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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件事又不能交给一个小兵,必须要拥有一定身份的人才能做这件事,不然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马尔格达死亡背后所代表着的问题,这才是乔纳斯需要考虑的,他可不想守着一座城池等死,他需要的是有活下去的希望,尽管乔纳斯现在眼前并没有什么东西在威胁着他的生命,可是乔纳斯能够感觉的到,那东西,快要靠近自己了。
在综合所有的条件之后,最后把自己的视线停留在了比格的身上,走到他的面前,乔纳斯把手放在了自己这个小伙伴的肩膀上,看着他的眼睛,真挚的说道,比格在他的伙伴中,是最为稳重的一个人,而现在,他需要的,就是一个可以稳定住局势的人替自己去办事。
比格感觉的到乔纳斯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的温度,很热,即便隔着自己的衣服也依旧能感觉到,看着自己兄弟的眼睛,比格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他是个喜欢战斗的男孩儿,如同每一个骑士家族的孩子那样,不可否认,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他并没有如同唐尼一样感到紧张,他能感觉到的,是兴奋,是如同自己父亲每次回到庄园之后,向自己展示那些死在他剑下的异族的头皮的兴奋。
(这个世界东部地区民族的传统,他们相信自己的灵魂并不在心脏,而是在自己的头顶,也就是天灵盖,那里是他们思考,情感,以及灵魂的聚居之所,所以那里的人们,在长大之前,都不允许别人触碰自己的头颅,即便是亲人也不允许,只有自己的母亲才可以触摸,因为在他们的传统中,母亲是一种伟大的存在,他们在照顾自己的孩子时如同上帝,所以只有他们可触摸,其他人如果触摸别人的头颅,是会遭置举族的报复。
因为头颅的珍贵,所以在战斗的时候,如果把对方的头顶一块给切掉,也就代表他们再也不能回到他们先知口中所描述的天堂了,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残酷无比的惩罚,如同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生。)
“当然,大人,我效忠于您,您的命令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比格的话语中,明显把自己的身份从朋友,变成了封臣,虽然实际上乔纳斯并不是他的领主,而他,现在也没有资格成为乔纳斯的守护者,一名光荣的骑士,可是在场的人却没有站出来反对,而是等待乔纳斯给自己的封臣,下达他人生中第一个接受到的命令。
“很好,我的兄弟,我很抱歉,值得我信任的人太少了,没有办法,只能让你去帮我完成这件事情了。”乔纳斯把放在比格肩膀上的手拿了起来,然后往前走了一步,就把比格抱住,手搭在他的后背,轻轻的拍着。
他知道,无论是比格,还是尼多,他们其实只不过是孩子而已,即便接受过骑士教育,但是他们的年龄却无法改变,他们的承受能力自然也有限,想到这儿,乔纳斯心里不禁暗骂了一句,到底是哪个混蛋打扰了自己的计划?我绝对要把你从阴暗的臭水沟中挖出来,然后再把你塞到猪圈里,再浇上一些猪饲料,让你知道知道被猪拱是什么滋味儿。
“维格,你所训练的士兵现在有多少人可以长时间骑马,最好需要两天的时间。“
伸手放开比格,乔纳斯对着控制着唐尼的维格说道,维格现在手底下就有一支乔纳斯花重金训练出来的,专门用作突袭和传递消息的骑兵部队,每一个士兵都是维格精心挑选,乔纳斯花了无数钱在他们的身上,到现在为止,一共参加训练的有4o人,只不过时间有限,乔纳斯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的进行长时间的骑马。
“一共有2o人,我们的马太少了,大人。”
