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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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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澈为表示谦虚,出入里门的时候都没有骑马,正牵马徐行,被吓了一跳。随从在侧的姜枫丢下缰绳,拔刀出鞘,箭步跃上,护在周澈身前,嗔目喝道:“什么人?如此胆大,冲撞马前!”姜枫声音原本低沉,这会儿大喝怒斥,如重锤击鼓,加上横刀在胸,杀气腾腾。

    那人骇然,被惊退了几步,腿脚发软,顺势拜倒在地,口中说道:“小人不敢冲撞周君,是为告状而来。”

    乡长有听讼之职,有乡民告状,周澈不能不理。他示意姜枫退后,问送他出来的里长、里长老等人:“这是你们里中的住民么?”

    里长、里长老不认识这人,皆道:“不是。”

    那人说道:“小人是雀阳亭人氏。”

    “噢?雀阳亭的?……,你要告谁?”

    “小人要告雀阳亭新任亭长。”

    雀阳亭就是季氏家住之亭,因为受季氏一案的牵连,上一任亭长被陈松办了一个“见知故纵罪”,如今待罪狱中,等着被处死。上头换了一个新亭长来。

    见知故纵罪……“见知人犯法不举告为故纵”。凡是官吏知道有人犯法却不及时举报的,或者对应判刑的罪犯却不判刑的,都是渎职,是“见知故纵”,与罪犯同罪。

    周澈问道:“你要状告你们的亭长?他怎么了?”

    “昨天,小人拿了几斤米肉给他,他接受了。”

    汉承秦制,对官吏的管理是很严格的,便是接受几斤米肉也不行,如果情况属实,那么轻则罚钱,重则免职,乃至入狱。

    站在周澈身后的本里里长、里长老面面相觑,皆想道:“周君先灭季氏,一日之内,引领甲士,尽诛其宾客,格杀数十人,复捕四五百人,使亭部为之一空,继又向郡中报杀两百多人;今巡视乡部,又斥责吾辈,威吓我们说,要是不能把里中的贫家照顾好,季氏就是吾等的榜样。他实在是一个非常严厉苛刻的人!……,这个受贿的亭长怕是要倒霉了。”偷觑周澈面色,见他面露笑容,不由心头一跳,想道,“他为何发笑?是因为又可以大开杀戒的缘故么?”想到此处,不寒而栗,匆忙收回目光,垂手低头,恭谨而立。

    周澈发笑,当然不是因为“又可以大开杀戒”,而是为了表示自己的亲切。他不知道里长、里长老的误解,自以为亲切的环顾周近,见有越来越多的里民闻讯跑来围观,当下温声问道:“你拿给亭长的米肉,是亭长主动向你索取的?还是你有事求他?”

    “都不是。”

    “那是什么?”

    “是小人见他初来,为与他结好,所以馈赠。”

    “既然你是为了与他结好所以馈赠,那么又为何将他状告?”

    “小人之所以想与他结好,是因为小人畏惧他,所以才送米肉给他。他毫无推辞地接受了,使小人更加害怕,所以小人来告他。”

    里长和里长老心道:“这亭长真是可怜,治下有此等刁民,主动馈赠米肉,待其接受后,又反来状告!这真是无妄之灾。”有心替那亭长求情,又畏惧周澈的怒火,不敢出声。

    围观的里民也不赞同这告状之人的行为,窃窃私语:“又不是那亭长主动索求,而是你主动馈赠的。馈赠完了之后,又怎么能反来状告呢?”

    周澈哈哈笑道,拿马鞭指了指这人,笑道:“你这个人,真是无理之至!哪里有主动馈赠后,又反来告状的呢?”

    那人说道:“小人若非畏吏,也不会送他米肉。他不该不加推辞地就接受,这反而让小人更加的惧怕了啊!”

    周澈连连摇头,说道:“孙卿说:‘人最为天下贵’。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人有气、有生,有知、有义,因为人讲求仁爱,知相敬事。互相馈赠礼物本就是礼的一种,是仁爱和相敬事的表现。乡里父老间,逢年过节时,不也常常互遗礼物么?吏和民之间也是一样,这是人情啊。为吏者当然不能乘威力强求,可你送他米肉是为了与他结好,他为何不能接受呢?如果不接受,岂不是不知礼节、没有人情了么?”

    孙卿……荀子。汉代为避讳汉宣帝刘询,在文字及用语上改“荀”为“孙”。

    那人问道:“假如是这样的话,律法为何禁止?”

