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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慢慢靠近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追赶“标配”,在努力的过程中,享受生活中的美好和温暖,如此,才算没有辜负岁月。
不给自己设定“标配”,不给孩子设定“标配”,不去羡慕别人的“标配”,不去嘲讽别人的“非标配”,这是生活的能力,也是最起码的生活智慧。
如果世间存在“标配”的人生,那么这样的生活真的不值一过。
没有无比正确的生活,只要怀揣着对生活的美好期许,并且一直努力向上,拥抱爱人和家庭,用心工作,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回馈社会。那么你走的这条路,就是最好的人生路。
周澈这般想着,不禁莞尔,使得站在对面的于涣,丈二摸不着头脑:“周君?乡长?”
“啊?哎呀,对不住。我忽然想到件事情,于君!汝子可取了表字。”周澈回过神道。
“吾儿年方十岁,取字最早也要十五岁啊。”
“哎呀,那是吾孟浪了。于君,你我也算是有缘,今君归家,我想送君一样东西………我想给阿禁赐字,君可愿意?”
“哎呀!吾儿快快跪下拜谢,得恩公赐字,真是荣幸啊!”于涣拉着于禁行礼。
“禁者,受法之约,即禁也,然法以文记之,书于册简,规则成禁。那就叫‘文则’吧。于禁于文则。”
“快快谢过乡长周君赐字。”于涣拍了拍于禁后背。
“谢周君!”
“不慌,快快起来,稍等片刻。”只见周澈扶起于禁后,转身进入乡舍。
须臾,于家父子见周澈手里拎着个包袱出来,递予于禁:“此乃《左氏春秋》,你要好好习读,做人重在明理……忠孝节义,三纲五常,礼义廉耻,国之四维。”
“谢周君赠书,小子铭记教诲。”小于禁接过包袱。
于涣一家人伴随着夕阳余晖踏上去兖州的方向,周澈望着于禁的背影心中暗叹:“希望你不像前世那样背负骂名,遗憾千年。”
(本章完)
第158章 太守春巡()
周澈脑海里凭借前世一知半解的历史回忆来搜寻有关于禁事情……于禁,泰山钜平(今山东泰安南)人。曹魏将领,中平四年(184年),于禁由鲍信招募讨伐黄巾军。
初平三年(192年),鲍信迎曹操领兖州牧,于禁与其党俱封为都伯,属将军王朗。王朗异之,向曹操推荐于禁之才可任大将。曹操召见于禁,拜军司马。
“对!对!刚才于涣说自己是兖州泰山郡钜平人,看来此于禁定是那个于禁了。虽然现在还小,但若是现在招募麾下,我能从小培养啊。养成武将也是极好的。”周澈心中喜悦的想着。
“既已拜见过恩公,天色不早了,俺还得赶到下个驿站投宿啊!恩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于涣作揖向周澈告别道。
周澈本欲开口想说,将于禁留下培养,但是看见他们一家其乐融融,怎忍心让于禁从小和父母离别?是做“蝴蝶”搞“蝴蝶效应”改变于禁人生,还是顺应历史潮流,任他自由发展?这是个抉择。
周澈看了看于禁,如果用自己的“蝴蝶效应”来干涉于禁的童年人生的话,不就有点像千年之后的自己那个时代社会标配的人生,一味按照大人们的套路来,强行设定所谓“人生”。
在后世国人的意识中,每个人生阶段,都会存在一个“标配”的人,接着会被迫切成为那个“标准件”。
对于年轻父母而言,生孩子的“标配”就是生一个“别人家的孩子”,听话懂事,学习成绩又好,年年拿奖状,给父母长脸面。
如果生了个调皮捣蛋,不爱学习的孩子,父母就会时刻拿自己的孩子和隔壁家的去对比,在对比中越发觉得自己家的是个“残次品”。
孩子被父母和隔壁家的对比久了,孩子自己也会慢慢觉得自己是个“非达标产品”,自信心受到剧烈打击,最后沦为破罐子破摔。
周澈回忆着后世一些刚毕业的同学,他们认为“标配”人生,就是在两年内有房有车,三年内结婚生子,如果谁在最短时间内完成了这些事情,就会被周围的人称之为“人生赢家”。
穿越之前他的一个女同学,二十五六岁,当她看见同学和同事都纷纷走向婚姻,结婚秀娃,她十分焦虑,焦虑到失眠。
因为她母亲说过,作为一个女人,就应该在24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 28岁之前生完二胎,然后相夫教子,这样的生活才是女人的“标配”。
