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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是武者又如何?”被称为赵哥哥的人抬头挺胸,宛如千年老松:“天理自在人心,不会因为我是武者就不能小看尔等流连烟花巷柳的烂人。同为男子,我都替你们羞愧。”
枇杷公子忍不住放出气机,用铺天盖地的压力压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武者。
可是这个武者却是一身傲骨,丝毫不动摇,虽然没有道魂,但心中有信仰:“求道者也不过尔尔,不过是一些欺世盗名之辈,我早就听说你吃喝所用皆是我夏国国库所出。国库资金乃是夏国国民税收之处,哪容你这种硕鼠吃用?!”
“好大的口气!”枇杷公子更加愤怒:“一个武者又知道什么?我们求道者乃是天下英豪,取你夏国国库些许钱币,乃是给你们夏国面子,武者又如何明白?你既不是国君,又不是求道者,休要在这里聒噪。”
但武者抬头挺胸:“天理就是天理,岂因个人身份低微就会改变?我虽然不才,但也知道天下公道为何,也知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宁愿行走乡间行侠仗义,尽我所能。也不愿做一个在青楼混吃等死的求道者。”字字句句皆是掷地有声。
这一番天理自在人心与身份地位无关的发言,直扎枇杷公子内心,让他难以反驳。此时大家也不由看向这针锋相对的两人,一个是低微武者,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求道者。此时此刻真理似乎并不掌握在求道者手里,而是在武者口中。
“好一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就在枇杷公子哑口无言之时,却是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插入进来,众人侧目,发现原来是一位翠韵楼的姑娘:“公子未免也太占便宜了吧,如何能将你在乡间行侠仗义与求道者求道相比?尔等武者在乡间所遇到的不过是匪徒悍贼,拼不过刀枪剑戟,招不过拳脚无眼,皆是有形之敌。然而求道者所遇却是人族难以触摸之大道,所谓大道无形,看不见摸不着,乃是无形之敌。有形之敌,好对付;无形之敌,却不好对付。所以你之所言乃是大大的谬论。”
枇杷公子不由惊叹,心道自己遇到了知己。自己光顾过的青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却从来没有遇到过有如此见解的女子。只见那女子也不过中等姿色,胜在身材婀娜,皮肤皎洁,一身诱人的紫罗绸裙,令她增添几分美艳。枇杷公子似乎都能嗅到对方黑色长发间飘来的香味了,那是奶香和花香。
有形之敌,无形之敌,说的太漂亮了。枇杷公子就是因为找不到自己的敌人在哪,所以才贪图享乐的,此女子胸怀之广阔,不输求道者。
枇杷公子是越看越欢喜,越看越开心。
而那赵哥哥此时被怼的一言不发,突然长长地对那姑娘鞠躬:“没想到这污浊之地竟然也有姑娘这种见地高远的奇女子,赵某佩服,赵某愿意为姑娘赎身。”
枇杷公子立刻又将不友善的目光投过去,如果要赎身哪需要武者动手?枇杷公子想到要赎身也得由他来赎。能为他解围的女子,必定要亲自感谢才行。
却听那姑娘说道:“公子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我并无离开翠韵楼之意。”说着骄傲地转身,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形象。
在场的男子都看呆了,没想到青楼之内竟然会有如此古怪的女子。特别是枇杷公子,现在立刻马上就像要和她认识,想要倾诉一下自己求道的无奈和彷徨,想必这天下也只有这位女子才能理解吧?
