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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平时,他们却又对钱特别的斤斤计较,就算是一块钱一张的证券方面的报纸,他们都会掂量着买。所以说,这些股民对钱的关注程度往往是畸形的。
而正是由于这种畸形,才导致90%的散户对钱的心态都是不健康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在股票市场中,真正赚钱的永远只有10%的原因了。
所以,林晓金这“收费”二字一出口,很多人都哑火了。甚至,有些人已经忘记了刚才林晓金那个“神预测”的本领,而把林晓金看成了一个“股票骗子”。
林晓金也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了。不过他不急,而是继续道:“请大家放心。我只是卖报纸而已。不过我的报纸比较贵,每份卖五块钱。”
“五块?”
“这么贵?”
立刻有人叫嚷起来。
林晓金微笑道:“我这报纸卖五块是有道理的,因为我每卖一份报纸,都会附送一只股票的‘最低价’给买报纸的人。你们先去买报纸,每份五块。
“然后,只要手里拿着报纸的,都可以到我这儿来问一只股票的‘最低价’,我会把这个‘最低价’写在你们的报纸上,每份报纸全都写在首页的左上角。
“这样,写过的跟没写过的就不会搞混了。”
股民们的反应跟之前印证“开盘价”的时候一样,有一半人根本没听明白。剩下的一半人听懂了。但他们中间又有一半人根本不信,把林晓金当成了一个“江湖骗子”。
剩下四分之一的人,听懂了,而且愿意尝试一下。
特别是刚才那十个被印证过“开盘价”的人,他们都很踊跃地挤上前来,纷纷掏出五块钱,想让林晓金预测自己手里的股票的“最低价”。
林晓金为了达到宣传效应,大声道:“刚才那十位股民朋友,他们手里已经有报纸了,我免费给他们写上任意股票的‘最低价’,不过每人只能报一只股票。”
刚才那个老头一听,连忙挤上前来,高举着报纸道:“我先来,我先来,林天师,您就给我写个‘西南药业’的‘最低价’吧。”
林晓金拿起圆珠笔,在报纸的左上角写了一个大大的“11。40”。
老头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接着,瞪大眼睛道:“林天师,这只股票这么厉害啊,那我是不是可以等他11块4的时候,再吃进一批啊?”
林晓金见老头非常信任自己,不免凑近他耳朵边上道:“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今天,这只股票最高可以涨到12。48元,您自己看着办吧。”
老头一听,顿时乐了,他连连点头道:“谢谢,谢谢!”说着,他竟然跑到张涛跟前,掏出十块钱往张涛手里一塞道:
“这十块钱,是我感谢林天师的,就当我买了两份报纸吧。”说着,没等张涛反应过来,老头已经拿着林晓金写过字的报纸,高高兴兴地退出了人群。
张涛拿着十块钱,愣在了那里。这张十块钱的纸币,是今天收到的第一笔收入。
这时,刚才拿“1”号牌的中年知识分子也凑过来了,把报纸递给了林晓金。
林晓金二话不说,就给他写上了“延中实业”当天的“最低价”。中年知识分子满意地拿着报纸退到了一边。
陆陆续续地,十个免费获赠报纸的人都已经写完了。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汉子道:“我觉得,这位林天师不像是骗人的。刚才他说的‘开盘价’都很准的。”
说着,他掏出五块钱,买了一份《上嗨证券报》,递到林晓金手里,恭敬道:“林天师,请您给我写上‘000001深发展’今天的‘最低价’吧。”
林晓金微笑着写上了“10。85”。
中年汉子拿着报纸,高高兴兴地走出了人群。
接着又有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道:“我也觉得他不像个骗子。再说了,就是骗了,也就五块钱,不是还得了一份报纸嘛。”
说着,她也买了一份报纸,并让林晓金写了一只“湘火炬”的“最低价”。
第149章 “何大户”()
这时,股民的议论开始倒向林晓金这边了。
“没错,五块钱算得了什么?一张委托单都要五块钱呢。”
“是啊,随便一只股票,买上500股,只要涨一分钱,就有五块了。万一,林天师说得很准呢,那我们在最低点吃进,不是赚大了嘛。”
……
随着议论声,人群中三三两两地有人走出来买报纸了。
这时,大厅里跑出来一个人,正是那位三十六岁的少妇。她高兴地嚷道:“林天师,你说得好准。刚才,广电电子跌到3。84就突然反弹了。”
这句话一出口,打算买报纸的人立刻打消了最后的顾虑,蜂拥上前了。他们手里一个个都捏着钞票,想挤到前面去。
而这时候,股市在下探最低点位后,集体反弹了。
2000年之后的股市呈现出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好的股票涨死,差的股票跌死。
而1994年的股票市场却跟2000年之后的股市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喜欢“齐涨齐跌”。
所以,当那位少妇的广电电子见底反弹的时候,许多股票也同时见底了。不言而喻,林晓金写过的那些股票的“最低价”都逐渐开始应验了。
大厅里不断有人跑出来叫那么一嗓子——
“反弹了!反弹了!”