这个女同学看着身边的闺蜜一个个都成为了“人生赢家”,尽管自己事业节节攀升,但还是觉得自己“失败极了”,因为她走的路不是女人的“标配”。
周澈其实在大排档曾经和朋友讨论过,什么样的男人算是相对成功的男人。
几个朋友都认为,三十岁之前买房买车,结婚生子,事业蒸蒸日上,还有一笔不少的存款,这样的状态才算是30岁男人的标配。
如果男人再优秀点,房子住二百平,车子是百万的,这比“标配”升级一点,算是人生的“豪配”。
但是现实是多数男人,为了达到“标配”,成为一个“标准件”男人,而焦虑不安,整日忧心忡忡,总觉得自己活得“很窝囊”,感觉自己没有“男人尊严”。
周澈记得前世的一个朋友说,自己曾经成绩碾压一切学渣,毕业后,留在了帝都,工作也不错,但是距离在帝都买房,还差一点。而他的一些同学,在三四线城市买房买车,结婚生子,达到“标配”。看着别人晒娃秀恩爱,全是岁月静好。而自己一个人在帝都苦苦努力,觉得很失败。
“人生赢家”这个词,似乎成了褒扬一个人的最高标准,而评判一个人是否符合“人生赢家”,最重要的两个条件是“有房有车”和“结婚生子”。
然而周澈两世为人,才感悟,人生不是一场赌博,哪有什么“人生赢家”和“人生输家”,只不过是走的路不同罢了。
每个人的起点是不同的,就像“寒士”金宸皓入仕是何等艰辛,要不是遇见周澈,可能或许就像徐康那样蹉跎岁月;而“四世三公”的袁家,袁绍、袁术他们只要稍微有点能力,等到弱冠之年,家族早就为其铺好当官的路子了。
讲得再通俗点………打个比方从农村出来的孩子,他们要想在城里买一套房,可能需要工作好几年,才能付得起首付,而城里的孩子,还没有毕业,家里早已经备好一切。
其实不同的人选择了不同的人生轨迹,有些人大学一毕业就参加了工作,然后结婚生子,让父母早日抱上孙子,不但自己成了名副其实的人生赢家,让父母也成了人生赢家。
还有一部分人,毕业后,会选择继续读书,或者创业,去追求自己心中的梦想,因而他们的“大众标配”人生就被延后,甚至到40岁都孤家寡人,租房过日子。
除了一些人自己着急过标配人生,中国的父母,更是着急让孩子尽快过上标配的人生。多数父母认为,只有生一个“标配”的孩子,才足以证明了自己的“繁殖力”是很不错的,也会沾沾自喜自己的优良基因。
不仅如此,孩子成年以后,父母也会给孩子设定一个“标配”的人生,24岁前结婚,26岁前生一胎,30岁前生完二胎,然后自己享受“抱孙子”的预期计划。只有这样,为人父母才觉得自己的一生过得很“标准”。
这样的计划或许完美,但人生不是一场赌博,而是一场旅行,如果把人生当成了赌博、追赶、攀比。这样的人生,注定和焦虑永伴。
不同的生活有不同的精彩,我们都希望活出自己的精彩,因为每个人生都是不一样的。
周澈脑海中回忆着前世见过急于过“标配”的人,他们给自己定了详细的人生“目标”,对房,车,存款,女人,孩子……都会做出一个精确的时间计划,认为只有如期完成,才能成为所谓的“人生赢家”。
其实,“人生赢家”不过是过上了大众的“标配人生”,对于这种标配模式的生活,其实是最无趣味和吸引力的。把人生过成了“标准答案”,成为了庸俗的“大多数”,这样的人生不能算是成功,但也不算是可悲,只是有些无趣罢了。
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慢慢靠近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追赶“标配”,在努力的过程中,享受生活中的美好和温暖,如此,才算没有辜负岁月。
不给自己设定“标配”,不给孩子设定“标配”,不去羡慕别人的“标配”,不去嘲讽别人的“非标配”,这是生活的能力,也是最起码的生活智慧。
如果世间存在“标配”的人生,那么这样的生活真的不值一过。
没有无比正确的生活,只要怀揣着对生活的美好期许,并且一直努力向上,拥抱爱人和家庭,用心工作,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回馈社会。那么你走的这条路,就是最好的人生路。
周澈这般想着,不禁莞尔,使得站在对面的于涣,丈二摸不着头脑:“周君?乡长?”
