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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封建社会确立之后,推行儒道,特别是到了南宋的朱熹,大力倡导什么“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思想,才有什么“三从四德”、“烈女贞妇”等等各种束缚女性思想桎梏和伦理的出现。
春秋时,离婚的手续很简单,称为“放妻”,只要男方写一纸放妻书,并为女方和见证人认可,就可解除婚约,各奔东西。如果女方主动提出离婚,还可以找男方索取离书。
因此钟无悔对能釰的激烈态度感到吃惊,他居然结巴起来,说:“我、我我其实是想说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假成亲,到时候我再把事情真相告诉给大家,你这样做,只是为了救父亲能干的权宜之计。但是,你父亲我这次是非救不可。”
“你、你作践我!”说完,能釰竟然大哭起来。
这时,钟无悔才明白能釰的心意,她是真愿嫁给自己啊!
钟无悔慌忙劝道:“如果要我作践你,我就作践你一辈子怎么样?”
能釰这才止步哭声,钟无悔一见大喜,慌忙掏出丝帕帮能釰擦眼泪,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大吼:“我打死你这大淫贼!”
钟无悔一看,原来能干回来了,他一见钟无悔轻浮的在她女儿脸上瞎摸,不觉怒火冲天,回身找到院中的一根大木棍,对准钟无悔的脑袋劈头砸下,没想到,眨眼的功夫,手上一轻,木棍已到了钟无悔的手上。
钟无悔将木棍一扔,对着能干一揖,嘴里说:“岳父大人请受小婿一拜!”
“什么?你”能干以为面前这位楚国第一淫,已经和他女儿干完他所认为的苟且之事,女儿能釰已改名能日,他指着钟无悔的手直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父亲请听我说!”能釰一见父亲这样,忙上前扶住他,想跟他解释。
“放开!”能干厌恶地将能釰的手甩开。
“司败大人,你可不可以冷静一点,在楚国,判罪的罪犯都可以给个说话的机会,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呢?”钟无悔冷静地说。
“是啊,父亲息怒,我和钟大人清清白白的,父亲大人就听他解释一下吧!”能釰在一旁劝道。
一听女儿还是清白之身,能干的气这才略为平息,他像对待死囚犯的冰冷口气对钟无悔说:“你有什么事就马上交代吧!”
这时,钟无悔一脸严肃地说:“此事重大,事关楚国兴亡和楚王性命,还请司败大人到书房一叙,让我慢慢道来。”
能干一看,这淫贼此时倒是一脸正气,能干本来窝着一肚子气,但一看钟无悔说的这么严重,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和钟无悔来到书房。
在书房门口,只见钟无悔打了个唿哨,片刻间,书房前便出现了五个身手矫健的男子,钟无悔对他们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他们立刻分头散开,不见了踪迹,他们完全把能干父女当做透明的一般,视而不见。
钟无悔笑着对能干说:“实在对不起,因为司败大人过于廉洁,这里连个侍卫都没有,我怕泄露了机密,因此找人守护这里。”
看到这种情况,能干不得不对钟无悔的话重视起来,仅看那几人的身手和态度,都可以感到彪悍的杀气,这种强兵,不论在王府侍卫或府兵中,能干可以说还从未见到过。
待书房坐定下来后,钟无悔说:“司败大人可能只看到我和楚王每天淫乐,以为楚王昏庸,全是由我蠹惑,对吧!”
能干傲然道:“不错!”
“可大人想过没有,大王登基时,尚不到弱冠之年,朝政有成嘉把持,宫中有潘崇主政,身边有师傅要挟。如果大王欲夺朝政,靠什么?一张嘴吗?一个不对,重臣个个都能诛杀大王,再立年幼的新君。
而且杀了也白杀,只说大王暴病而亡,或失足淹死,或触柱而伤,最多找几个宫女、太监顶罪,如果这样,大人说说,大王该怎么办呢?”钟无悔说。
这话出于钟无悔之口,能干的震惊,不亚于突然遇上山崩地裂的程度。
“大王的生死还在次,关键在于大王若逝,新君只是个几岁的孩子,只能成为摆设,围绕权力的争斗,楚国不乱翻天才怪。城堡最易从内部攻破,再强的外敌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内乱!内乱必然导致楚国的虚弱,到那时外敌再一强大,司败大人也会想到什么结果了吧?