一句话就捕获了枇杷公子的内心。
第一阶段完成,看到枇杷公子魂不守舍的表情就知道成功了,原来这一切都是石青珊安排的。逼良为娼只是引子,就是为了引出武者对求道者的鄙视,然后武者要站在道德的高低上对求道者进行批评。接着借由这位青楼女子之口为求道者解围,以此吸引求道者的目光。
石青珊不亏是文科生,安排的剧本一波三折,任谁都看看不出破绽。而且剧本中对求道者的心理已经揣摩到了相当的水平。
就目前看来吸引枇杷公子上钩的第一阶段已经成功了,接下来第二阶段就是这位云香姑娘和枇杷公子面对面交流了,石青珊自信满满,因为云香姑娘确实有演技,不会让她失望的。
第五百九十三章成功()
枇杷公子遇到了一位仗义直言,胸有万千沟壑的奇女子,被深深吸引。
另一边花州公子也遇到了一桩奇妙事情,长话短说,原来花州公子除了喜欢寻花问柳之外还有一项高雅的爱好,就是作画。
而且他还有一个习惯,总喜欢拿着自己的画去画市听人评断,不管被人说好说坏,他都乐意听取。他确实是个爱画之人,于是听闻画市要进行绘画比赛之时,自然是第一时间前去,在大会之上他却遇到了一个行为疯癫的女画家,她的画说不出古怪为比赛评委不容,但女画家却不以为意,那态度就好像是他人不会欣赏她,她也不屑于与主流艺术同流合污一般。
花州公子就有了兴趣,不由主动搭话,那女子虽然思维跳跃,但她竟然掌握了花州闻所未闻的绘画理论,令花州公子不由就入迷了。
这位女画家自我介绍名为‘曹怡儿’,乃是自学成才,她观水中倒影有感,发现世界万物都有深度,所以她希望能在画纸上呈现物体的深度。
花州公子与曹怡儿是一见如故,虽是新知却如旧友,双方感情迅速升温,不可抵挡。
投其所好,这就是秘诀,石青珊为写五个剧本可是耗费了众多脑细胞,现在两个剧本能一击即中,也算是对她努力地回报了。
十天之内,云香姑娘和曹怡儿都传来捷报,她们都已经表明了自己一番爱国情怀,已经开始说服工作。
虽然是女儿身,却都有一腔爱国情怀,更是能说出一番令求道者心悦诚服的道理。不仅不让他们反感,反而让求道者如沐春风。
最后枇杷公子和花州公子都向平阳公主表态,愿意帮夏国的忙。当他们知道双方都同时找到了心动的女子之时,也没有怀疑,反而直说夏国果真是一块神奇的土地,从国公夫人到黎民百姓,善出奇女子。
或许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国公夫人,夏国女子才会如此有见地,才敢勇敢地发表见地。
他们不怀疑,是因为云香姑娘和曹怡儿的见地太独特了,绝非能假冒的。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这是石青珊对她们进行的人格美容,至于她们对大道和艺术的见解,全是石青珊填鸭教给她们的。当然这五个女子也是聪慧,懂得随机应变,才能胜任美人计这种高端计划。
平阳公主看求道者表态也不客气:“若得两位先生帮助,夏国正是如虎添翼,不过我也知道求道者时间有限,不会有太多功夫投入世俗,所以我们只有一些微小的工作希望两位先生能不吝帮助。”
听国君这么客气,求道者也是满意的,他们也只是表表态,如果国君真的不识好歹给他们太多工作,他们肯定甩手走人。好在这夏惠公还算识相,若只是微小的工作他们自然不会推迟。
“还请国君吩咐。”
“其实是我夫人在闭关之时突有所感,制造了一批机关织布机以壮夏国妇人之势,只是她一人人单力薄难以镌刻众多阵纹,不知两位先生可否发扬乐善好施之精神,出手相助?”
“阵纹?”两位求道者面面相觑,不知到底是何工作。
平阳公主拍手,宦官就抬出一个黑球以及一个卷轴。
枇杷公子还认识这个黑球:“这莫不是飞船内的机关球?”
“先生真乃慧眼。”对于求道者,平阳公主是极尽好话。
花州公子倒是第一次见黑球:“原来这就是飞船翱翔之秘密,乃是飞船内部的圣器啊。”他把黑球成为圣器也没错。
然后两人又展开了卷轴,入眼就是娟秀的毛笔字,令人望之心情舒畅,一看就知道出自国公夫人的玉手。
卷轴里就是镌刻阵纹的方法,以及阵纹的图案。
“原来如此,夫人聪慧无双,竟然能相处以飞船机关球推动织布机,我等自愧不如。”这倒是真心话,枇杷公子也知道黑球,可是从来没想过黑球还能用在其他地方,甚至还能更改里面的阵纹。但夫人却想到了,这就说明夫人聪明,果然夏国是奇女子辈出。
平阳公主谦虚地说道:“或许是因为女子的缘故,更关心生产之事,不如两位先生胸怀天下,不为小事羁绊。夫人她也只是小聪明,两位先生才是大智慧。”公主也是凡人,对求道者的态度可谓是卑微。
不过平阳公主似乎总是忘记自己的床边人也是一位飞天遁地、踏实可靠的求道者,或许正因为和石青珊关系太过亲近,反而总是因为石青珊身上的缺点而遮挡了优点。
当然或许也因为平阳公主自卑吧,总是不知不觉地忘记石青珊求道者的身份,只强调对方夫人的身份,希望自己能在家庭关系上能占据主动地位,而不是被人所控。
镌刻阵纹既不危险也不繁琐,熟悉之后,只需要一个时辰就能完成工作。
“些许小事而已,不知国君需要刻录多少个机关球?”
