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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做不到完全的全神贯注,受伤还好些,回来了养一养,还有机会练一练学来的东西,可战场上殒命的,却再也没有机会了。问传挺不忍,这才想着要提高一下他们的战斗力,哪怕是一点点,这样也能增加一保护自己的能力。
战场上,谁有顾得了谁是亲爹,谁是儿子?战争是残酷的,是最没有人情的,双方不会管对方是不是身体瘦弱,还是家里有妻儿老母,只要上了战场,一切一切的目的就是杀死对方,保存自己。谁又会嫌弃保命的技巧多呢,更何况是他们观摩学习的对象,要将自己杀敌的技巧教给大家,不过是训练而已,真的是而已,反正不会死人,只不过是在大冷天里冻一会儿,冻一会儿就能学会保命的手段,他们乐意的很啊,就是冻一天能学会,他们也乐意。
“杀人,谁都会,都是血性的汉子,谁怕杀人?”问传挺注视着眼前这六十九个**上身的汉子,瘦弱有,高大有,瘦小有,咳,还有秃瓢的,众人眼睛铜铃般挣得大大的,一个个盯着他,随着他身体移动而移动。
“杀敌技巧不外乎是伤敌保己,以轻微的代价换取对方的性命……要时刻注意保存自己的实力,能减少力量的浪费必须减小,以应对后面的突发事情。”问传挺洋洋洒洒,没有什么高深的理论,只有实打实的话语,他明白他不是来教书的,对方也不是来认字识文的,都是大老粗一个,用不着什么文绉绉的,简单粗俗易懂是主要的。
连讲带比划,两个时辰便这样过去,没有人喧哗,没有人瞌睡,朴实的汉子专注而紧张,问传挺认真而严肃,脚步腾挪变化,手中长刀舍弃了繁华变化,简单直接,基本刀式砍、撩、挑、截、推、刺、剁、点、崩、挂、格、削等被他使出来,别有一番风趣。
这不是表演,这是杀人的技巧,是杀人的刀,杀人的招。
“战场,是杀人的地方,不是表演的地方,我们拿着的是凶器,是杀人的刀,需要的是简单、直接、有效。”问传挺的话语飘荡在空中,回荡在雪片间。“我不会什么刀法,现在也教不了你们什么刀法,只有这些最根本的招式,在临场迎敌时,需要你们灵活运用,刀是死的,人是活的……”
第19章 队伍初成()
“要不要将他们赶走?”秃头凑到跟前,轻声的问道,眼睛却不住的飘向四周围着的人群。
“不用,能学多少算多少吧。”问传挺微微叹口气,在这炮灰营,混吃等死的太多,麻木茫然的太多,他们已经认命,没有了生存的**。狗不吃屎强按头,这不是问传挺想做的,他也希望多些人学习,讲命保住,在这朝不保夕的日子里,能够多活几天,也许第二天就能赶上战争结束,这样还能回家,回到部落,哪怕是爬回部落再死,也总比死在这噬人的战场强。
时间悠悠,雪融了又下,下了又融,至今已下了三场。冬日战事少,只要没战事,问传挺便会在他这小小的营帐前面传授机要。原本六十九人的小小队伍,经历几场战事,只剩下了眼前的五十一人,伤亡率大大减少,众人感激,也使得问传挺能够有一个只有自己的营帐,便是众人眼前,问传挺身后的这个。帐前的营地已成了一个小小的演武场,众人依旧**着上身,排着整齐的队伍,等待着问传挺训话。
问传挺的回答,多少出乎了秃头的预料,他反应极快,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人群,微微躬身,“那我代他们谢谢头了。”
