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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间地处黄金地段、面积一百平方,却只修自行车,而且不用交租金的修车铺,简直成了羊腰子湾居委,及至整个六里桥街道的一道独特的风景了。
林家父子简直成了这一带的风云人物了。
而林晓金知道,无论是那三万块钱,还是这个新门面房,都是因为自己“准财神特派员”的身份带来的。所以,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玉兔美眉的再次到来。
晚上,玉兔美眉果然来了。
刚一出现,玉兔美眉就突然从背后蒙住林晓金的眼睛,调皮地问道:“猜猜我是谁?”
林晓金不用听声音,就知道是玉兔美眉来了。因为除了她还有谁有这本事——深更半夜地突然出现在林晓金这个宅男的“闺房”里啊。
不过,说实在的,当玉兔美眉那双滑腻腻、热乎乎的小手盖住林晓金的眼睛的时候,林晓金立刻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舒服。
这也难怪,人家可是神仙美眉,在天界估计也只有嫦娥姐姐碰过她的小手。这样清纯的仙女,把自己小手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给了林晓金,林晓金真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更何况,仙女的手自然带着一股子仙气的。能被这种仙气抚弄眼睛,估计比做一万遍眼保健操管用得多了。
于是,林晓金故意陪着玉兔美眉“认真”地玩起了这个“猜猜我是谁”的无聊游戏来。其实,林晓金不知道,虽然这种小儿科的游戏在人间已经没几个脑残会玩了。但对于玉兔美眉这个身处天界,却缺乏娱乐活动的女孩来说,还是玩得挺有劲的。
林晓金想起了一首老歌——让我猜猜你是谁,于是他就顺着那歌词胡乱猜了一通,从“mary”到“sunny”再到“ivory”,最后才猜到“小玉妹妹”。
玉兔美眉“咯咯”地笑着,松开了小手。虽然她不知道“mary”、“sunny”、“ivory”是谁。但正是由于她听了半天没听懂,感觉很高大上的样子,所以就更开心了。
林晓金慢慢睁开了眼睛,“哇”,效果果然杠杠的,他感觉自己的眼睛舒服多了。刚才打瞌睡,眼皮都耷拉下来了,现在立刻神清气爽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8章 西北窑洞()
玉兔美眉见他睁开眼睛,第一话就问道:“林晓金,听说最近你混得不错嘛,是不是发了财了?”
“发财?什么发财?”林晓金装傻充楞道。
“哼,别瞒我了,你老爸是不是刚得了三万块钱啊?”玉兔美眉单刀直入道。
林晓金搔了搔头道:“是的。可是,你是神仙妹妹啊,怎么会关心这些俗事呢?”
玉兔美眉道:“我当然要关心这些了。财神爷爷让我经常关心你的动向,他对你的人品还在继续考核当中呢。不过,恭喜你,这次的事,财神爷爷挺满意的。他说你古道热肠,还有侠肝义胆,将来他会把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的。”
林晓金连忙道:“别啊,干吗要以后?现在不行吗?我都等了一个星期了,你快点再传送我去做新任务吧。我急着想要赚‘灵霄币’呢!”
