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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宁愿死那个人是我。”林晗哭着把话说完,就算朱免免今天把他杀了,他也没有任何怨言,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小菊和两个孩子。
朱免免沉默了很久,他说的没错,若熙的死自己也有责任。是她无端招惹了那朵红梅,却在对方投以芳香的时候仓皇而逃,也是她无意拨动了那台古琴的心弦,却在对方倾心而奏的时候落荒而去,说到底自己比林晗还要可恶。
原来最该受到惩罚的是自己,所以老天才会夺走她最心爱的人,朱免免苦笑的在心里自嘲了一把。 “我不杀你,但如果让我知道你有丁点对不起小菊,我一定会取你狗命!”
杀一个人很容易,可让一个人从归善良却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若熙还活着,应该也会赞同自己这么做吧,毕竟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出了茶馆,朱免免看到小菊还在不远处等着,身旁两个孩子大概也有四五岁的样子,小小的模样长得和小菊有几分相像。
“叔叔好!”
“乖。”
她伸手捏了捏小孩的脸蛋,双眸之中蒙上了一丝雾气,她的欢儿已经三岁了吧,这么多年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朱公子,如果想家了就回去吧,想必小姐他们在盼着你呢。”
朱免免微笑着点了点头,骑上兔德华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皇宫深处,一个小男孩在花园中玩着蹴鞠,身穿龙袍的丌琪走了过来,将那孩子一把抱在自己的怀里,望着他粉嘟嘟的小脸忍不住亲了一口,“欢儿,这蹴鞠从哪来的?”
“回父皇的话,是娘亲,娘亲给的。”被抱在怀里的孩子,一双眼睛像急了朱免免,他鼓着小嘴口齿不清的嘟囔着。
“瞎说,你娘亲离宫都三年了,你从来都没见过,又怎么能认得出来。”伸手扭了扭他的小鼻子,这个机灵鬼,可是比兔子还有过之而不及。
“父皇,真的是娘亲给的,巍大大和胡叔叔都说过,娘亲武艺高强,有飞檐走壁的本领。”
“哦?是吗,那你说说你家娘亲长什么样?”
“嗯嗯很漂亮,还会飞,这蹴鞠就是她飞来给我的。”
“哈哈哈!你娘亲可真厉害!”
云欢这孩子怕是没有说谎,偌大的皇宫除了她朱免免敢翻墙过来,只怕没人敢这么大胆了。这么些年但凡听到江湖上有关郁公子的传言,他就知道朱免免还活着,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活在她自己的故事里
可把她的亲生儿子交给自己和魏末末、胡斐、青冥、赤炎这几个男人照顾,她还真敢放心!三年了,这只骑着驴的死兔子终于回来了。
秋日里的红叶谷,漫山的枫叶像血染过一样鲜红,这条通往竹楼的路她已经三年未曾涉足了,这红了又红的枫叶像针扎一般刺痛着她的心。
郁离,你知道吗?欢儿他过得很好,虽然没有我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在身边,他依旧茁壮成长,他很懂事,也很聪明。除了一双眼睛像我之外,那小小的身躯,竟有几分你的模样,说起话来有板有眼,活脱脱像个小大人。
远远的望着竹楼,朱免免下了马,回家的路她不想这么快走完,因为她知道路的尽头已不会再有人等她。
她细细的观察着每一个树,每一片地上的落叶,似乎和三年前并没有太多的不同,竹楼前的湖还是那样的美,美得让人心疼。
三年后的竹楼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本以为会破败不堪,可它居然还是那么干净整洁,就像她嫁进这里的时候一样。
“想必是丌琪常派人来打扫吧。”
她轻推门扉进了院子里,满园金色的雏菊在一下子涌入眼帘,一抹人影屹立在那片金色之中,熟悉的让人不敢相信,一行眼泪滚烫的落下,透着几分无奈:“这么多年,我还是忘不了你,都出现幻觉了呢。”
听到声音后,那人影晃动了几下,他静静的转过身,一身白衣就和当年的郁离一样,还是那般的清瘦,那般的宛若仙人,似乎在这个地方,时光从来没有流失过一样。
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满园的金色让朱免免觉得很不真实,可她还是忍不住唤了一声:“郁离,是你吗?”
那人朝着朱免免缓缓走来,极尽温柔的伸手帮她抹去了眼泪,他双手捧着朱免免的脸,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我每一个季节都会种上一种花草”
“不知原由亦不知为谁”
“而这一刻我终于明白”
“免免我好像等你很久了”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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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总有个人一直都在()
却说朱免免婚礼的那天,朝臣都纷纷前来给太子殿下敬酒,丌琪心里高兴,也不推辞,就多喝了两杯。(去。最快更新)赤炎和白术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唯独青冥还默默地陪伴在太子身后,后来听从了他的吩咐换掉了朱免免和郁离的酒。
回宫的路上,他问青冥,可是看着他们二人将那杯酒喝下去的?其实那时候的他就已经有些微醉了。后来越发觉得身子沉重,只能拉着青冥去追其他人。
兴许是喜酒的后劲太足,走了一小段路他便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整个人攀附在青冥的肩上,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好几次险些摔倒。
“殿下。”青冥面露担忧,英俊的眉宇皱在了一起。
“嗯青冥啊”含糊地吐出一句话,丌琪想睁开眼睛,却无论怎样都睁不开。
“属下在。”
“那就好”丌琪在说完这句话后,又昏沉地睡了过去。
听到对方的声音,丌琪心安了许多,毫不避讳的将全身的重力都在了青冥的身上。后者知道他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再继续走了,索性搂着他的腰将人抗到了肩上。
被倒立的丌琪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呃的一声,吐出酒来。一时间酒臭味在青冥的身上蔓延开来,可他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
“青冥,你知道吗,我真替兔子高兴!”