问传挺挥挥手,对于秃头的反应,他多少有些明白,自己答应的太过敞亮,对此也用不着解释。他绝对不会告诉他们,他本来就是个敞亮的人,只是一门心思修炼,等待回家的机会,这才忽略了周边的人。更不会更进一步的告诉他们,正因为他们这些憨厚可爱的人存在,他被感动,这才不遗余力的传授自己的经验,希望大家都和他一样,有着在战场上存活的能力,等将来一起回家。
对于心中充满希望的人,他若有机会,也期望能够给对方一个能够挣扎的活下去的机会,哪怕这个机会只是杀人的技巧。
一群人按照问传挺的要求锻炼着,该说的说了,该讲的讲了,也没有必要再重复。这锻炼本来大家都可以在自己的营帐或什么地方锻炼,五十一个人却坚持来到他的营帐前,听他训导然后开口。
他们称呼他为营长,这本来是秃头的位置,因为感激,秃头自动让出,问传挺不想抢了秃头的位置,众人又不想直呼其名,最后被问传挺直接要求叫‘头儿’,营长依旧是秃头,管理着这一个炮灰营的事情。只不过秃头这营长却任他做了大哥。
静静的独自在营帐中盘坐,身前漂浮着九柄寸许长的小刀,这是他的收获,长刀熔炼后的结果,手指灵活的跳动,一个个墨绿色的符文出现,侵染着九柄小刀,小刀本身亦各自浮现墨绿色的符文,与问传挺手中弹出的符文相呼应、震动,小刀缓缓消失,一个个拇指大的液体团出现、交融,手指跳动的越发厉害,符文如雨,一个个冲入液体中,墨绿的液体团越发的幽深,手指陡然停止跳动,将最后一个符文弹入液体团,问传挺双手相对将液体团夹住,缓缓的向外拉伸,好像手中有着万千的力量在阻止他拉开合并的双掌。
一柄薄薄的细长刀出现,刀体上符文跳动,恍若那皮肤下的蛆虫在来回钻动,刀柄与刀尖出现了,一柄剔骨刀完美呈现,符文隐没,将刀身映染成黑色,弯曲的刀背,完美弧形的刀口绽放着渗人的幽光。
对于自己的作品,问传挺极为满意。这是他第二次炼制巫器,第一次是五蕴神魔,被无骨部落搜刮去;这次,他没有加入太多的东西,简单的材料,嗜血与锋利是这柄刀的特性。
心中高兴,外面的呼喝声不在闹耳。迈步走出营帐,一个陌生的面孔静静的跟在队伍的后面锻炼,排头那光光的秃头,在这温暖的阳光下,发射这微弱的光芒,偷瞄的眼神让问传挺莞尔。对于加入队伍的青涩面孔,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对于问传挺的默不作声,光头摸不着头脑,是允许了还是没有看见?偷瞄的眼神越发的频繁。
“秃头,你眼睛有问题?”问传挺轻声的询问,眼角满含着笑意。
“没,没有问题。”
“那你看什么?不好好训练。”问传挺假装生气。
“没,没,没看。”秃头低垂着头,默声的做着训练。
“呵……”为难别人,让问传挺心中有个更多的快意。不过他也没有在为难秃头,开玩笑过火,那不是开玩笑,对方有尊重转害怕,再到怨恨,这并没有太多的局限性,也许上一刻是尊重、感激,这一刻便会是怨恨。人心多变,最难把握。
此后训练,青涩的陌生面孔时常出现,问传挺也不做计较,该教什么教什么,恍若没有发现对方似的,开始秃头还是不是观察下问传挺的脸色,后来便习以为常,也不再关注。哪怕是后面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个训练队伍,问传挺也没有说过一句,撵过一个人。
对于这些人,问传挺有自己的想法,赶一个鸭子是赶,两个鸭子是赶,一群鸭子也是赶,有什么区别吗?没有!那谁来谁不来有区别吗?