玉兔美眉俏脸甜甜地一笑道:“不行,财神爷爷说了,要让你的根基打扎实一点,暂时不能加大任务的难度。他要求你再完成一次赚一块钱的任务,才能继续推进任务的难度。”
“还是‘一块钱’的任务?”林晓金似乎有些沮丧,他知道难度越高的任务,他能获得的灵霄币就越多。如果老是做“一块钱”任务的话,他猴年马月才能攒到足够的钱去学各种技能啊。别说其它技能了,就是嫦娥的那个“广寒点穴手”,也得10个灵霄币呢。
满打满算,每个星期赚一个灵霄币的话,凑满10个,那不得十个星期啊?人家是“归心似箭”,现在,林晓金可谓是“做任务之心似箭”了。
但是,没有办法,面对玉兔美眉那扑闪扑闪的睫毛,那真诚而柔美的眼神,林晓金知道自己的任何不满意都是徒劳的。于是,他闭起了眼睛,站直了身子,准备再度接受玉兔美眉的传送。
玉兔美眉再次将温热的小手摸在了林晓金的头顶上
林晓金晃晃悠悠,像是踩着棉花又像是踩着云朵一般终于,他感觉自己的脚踏到了一块结实的地面上了。
林晓金睁眼一看,立刻呆住了,竟然是一片黄土地。
黄土地上因为干涸,只长着低矮的玉米和高粱。叶子没有鲜活的绿意,灰土土的,就像那些光着膀子的老汉们的表情。
远处星散着几处窑洞。在这些窑洞的附近,堆晒着收获的枣儿和玉米、高粱,红艳艳的,——但这种红色无法掩盖老农们脸上那灰色的忧愁。
林晓金虽然没有种过庄稼,但他至少发现——地里没有一台机械化的农业用具。他已经有种不祥的预感了——自己不会被传送到改革开放之前来了吧。
不过,时间宝贵,他知道自己只有一个小时,于是他奔跑着进了一处最近的窑洞。有了上回在“庆重火锅店”做任务的经验,他知道他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弄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
一走进窑洞,他先是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在烧什么草药。
窑洞里光线昏暗,陈设极其简陋。除了一张坑,坑上一张小坑桌,坑边有一个土制的灶台外,几乎就没有什么陈设了。
坑上躺着一个人,林晓金凑近一看,是一个小男孩。只见他呼吸急促,满头大汗,可全身却裹着两条破烂的棉被。饶是这样,这个小男孩还是在不停地颤抖着,像是很冷的样子。
这分明是大夏天,这小男孩怎么还这么冷啊?难道是发烧了。
林晓金下意识地摸了摸小男孩的额头,果然,触手很烫,要是用体温计量一下的话,大概已经快到40度了。
林晓金又回过头一看,在坑底下正烧着一些药草之类的东西,难怪屋子里的气味这么难闻。他立刻蹲身下去,想把坑下面烧的火给熄灭。但在屋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水,水缸全是空的。
林晓金知道这气味对小孩的病不利,于是就开始往外抽那些药草。然后,他把这些正在燃烧的枝枝杆杆都扔在了窑洞外面的空地上。
接着,他又回到屋里,再次摸了摸小男孩的额头,那烫手的温度不禁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发烧的情景来。
林晓金家里虽然没什么钱,但只要他发热发烧,父母都会急着把他送去医院。为了让小时候的林晓金乖乖地打针吃药,父母亲更是想尽了办法,一会儿买小玩具,一会儿扮鬼脸
为了让林晓金能把大片的药吃下去,母亲刘翠兰总是把整片的药用筷子压碎,放在勺子里,然后拌上很多白糖,放一点点温开水,骗着林晓金说是吃糖,然后一口塞进林晓金嘴里。
再看看眼前这个小男孩,也才四五岁的样子,发着高烧,却一个人躺在坑上,连个陪伴的人都没有。
林晓金不禁动起了恻隐之心。他暂时把自己来做任务的事给忘了。
这时,他突然想到自己背过的那本中医治疗的书来,于是异想天开地想要给这个孩子诊一诊脉。
他坐在坑边,轻轻地托起孩子的手腕,扣住了孩子的脉门。有了上回给周小语诊脉的经验,这回,他要平稳得多了。再联想他以前看过的电影电视,还有他的那一点点历史常识,他用了一两分钟,就断定,这小孩子是得了疟疾。
现在正是大夏天,指不定是被蚊子或者苍蝇传播的细菌感染了。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声音:“你是谁?你怎么把坑下面的‘仙草’都给拿到外面去了。这是我好不容易找何仙姑要来的。为了这些‘仙草’,我还贴了两斤白面呢。”
林晓金回头一看,见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光着膀子,头上缠着黄土高原上普遍使用的缠头巾。
汉子一边把缠头巾从头上摘下来,擦着满脸的尘土,一边好奇地打量着林晓金。大概是因为这里人都很穷的关系,这个汉子见到家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人,第一反应根本就不是林晓金会来偷什么东西。因为这里的人家,根本没什么东西可偷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9章 走方郎中()
林晓金连忙拱了拱手,笑着道:“请问大叔怎么称呼?”
