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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悔轻轻擦去她们感动的泪水,对她们说:“你们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女人都是美丽的花朵,是用来珍惜,不是践踏的。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将你们送人,既然成为我的女人,我会全力保护你们。”
说到这里,钟无悔想起惨死在潘府的菱香,他两眼射出仇恨的目光:“如果以后有谁敢欺凌你们,我一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刚刚出道的我了。”
说到这里,他语气一转:“不过,如果你们自己找到如意郎君想离开我,我决不会阻拦你们。”
白衣女和冰心顾不上全身**,抱着钟无悔大哭:“我们这辈子再也不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们走。”
她们躺着,钟无悔坐着,她们一抱一哭,位置正好,在她们的眼泪浇灌下,钟无悔的大葱马上开始茁壮成长。
两女吃了一惊,立刻止住了哭声,看着钟无悔不知如何是好。血战刚刚结束,新伤初创,哪里还能受得了钟无悔这样的沙场老将冲杀呢?
钟无悔还是很体贴她们,要她们好好休息,自己便出去了,其实他现在遇上一个难以解开的问题。
自从按照帛书上的功夫和子樱、斗兰阴阳双修以后,他不仅感到功力大进,而且床上功夫也越来越厉害。丹田之处涌出的的燥热,使他常常久战不衰,但这种燥热也使得他开始出现莫名的烦躁,心神也有些恍惚,只想在女人上身上发泄。
这种现象,使钟无悔有些害怕,他担心练功的方法出错,出现走火入魔,如果这样,他最后的结果将是由淫贼变成**。若出现这样的后果,那可真正是人人可诛的败类了。
他只将这种担心悄悄告诉给曹云娥,并要曹云娥保证,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一定要曹云娥想办法将他毒杀,以免危害民众。
他这样做,使得曹云娥越加感动。曹云娥将此事悄悄告诉给子樱、斗兰,要她们在钟无悔没找到解决的办法前,尽量少跟他同房,因为两女体质有异,一旦交合,想停都停不下来。
因此,曹云娥也暗中鼓励她和子樱她们的美婢,献身给钟无悔。她们身边美婢与钟无悔上床,她不但不忌,反而感激。
钟无悔前思后想,他发现只有和子樱、斗兰阴阳双修时,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和一般女子交合,除了遵照最高指示,打“持久战”以外,还没任何异常情况。“闪电战”的战略战术,完全与他完全无关,因此,钟无悔考虑是不是要暂停练习帛图上的所谓内功功夫,更多的在武学招式上动脑筋。
他决定找先桂好好谈谈,在武功的交流上多下功夫研究磋商,他很看重先桂在武学上的潜心研究。
钟无悔找到先桂时,看见先桂正在木板上费力的用刀刻什么东西,对钟无悔的到来,她没特别在意,仍在专心致志的做自己的事。
钟无悔看着那些弯弯曲曲的线条,问道:“先桂,你是不是在刻画地图?”
先桂吃了一惊,抬起头望着钟无悔说:“你知道地图?”
先桂的先祖先轸是中国战争史上第一个运用谋略的将领,他提出“地形者,兵之助也。”
他认为,地形是军队作战所离不开的条件。地形有利,作战就容易胜利,地形不利,作战就容易失败。因此,他非常看重自然环境对战争的影响,因而首创出在木板上刻画地图,以供军中将领明了地形、地势。
在著名的城濮之战中,先轸就是多方面考察地形后,把城濮定为决战之地,预先将齐、秦友军埋伏在那里。晋文公退避三舍,表面上是报答以前楚成王给予的礼遇,实际上是运用“卑而骄之”、“怒而挠之”的诱敌之计,将楚军引到城濮,大败楚军。
在“崤之战”中,更是利用地形之利,创造了春秋时期典型的伏击歼灭战例,全歼秦军,俘秦三将。
虽然,先桂对钟无悔的战术、战法感到惊异,也很佩服他用于战斗的的淫技巧器,但是,却没想到他一口便说出地图的事。如不是统帅军队的将领,没人知道地图,就是纵观各国的将领中,知道地图的人也寥寥无几。只有胸怀战略大计的杰出将领和统帅,才看重地图。
虽然先桂早已看出了钟无悔隐藏在一副淫贼面具下的雄心壮志,但钟无悔一开口便说出地图的事还是让她感到吃惊。
先桂说:“既然做你的私军统领,以后免不了带兵作战,所以我经常出去考察地形,回来后就刻下来,以备以后运用。”
没想到钟无悔没领她的情,只一个劲儿的摇头,看着地图说:“太差,太差!”
