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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转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垮了下去。
男人盯着小女人的背影,心头一揪,有些不是滋味。
没想到仅仅几天,这个丫头的脾气倔了许多。
让他根本来不及解释他之前有错的多离谱,误会了她。她走后的第二天,他就后悔了,怪自己冲动又鲁莽,并让路炎调出婚房那边的监控。果然,和他所想的一样,是萧蔷,是她暗中捣鬼,害的温乐乐被浇了一身狗血,又吓到了爷爷。那个女佣,也被他赶出了凌家。
这一切,他都没来得及告诉她就走了。
还有……路炎给他出的该死的馊主意。
什么装病喊痛就能骗女人掉眼泪,再说说甜言蜜语,她就再也离不开他,舍不得他了。他刚才都那样求她了,怎么都没见她流一滴眼泪?还走得那么坚决?!
老男人越想越气,最后直接拨通了路炎的电话,让路炎十五分钟内提着脑袋滚来见他。
路炎哪敢不从,火速放下受伤的事情,过来面圣。刚进屋,就差点中枪,还好路炎自小就练过武,手疾眼快地接过那飞来的杯子。透过玻璃杯,路炎看见大老板脸色阴沉,青筋暴起,印堂发黑……赶紧赔上笑容,乐呵呵地走了过来,“老板,有何吩咐?”
凌晟郓连看都不看他直接扔过去一把削水果用的刀子,刀子直逼路炎体下飞去,吓得路炎蛋蛋一紧。
接过刀子后,路炎双腿并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也总算知道某人心情不好的原因是什么了。大脑地运转了一会儿后,路炎很快又想到了一个点子,笑眯眯地说道,“老板,您先别急,女人嘛,刀子嘴豆腐心,别看温小姐她面上不搭理你,她心里指不定要有多想你呢。依我看啊,就是老板你上次伤透了人家姑娘的心,人家才不想理你。”
路炎往他身上撒盐,立刻引起男人的不满,一脚往路炎的身上踹去,“滚滚滚,赶紧给我把车开来。”
路炎被踹的跟个风火轮一样直奔病房门去,但见老板脸上的怒气逐渐消散,这才放心不少。
正准备领命下去安排呢,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困惑地看着自家老板,“老板你说啥?把车给你开来?你才刚醒……”
“少特么废话。”男人迫不及待就要下床换衣服了。
老板爆粗口,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路炎只好说道,“老板,你那台车上次被你和温小姐玩坏了,已经送去修了……”
“那就开你的车。钥匙给我。”男人换好上衣,伸手要路炎的车钥匙。路炎不情愿地摸着口袋,正要给他,男人剑眉一簇,瞪着路炎纠正道,“那台车是撞在石头上抛锚了。”
“嗯嗯。还有就是车上不知怎么的多一个taotao。”路炎跟着点了点头,说的一本正经。
男人狠狠地剜了路炎一眼,路炎咧着嘴,下一秒赶紧恭恭敬敬地把钥匙递在老板的手里,眉飞色舞地说道,“老板,女人最喜欢惊喜了,约会的时候准备一大捧玫瑰花啥的,准没坏处。”
男人狐疑地看了路炎一眼,然后心里暗暗琢磨了一下,觉得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
…
温乐乐离开医院后,还是和往常一样,去了咖啡店打工。
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
下了班,往学校走去。
一路上,有路灯的陪伴,温乐乐不觉得害怕,可刚走到一半儿,开始发现后面总有人在鬼鬼祟祟地跟着她。她加快脚步,那人的脚步也跟着越来越饿快。
温乐乐眉头一簇。该不会是遇见色=狼了吧?
她刚这样想着,肩膀上忽然多出来一只手,吓得温乐乐娇躯一震,差点尖叫出声!
“是我。”男人及时开口,伸手扳过温乐乐瘦弱的身子,定定地看着她。
看到面前的人是凌晟郓,温乐乐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皱起了眉,“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男人很诚实,英俊的面孔在路灯的映衬下边的格外深沉,声线也格外低沉,带着特有的磁性,“我们谈谈。”
说着,他把手中事先准备好的玫瑰花束给了她,温乐乐没接,被他强行塞进了怀里,然后拉着她就往不远处的那个小公园走去。
温乐乐挣扎着拒绝,态度很强烈,“凌晟郓,你放开我,我要回学校!”
