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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掰开手指头数了数冲沈羽潼伸出了三根手指念叨:“八人,没错,对影成八人,哈哈!”
踉跄的拎起酒壶,在庭院里边晃悠边唱:“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在我记忆深处静静为我开着。。。。。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去呀,诶你说!为什么,风尘中的女子就要自甘堕落?搞笑!我还以为能拯救一个失足少女呢,哈哈哈!为什么啊,你说为什么?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去什么破青楼了!全部都是坏人!坏人,坏人!”
就这样唱着唱着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也许这就是酒精独有的魅力。。。。。。。沈羽潼搀扶着像孩子一样的某人,点点泪滴砸在她的手背上,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丝不忍。看着趴在自己肩上的人,脸蛋通红,薄唇红润,均匀的呼吸声传入耳中,使得她内心一片紊乱。 慌忙的把他架回房,丢在床上就离开了。
第二十八章 和马杠上了()
“爹,我去校场了!”
破天荒早起的魏末末还说要去校场,让谁听起来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正在晨练的大将军显然不敢相信。
“巍儿,别忘了你答应过为父的事情。”
“拜托!老头,我是真的去校场,不是去喝花酒。切!”好不容易想积极一次还被老头怀疑,换谁谁都不会爽啦。
“呵呵!”看着自己儿子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大将军忍不住欣慰的笑了。
“行啦!我走了。”转了个身大步迈去,还没走两个又忽的回过头来,“还有啊!老头!不许你难为子扬!”
“这孩子,越发不知大小了。”说着收了银枪,从兵器架上取下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望着魏末末离去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回房用膳。
“子扬,今年多大了?”打将军审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用膳的男孩,自己历经沙场多年,阅人无数,却唯独看不透眼前之人。
“回老爷的话,子扬今年十四。”听到被问话,子扬慌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呵呵,不必拘束,就当是聊聊家常。”似安抚一样的笑容里隐约透着几分深意,转而叹息道:“巍儿像子扬这么大的时候,我还在边关戍守,数年难得见上一面。我确实欠他太多,如今被调回京,只想做个安享晚年的老人,好好体会这天伦之乐,子扬可懂?”
“老爷贵为骠骑大将军,子扬一介奴隶,哪里能懂得这些。若是有幸能伴少将军左右,做个恩仇必报的将士就已心满意足了。”避而不答,曲意逢迎,这也许是苦难的生活教给他的技巧。
“哈哈哈!好一个恩仇必报,来,陪老爷我喝几杯!”能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口中听到这样一段说词,大将军并没有感觉到奇怪,相反对这人的身世来历更加好奇了。
与此同时,校场上车骑将军又在发火了!
“胡闹!你们就这样由着他胡来!”刚从训练场上下来的陈将军,在得知魏末末牵着赤龙出去后,没由来的火冒三丈,这个少将军除了风流成性、骄纵乖张之外就只会添乱!
“回车骑将军的话,少将军执意如此,属下不敢——”
“混账!马厩里的战马若无大将军和我的指令,一律不许外牵!如此目无章法置军威何在!来人!李小虎玩忽职守,知法犯法,杖责五十,即刻执行!”
“将军!您明明知道少将军的秉性,这处罚未免太严厉了。”一副将挺身说情,只换来陈将军的一记冷眼。
“军令如山,违者一律受罚!”一声令下,甩袖而去。不消一刻,便听到快马奔驰而去的声音。
而此时牵马闲逛的魏末末,正在一片草地上晃荡。草地的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湖泊,清澈透明,远远望去几乎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湖。正值深秋的草地泛着些金黄,魏末末不由脱口道:“碧云天,黄叶地,正是骑马的好天气,来吧赤龙,今日本大爷就陪你耍耍!”
