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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弓射出,红箭在左,橙箭在右,黄箭在上,绿箭在下,蓝箭在中,另有两箭转向后方,仔细去看没有一根是对准了陈育所去。
这是在干什么?
没有人知道,但很快,所有人便看懂了。
那七支箭就在靠近至陈育最近的时刻,突然锁定的目标全部转换,一个小小的弯道彩色的流光以合围之势封锁了陈育周身所有的退路。
“不好!”端木清惊呼一声,常青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元泞的手指交织着抓紧了长裙,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轰!——!”
这一次的战斗威力波及之大,异常恐怖,整个竞技场上空笼罩的结界都为之震颤了两下。
围观的学生各个看得目瞪口呆,“咱们真的不是来看热闹的吗?这样的打法要咱们怎么学啊。。。。。。”
“师父!”蓝华站起身来。
常青一把拉住了他,“陈育那小子没事,你们暂且放心。”
这话是白白告诉常青的,常青自然无条件的相信白白。
果然,烟雾散去,竞技场的中心,原本陈育站立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不浅的地坑,坑正中心,有一颗蛋状的石球,屹立在中。
石球缓缓上浮,悬至与万俟承允同一高度,随后石球裂开,陈育完好无损的从中间钻了出来。
“灵域——地石操控!”
竞技场的大地在不停的晃动,一颗又一颗蛋形的石球从地表上升空中,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圈茫茫多的石海。
万俟承允不敢置信的望着那从石头中出来完好无损的陈育,更不敢置信的看着四周无数的石球悬浮在左右。
“如果刚刚那一招已经是你极限的攻击,那我想说你输定了。”陈育语气极为平淡的道出了一个事实,但这事实让万俟承允根本无法接受。
“不可能,你的境界尚不如我,我的七色箭又乃是天阶最上乘的武技之一,怎么会无法破开你的防御!”
陈育笑道,“这就是你所说的眼界问题了,你认为我是从乡下来的土包子,但正因为我走过的地方多,经历过的多我才知道世界之大,绝不是只有帝都才会有强者存在,你认为你的七色箭是天阶最上乘的武技,但那终究只是你认为,从温室里出来的花朵怎么可能知道外面世界的残酷。”
万俟承允沉默不语。
“现在你可否认输了?承认你也不过是靠着家世当上胜过的我?”
这话一出,万俟承允的脸色便变得不对了,双手握拳,不善道,“你的防御再强大但终究只是防御罢了,我无法破开你的防御是真,但以你微薄的攻势就能破开我的防御吗?”
陈育怔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如此,咱们还是继续,靠着胜负来说话吧。”
合掌而握,陈育两手贴实,骤然间天空中无数的石海中,有一大部分裂开变成了尖锐的石矛。
土黄色的灵力外泄紧紧的裹住了每一柄石矛。
那一瞬间,万俟承允便知道自己错了,谁说土属性修炼者就只会防御的,这漫天的石矛若是冲向他来,他敢肯定自己无法守住。
第719章 伎俩()
天空中,那庞大的乱石群宛如星辰陨落,一株株石矛封锁了万俟承允所有的退路,朝着他直逼而来。
结束了!
万俟承允自知自己不敌,拼尽全力运转灵力,灵域锁定了一个又一个的乱石,手中的艾色长弓无尽射出,一道道箭矢流光从他的手中向着四周射去,想做出最后的努力。
噗通,噗通!——!心脏极速的跳动中。
突然间,天空中的陈育额头大汗密布,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前额顺着两颊留下。
手捂住胸口,撕裂的疼痛好像由内而外,直击心口,痛不欲生。
在肝肠寸断的疼痛中,陈育已经顾不得去操控他的乱石星辰了。
那极速坠落的乱石之海骤然停顿了一下,速度降缓了起来。
一颗颗浮起的石头上由陈育所提供的土属性灵力不断下降,力量在在丧失,变得跟一群普通的乱石几乎没有了分别。
人群中,看到这一幕的万俟鹏宇嘴角上扬了一下,得意非常,彷如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下。
箭雨落下,万俟承允万箭齐发,在他灵域的锁定下每一颗石头都仿佛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靶子,一支支七彩箭矢蛮横的撞在石头上面,不断的摧毁。
这幅场面让以为自己完蛋了的万俟承允惊异万分,仿佛不敢置信自己做到了什么。
怎么回事?