无论什么样的人,都在努力的活着,或苟且,或坚强。这些能够坚持来锻炼,抛却了麻木,只要有一点希望便不愿放弃的坚强人,问传挺心中充满敬意,又怎么会去苛责。
生命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人生是**的,是不可推到重建的一次性建筑,谁都一样,这很公平,老天其实对每一个人都很公平,只是在公平的基础上,看每一个人去怎么建造自己的人生。有的人走了弯路,有的人走了捷径,走弯路的,人生曲折点,走捷径的,可能迅速点,平步青云,建筑的高度或高或矮,最终都将完美的完成建筑工程,咳,应该说是,最终只有好好活下去的人才有资格笑到最后。
问传挺欣赏他们。起码他们懂得抓住机会。
第20章 大荒血经()
锻炼在有条不紊的继续着,第一个加入他们最后小小锻炼队伍的人没有遭到拒绝,人们关注多天,没有发现问题,陆续加入到这支小小的锻炼队伍当中。
当某一天问传挺过来观看锻炼成果是,惊讶的发现这支原本只有五十多号人的队伍,成长为一支近百人的队伍,已经有九十九个成员了。
人数的增加让问传挺欣喜,毕竟麻木的人有,这心中充满希望的人同样不少,虽说这九十九个人在整个炮灰营中占得只是一小撮,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可问传挺也没有打算翻起什么浪花,毕竟基数在那里摆着呢。
心中充满希望的人是可敬的,他们是坚强的。问传挺只是希望这心中充满希望的人能够再多些,有这一小撮人做榜样,麻木的人能够奋起,那潜力必将无穷。
无视秃头偷瞄过来的目光。至于他的小心思,问传挺心中明白,不过是怕自己斥退这些后面加进来的人,让这些充满希望的心破碎。问传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只有九十九个人的小队,秃头付出了多少辛苦,苦口婆心的游说,磨破了多少嘴皮子。
为了不再让秃头为增加几个人提心吊胆,也为了给心中充满希望的人一个机会,他决定给他们打一记强心针。
“好了,大家先停止锻炼。”成功的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无视秃头的战战兢兢,眼神将想要迈步过来的秃头制止。
“看到你们,我心中很高心,因为你的敢拼,你们心中充满了斗志,你们不远服从这炮灰的命运,你们有改变命运的决心!”问传挺上来就是一顿夸奖,目光注视着他们,有高昂着头的,有低头的,这些低头的,面孔有些陌生,问传挺隐约记得当时围观的十几个人中并没有他们,想来是后面秃头游说过来的。对此他也不在乎,生命是自己的,来与不来又有什么关系呢?强扭的瓜不甜。一个人若想改变命运,有条件,他可以帮衬一把,没有条件,那只能说是个人自己创造了。
一个人,在这炮灰营所能拥有的是信心、决心及生存的目标,这些是问传挺不能给与的,他所能给的,是给大家一个希望,一个活下去的希望。若一个人连生存的决心都没有,那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哪怕是给他再大的希望,那也只能说是烂泥扶不上墙。
在这冬日,温暖的阳光普照着大地,蓝蓝的天空下,一群人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眼前站立的人开口。
“我这有部法诀。”问传挺酝酿良久。“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可以增加我们一点生存能力,只是……”
“多谢头儿传功。”秃头首先开口,打断了问传挺下面的话。
“多谢头儿传功。”
“多谢头儿……”一群人在秃头的带领下参差不齐的感谢着。
“你们不想听我下面的话?不行听听这部法诀的弊端?”问传挺无奈的询问。有人开口感谢,有人沉默,乱糟糟的,问传挺不得不打断他们。
“不想!”秃头的话坚决而执着。
“为什么?”问传挺有些不明白了。扫视着眼前的每一个人,有人有些犹豫,有人坚定的摇着头。
“有总比没有要强。”秃头撇撇嘴,“我们都是小部落出来的,又有谁有修炼的法诀?我们有的,也只是自家部落流传的一些简单修炼方法,又怎么能够称得上法诀。”秃头的话让众人眼睛一亮。
“是啊,我们部落里只是锻炼身体方式,连修炼都算不上。”
“嗯,我们的也是。”
“我们的是打熬身体的方法。”
…………
问传挺心中感动,不管他们说的话真假,但这份信任,就值得问传挺要好好为他们考虑。
生活在大荒,部族以部落的形式聚居,与天斗,与地斗,与野兽争食,还要承受着大部落的欺压,小部族的艰苦可想而知。
抬手打断他们的喧嚷,扫过每一个人,他们的目光充满坚定与信任。“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告诉你们这部法诀的一些情况,法诀名《大荒血经》,有些残忍,是一部以掠夺为要义的法诀,掠夺他人血液精华,生命精华来铸造自身的,当然,也可以对凶禽猛兽进行精华的掠夺。这在战场,可以说是一部好的法诀,可以保证自身,只要不是被斩头,再大的伤都能通过掠夺来修复,只是脱离战场,也许便会成为人人喊打的对象,也可能会牵连自家的部落。……”问传挺借口上古,谁有知道上古是什么时候,功法的弊端,也一点点的说。众人表情千姿百态,犹豫、坚定、迷茫,撇嘴的、眼睛放光的、摇头的。
“你