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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骠骑大将军,你就个一文不值的废物!”陈琳扬手打落了他的拳头,从容不迫、轻而易举。
被惯性带动的魏末末朝拳头的方向栽去,她极力的稳了稳身形,满脸怒气的再次挥拳而上,只可惜连对方的衣角都无法触及。
“想打败我就去把饭吃了,柔柔弱弱像个女人!”几番周旋,见魏末末虚弱的扶墙换气,陈琳换了副碗筷,盛好饭端了过去。
“滚!”趁着陈琳递饭的空档,魏末末一记重拳挥到他的脸上,顿时红了半边脸。
陈琳自然不会想到三餐不正常的魏末末会突然袭击,而且力气还不小,硬生生挨下他一拳,不怒而笑的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本以为陈琳会对自己挥剑相向,没想到他却把剑指向了床上的子扬。
“你要做什么!”
“少将军若再不好生吃饭,休怪陈琳现在就杀了他。”
毫无畏惧的眼神直视着魏末末的双眼,有一种说一不二的绝决,那是只有生死,看惯纷争的眼神,由不得任何人置疑。而他手中的剑银光闪动,亦如他的眼神极具杀伤力,这一刻,魏末末真的很恨这个人!
“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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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少将军已答应好好吃饭,至于那个少年绝非一般人。属下以为先制于人才有胜算!”
“车骑将军莫非忘了,真正的勇者必定要经历一番动荡,巍儿被我保护的太好,少了些对危险的警觉,是时候让他经历些事了。”
骠骑大将军满是笑意的仰望着天边滑落的一颗流星,尘埃落定,世事变迁,总有些事是躲不掉的。
第五十二章 我要进宫!()
“诶哟,这不是朱公子吗,今个儿怎么得空来我们醉月阁啊。”
金碧辉煌的醉月阁亦如当初,来往客人络绎不绝,醉酒高歌发酒疯的,装傻充愣不付钱的,甚至是殴打过后被扫地出门的,似乎这个载歌载舞,乐曲悠扬的场所每天都会重复上演着这些戏码,一场场纸醉金迷的交易,印证了醉生梦死、风花雪月的放*纵。
“我是来找若熙的,她,最近可好?”问这句话的时候朱免免的脑海里闪现出令人痛心的画面,而那天本应该陪在她身边给予安慰的却因受伤让她一个人呆在冰冷的房间里,那时的若熙会是怎样的心情呢?一定,一定很痛。
“朱公子还不知道吧,咱们若熙进宫当太子妃啦,咱这醉月阁可是争光不少,不过她背后的势力可不小,硬生生把她曾在醉月楼呆过的事情给压了下去,至今没人敢提。”老鸨甩着手绢,把朱免免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妈妈可知那人是谁?”郁离见状,塞了张银票给老鸨,示意她将知道的濡湿相告。
“这。。。。。多谢这位公子,详细的妈妈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事和那个叫林晗的书生脱不了关系。”慌张的把银票塞到衣袖当中,把自己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告诉了朱免免,在风尘中呆的太久,总怀着一种有人能打破世俗不问纲常的奢求。
“是他。”
郁离和朱免免相视一望,同时说出相同的两个字。朱免免张大双眼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而郁离只是浅浅一笑,愣是把一旁的老鸨看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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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民!你死哪去了!”某客栈门口,公主殿下冲着正在栓驴的朱免免骂道。
“我说,公主殿下能不能别整天贱民贱民的叫,我是有名字的,朱免免!你可以叫我免免!”
真是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么称呼,自己面子往哪放啊。
“贱民!这矮种马从哪偷来的?”
“是朱免免不是贱民!还有这不是什么矮种马!是驴,驴!懂不懂?”这是要被这丫头片子给气死了!
“哦,那贱民,这个驴的东西时从哪偷来的?”
“我说大小姐!我朱免免行的端做得正,从来不做鸡鸣狗盗之事!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将来更不可能会!死了都不会!还有!这驴是我花钱买的!”堂堂梦澜国公主整天偷字不离口,成何体统。
“你又有钱啦!借我花花。”一听到钱,梦曦两眼闪着金光。
“我没有,他有!”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身边的郁离,邪恶的呲牙笑了。
“你是何人?在本公主面前带着面具可是大不敬!”
