边沿岸的几百人,是一个叫做鄂部落的人,正直这个时候应该,其部落的隶人,因为天气闷热,死了一些。导致豢养鼍,劳役送鱼的人不够,一些鼍死了,很多鹗也不在出现了,对于他们整个部落来说,不是善事。
恰好几百鄂部落人,出来打猎,猎物没打着,反倒是劳累困苦。
时间过了不久,看到了吕骆及其麾下,飘荡在河水之上。
顿时,率领麾下出来打猎鄂部落百戍商议,既然其族中缺隶人,他们想着,把吕骆他们俘虏,将其带回族中,充作隶人之用。
这时,一名暴戾的鄂部落百戍,指着吕骆他们所在的地方,说道:“我们一道上去,倘若他们不答应,就将他们都杀死在此。”
“诶!”
“猛,你怎么还是这样暴戾,咱们鄂部落是缺人,不是缺仇怨之族。”这时,一名鄂部落的女百戍,不满地说道:“这样的事,还是少做为好,不然族长怪罪,我们就说你做的恶事,族中惩罚,你可受不住。”
“姝,你说的对。咱们不能那样对待那些人。”接着又一名鄂部落,长相英俊的百戍,跟着说道:“我们鄂部落,豢养鼍,已经令很多人,不满了。再得罪一些氏族、侯伯,那是不智之举。”
“吾也赞同”这个时候,在长相英俊的,鄂部落百戍的身旁,又一名百戍,接过话茬,指着吕骆等人所在的地方,说道:“不过,你们是不是想多了。当下是要如何俘虏这些人,才是至关重要的。”
几名鄂部落的百戍,商议之后,命麾下射手,握着弓矢,喊道:“前方那个氏族的人,竟敢闯入我鄂部落之内。”
“若是遵从我鄂部落,相安无事。”
“若是不然,死。”
鄂部落寻常族人的声音,不断传到了吕骆等人的耳中。
一切就像吕骆琢磨到的那样,豢养鼍的鄂部落人,不像是要把自己等人俘虏,拿去喂鼍。
然后他们想到了劳役,心中不禁担忧了起来。
吕骆没有言辞,等着前方鄂部落人,靠近。
“主君”吕骆麾下,各自握着五兵,还有弓矢等,朝着他说道:“咱们要不要以攻为守。”
“慢”吕骆望着前方,同样握着弓矢的,鄂部落的人,劝止道:“吾等人少,就算一战,那也是无人能活。我已经有了布置,咱们不必硬要拼命。”
旋即,吕骆麾下的士卒,放下了手中的弓矢,还有其余五兵。
周围的吴贺等人,还想再劝,一一被吕骆拦下来了。
吕骆也跟他们,赘述了几次,自己所想的布置。
最终才打消他们的疑虑,安心被俘。
在吕骆看来,只要到了河水北边,隔着汾水的吕国,就不远了。
而自己将女艾派了回去,虽说她不知道是哪个氏族,但只要将豢养鼍这些事宜,告知自己的父、大父还有昆仲兄弟玄英,其国人知道自己被困,必然来救。
到时候,以吕国族人之众,大禹所封,五兵锋利,五谷丰登等诸多底蕴,不惧鄂部落不放自己等人归国。
从伏羲氏、女娲氏两大氏族建立氏族联盟部落以来,过了五千多年了,但凡有点底蕴的氏族部落,到了夏后氏这个时候,都成了侯伯大国。而削弱变小的,是因为数十氏族甚至上百轮流执掌天下,一些侯伯,因为几千年的战事,才弱了。
鄂部落,历史上从河水北边,迁徙到了洞庭湖以北,在商朝时期形成了鄂方,到了周代便是鄂国,从这里来看,此时鄂部落应该不算强大。
想到这里,吕骆泯然一笑,大声地回应着,鄂部落的人,说道:“吾乃吕国大子吕骆,这些无一不是吕国之人。吾其族父,忠贞之臣,老翁,夏后氏之苗裔等。你们也敢阻拦?”
吕骆想了想,虽说要假降,但是刺探一下鄂部落的人,也无妨。若是鄂部落的人,
知道吕国北方一伯(霸)的威名,必然不会阻拦,放其北上。
不过令吕骆及其麾下失望的是。
“吾鄂部落,不知道甚麽吕国、夏后氏,我们只知道是帝舜有虞氏的下臣。”鄂部落的人之中有着暴戾之态的百戍,回应着吕骆说道:“难道你们是背弃道德的人,竟然忘了帝舜以德行服天下,此刻不是有虞氏共主天下。嗯!哼!”
顿时剑拔弩张,稍有不谦,就是一场水上厮杀。
吕骆及其麾下,一脸茫然。
尤其是吕骆,心想,你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这都哪跟哪,难道鄂部落与世隔绝,与世脱节了。这都夏后氏都传了几代了,他们仍然只是记得帝舜时代。
不对啊!按照竹书纪年记载,帝舜也是仗着势力大了,得来的天下,后来,大禹放舜于南方,葬于苍梧之野,九嶷山。都是一样的更替。
所谓德道又从何说起,若说孝行,倒是自古有之。
吕骆见自己的刺探来的,毫无用处的消息。
最后选择,还是假降于这些鄂部落的人。
鄂部落的几名百戍,将吕骆他们的五兵、五谷、朋贝全都带着。
驱逐着吕骆及其麾下几十人,往河水北边沿岸而去。
不过数刻,他们就离开了河水边上。
之前,划着桨,过了一二里,知道若是一直在河水之上,自己也没法逃脱的,突然想到,藏匿在河水南边的草丛茂林里的女艾,脸上有些愠怒,她能感觉到,此刻,自己甚麽都不能做。
女艾,看了看,既定四周没有鄂部落的人之后,从藏身之处,上了舟筏,朝河水、汾水交汇之处而去。
她知道,唯有去吕国,告知吕氏族人,才是解决之道。
第190章 翻山越岭()
清澈见底的河水之上,一名女子坐于筏上,划着木桨。平静的河水,顿时阵阵涟漪,水由静入动,波纹就像打战前进的士卒一样,不断往前扩散。
河水的两岸是,翠绿的草丛与茂盛的树林,时不时传来飞禽的叫声。
水中,时不时,亦有鱼儿游荡,跃出水面。岸边走兽在汲水。食鱼的飞禽从天穹之上府冲下来,滑翔挥舞着自己的翅膀,振翅高飞,嘴里叼着鱼,回到了湛蓝,间着白云的天穹。
将这些看在眼里的,东夷“二斟”出身的女艾,嘴上呢喃道:“我都在河水之上,飘荡了几个时辰了,这河水也太大了,已经过去数百里了,还没看到汾水。”
女艾一如之前,双手握着木桨,不断地往前划着。筏受制于木桨划水,不断向前迸进。
又过去了几个时辰,距离西河侯国西边数百里的河水之上,女艾立于筏上,望着前方看不到头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