    “律设理法,礼顺人情。今我用礼来教你,你必没有怨恨;若我以律法来惩治你,你能接受么?要知,行贿和受贿可是同罪!受贿的那个亭长固然有错,你这个行贿的人也是有罪的啊!咱们都是一个乡里的人,有情谊在,小错可免,大罪杀头。你回去罢,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汉律》………“受赇以枉法,及行赇者,皆坐其臧(赃)为盗。罪重於盗者,以重者论之。”贪污和盗窃是同罪的,行贿、受贿皆有罪。今之法律中也有行贿罪,有人说是从西方学来的,其实早在几千年前,我国之律法中就对此有规定了。

    旁听的里长、里长老万没想到周澈居然会这么说,愕然抬头,彼此对视,心悦诚服,拜倒在地,对周澈说道:“‘律设理法,礼顺人情;小错可免,大罪杀头’。周君,你的仁德,小人等今日方才知道!”旁观的里民们也皆拜倒在地,齐声说道:“周君仁德,今日方知。”

    周澈急忙转身,把他两人扶起,笑道:“何至于此!”踌躇满志地看向拜倒一片的里民们,瞧见了立在其间的黄忠、黄盖。二人一脸的佩服,他们不是傻子,联系前几天周澈说的那句“你很快就能知道了”,早已猜出这个告状之人必是周澈特意找来安排的。

    (本章完)

第145章 君即田丰() 
黄忠他们猜得没错,这个告状之人正是周澈命姜枫、南凌等人找来的通过诛灭季氏一役,姜枫、南凌、铁家兄弟、高家昆仲等等这些胡乡亭、横路亭的轻侠们已经顺利地把势力延伸到了雀阳诸亭,在周澈的暗中支持下,已将季家原有的地盘悉数控制,如今在乡中一支独大。原来依附季氏的那些轻侠、剑客们,或被擒拿入狱,或改投到了他们门下。在这样一个“大势”下,找一个可靠的人来配合周澈做戏是很容易的。

    乡人在听闻此事后,无不对周澈交口称赞,皆议论说道:“周君诛灭季氏,虽然酷烈,但那是季氏有罪在先,并不代表周君残忍好杀啊!今听他处理民告雀阳亭亭长一事,实际上是一个敦厚仁爱的人。他虽然年轻,却有长者之风。”

    百姓服其道理,吏员怀其恩德。那雀阳亭的亭长更是提了礼物,主动来前来道谢。周澈怎肯收他礼物?把他留下,招待了一顿酒肉,又亲将他殷勤送出,把一个“仁厚上官”的形象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黄忠、黄盖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将雀阳亭的亭长送走、折回堂中后,黄忠对周澈说道:“皓粼,此真妙计也!你是怎么想到的?”

    周澈摇手笑道:“不过一个小小的诡计罢了,哪里称得上‘妙’字?”不知怎么,他突然觉得这样不好,心道,“汉升、公覆、枫之会不会因此视我为奸诈之人?”注意了一下他三人的神色,故意叹了口气,又慷慨地说道,“此类‘阴谋小术’,偶尔一用尚可,绝不可多用。用的多了,难免会被世人骂为诡诈。……大丈夫处世,应该光明磊落。你们不要学我。”

    三人皆点头应是。

    诸人正说话间,看门的老卒来报:“乡长,门外有几个士子求见。”

    “士子?”

    “他们自称是乡三老田公的弟子。”

    “噢?田公的弟子?快快请进!”周澈话音未落,随即站起,又说道,“田公乃本乡父老,他的弟子都是本乡的俊彦,我应该亲自出迎。”带诸人前去,周澈在堂外穿上鞋,整冠按剑,大步来到门口。

    门口院外站了四个人,领先的两个认识,一个是之前拜访田宽他们里遇见的金宸皓,一个是田宽之子田熙。后边的两个人不认识,是初次见面。金宸皓、田熙等见周澈亲迎出来,忙长揖行礼。田熙说道:“田熙、宸皓、徐康、田丰,拜见周君。”

    周澈哈哈一笑,将他们扶起。金宸皓、田熙早就认识了,不必多看。他细看后头那二人,见这一人年长者四旬上下,中人之姿,没什么独特出色的地方;后面年轻一点那个,目光刚毅,站姿严谨,执礼甚严。

    周澈旋即将目光在最年轻的那人身上停了一停,心道:“此人名叫田丰?是历史上那个袁绍麾下谋士,还是偶然同名?”