怀有真才实学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在一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张口就否定自己耗尽心血创造的成果。
先桂很不高兴:“钟大人既然说很差,就请大人说出自己的看法吧!”
没想到钟无悔的话一出口,令先桂更为吃惊。
第六十八章 刺客有情()
钟无悔对先桂说:“你刻这地图又不是人手一份,只是在战前制定战略战术可用,你何不请制作陶器的工匠,按照你的地图,用沙土为你塑一个真正的地图呢,就像大自然的微雕,这样,有山有水一目了然。然后用竹签刻上军队的名称,在盘上推演,不是跟真的战事一样吗。”
钟无悔说的就是现代推演战争的沙盘,但他这个主意对古人来说,却是神来之笔。钟无悔看着先桂震惊的样子,想让她消化一下自己的主意,随便聊了两句便告辞了。
平定群舒之国的战事开始了,令尹成嘉和太师潘崇带领军队出征后,防卫郢都的重任落在子仪和公子燮身上。
看着府中的艳伎被抬出去后,子仪才进入房间。
“报丧”正襟危坐的在案几前饮茶,仿佛受到摧残昏过去的艳伎与他完全无关。
“杀那淫贼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子仪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报丧”一眯眼,恨恨的说:“红红已按大人的意思送给了那个淫贼,红红将时刻不离他身边,只等他一进入成嘉的营地,红红就会动手杀他,然后弃尸营地。若果红红失败,我们还留有后手。这次,我们‘红楼’是倾尽全力帮助大人,大人请放心。”
子仪两眼射出凶光,说:“这个淫贼非死不可!只有他才能顶罪。万一被成嘉活捉,他很可能出卖我们,这家伙只要有女人,什么都肯干。别指望他能像我们的族兵那样忠心耿耿。他不死,师傅危!”
就在子仪设计怎么杀掉钟无悔时,成嘉却在想怎么保钟无悔一条命,钟无悔是他除掉楚王师傅子仪和公子燮的关键人物。
只要在刺杀现场抓到钟无悔,成嘉会即刻回军,并召集楚王重臣,在楚都公开会审钟无悔,这样,子仪和公子燮的死期也就到了。
出征之前,成嘉除了与城防将领密商之外,招来族兵中的精锐,安排了两组十个高手暗中跟踪保护钟无悔。
群舒再叛,也给了楚国权利重新构架的的机会,权臣每人都在打着各自的算盘。
钟无悔收到子仪的大礼——“鹃华”楼的红红。
可是,钟无悔哪敢让一个刺客进入钟府啊!
他借口将为子仪完成大事,不便进府,于是,便买了间小别院,安排红红住了进去。他本来要为红红买两个婢女,但红红死活不肯,称自己要亲手伺服钟无悔。
钟无悔也不管红红是虚情还是假意,还是为了谨慎。他知道,在动手刺杀成嘉之前,所有的人都不会对自己下手,因此,他也就没坚持自己的意见,让红红独自住在别院。
这段时间,钟无悔也很少回钟府,每天都去别院陪红红。
红红外表看起来属冷艳美人,可是,一旦动起情来,在床上丝毫不逊于最**的荡妇。
当时的刺客可不同于现代的杀手,现代杀手的任务是完成任务后要设法全身而退。原来的刺客完全是死士,为完成任务不惜一切,连生命都可当做武器使用。
刺客的生命朝不保夕,加上知道钟无悔的命也活不了多久。处于这种心态,红红更为珍惜和钟无悔在一起的日子,每晚都是放开了身心,在床榻上极力迎合钟无悔。
她对钟无悔也非常好奇,不知什么原因,总觉得这个人身上有说不出的无形魅力,红红特别喜欢钟无悔和她在床榻上跟她讲故事。改头换面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不知赚取了红红的多少泪水。
她常常在钟无悔的怀中暗自垂泪,怨天公的不公。她一直作为刺客训练,从未对任何一个男子动过心,没想到只见一次面,心里便留下钟无悔的影子,然后,如愿以偿的成为他的女人,可偏偏又是自己,要亲手将自己喜爱的男人送上死路。