“最低价,最低价,我吃到了,我吃到了!”
“太准了,这哪里是‘天师’,这简直就是‘神仙’啊!”
……
于是,这边买报纸的人更加激动了。为了能快速买到报纸,他们都自觉地把自己手里的钱互相兑换成了五块的纸币。这样,出售报纸的速度就飞快了。
至于想买哪一种报纸,是《上嗨证券报》还是《华夏证券报》,这些股民根本不挑,拿着哪种是哪种。他们只想快点让林天师给他们写上股票的“最低价”。
有些股民手里的股票不止一只,就直接买了好几份。林晓金没办法,只好给他们在每一份报纸左上角写上一只股票的“最低价”。
时间已经到了9:45了。
9:15的时候,林晓金从老阿姨手里接手,当时一共197份报纸,现在只剩下50多份了。而张涛、陈秀娟、老阿姨手里的钱,加起来也已经有600多块了。
张涛、陈秀娟紧张地收着钱,都是满头大汗。他们原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突然见到这么火爆刺激的生意场面,他们哪里还HOLD住啊?
倒是老阿姨,毕竟是老生意人了,她不急不慢,钱和报纸分毫不差。
也亏得有三个人一起卖,否则,这么多人围上来,一个人早就忙不过来了。
林晓金那边写字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眼看着,报纸只剩下30多份了。突然,从人堆外挤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大块头,他左手上戴着一块大金表,右手上还戴着一根金手链,十个手指倒有六只戴了戒指。
脖子上更是挂着一根粗粗的白金项链,看上去,那条项链足有三两重。
林晓金一看就明白了——这位就是一个十足的暴发户。
大块头一走进圈子里面,立刻就有股民认出来了,恭敬地道:“何大户,您来了。”
“来了,来了!”那个被称为“何大户”的大块头热情地招呼道:“你们这里好热闹啊。”
这位“何大户”,就是姓何的一个包工头。早年在建筑工地上发了点财。92年的时候,他听说股票市场赚钱容易,就带着一百万,一头扎进了大户室。
当时的一百万可以抵得上现在的两三千万了。但是,好日子似乎到头了——从93年开始,股票就节节败退,他一再割肉亏钱,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不过,这位“何大户”却有个特点,就是为人豪爽。而且,他不光对有钱人豪爽,对楼下大厅里的散户们也豪爽。输了钱,还经常请大家吃饭。
碰到行情好的时候,他就请大家吃海鲜。碰到行情不好的时候,他就请大家吃盒饭。
而且平时讲话又大大咧咧的,跟谁都能开得起玩笑。所以,在散户大厅里,“何大户”颇受大家的喜欢。
其实,“何大户”刚才无聊,从大户室下来找人聊天,已经在散户大厅里跟大伙聊了一会儿了。对林晓金这边的事也已经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特别是刚才那个买“西南药业”的老头,他跟“何大户”特别聊得来。“何大户”也特别愿意听那老头的话。
老头讲得开心了,憋不住了,于是就把林晓金告诉他的关于“西南药业”的“最高价”的事对“何大户”说了。还一再告诫“何大户”,这是天机,不可泄漏。
听到这位“林天师”这么厉害,“何大户”哪里还忍得住?他赶忙跑出了交易大厅。
见“何大户”过来,大家自觉地给他让开了一条道。
老阿姨也认识“何大户”,立刻笑逐颜开道:“‘何大户’,您来了。”
“何大户”也眉开眼笑地应道:“老阿姨,您卖报纸呢,五块钱一份,是吧?”说着,他突然掏出两百块钱塞进老阿姨手里道:
“这么报纸还剩多少?……不管了,我全包了,我全包了,多出来的钱就给你当小费了。”
说着,“何大户”伸出手掌,把剩下的不到30份报纸全给压住了。张涛和陈秀娟一愣,还以为他是来捣乱的呢。
谁知,“何大户”转身朝散户们道:“各位朋友,大家行个方便,我想向林天师讨教讨教,请各位行个方便吧。”
说着,他指着报纸道:“这些报纸,我只留一份,剩余的全都免费赠送给大家了,大家拿着慢慢看吧!”