“你赶紧打住!”慌忙捂住梦曦的嘴,做了个嘘的动作,大街上这么明目张胆的暴露身份,这丫头有没有一点常识。
“在下郁离,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一记刀眼飞向朱免免,扭着脖子挣脱开来:“我乃是梦——”
看到穆大侠的暗示,梦曦慌忙改口:“我叫梦曦。”
“穆如风。”一把大刀握在手中,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与郁离相比少了几分柔情,多了些豪迈。
“穆大侠,我想和你们一起进宫!”
“我不会答应的。”片刻间他已弯下腰将梦曦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右肩上,从容的绕开郁离和朱免免朝着京都的方向走去。
“穆大侠!我一定会让你答应的!别忘了你还欠我的钱呢!”
见穆大侠要走,朱免免赶紧把刚栓好的绳解开,一手牵着驴,一手拉住郁离的手慌忙去追。还未歇够的兔德华不满的哼哼起来。
“听话,到了京都给你买胡萝卜吃!”
“啊呃~~!啊呃~~!”
“嘻嘻,兔德华真乖!”朱免免一脸骄傲的望着她的新*宠物。
“诶?郁离你看我干嘛?”
“没,没什么。”
第五十三章 君子之约()
月光被乌云遮盖,一对人影闪到假山后面。
“林晗参见太子妃,恭喜太子妃。”折扇合于手里,拱手行礼。
若熙的目光嫌弃的扫过他的身上,毫无表情的面容愈发冰冷。
“三日之后若熙姑娘荣升太子妃,可不要忘了在下。”我林晗虽然贪图名利,却也是个惜花之人,初见若熙就已经情根深种,万花丛中只有她一身素雅,琴声萧萧,宛若仙子遗落人间,只可惜她从不正看自己一眼。这样也好,今日我助你成为人中之风来日你赐我名利双收。
寒光闪过,一把软剑抵在林晗的喉尖,当场吓得冒冷汗,他从来不曾想到这样一位柔弱的女子居然会用剑,看她从腰间拔剑的速度,想必武功不凡,这么说那天晚上幸而给她下了药,否则自己岂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
“若熙姑娘饶命!林晗一条贱命岂能污了姑娘的手,再说三日之后您就要大婚,若是见了血岂不坏了好兆头。”紧握折扇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一直以来从不爱笑的她,自从那日之后越发的冰冷。他甚至不止一次怀疑,眼前的女子是否还活着。从答应入宫,到展示才艺,甚至到皇上宣布圣旨,她都没有笑过。除了那个叫朱免免的男子,是否再也没有什么能走进她的心里?
“你还是忘不了他,忘不了朱免免。”林晗迎上那双冰冷的双眸,苦笑的问着已经了然于心的问题。
听到那三个字,若熙的剑划破了林晗的肌肤,她用剑挑起林晗的下巴,目光里满是鄙夷的看着他的眼睛,许久才无力的收回剑,只一眨眼的功夫,那把软剑就藏得没了踪影。
“滚!”
这样一位波澜不惊的女子,或许只有听到那人的名字才会这么不淡定吧,我林晗终究是比不过那个窝囊废!
林晗走后,月光从云层中俏皮的洒落,独自漫步的若熙还是会时不时的想到那个自称狗尾巴花的男子。风趣的自嘲、异于他人的思维,甚至是坐怀不乱的气魄、细致入微的观察力,一切的一切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却又让人痛苦连连。
“原来若熙姑娘在这,怎么,是睡不着吗?”虽然大殿之上自己选择了若熙,不过还是要亲自来说清楚。
“民女参见太子殿下。”
“此地就你我二人,何须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今日我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咱们的约定。”
“约定?”