维格很快回答了乔纳斯的问题,这支部队也同样是维格最重视的部队,每一个人都是好小伙儿,如果到了酒馆之中,绝对会被女人给包围的那种,身强力壮,年轻,充满激情,还拥有一匹马,和一把足够晃人眼球的长剑,这可真是顶级配置了。
“比格,这些人全部交给你,我需要你带着我的信回到鲁格,去找我的父亲,告诉他这里的一切,把我的猜测也告诉他,然后让我的父亲去找伯爵,我需要他支持我,不然,要是情况糟糕的话,我们都会死在这儿的。”
动员全领可不是一件小事,即便求救的是自己的儿子,乔纳斯相信以荣格的性格也会更多的把自己的天平放在鲁格领地上,那是家族的根,而家族并非只有荣格这一个家庭,上千年的繁衍,让鲁格领地之中,姓鲁格的人估计又上千人左右,虽然大多数没有什么权利,但是他们集合起来想要反对荣格,却还是做得到的。
所以这需要一个荣格认识的人,并且对荣格也很重要的人,让他来表明自己的决心,而不是简简单单的寄一封信,然后在城堡之中等人荣格和他的亲戚们在无尽的扯皮之后,看到他已经死去的儿子,他需要战决,时间不在自己这儿,乔纳斯轻声的告诉着自己。
而从比尔罗到鲁格领地,这之间需要跨越数个属于皮埃蒙特的贵族领地,他们有的很小,只有一个镇子的大小,有的则跟比尔罗差不多大,这些领地到底有没有参与这次的事件,乔纳斯并不清楚,他们所拥有的立场,是跟随伊尔,还是选择喀斯特,乔纳斯也不知道,这条原本通畅的路,现在已经变得有些不可预知了,这让比格的回程之路,变得困难了许多。
而他能做的,也就只有尽可能的派出自己所能支持的最大力量,去帮助他完成这一次的任务了。
比格在听到自己的任务是送信之后,略微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振作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而且乔纳斯也说了,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让比格又重新激动了起来,他感觉得到,乔纳斯现在是信任他的。
“是的,我的主人,我一定会把所有的事告诉给荣格大人和伊尔大人的,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我的大人。”
比格行了一礼,就退出了客厅,准备自己的行装了,连续两天的骑马可不能穿现在这条裤子,不然到时候等他长大了,估计就只能去跟男人在一起了,他可不想违背上帝的意愿。
“维格,去镇厅里把焦纳的儿子,卡纳森带到城堡来,安排好他的住处,一切规制按照我的来,一定不能让他感觉到被怠慢,然后,看住他,派个传令兵,去告诉焦纳,他的儿子过得很好,但是我现在有点过的不好,所以,希望焦纳先生能够配合我的行动,不然他的儿子,有可能也会开始过的不好起来了,当然,说得委婉点,你可得派一个会说的人去。”
“大人,这,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乔纳斯的命令从内到外,可以说把自己所能联想到的所有势力都动员了起来,而原因,却只不过是因为一个死相可疑的女男爵,维格有些不能理解,比尔罗现在依旧安享和平,他根本没有看到一丝一毫比尔罗会变成如同乔纳斯所说的那样的人间炼狱。
“小题大做?哈哈,维格,只希望我的布置不要太晚吧。”
乔纳斯轻笑了一声,他可没有维格这么乐观,一个女男爵,同时被三股势力暗杀,并且最后暗杀成功了,而这个女人却是喀斯特的情妇,里约的爱人,更关键的是,这个人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家中,而非伯爵的家中,或者是她自己的家,如果这是一起普通的谋杀事件,乔纳斯可没有那么天真。
这背后的一切,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而自己,也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像是一只鸵鸟把自己的脑袋按到沙子里,他可不会做这种蠢事。
“嘿,维格,这个家伙有父亲吗?”