楚国幅员广阔,灭亡也不是一下的事,长时间的战乱中,楚国的百姓将遭受钝刀割肉般的痛苦,大人想过了吗?”
面对钟无悔惊心动魄的分析,三人都陷于沉默之中。
好一会儿,能干才开口说:“依你看,应当如何?每天在美人的肚皮上也夺不了朝政啊!”
“谁说不行?我给大人出个谜语吧,楚京有大鸟,栖上在朝堂,历时三年整,不鸣亦不翔。大人说,这是什么?”
“这”能干一下被问住了。
“让我告诉你吧,可不是只普通的乌。这只鸟啊就是楚王!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钟无悔坚定地说。
“什么?”能干顿时激动地难以自持。
“现在这只鸟正在慢慢长着羽毛,不知大人可否愿意呵护?”钟无悔问道。
“臣万死不辞。”一激动,能干竟把钟无悔当做了楚王。
“此事,只能我们屋里的三人知道,对任何人都不能告知。”钟无悔说完,然后对能干说出自己迎娶能釰、能干将司败一职让出,回家休闲,等待时机再出来为官,为楚王把好司法重任的计划,讲给能干听。
能干听完后热泪盈眶的说:“没想到大王这么看重我,我还有什么可说呢,只是不知釰儿的心思”
其实,能干正是看到女儿和钟无悔亲亲蜜蜜的时候才勃然大怒,哪会不知女儿的心,他这么说,是要再次确认女儿的心思。
“为了楚国的大计,女儿不反对”能釰羞羞涩涩的小声说。明明心里想,还故意摆个大道理在前面。
“只是大人的女儿在钟府做妾,名声上委屈了能釰,但在我钟无悔的心中,只要是我娶的女人,都是夫人,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如有半点偏心,便叫我死于万箭穿心。”钟无悔指天发誓道。
当时发誓,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右手拳头一举,说完只当没说。
能釰赶紧捂住钟无悔的嘴,说:“我知道你会对我好,可你别乱说。”
能干叹了口气说:“我认为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节,可是钟大人,不,是小婿,为了楚国和大王,不惜身被污名,受千人所指,万人所骂,釰儿这点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只是这样,小婿的淫名更盛了。”
“我就是要给人以趁人之危夺美的口实,大人以后切不可对我过于亲切,在众人面前打骂都行,哪怕有人想杀我,大人都不要制止。刚才大人已看到,我自保是没问题的,何况还有众多的护卫。
以后,大人要时时注意自身的安全,潘崇那老贼毒计百出,不定哪天又试一下,从今天起,我会为大人安排几名侍卫,他们会在暗中保护大人,不到最后关头,他们不会现身。能釰的毛可以掉一根,您能干大人的毛一根都不能掉。”
钟无悔说完,能干父女都看不懂为什么钟无悔要笑得那么淫,他们哪里知道,钟无悔嘴说“能釰的毛可以掉一根”时,脑袋想的却是网上看到的,那位每次干完女下属,都要拔根****作纪念的“****部长”。
商量好了以后,钟无悔谢绝了留他吃饭的邀请,很快回到钟府。
可他还未坐稳,就听见潘府的来人说太师有请,要他即刻赶去潘府。
第九十二章 互惠互利()
来到潘府,刚一进潘府大院,只听潘崇大喝一声:“给我把这淫贼抓起来!”
周围顿时涌出一群府兵。弓箭、刀剑、戈戟对准了钟无悔。
钟无悔眨着眼,无辜的望着潘崇说:“太师为何这样对我?”
潘崇阴沉着脸说:“你到能干那老家伙那里去了很久吧?是不是想和他一起对付我啊?”
“天大的冤枉啊!”钟无悔说:“我到能干那里待了很久,这事一点不假,可是我去他那里是为了太师的大事和我的私事啊!”