他居然挡下了这乱石之海,之前他用出了他最强的武技都没有破开这石头中的一颗,现如今竟然一箭一石,仿佛就是在戳泡泡一般轻松。
难道。。。。。。
万俟承允此时只有一个解释能解释得通了,那小子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刚刚挡下他七色箭的能力应该是他最后的底牌,这些余下的石头只是他造出来威胁自己投降所用。
何等卑鄙,居然害得自己差一点儿就信了!
万俟承允的眼底闪过一丝厉色,随后恼火的看向了落在地上的陈育,乘胜追击的拉开了自己的长弓,一道青箭如风随影重重的落在了陈育的身上。
陈育连那最基本的防御能力都已经丧失,身上的防御灵器光芒大失,整个人如被风掀起的虫子一般无力的朝着后方飞去,翻滚在地上的样子狼狈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不还是他占上风的吗?”胡诗韵的眼力不及他人快,还没等反应过来,天空中的陈育便已经痛苦的坠到了地上,随后被万俟承允的一击掀飞了出去。
说实话,陈育背对着他们,就连常青也没有太看懂是怎么一回事情。
“你的徒弟好像出事了!”端木清率先出声道。
眼神仔细的扫过陈育身上的状况。
纵然相隔甚远,但还是被身为医师的他看出了端疑。
“怎么回事?”常青问道。
“你看他身上,刚刚那一击虽然看起来对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势,但事实上应该只是摧毁了他的防御灵器而已,不应该能一下子让他失去战斗能力,尤其是他手上的动作紧握心脏,脸上痛苦的神情这分明是受了内伤,而不是外伤,我建议最好先中止一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端木清一语道破天机。
。。。。。。
。。。。。。
“这位同学你好,你是在去竞技场的路上吗?”
“是啊,听说午后要有两位准教师在那里切磋,好多人都知道了,都说要去看看。”女孩儿回答道。
“哦,那你去的时候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给一个人带瓶水,他就是坐在场中央一会儿要进行切磋的人,我是他朋友,说好了来给他掠阵的但是突然有些事情不能去了。”
女孩儿踌躇道,“这样啊。。。。。。可是我和你朋友也不认。。。。。。。”
“麻烦拜托你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万俟鹏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丹药递到了女孩儿的手中,脸上的笑容和煦可亲。
女孩儿果然一眼看中了那瓶丹药,一口答应了下来,“那好吧。”
万俟鹏宇看着女孩儿离去的身影,勾起了一抹奸诈的笑容。
那水里所放之物无色无味,乃是一种毒花所酿之水,初尝无害,若是所饮之人不运功施展灵力,也不会有大碍,可一旦使用灵力过度,便会从体内释放出一股力量绞痛五脏六腑,产生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感。
这般痛意非常人所能忍受,极具消磨人的精神和意志。
这就是万俟鹏宇为万俟承允所准备的必胜法宝。
当然,聪明的他不会提前和万俟承允讲的,毕竟从小长到大的玩伴,虽然万俟承允纨绔了些,但绝不会允许自己公正的与人较量被他破坏,他需要名正言顺的打败对手,而恰恰万俟鹏宇早就看出了他不是陈育的对手。
此时,在陈育身上所下的毒已经发作,而那天空中的万俟承允居然还傻傻的没有发现,真以为是自己打败了陈育,正想要乘胜追击,一道青箭之后接下一道靛箭朝着奄奄一息的陈育射来。
火蛇飞舞,宛如龙吟长啸四方。
火焰同那天空中的箭矢准确的撞在了一处,那火焰中的火蛇就好似食不饱肚子的野兽,将那箭矢狠狠的吞入腹中。
万俟承允大惊,高呼道,“是谁?”