“啊?哎呀,对不住。我忽然想到件事情,于君!汝子可取了表字。”周澈回过神道。
“吾儿年方十岁,取字最早也要十五岁啊。”
“哎呀,那是吾孟浪了。于君,你我也算是有缘,今君归家,我想送君一样东西………我想给阿禁赐字,君可愿意?”
“哎呀!吾儿快快跪下拜谢,得恩公赐字,真是荣幸啊!”于涣拉着于禁行礼。
“禁者,受法之约,即禁也,然法以文记之,书于册简,规则成禁。那就叫‘文则’吧。于禁于文则。”
“快快谢过乡长周君赐字。”于涣拍了拍于禁后背。
“谢周君!”
“不慌,快快起来,稍等片刻。”只见周澈扶起于禁后,转身进入乡舍。
须臾,于家父子见周澈手里拎着个包袱出来,递予于禁:“此乃《左氏春秋》,你要好好习读,做人重在明理……忠孝节义,三纲五常,礼义廉耻,国之四维。”
“谢周君赠书,小子铭记教诲。”小于禁接过包袱。
于涣一家人伴随着夕阳余晖踏上去兖州的方向,周澈望着于禁的背影心中暗叹:“希望你不像前世那样背负骂名,遗憾千年。”
(本章完)
第159章 闲谈市骏()
太守下来春巡,就像天子每年都要在正月上亥日举行亲耕籍田的仪式一样,更多的是象征意义,并不需要亲自下到乡、里,挨家挨户地劝民耕桑。要知道,汝南郡下辖总共三十七个县,几十个乡,近两百五十多万人口,如果每到一地,太守都要亲下田间、乡里,还不得把他给累死?所以,这次行春,并没有打算深入田间。王赫来安成前已先在平舆巡过春了。他在平舆的行春是分为两个过程。首先,他每到一地,都会将当地的乡长、乡父老、力田、孝悌等人找来,共聚一堂,说说话、聊聊天,叮嘱一下他们农时到了,到了该耕种的季节了,吩咐他们要以身作则,把本乡的农桑搞好。
通常来说,太守能做到这个地步就很不错了,但王赫虽然出身名族太原王氏,又因为是庶出,家族的支持有限,所以今虽得大位,牧守名郡,却丝毫没有骄恣之态,反倒是颇有委曲畏慎之意,凡做事必小心翼翼,唯恐给人以攻击的把柄,故在召见完乡长、乡父老、力田、孝悌后,他还会把乡中大姓的家长也召来,亦如叮嘱乡长、乡父老等人一样,也叮嘱一下他们要好好务农,以示他“深入民间”,说明他的“春巡工作”绝非浮光掠影。
因此,在等他见过乡父老田宽和本乡的孝悌、力田后,他即把周澈叫到近前,面带微笑地问道:“皓粼,你乡中的大姓、右族都是谁也?”
他敬重周氏是本郡名族,因而他对待周澈的态度很和蔼,不称其职,直呼其字,不过周澈并没有因此放纵,态度非常恭谨,跪伏在地,恭声答道:“禀明府,下吏乡中有大姓五家。安宅里陈氏,郡丞陈公华之族亲。戈里秦氏,前本乡乡长、今县主记秦君波之族亲。显德里许氏,是平舆许氏支脉。此外,又有坪北里文氏,家富田广,乐善好施,乡人称之,虽宗族不盛,子弟不多,但于乡间很有威望。”
坪北里文氏,即文博他们家。周澈这番话半真半假。陈、秦、许三家宗族子弟众多,在官面上也有人,有人、有地、有钱、有势,固为本乡右族,但文家却远称不上甚么大姓,顶多算是个富户罢了。
他之所以把文家也加入其中,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和文家很熟悉,文博常来找他,逢年过节的,还会送些礼物。如今太守来了,问本乡大姓,听其意思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