“说说是什么事啊?”潘崇冷哼道。
“这”钟无悔欲说话又咽,为难的看了看四下。
“你们退下,你跟我来!”潘崇将钟无悔带往书房,到这个时侯,钟无悔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但他知道,危险并未过去,一进书房,外面又被府兵重重围上。
“说吧!”来到书房,潘崇令道。
钟无悔听到有人的呼吸的微弱气息声,他知道书房里还潜藏着其他人,他估计是潘崇的门客们,据说,潘崇一旦重用这些门客后,他们知恩感德般的竭尽全力为潘崇卖命。
钟无悔知道今日一踏入潘崇的大门,便是处处惊险,步步杀机,一点应付不对都会出现刀剑加身的厄运。
但是他也暗暗欣喜,以前,必须凝神屏气才能探索周遭的情况,而现在,遇上这种他人在侧窥听或窥视的时候,身体便会出现一种微妙的感应。这表明自己的功力已有了进展,现在运用文王八卦探索双修的路子走对了。
能为潘崇所用之人,必定是阴险毒辣的奸狡之辈,一定要好好应付。
“太师知道,能干有个女儿。”钟无悔吞吞吐吐地说:“他这女儿和我以前在县邑鹭鸣园的时候就认识,我对她一见倾心,可是刚要上趟的时候,她却到了王城。
现在能干是戴罪之人,我想趁此机会逼他将女儿嫁给我为妾,所以到了能干的府中。”
潘崇冷笑一声:“能干是那么容易低头的人吗?”
钟无悔力辩道:“我和她女儿早有私情,他不同意怎么办?”说罢,钟无悔鬼鬼祟祟的四下瞅了瞅:“这里没其他人吧?”
“没有,你说吧!”潘崇催促道。
“嘿嘿,能干女儿屁股上有什么样的印记我都知道,”钟无悔淫笑着说:“他如果不答应,我就准备找人描几幅不穿衣服的帛画,把屁股上的印记描大一些,在闹市一挂,找人张扬这是能干的女儿。
司法不是讲证据吗?是不是这么回事,找老婆子一验不就知道了吗?太师,能干再厉害也丢不起这个脸啊,所以他只好答应将女儿嫁给我为妾。”说罢,钟无悔得意忘形的大笑起来。
“淫贼!真正举世无双的大淫贼!”不仅潘崇,就是那些偷听的门客也都这样认为。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挖空心思到这种地步。
笑声中的淫猥,使得在一旁偷听的潘崇门客如坠冰窟,浑身起鸡皮疙瘩,寒毛差点将衣裳刺透。就连潘崇也听得目瞪口呆,他已经很卑鄙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卑鄙的淫贼。看样子,没有最卑鄙,只有更卑鄙。
不过,他的卑鄙和智慧是用于政坛,而这淫贼的卑鄙和才智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趁着潘崇震惊之余,钟无悔接着说:“我的心愿已了,但是太师的事还没解决,于是我又开始劝导能干那个倔老头。”
“你知道我有什么事?”潘崇冷冷的说。
“我不知道太师有什么事,但是我想帮助太师做点什么事。”钟无悔说:“接下来我就劝能干,待罪之人何不举荐太师的人来接替司败一职,求的太师不再追究罪责,双方互惠互利,您老人家就在家享享福,过几年抱抱孙子算了。”
潘崇听到这里,心里不由砰砰乱跳,急忙问道:“能干怎么说?”
“能干答应了,但是有条件。”钟无悔说。
“什么条件?”
“张小梅姐弟不能杀。”钟无悔说出能干提出的条件。
潘崇狞笑一声:“他说不能杀就不能杀啊,我偏要杀给他看。”
“我想太师还是不杀的好。这姐弟两人对太师没什么威胁,不杀他们,太师可以轻易获得掌管刑罚狱讼的大权,我常听楚王说,这个位置非常重要。”钟无悔说。
潘崇问道:“你为什么希望我得到这个位置?”
“我怕。”钟无悔担心的说。
“怕什么?”
“如果成嘉得到这个位置,军政大权、司法大权都在他一人之手,到时候,不管对谁还不是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我怕他害我,有人说,他看中了我家的夫人。如果太师的人掌管司法,遇上有女子或女子的家人来告我,太师至少可以替我抵挡一下,不至于家破人亡吧。”钟无悔老老实实的说。
“何止成嘉,就是我也看中了你的夫人。等到我独揽大权之日,就是你夫人跟我上床之时。”潘崇虽然心里这样暗想,但嘴上却说道:“依你说来,该怎么处置张小梅姐弟呢?”
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