不用询问,人群中的常青已经踱步走了出来,左手托着的点点星火似是证明了刚刚放出的那条火蛇的主人是谁。
“阁下何人,居然捣乱这场公平的切磋?”
“公平?”常青皱了皱眉,“当真公平吗?我看未必!”
万俟承允眯了眯眼,正欲与常青动手之际,又看到从人群中跟出来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常青的后面。
“端木清?”万俟承允出声问道。
端木清朝着天空中的男人笑着点了点头,“万俟少爷好,咱们有些时日没有见面了吧。”
听二人的说话,果然帝都之中上层的世家之间大多是认识的。
但两人认识归认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交流,这也是在见到陈育的对手是他之后,端木清还是选择站在了常青这边的理由。
谁说认识,就一定要熟的呢?
万俟承允不认识常青,当下便以为是端木清的人,于是把矛头指向了他道,“端木清,你端木家与我万俟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是何意?”
“万俟少爷稍安勿躁,这位是陈育的师父常青,我是陪他一起来的,刚刚只是看到了一些不平之事,所以站出来了而已。”端木清不卑不亢的回道,“既然你都已经说了这是场公平的切磋,那就一定要搞清楚是否公平才对,这少年的气色看起来有些像是中毒了,而且毒性很烈,我需要先查看一下。”
端木清这么说,万俟承允也愣住了,先是看了一眼所谓陈育的师父,后又疑惑的看向陈育的脸色,之前不注意时没有发现,现在一看,果真面色青紫,身体蜷缩着宛如虾米,像是遭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他这是怎么回事?”万俟承允问道。
“还没有看,所以我也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眼下救命要紧,我看切磋之事还是先暂时中止为好。”
言罢,端木清上前几步,就要看尽地上的陈育。
常青长舒了口气,还是背景管用,同样的话,若是自己来说出口的话,只怕这万俟家的少爷鸟都不会鸟自己一眼。
这边,眼看着端木清就要去救人了,在旁一直盯着的万俟鹏宇可吓坏了。
他可不知道这小小土包子居然还认识端木家和胡家的人,但是不管怎样木已成舟,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咬了咬牙,一个闪身也从围观人中冲了出去,拦在了端木清的身前。
“等一下!”
端木清虽然也是天阶武者,可其心力全部花费在了医术上,对修炼并没有什么造诣,尤其是他此时没有防备,那万俟鹏宇又是突然出现,端木清就好像撞到了一个钢板上面,趔趄的倒退了几步。
胡诗韵赶紧扶住了他的师父,生气的指着万俟鹏宇破口大骂,“哪里来的野狗,敢撞我师父!”
万俟鹏宇瞥了一眼胡诗韵道,“我不是野狗,我姓万俟。”
一听到这个姓氏,胡诗韵虽然恼火但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只是心里疑惑着,万俟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自己好像从没见过。
“这位万俟先生,敢问你为何拦住我的去路?”端木清虽然无碍,但也是不悦的皱了皱眉。
“那又请问,端木先生为何要打断这场切磋?”
端木清道,“我方才说过了,我是观此人的面色疑似中毒,难道不应该先救人要紧吗?”
“中毒?”万俟鹏宇故意重复了一下,随后笑道,“那请问端木先生,这里的人中谁在医术上有造诣呢?”
听万俟鹏宇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端木清还是选择了回答,“在下慧医馆天阶五段医师,说有造诣谈不上,但仅在这里,应该就只有我和我的徒儿诗韵,还有这位慧医馆的同僚常兄可以称得上了。”
万俟鹏宇仰起脖子冷笑了一下,“那也就是说,此人中没中毒全凭端木先生的一张嘴,您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你是在说他没中毒我硬要说他中毒?”端木清的没见闪过一丝愠气,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这简直是在对他身为一名医师的侮辱。
万俟鹏宇赶紧摆了摆手,“不不不,我没有,这可是您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啊。”
“你!——!你血口喷人!我师父可是堂堂慧医馆的天阶五段医师,还被皇上册封为太医令,你这是在诋毁朝中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