“我本不想成亲,选择你是因为你认识朱免免,如此说来我们也算是半个朋友。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来当选秀女,但可以肯定不是因为爱上了太子。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动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好好做你的王妃,一年之后我登上皇位自然会放你走。”选秀是躲不掉的,婚礼也是躲不掉的,既然如此,何不顺应他们的意思安置一个人在身边,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答应?”没错,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因为一场早已计划多年的阴谋。
“否则若熙姑娘又何必大费周章入宫呢?当然,一年之后你若不愿意离开,依然可以做我的名分妃子。”
“如此甚好。”既然只是名分夫妻,事情就更加好办了。
答应了丌琪的要求,若熙苦笑着告辞。一年之后重获自由?从入宫那一刻起她从来就没有打算要活着离开。
第五十四章 初生变故(上)()
同一天的晚上,醉月阁牡丹姑娘房内,魏末末一身紫衫拿着酒壶,正一杯一杯的往自己嘴里灌。
牡丹见状屏退屋内的丫鬟,不言其他,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喝。或许从他替醉月阁的那孩子赎身之后,自己对他的看法就改变了吧。在他人看来,苇公子风流成性也好,龙阳之癖也罢,种种表象却还是无法掩饰他内心深处的孤独和善良,只可惜自己与他有缘无分,终究是他的红粉过客而已。如今看着他自斟自酌,唯一能做的就是伴他身侧,侍他左右。
“男人就是好,喝这么多都不会醉,算了,牡丹姐姐,我该回去了。”红烛将尽,夜已过半,看着喝掉的三壶酒,魏末末无力的暗自笑了。
“公子且慢,牡丹唤人送公子。”
“不必了,我想一个人走走。”魏末末扬了扬手拒绝了牡丹的好意,转身出门下楼,留下一个踉跄的身影。
秋风瑟瑟,夜深露重,望着那人身上单薄的衣衫,牡丹将自己房内的白色披风拿在手里,最终还是追了上去。
“你说什么!子扬醒了!”
醉月阁门外魏末末正抓着将军府家丁的肩膀,一脸欣喜。看到牡丹走来,更是激动的大笑起来,“牡丹,那孩子醒了,他没事!我就知道那小子命大!”
“恭喜公子!”看着眼前孩童般的男子,牡丹欣然一笑,别有一番风韵。
“我先回去了,牡丹姑娘早些休息。快走!前面带路!”来不及过久的停留,魏末末慌忙让下人带路,此时此刻他只想尽快赶回将军府,为子扬打点一切。而他身后的牡丹,满眼微笑的望着他匆忙的身体,紧握在手里的披风竟迟迟没有送出去。
夜似乎更深了呢。
“奇怪,门口怎么会有侍卫?”还未到家门口就看到将军府门口有不少人。
“小人不知,出来的时候未曾见到。”
远远望去,红灯高照的将军府,门前停驻了数十名侍卫,看他们的装束不像是从校场来的,难道是皇上的御用侍卫?不对!大半夜的皇上来将军府做什么,听丌琪说皇上陛下可是非常恋老婆的人,他能舍得美人怀来这,绝对不可能!
“站住!你是何人?”
刚要进门的魏末末就被门前的侍卫挥刀拦住,看他们面露凶色,恐怕来者不善。
“在下骠骑大将军之子,苇巍,不知阁下是?”
“我等奉皇上之命前来请骠骑将军进宫一趟!属下久居宫中虽对少将军早有耳闻,却从未见过一面,多有得罪!少将军,请!”虽是如此,却也没有收敛他那趾高气扬的姿态,眼神里竟然还有几分鄙夷。
我去!这个傲娇的男人!言下之意是在说我魏末末臭名昭著,天下尽知,一天到晚只知风 花 雪 月,不知上朝参政效忠皇上咯!切!魏末末昂头挺胸的从那名侍卫面前经过,故意在他面前彰显了一下自己得天独厚的身高,顿时恢复自信的笑了。心里不爽的骂了句:你个矮冬瓜!有本事再叽歪!
“爹!这是怎么回事?”
刚踏进门,看到一群侍卫拥着老头从院子出来,步伐整齐,井然有序,那样子不像是请,反倒像胁迫。
“许久未见,少将军越发壮实了。”阴阳怪调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听着都让人恶心。
“呀!陈公公,许久未见,你也是越发的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