运功跃起,跨于马背之上,果断绝决的喝了声“驾!”便飞一般的驰骋于草地之上。然而每一匹良驹都有着自己的脾气与高傲,说好听些就是马的气节,要不世人怎么说千里马难求呢。
“咚!”的一声,是身体与地面亲吻的声音;
“啊!”的一声,是魏末摔痛尖叫的声音;
“咴儿,咴儿!”的嘶鸣,是赤龙得意的声音。。。。。
见此状况,魏末末怒由心生,忍痛跃起,再次上马,只可惜一次次的上马,换来的都是一次次摔倒。如此反反复复不下几十下,摔得仰面八叉的魏末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疼痛的就像被肢解了一样。用衣袖抹去额角的汗珠,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悠哉赤龙,也许是它也流汗的原故,阳光之下它的周边竟镀了一层闪闪发光的金色,恍惚间放佛听到了胜利的鼓声在天空中回荡,这匹乘着金色踱步的勇士,让人充满了无限的敬畏。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魏末末再次爬了起来,原本是想和某个狂妄的人赌气才一大清早就出来骑马,如今看着这宛若神物的赤龙,不由得兴奋起来,越是有挑战的事情,她越是喜欢!因为她坚信只要她愿意,任何人、任何事都休想逃离她的手掌心。
第二十九章 换装()
同一天的早上,朱免免因昨晚的宿醉头痛欲裂,嚷嚷着就起了床。
“我让小菊煮了些汤,喝完头疼就会好些。”看着朱免免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沈羽潼好心帮她盛了一碗。
“这汤比胡萝卜汁还难喝。”接过汤猛喝一口,噗的就吐了出来。
“臭乞丐,爱喝不喝!”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小菊的不满。
“小菊。”美目怒嗔,转而歉意的冲朱免免笑了笑,然而在眼神交汇的刹那,脑海中闪现出昨晚的画面,沈羽潼逃避的沉下了眼帘。
“呜,我喝还不行吗,嘻嘻,不知道今天羽潼能否陪我出去走走哦。”有些人天生不懂察言观色就罢了,关键是还会得寸进尺。
“这。。。。。”沈羽潼迟疑的言道。
“我心情不好,就当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嘛~”本来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出去走走散散心,不然呆在屋里还不得闷死!
都说卖萌撒娇可耻,在朱免免看来偶尔恶心一下知心好友,未尝不是一件化解愁绪的好办法。不过这一切在沈羽潼看来难免有些难以理解,但瞧见他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也就勉强答应了。
“羽潼,这次你也穿男装好不好,穿男装多方面啊!”朱免免一脸无害的怂恿着对方,心里却另有一番打算。我承认我没有你长得漂亮,但是穿男人的衣服就不一定了,嘻嘻!这次我一定比你帅!
“男装。。。。。”听到这个词语的时候,沈羽潼重复了一遍,嗓音中隐约透着一股无奈,甚至连眼神都在闪烁,身体紧紧的绷在 那里像被点穴一样。
此时的朱免免若懂得观察入微,说不定就能看到沈羽潼紧握的双手,和裙摆下有些颤抖的身体。只可惜光顾着如意算盘的朱免免心思全不在此。
“嗯?羽潼要是不喜欢就算了,我就是觉得换装有意思。”难道又说错话了,无奈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容我回房换来。”紧缩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露出少有的微笑。
“小姐,若是被老爷知道恐怕。”回想三年前,小姐因贪玩穿男装出府的情景,老爷可是动了雷霆之怒。虽然不清楚小姐跟着老爷去书房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时老爷面目可憎的表情每次想起来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小菊若是怕就不必跟着去了。”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随风摆动的裙摆竟掀起一丝丝冷意。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被冤枉的委屈感一下子袭来,眼泪蓄在眼眶中晶莹剔透似珍珠一般滚落。
不就是换身衣服吗,搞得跟就义赴死一般,女人啊,真是麻烦。嘀嘀咕咕的朱免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也是个女人。
“我——要——换女装!!”
原本还在腹议的朱免免,在看到进门而来的沈羽潼时,整个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半响过后才大吼一声冲出吃早饭的房间,边跑边嚷嚷:“没脸见人了!”
为何朱免免反应如此之大?说白了就是因为自信心被秒杀,可帅可萌的朱免免就在前一秒遭遇到人生第一次的滑铁卢,而她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而已。
沈羽潼你要不要这么妖孽!身为女子女神一点也就算了,连假扮男子都比我帅!可恶!你这个样子根本一点也不像我们家丌琪嘛!高挑的身材,冷漠的眼神,还有那只高挺的鼻子,简直不是个女人!等等,古代的化妆真有这么牛?还有还有!还有那一身白衫,干嘛非要绣上金丝边啊,很闪眼很惹目的知不知道!