来回走动几步,乔纳斯把自己所能想到的全部命令都传达了下去,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距离他们离开房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也知道布鲁诺是个新手,不会有这么快的度把事情处理完毕,看了看此刻被维格按在椅子上的唐尼,乔纳斯突然问了一声旁边的维格。
意料之中的,乔纳斯戳中了唐尼的痛处,他嘶哑咧嘴的想要离开自己的座位,再一次扑在乔纳斯的身上,撕烂他的衣服,维格很快就控制住了他,乔纳斯却看着他这幅样笑了笑。
果然,自己是一个恶趣味的人啊。(。)
第一百八二章 喀斯特与马尔格达()
深夜,皮埃蒙特伯爵领首府都灵,如同往常一般,平民区昏暗莫名,所有人都已经进入睡眠之中,恢复精神准备面对明天繁重的劳力,而富人区则依旧灯火通明,即便是街上的路灯,也没有熄灭,而是熊熊的燃烧着,指引着每一位先生在醉酒之后不至于把自己怀中的美人带到其他人家里去。
要是说唯一有些区别的话,或许就是最近感冒的人变得多了,平民之间死亡率开始有些提高,不过这也正常,这是大城市的通病,每年季节转换的时候,由于气温的下降,再加上平民的窘迫让他们换不起衣服,而又因为这个原因致使他们都聚居在一处处的小院落中,这样的环境自然会让传染病散播的很快。
这也就让都灵这座拥有四万人口的城市每到季节变幻的时候都会出现一道奇景,在平民区和富人区之间,都会由富人出钱够买大量的柴火和燃油,然后在这一条界线上每过10米左右的距离就放置一个火盆,这样做,既可以让平民们可以享受到温暖的夜晚,让他们减少患病率,也可以当做是警告,让他们知道,如果再往前走,那么就会受到攻击。
这么做虽然有失人道,可是却给都灵这座古城带来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每到夜晚的时候,从远处看去,就如同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条红色的彩带,显得有些诗情画意一般的美丽,让许多人都慕名前来观看,据说城里的饭店就因为这个景点都住满了来自各个地方的客人。
而到现在,经过数十年的演化,即便平民的生活已经要比以前好上了不少,患病的人也已经可以得到部分的救治,让死亡不至于那么急匆匆的带走可怜的人们了,但这道奇景却依旧没有消失,甚至不分春夏秋冬,一直都在。
至于原因?哈哈,因为那些饭店,都是贵族们的了。
“驾!!”
突然之间,原本静谧的平民区被一阵马蹄声打乱,随着坐在马上的骑兵不停的牵动,让已经开始喘着粗气的战马继续快速的向着前方行进着,沉重的步伐让道路两旁的民居都从睡梦之中被惊醒,纷纷走出门外想要看一看到底是谁在大晚上的纵马与街市之间,让他们不得安宁,可等他们出来的时候,那匹大声的踩着垒土的战马早已经无影无踪了。
很快骑兵就通过了平民来到了火堆旁边,骑兵看上去驾轻就熟,对这里非常熟悉似得,从平民区的小道出来马上就找到了富人区的道路,拉着缰绳就冲了过去,碰到正在轮换值班的士兵,也没有停下,而那些士兵在经过起初的错愕和防范之后,等到看清来人头盔上的蓝色羽毛之后,却向着已经扬长而去的骑士后背行了军礼,并没有人去阻拦。
这是伯爵家族的家纹,而这样的蓝色羽毛,代表着这匹战马上的骑兵所承载着的消息,是喀斯特伯爵最最重视的消息,士兵们看到此自然不会阻拦,甚至心中也因为看到了这蓝色羽毛而有些心神不宁。
他们是伯爵家的士兵,伯爵家出了事,跟他们自己出了事,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骑士马蹄飞快,一路上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喀斯特伯爵官邸大门口,此处灯火通明,守护官邸的士兵自然看到了骑兵的身影,马上有几个站在台阶上的士兵从台阶上走了下来,站在门口,准备拦住面前的骑兵。
可是在看到他头盔上的蓝色羽毛后,来到门口的士兵相互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马上两两成组把已经关上的铁门给打了开来,让骑兵没有任何障碍的跑了进来,直到官邸的台阶处才停了下来。
而停下的那一刹那,这匹跑了整整一天的马就倒在了地上起不来了,这本来就是一匹驮马,这么长时间的奔跑,早就耗尽了他的体力,而坐在马匹之上的骑士,也停止了呼吸。
他受伤了,在逃跑的时候,被暴民砍伤从背后砍了两刀,伤到了内脏,能够来到这里已经是一件奇迹了,而任务的完成让他的精神也跟着这一放松而涣散了下来,一呼一吸之间,就死去了。
马匹摔倒时发出的巨大声响,自然让在门厅守职的守门官听到了,走到已经毙命的骑兵边,一看到他那标志性的头盔就明白了这是一名信使,马上俯下身体在骑兵身上摸了几下,在摸到骑兵的胸口处,感觉到了一个纸质的信封,守门官把信封一拿出来,看了看上面的字,双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