青冥没有接话大步流星的向前走着,不一会就追上了前面的马车,他将太子抱进马车,放了枕垫让他靠的舒服些。(去。最快更新)
迷迷糊糊的丌琪一路上说个不停:“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本以为我会在她前面嫁人呢,没想到却被她领了先。”
嫁人?青冥有些疑惑。
“你知道吗,我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子,呃”打了个酒嗝,丌琪继续嘟囔:“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还tm变成了一男人。”
青冥的心里咯噔一下。
“殿下您醉了。”
“就知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丌琪蓦地睁开一双狭长的凤眼,盯着青冥挥了挥手。
“实话告诉你哈,我们三个——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不是,巍也不是,就连——朱免免也不是,嘿嘿!都——不是!”丌琪开始手舞足蹈的描叙起来。
青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他幼时曾听自己的师傅说过平行空间的存在,通过某种特殊的介质,人是可以到达另一个地方的。眼前的人有些时候确实行为奇怪,难道他真的不是太子?
“就知道你不会相信,谁都不会相信。”丌琪冷笑着叹了口气,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空气顿时冷了下来。(去。最快更新)
“我相信”
青冥或许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只是看到眼前的人脸上那痛苦、绝望的表情,他会心疼而已。
或许是听到了他说的话,丌琪不的嘴角轻轻扬了起来,随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地睡去。
回到太子宫,青冥将太子抱下马车,小冬子带着一群人早已恭候在宫门前迎接。青冥摆摆手,将太子抱进了内室,放在床榻上。
见宫女端来热水,郁离从小冬子的手中接过毛巾,沾了沾热水,亲自给太子抹脸。
服侍好太子之后,青冥起身退出了内室,他抬头望着挂在宫墙上的月亮,不由想到了屋里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那精壮的脊背,竟变得瘦弱了起来,似乎这几个月以来太子变得格外挑食了。
然而不管他是不是女人,是不是真正的太子,作为一个暗士的青冥只知道作为暗士一生只能为一人卖命。
可以肯定的是,他一生中的那个人必定是云湘未来的储君
三年之后
整日无所事事的魏末末实在闷的无聊,找了个机会联合丌琪将醉月阁纳入手中,秉承着好人好事的精神,一改往此店常醉生梦死的行当,竟做起了客栈生意。
身为颜值控的现代人,他是这么要求的:无论是迎宾的门童,还是端茶递水负责上菜的小二,又或者是弹琴奏唱的艺人,全部都是清一色的俊男靓女!
如此一来醉月阁的酒水佳肴价格高的无法想象,可尽管如此愿意出钱来消遣的人只增不少。往日风花雪月的场所,如今竟变成了文人墨客附庸风雅之地。
尽管魏末末不是块做生意的料,可有牡丹这位过来人协助,重新开张的醉月阁也算是办得风风火火。
这不就连一向中规中矩的陈琳都来这里为他的儿子置办满月酒。说也奇怪,最先结婚的他却是最后一个有孩子的人,这其中缘由只怕只有当事人清楚了。
安凝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趾高气昂的走到魏末末的身边,似在挑衅的说道:“今日借将军宝地给小儿办满月酒,我见你孤身一人,不如往后让孩子称你一声义父可好?”
魏末末邪魅的一笑,吹了吹散在额前的那缕头发,伸手戳了戳那婴儿的脸蛋,“我倒是更喜欢这孩子叫我一声干娘,哈哈哈!”
“你——!”听到对方依旧称呼自己为安姑娘,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有些扭曲。
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婚礼上抢尽了风头,让那场婚礼成了她心里的诟病,而如今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的孩子叫他干娘,实在可气!正要向前理论,一女子拦住了她的去路。
“陈夫人,我倒想奉劝你一句,夫妻感情贵在信任。即便你不相信巍将军的为人,也总该信你自己的夫君,如此猜疑妒忌,只会让人觉得无趣。”
牡丹就是看不惯这类只会耍小性的女子,这满月酒,只怕也是她前来显摆的手段罢了,魏末末和陈将军光明磊落,岂能任由她恣意妄为,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已不打算和怨妇纠缠的魏末末早就朝着雅间走去,如他所料,某人又在这里蹭吃蹭喝了。
“怎么,一个人来啊?”
“可不是吗,赤炎和白术双宿双飞了,三大保镖走了两,我这个皇帝当得也真够寒碜的。”无奈的摇了摇头,独自喝了一杯。
“许久没见兔子了,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好得很!自从郁离被侏儒老头救了之后,一家三口玩的不亦乐乎,哪还能记得我们,啧啧啧!这有老公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在云欢那孩子懂事,说是先陪陪爹娘,往后会回宫和皇帝爹爹住在一起,共担国家大任。这个小子,也不枉自己疼他一场。
或许她们三个人里,朱免免是最幸福的那个吧,不过自己也不赖,好歹有家店来忙。
随意的扫了眼门外,魏末末哂笑道,“你也错啊,好在还有个青冥陪着。瞧,人都来了!”
二人朝着门外的方向看去,果真见到了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子。
“是啊,好在有一个人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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