一口气奔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的胡乱翻,完全没有意识到被当成男人的自己,根本没有女装可穿。
“小菊姐,可不可以借给人家一身女人的衣服穿穿啊!”无奈之下只好折回去求小菊。
“变态!”嫌弃的瞥了一眼可怜状的朱免免,随即退出几米远,被恶心的连委屈都忘了。
“呜呜,羽~潼。。。。。。”求助无望的朱免免只有抱头痛哭,毕竟人家沈羽潼身材太好,她的衣服自己绝对穿不出感觉,而对于小菊的衣服,很有自信穿起来比女仆好看。
相比朱免免的半疯半癫,沈羽潼却显得淡定多了,从容的对着那个狂躁不安的兔子笑了笑“既是出去玩索性玩个尽兴,衣服的事交给羽潼就好了。小菊,你要不要办成小书童一起?”
“我才不要!”
“耶!换装派对开始!哟~吼!”
第三十章 驯服()
再次爬上马背的魏末末总结了前几次失败的经验,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双脚小心的踩在马镫上,两条腿绷得紧紧的生怕一用力惊动了赤龙。待一系列准备动作完成之后,她故作淡定的吹了吹额前的额前的刘海,身体慌忙往前倾,双眼紧闭,大喝一声:驾!
大概过了几十秒之后,感觉有些不对劲的魏末末这才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懒马吃草的景象映入眼帘,魏末末好不恼火,“开玩笑,我都做好被摔的准备了,你倒好!在这享受起来了!”赤龙不屑的甩了甩头,继续咀嚼着嘴里的甘草,完全没有理会某人的意思。
“乖~,给本爷走两步瞧瞧。”
“真乖真乖,再走两步呗?”
“听话嘛,再走两步,回头给你吃好的。”
“拜托,你就再走两步嘛!”
“走两步,走两步好不好?”
“诶哟,蹬鼻子上脸了是吧,给脸不要脸了是吧,想作死吧!老虎不发威,你当姐是朱免免啊!”
前前后后又是哄又是爱抚,只可惜赤龙完全不听这一套,懒懒的走了两步之后,完全把的魏末末的呼唤当成耳边风。
“不走是吧,行!我今天就不下来了,看谁能耗过谁!”一气之下魏末末甩开缰绳,双手抱臂较真了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树林里传来一声马的嘶鸣,警觉的赤龙立刻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跑了起来,马背上的魏末末一个重心不稳直直的倒了下去,完蛋了,这次一定会摔成脑震荡的。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脑袋拼命往前仰着,使得整个背部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本以为会像前几次一样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却不想整个左脚卡在了马镫里。赤龙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就是背部与草地的摩擦声,不消一刻背部就传来了火辣的刺痛。
“赤龙快停下!赤龙!”双手胡乱的挥舞着,想要找个借力点扭身上马,只可惜此时的赤龙完全没有刚才的乖巧可人,喊叫只会它惊慌错乱,转眼就往树林奔去。
不好,再这样下去,自己不被摔死也得被树枝刮死!暗自为自己捏了把汗的魏末末决定赌上一把。在窜入树林不久她一边躲闪着身边飞来的树枝,一遍观察周身的环境,前方不远处在自己身体的左边,有一棵很是粗壮的树。“就它了!”在离魏末末的脑袋只有半毫米的那一刻,她一只手拍在树身,借着这点助力,一个飞身跨上马背,继而准确无误的一把抓住了缰绳,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吁!吁!”魏末末尽量把自己的身体往前倾,耳朵贴在马的颈部,安慰的轻轻抚摸着赤龙的脖子。掌心传来的温热与血管跳动的节奏让魏末末感觉到了赤龙的不安,莫名的升起怜悯之情,顾不得树枝打在脸上的痛楚和背后被拖拽的刺痛,极尽温柔的在马背上轻声说道:“没事了赤龙,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