    接着周澈笑道:“自上次拜访过田公后,至今已有多时未见。年前,我本欲再登门拜访,却因被俗务缠身,未得成行。……,元宁兄,你家君的身体可还好么?”

    元宁,是田熙的字。他回答说道:“除了有时腿疼之外,家父身体还好。”

    周澈点了点头。他对金宸皓印象深刻,笑着对他说道:“玄光,我前几天听你们里的里长说,你辞了里门之职,被田公收为入室弟子了?”

    金宸皓躬身应是,答道:“吾本庸才,蒙恩师错爱,侥幸纳入门下。诚惶诚恐,不知所措。”

    周澈大笑说道:“你是庸才?你要是庸才,咱们乡中便没几个有才的了!”这里是个乡下地方,比不上平舆郡城,既无名士,也没几个能被称得上“士子”的,能拿得出去、说得出口的,除了秦家的几个子侄,也就是田宽门下的这些个门生、弟子了。

    周澈转目看徐康、田丰二人,问道:“这几位是?”

    田熙代为介绍:“此为徐康,字子博。这个是我的冀州族亲本家,名丰,字元皓。他们现在都在家父门下受教。”

    徐康二人重新向周澈行礼。周澈笑道:“原来阁下便是徐子博。久闻田公门下,子博最长。你是最早师从田公的?”

    徐康对周澈本无好感。当日在田宽家,数他和另一个叫陈启的对周澈批评得最为激烈。不过,批评归批评,他到底年纪大了,和陈启不同。陈启年少气盛,尚未知人间疾苦,敢和周澈“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四十多岁了,至今没有出仕的机会,眼看就要蹉跎一生,最终“形势比人强”,还是委屈了己意,奉田宽之命,和金宸皓等人齐来拜见周澈了。

    这些曲折,周澈不知,徐康自家清楚。他有些惭愧、有些不甘,心里矛盾挣扎,躬身行礼,说道:“康痴长几岁,虽然最早师从田师,然若论学识,远不及元宁、玄光诸弟。”

    从周澈出来到现在,田丰一直在偷偷地打量他,嘀嘀咕咕地想道:“本以为他是一个强横霸道的人,不料待人接物却如春风化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揖,“在下田丰见过周君。”

    殊不知其实周澈也在打量他,在听田熙说是冀州族亲的时候,他心里很激动……或许这真是历史上的那个田丰了。

    “君字元皓?!吾字亦有‘皓’。哈哈!田君,看来你我有缘啊!君家冀州,不远千里来此处求学,吾甚敬佩,敢问君家冀州何处?”

    “冀州巨鹿。”

    周澈听完后,心里乐开花了……果然是历史上的名谋士田丰。

    乡舍大门临大路,周围没有其它建筑物,风从远处田野吹来,站得久了,颇是寒冷。周澈握住田熙、徐康的手,带他们往里走,边走边笑道:“我前几天回家,闲时游逛大市,俺家大婢买了些果蔬,你们来的正是时候,走,走,去后院,请你们尝尝。还有粟浆。。。。。说实话,我早就想与诸位贤人君子见见了,难得你们来,咱们一边饮浆,一边谈!”——“浆”即带酸味的水汁,或用米酿,或用粟酿。秦汉之人饮浆成风,乃至有的贩浆者家产可比千乘之家。

    周澈对田熙等人如此热情是有道理的。首先,从他任职本乡以来,这是头回有“士子”主动前来拜访。其次,乡中的读书人本就不多,一下子就来了四个,其中两个还是乡三老的子侄,怎么也得“礼贤下士”一回。

    他领着诸人来到后院,登堂落座。

    (本章完)

第146章 坐而清议() 
戚绣绣、孙信捧着漆盘,恭谨地将点心、粟浆奉上,一一摆放在众人面前的案几上后,倒行退出。姜枫、黄盖、黄忠陪坐在侧。

    姜枫不必再给他们介绍了,现在乡人几乎都已经知道,乡长周君身边常有一个蒙面寡言的短小男子随从,听说是其周君的远方亲戚。黄忠、黄盖来的时间不长,田熙诸人对他们还不熟悉。周澈介绍说道:“此为我友,姓黄名忠,字汉升。这位是我新来佐吏,姓黄名盖,字公覆。”

    黄忠、黄盖离席站起,行礼说道:“在下黄忠(黄盖),见过诸君。”

    田熙问道:“听二位黄君口音,不似本郡人?”

    “在下籍贯荆州南阳。公覆是零陵的”黄忠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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