再晚些回去,宿舍阿姨就要关门了,到时候想哭都没地儿哭了!
可凌晟郓哪里会听她的?小女人都敢指名道姓地叫他了,他再不做点什么怕是这小女人以后会越来越‘放肆’。心里又是气愤的要死,路炎那混蛋不是说准备一捧玫瑰花准没坏处么,这女人黑着一张脸是几个意思?
他强行搂着她,一直到了公园那个小凉亭里,坐下,他才适当地给她留出空间,修长的食指勾起她的小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温乐乐心情不好,大半夜地又被他拉到这里来喂蚊子,更不爽了!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气鼓鼓地回道,“想说什么快点说,我还要赶着回……”
“唔……”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他堵得严严实实,淡淡的烟草味缭绕在她的鼻尖。起初他的吻来的凶猛,像是禁…裕太久终于得到释放似的,但渐渐地,变得温柔而细腻,如同品尝着时间美味一样,浅尝着她那诱…人的唇瓣。
温乐乐想推开他,无果,便开始拼命地捶他的胸口,力气不小,看得出来她是有多迫不及待地离开他。
心一下子跟了揪了起来。
他只好放开她的唇瓣,却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他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温乐乐,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我就放你回去。”
“就一会儿。”
他的声音是那样地轻,听得她有些不忍心,只好由他抱了一下。
她在心底告诉着自己,这是他们最后的一次拥抱了。
抱了一会儿,他果真松开了她,却又提议,“温乐乐,我送你回去。”
“不用。”温乐乐起身,抬脚就要走,被他抓住了手腕,钳制的力道虽然不至于弄疼她,但却让她没法挣脱。温乐乐无奈,只好让他送她回去,结果,一路上他慢的要死,那么长的一双腿竟然走的比乌龟还慢!
温乐乐催促了好多遍,男人只是低低地应着,可是温乐乐只能干着急,手被他抓着,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加快速度。
等俩人好不容易到了宿舍,宿舍外的大门早已经关的死死地。
霎时间,温乐乐心凉了半截,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身后的老男人。老男人则是耸耸肩,一副‘与我无关’地模样。
可是黑眸里却染着几分得逞的笑意!
温乐乐知道他是故意的,给了他一记白眼,转身就走。
凌晟郓叫住了她,长腿一迈,分分钟跟上她的脚步,完全不像刚才那会,行动不便,慢的像七老八十的人似的。
“你去哪?”
“附近的旅店。”
“正好,我跟你一块去。”男人厚着脸皮地说。
温乐乐脚步一顿,猛地转过身子来瞪着他,差点就冲他吼了,“凌大叔,你闹够了没有,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要不是你害的,我会去旅店吗?你赶紧开车回去。顺便!把你的花带走!慢走!不送!”
她没好气地把花还给他,他不恼,也不气,就是在她转身的时候拽住了她,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想给你买花,但身上又没带钱,就把车子押在花店老板那里了。”
“你……”温乐乐气结!堂堂凌氏的大老板会出门不带钱?他绝对是故意的!
温乐乐懒得理他,自顾朝着旅店走去。看着小女人气咻咻地在前面走着,身后的老男人不禁勾起唇角。<;
V4 不是我要报复你的,是你先丢下我不管的()
到了旅店后,被老板告知只剩最后一间了。温乐乐本来想换一家旅店问问的,可是老男人主动跟她约法三章,她睡床,他睡地板,绝不碰她,明天天一亮就离开。
他说的挺坚决的,温乐乐傻乎乎地信了。
谁知到了半夜,一切全都变了味儿。
果真是一分价钱一分货,便宜的旅店就是跟酒店没法比,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隔壁似乎在进行一项伟大的造…人事业,女方的嗯嗯啊啊声音此起彼伏,到了最后似乎达到顶峰,就是温乐乐用枕头捂住耳朵也听得清清楚楚。
正郁闷着呢,房间的灯啪地亮了,老男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站在温乐乐的面前,伸手指了指某个部位。
胯…下的那个部位高傲地隆起,男人的眼,目光灼灼,欲…望满满。
温乐乐一怔,随即别过脑袋,小脸红红地,“你……你说好了不碰我的!”