“不多,目前只需要二十个。”
“给我们数天时间,我们必然完成工作。”
“先生不用着急,两位尽管回去休息,若是需要我会把黑球送上门来,两位先生在家稍微抽出时间就可以了,不需要特意走一遭。”尽可能地让求道者宾至如归。
求道者也觉得不错。
成了,可算是把两位求道者给留下来了,这几天平阳公主是提心吊胆,因为石青珊的美人计在她看来太复杂了。传统美人计用美色勾引也就算了,偏偏石青珊还说要什么人格美容,要投其所好,挑选的美女也不是绝色,让公主担心计划会失败。显然她没有仔细思考求道者的身份,以他们的身份眼界何其之高,如果真的需要美女何须在夏国逗留?
求道者是心灵空虚,需要的是灵魂伴侣,比起身体上的欢愉,更需要思想上的碰撞。要让他们有一种虽然还是在泡妞,但也要被妞泡的奇妙感觉。
现阶段算是完成了,不过整个计划还没完,因为石青珊甚至已经想好把他们两对的故事变为舞台剧传播整个夏国。要让他们不仅知道夏国姑娘美,这个国家也很美,让他们对夏国产生一种特殊的感情,这样才能真正让求道者真心帮助夏国。
第五百九十四章滔天大罪()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
吹龙笛,击鼍鼓。浩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莫虚度,银月掩映娇娥动。
石青珊抚琴,轻衣款款而舞,月光之下,宫女娇娥浅笑围观,好一片天堂美景。忙碌了许多时间,石青珊再一次回归生活,观舞为乐,欣赏佳人。
月光之下,轻衣蛮腰轻摇,比柳树更加婀娜,从小就练就的基本功,令轻衣双足点波,水袖长舞,一曲《箫郎别》被她跳得百媚生娇。
这才是生活啊,石青珊真希望世界永远和平,好让她能永远沉迷于胭脂香味之中。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去休息吧。”宫女们恋恋不舍,却也不违背夫人话语。
轻衣默默地收拾东西,却听石青珊问她:“家中还有人么?”
轻衣摇头:“我是孤儿,从小就训练舞技。”但说着突然抬头:“夫人就是轻衣的家人。”
“可怜的孩子。”石青珊也知道自己提起对方的伤心事了,不过对方还是很坚强的:“内廷中的宫女都是姐妹,你也可以把我当成姐姐。”
“多谢夫人。”听夫人答应做自己的家人,轻衣笑得像一朵花儿,手脚也更加勤快了。
今天似乎所有人的心情都不错,平阳公主回来的时候也是笑脸盈盈,显然是因为得到求道者的承诺而高兴,那是眉似初春柳叶,春风得意。
不过一回内廷,公主的好心情就打了折扣,她总觉得自家那妇人怪怪的。但具体也不知道哪里怪,真要说的话,也只能说内廷太过和谐。
平阳公主生在王族,对于贵族的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从小就耳闻目染,不是这家争风吃醋,就是那家葡萄架倒了。哪怕最贤名的官员家里也会有些糟心的事情,也会有夫妻不和。
平阳公主自己就记得父王母后活着的时候就没消停过,母后为了防止父王临幸宫女将内廷年轻宫女全部送到了宫外,只留下一些老人。哪怕是她那不近女色的哥哥,内廷里也闹出过宫女争宠的事情。
可是自己呢?平阳公主发现内廷一片大和谐,自己这个夫人对每个宫女都和颜悦色,开始她也只以为夫人是仁慈,可是越是观察越是奇怪,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