林晓金听懂了,居然跑出来这么一号人物,把自己的报纸都给包圆了。
但是,林晓金又不好说什么。刚才,他只说了每份5元,却没规定一个人可以买几份啊?所以,这位“何大户”的行为也无可厚非。
不过,对于这种身上穿金戴银的暴发户,林晓金却不太愿意结交。
第150章 金钱梦()
况且,林晓金现在已经把所有报纸都卖光了,三个替他卖报纸的人手里的钱,加起来足有900多块了。
他那个赚100块钱的“坑爹”任务已经完成了,还顺带帮陈秀娟家里解决了欠“阴阳眼”500块钱的问题。
于是,林晓金一声不响地从桌上跳了下来,也不理“何大户”,只想去跟张涛交待几句。现在的时间已经是9:47了,离财神爷爷规定的一小时时限只有13分钟了。
“何大户”一看情形,知道林晓金跟张涛是一起的,连忙走到林晓金跟前,双手一拱道:
“林天师,我叫何杨林,也是这里的股民,在楼上大户室做股票。不知林天师能否赏光,去我的大户操作室坐坐。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向您讨教。”
林晓金显然不太愿意,他只是淡淡地道:“我说了,每买我一份报纸,我就给他一只股票的‘最低价’。你既然一下子买了我30份报纸,我就给你写30只股票的‘最低价’吧。”
说着,林晓金拿过“何大户”手里的报纸,说道:“报股票的名称吧,代码也可以,快着点,我时间很紧的。”
谁知,“何大户”却没报股票的名称,而是恭敬地道:“林天师,我……我也不想要什么30只股票的‘最低价’。我只想要一只股票的就行了。”
“哦?”林晓金有些诧异,不过他心想:也好,省得我写30只了。于是,他朝“何大户”道:“要哪一只?”
“何大户”腆着脸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想要这只股票的‘最低价’。因为这只股票我早就买了,一直被套牢在里面。
“所以,就算你告诉我‘最低价’,我也没钱追进去了。我想请你告诉我这只股票今天的‘最高价’是多少,我好在‘最高价’把货出掉。”
林晓金摇摇头道:“对不起,我只是承诺预测‘最低价’,却没有替你预测‘最高价’的义务。”
“何大户”似乎早就准备好林晓金会拒绝了,他立刻道:“我明白,我明白,您是‘天师’,不可能这么轻易把天机泄漏给我的。我想付出应有的代价,来换取您的‘天机’。”
“‘代价’?”林晓金一听,疑惑道:“什么‘代价’?”
“我愿意给‘天师’您5000块辛苦费,怎么样?”“何大户”虔诚地道。
“5000块?……”林晓金觉得这个数字好熟悉啊,他想起来了,刚才陈秀娟说过,她家还欠着村里的乡亲们五千块钱呢。
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