男人点点头,可是身体已经行动了,往她的床一步步靠近,然后俯身抱住她,性感的薄唇蹭着她的耳垂,辗转吮吸,含在嘴中又轻轻地吐出,一浪一浪的热气喷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我不想,但是它想了。”
说着,男人修长的大手已经钻进女人的衣服里了,还趁机摸了两下。啧啧,穿着罩罩。
还真是警惕地不行。
唇角扬了扬,他轻车熟路地往她的背后摸去,“穿着这个睡觉不舒服,我帮你拿下去。”
“你你你……你起开。”温乐乐小脸红的不行,她穿啥睡觉舒不舒服地碍着他了?他这样动手动脚地才让她不舒服了好吗?!
“哎呀,凌大叔!凌晟郓!都说了你别碰我了!你……”他的手攥得死紧,再加上她拼命反抗,一来二去,只听咔嚓一声,她衣服的领口直接被扯得敞开了一大片。雪白的浑…圆一览无遗。在灯光下,肌肤如同奶白色一样,散发着诱…人的光。
男人死死地盯着,喉结滚动。这会儿,老男人又深深地感觉到,胯下那地方明显又涨了几分,难受地厉害。再加上隔壁似乎迎来了新的一轮高…氵朝,叫的男人烦心死了,真想扑上去把女人扒…光……
老男人坚信,自家女人叫窗绝对要比隔壁鬼哭狼嚎的好听上千万倍。
这样想着,他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明明自己是一副谷欠…求不满、迫不及待的模样,嘴里竟然还能说着这全都是为了她好的话,“乖,乐乐,你得脱了衣服睡。裙子得脱了,恩……还有罩罩……”
不等她拒绝,他已经俯身压了上来,属于大半个身子结结实实压上来那种,差点没把温乐乐压出内伤。然……明明两个人已经紧密无缝地贴在了一起,男人的大手竟然还能游走在她的身体上,等温乐乐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男人已经成功地脱去她的内内,顺势丢了出去。
“乐乐……”随着谷欠…望的升级,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指尖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每触过一个地方,她就会情不自禁地产生反应。像是有电流袭过,令她期待又彷徨。
最后,当他的石页大挺入她的花口之中,她眸子一缩,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声音。一阵酥麻的忄夬感袭来,接着越来越多,占据了她的所有。男人把自己的石页大放进去之后也没闲着,扣着她的纤腰,一下一下地顶进她的最深处,每一次律动,她的轻声呻口今是给他最大的鼓励,但男人并不想那样草率地结束。
又是一番勤吻,弄得她全身颤栗。
“大叔……”这一刻,小女人终于求饶,向他服软,“你出来好不好……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乖,再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他低声地安慰着她,又挺了两下,然后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他的紧至令他着迷,令他疯狂,更令他在失去她的这几天无法入睡。这一刻,她终于没那么倔了,男人倒是精…虫上脑,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霸道地占据着她的娇躯。
直到他发出一声低吼,把他的禾中子播撒在她的体内,他这才喘着气趴在了她的身上。
温乐乐已经累得快要虚脱了,疲惫地躺在那儿,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就那样呆呆地盯着他看。
注意到她的视线,男人抬起头,吻了吻她的小嘴,温乐乐却嫌弃地皱起眉,“起开。”
凌晟郓唇角一扬,坏坏地笑起,“不起,刚刚明明舒服的要死。”
闻言,温乐乐原本红晕未褪的小脸又红的彻彻底底,但很快又变成愤怒,如同一只小野兽似的,张牙舞爪地就要推开他。只是身体早就被他折腾的没了力气,她刚一抬手,就被他握在了手里,软软绵绵的手臂摸起来恰到好处,被他拿在手中把玩着,一字一顿地说,“乐乐,我跟那个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温乐乐先是一愣,然后不动声色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