“俺叫铁柱。”中年汉子回答得很爽气。
林晓金道:“哦,是铁柱大叔。不好意思,这是什么‘仙草’啊,太刺鼻了。闻了这气味,小孩呼吸困难,病情会加重的。”
“是吗?这法子是我们这里的何仙姑教给我的。说孩子得了怪病,要每天熏这种草,病就会好了。”铁柱不太相信林晓金的话。
没等林晓金辩解,铁柱又道:“你这打扮我可从来没见过。难道,你是从安西来的?安西俺去过一次,好像他们那边的有钱人穿的跟你有点像。”
林晓金立刻问道:“那请问,这儿是哪儿啊?叫什么地名?”
“这里是石河子村啊。”铁柱回答道。
“石河子村?石河子村属于哪个省啊?”林晓金一头雾水。
“俺们这里是陕北啊。你这小伙子真怪,到了这儿还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那你是怎么来这儿的啊?”铁柱不解道。
林晓金当然不能回答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于是他没有回答铁柱的问题,反而继续问道:“那请问,现在这是一九几几年啊?”
铁柱更奇怪了,不过,他天生淳朴而且好客,倒没觉得林晓金是坏人。于是,他摇摇头,表示听不懂林晓金的问题。不过,他突然又道:“你等一下,先坐。我给你去找陈先生来,陈先生是从安西回来的,他老有学问了,什么都懂!”
说着,铁柱给林晓金扯过一条长凳,请林晓金坐下。然后走了出去,没几分钟,他就带着一个60多岁的老头回来了。
老头头戴顶瓜皮帽,还穿着一袭半新不旧的长衫,脖子上用金链条挂着一副夹鼻老花镜,要是再留根辫子,活脱脱就是个清朝人了。
林晓金见老头进来,为了节省时间,他立刻站起来,迎上前朝老头道:“您就是陈先生吧?我想请问,现在这是什么年代?是一九几几年啊?”
陈老头摆出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对林晓金的话显然有些嗤之以鼻。他摇头晃脑道:“什么一九几几年,这都是洋人的说法。我们泱泱大国,怎么能跟着洋人的历法呢?现在是民国三十八年七月。”
“什么?民国?”林晓金凭着自己的一点点历史知识,立刻明白了,不管民国三十八年是一九几几年,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华夏国还没有成立,这里的老百姓还没有解放呢。
果然,后面陈老头的自我介绍也证明了这一点。他说,前两年,他在西陕省最大的城市安西市,给一家大户人家当账房先生。好不容易,华夏的军队把本日鬼子给打跑了,结果老蒋和老毛又打了起来。而且交战激烈,比打鬼子的时候还要凶。陈老头就跑回老家来了。
也就是说,林晓金穿越过来的这个年代,解放战争还没结束呢。
陈老头见到林晓金的打扮,觉得很奇怪。他正想问林晓金是从哪里来的,这时床上睡着的小男孩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铁柱连忙过去抚摸着孩子的额头,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
林晓金立刻关心地问道:“孩子得了病,你给他看了吗?”
铁柱摇摇头,情绪更加低落了。他唉声道:“我们都是穷种地的,一年也挣不了三瓜俩枣的,哪里有钱找郎中啊。得了病,就扛着。扛不过去,就没了呗。狗蛋他娘就是这么没的。现在又轮到狗蛋了。唉,穷人就这命,贱哪!”说着,他神情黯然地看着男孩。
男孩还在浑身发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不行,”林晓金道:“这孩子得的是疟疾,病很重,再不给打针吃药,会有生命危险的!”
“打针吃药?”陈老头立刻笑了起来,“老朽也算薄有家财,可老朽的小孙子上回得了病,老朽也没舍得请洋人来看病呢。请洋人来看病,那是按趟算的,光车马费,一趟至少得两个袁大头,还不算打针吃药的钱。
我们这儿的人,得了病,顶多就是请个走方郎中号号脉,开个药方子,去镇上抓几副药而已。这年头,有几个人花得起钱‘打针吃药’啊。”
林晓金急道:“那就快去请走方郎中来治病啊,狗蛋病得可不轻,要治得快啊!”
铁柱轻轻摇摇头道:“唉,我也不是不想给狗蛋治病。可一来,这走方的郎中走到哪儿就在哪儿给人看病,平时没个固定地方,要找是很难找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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