当她在床榻上看到钟无悔健硕的完美体形和肌肉的时候,很奇怪他怎么每天跑步就可以跑成这样。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刺客的训练是很艰苦的,在三伏天,红红见过“报丧”的体型都没这么好。不过,这个疑点她没向杜鹃报告,她已不在意挖空心思去发现疑点,去杜鹃那里的报告,也只是成为惯例而已。
听完红红转叙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连杜鹃练功时都不忍对蝴蝶下手了。蝴蝶是她们经常练功的对象之一,她们要在蝴蝶飞舞时,用剑削掉蝴蝶的双翅,而又不伤及蝴蝶的身体,这对速度、力度、准确度的要求极高。
作为“红楼”第一刺客的“报丧”,一剑也只能削掉三对翅膀。
成嘉走后,子仪督促着钟无悔对那五名刺客加紧训练,可钟无悔对他们的训练,除了跑步还是跑步,并且语重心长的教导他们说:“一眨眼的功夫,我可从被子里跑到街上,不然,我早死过无数次了。
你们想想,没有绝世逃功,大家闺秀,权贵的宠姬,哪有那么好玩的?我教你们的功夫,是我最拿手的功夫,你们不但要学好、炼精,还要超过我,兔子都跑不过我,何况人呢?这样,完成了刺杀任务后,我们才能全身而退。”
“可是我们刺杀的功夫不行,完成不了大人的重托啊!要教教我们武功吧!”面对死士的疑问,钟无悔坦然而对。
他说:“保存自己才能更好的消灭敌人。武功不行有什么关系呢?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只要用一腔热血,满腔豪情,坚定的想象,没有完成不了的事。到时候,我们看看谁跑的最快。”
在这样忽悠下,几个死士只好天天跑步。
听到子仪传过来的消息,结合红红传来的信息,“鹃华”楼的杜鹃召来包括兰兰在内的四名武功最高的刺客。
杜鹃对他们说:“红红不能直接参与刺杀那淫贼的行动。这次由我带你们四人刺杀淫贼。我也研究过他的武功,根据他训练刺客和每次逃命的情况来看,他的逃功确实是天下无双,因此我们这次一旦动手,就要用尽全力,一击搏杀,不留后手,不然,一有机会他就会溜走。明白吗?”
“属下明白!”四人答道。
“唉!如不是为了主人的大计,我也不想对你动手,怨不得我了,认命吧!”四人走后,杜鹃望着窗外,略微惆怅的长叹一声自语道。
出城之前,钟无悔忽然想起,曾因为一个老掌柜纳赋的事,潘崇手下还与成嘉手下起过冲突,当时,他还想接过这家卖米的铺面作为联络点,事情一忙竟忘了。
趁着一时闲空,钟无悔想到米铺去想和老掌柜谈一谈,他的条件很优厚:铺面还是老掌柜打理,所有的纳赋由钟无悔暗中负责,赚的银子老掌柜自得,只是店里的伙计必须换上钟无悔的人。
没想到,一来到米铺,又见老掌柜被几个兵丁拉到外面。
老掌柜的苍苍白发凌乱不堪,在兵丁的拉扯下,几乎站都站不稳。一个小头目恶狠狠地对他说:“这银子你是交还是不交?”
老掌柜说:“我们已按令尹大人的规定准时纳赋,太师要加赋,我们又交了,可是城防大人一来,又要我们加赋,而且,一个月的纳赋,比我们一年的市赋还多,这还要不要人活?”
那小头目说:“城防大人加赋,是为了抵御外敌,加高加固城墙,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你这老东西,不但不拥戴,还出言对大人不敬。你不想活,这很简单。”
那头目对兵丁说:“这老东西反对大人加固城墙,说不定是别国的奸细,给我往死里打。”
“爹!”随着一声惨呼,一个妙龄少女扑到他爹的身旁。她泪水涟涟的向那小头目哀求道:“请放过我爹吧,过几天我们就纳赋,这两天家里确实缺银两。”
“养着这么标致的女儿,还缺银两?这样吧,你跟我们到城守大人府里去,你们从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